[展昭同人] 彼岸————游弋
游弋  发于:2008年11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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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日清手下一滞"什么?那我呢?"

"听导师说,北非那边想把你要过去,不知道定了没有。"

"怎么忽然会做这样的决定,我们不是任务完成就可以回去报道了吗?"

"因为我们的出色表现,决定让我们分头去做那群实习生的领头羊呢!"展昭不由得有英雄方得用武之地的感觉,眯起眼看看窗外"真想快点好起来。"

朗日清不觉把刚理好被子拧了个皱,再放手"我,我去问问看!"

展昭听出朗日清的口气中惶恐大于惊喜,不由得有些纳闷,想想也许是因为要分别了有些离情,自己也不由得恋恋不舍起来,到底相处了三年多,突然一下子分开感情上总归会难过的啊!

正寻思间,朗日清已经回来了,他一言不发收拾起东西来了,收拾完了展昭也吃完了,他淡淡说"我办好出院手续了,我们回去吧。"

展昭觉得他神色不对,拉住他问"怎么了?"

朗日清回他一个莫名的笑"没事,我们走吧!呵,大家晚上还要给你开欢送会呢,中午先让我小露下身手。"

展昭眉头一抬,不信地看他"不会只有提米拉苏吧?"

朗日清笑笑瞥他一眼"不过让你吃了一个礼拜的提米拉苏你就怕成这样子。"上前拎起东西"放心吧,这次是绝对正儿八经的大餐!"

第七章 原罪

阳光还是一样的好啊,干干净净地照了进来,桌上已经一片狼籍,桌下一瓶红酒已经空了,瓶子被踢翻倒,溜溜地滚来滚去,正是酒酣人醉时分,饭桌上的两个人耳软眼觞,早喝得不知所云了[自由自在]。

展昭放下杯子翘一个顽皮的笑晏"哈哈,想当初叫易阳做饭时我们两只可是只有等吃的份啊,想不到现在你也练出来了"对着朗日清狭狭眼"什么时候等易回来了,你也露两手给他看看。"朗日清仰头摊到沙发上"他啊,呵呵,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记得起我们呢,大半年了也不来个电话。"

"也是啊,他现在是温香软玉抱满怀,哪里还记得我们啊!"大半瓶酒下去,展昭觉得四下里都在打转,撑开了眼对朗日清笑着说完更是昏昏欲睡,扶了扶额角对朗日清说"我有点困,先睡了,桌子等下我再帮你收拾。"说着踉跄着进了房。

他要跑,朗日清可不干,酩酊间拿手要抓他回来"喂,我们不是说好要再干掉一瓶的,你怎么临阵脱逃"嘟哝间拖着脚步也跟进了房间,展昭早蹭进被褥里了,睡得正香,微微蜷起的身子倒有几分猫儿的慵懒,经过近一个月的修养,气色已经好了许多,面色更是润泽得象玉,些许的酒精把脸烧得酡红,衬得扑翅在上面的睫毛分外的长而黑。

朗日清倒象清醒了,又象更醉了,扶着下巴在床头看了许久,这样的眉,这样的眼,这样的人,一分别就再也看不见了啊!手指不由得流连起来,从额角到鼻梁,再到棱角分明的唇,它正微微外翘,表达着主人对现状的无限适意。还有那睫毛,扑扇扑扇的,叫人总想看仔细,到底是什么让它显得这样的浓这样的密,朗日清直到快感觉到肌肤的温度了,才惊觉自己已经靠得这样的近了,那眉眼那唇就在咫尺,那绵长的呼吸,吹拂在脸上,是一种天真的诱惑。

忍耐本就不是天性,但是对着他却把什么都忍了下去,可是,马上就要分别了,为什么他一点儿也没有舍不得的样子?难道,我也仅仅是一个过客而已?想到这个,想到可能会被人淡忘遗忘,终于把那蠢蠢欲动的心放开了呼吸,酒精在血液里呼喊:再靠近一点,只要再一点点,而梦中渴求的就在眼前,呼吸间有红酒的香甜,朗日清俯身下去想嗅个仔细:

"昭......"

展昭挣开眼回他一个模糊的微笑,又翻身睡去。

是在做梦啊,原来是梦啊,那么,让这个美好的梦不要醒过来,朗日清无比虔诚地吻上展昭温润的额头,英挺的鼻梁,再在那翕动的眼睑温存厮磨许久,最后,才是自己想了千万次却不敢触碰的......唇,细描,膜拜般地印上自己的,沉溺在交缠的温热的鼻息里:多么美妙的梦境啊!
舌尖悄悄穿堂入室,撬开不设防的双唇,然后,是倾注了自己全部的情全部的爱的交缠

--------那样的暴烈而又绝望:

你能懂吗?
你能原谅我吗?
你能接受我吗?
这样的禁忌,只这一刻,让我忘了这些吧~
这是我
胆小的我,只能在梦里,才能显露的想望-----卑微的想望

房间里回响着浓重的喘息,房间不知怎的变得好小,一双不知何时已然睁开的眼,清醒而又迷茫:到底是怎么回事?小郎?想发声又苦于无力挣扎,郎日清看着展昭渐渐清明的眼,终于离了口,长指描绘着展昭润泽的闪着艳色的双唇,眼底不再深埋的火----无比热烈,轻轻地,声音低哑地"昭,我,喜欢你!"也是轻轻地---俯身一吻,展昭如遭电击,却无处可退,只能推着他的手,茫然又无措"我,是男的!"出声了才发现自己的声音中竟带着丝丝情欲,涑然一惊,却已来不及了,"我爱你~"叹息般的一句,接着那吻又如蛇般攀附而来," 唔~~~ "展昭被吻得胸中缺氧,却又震惊于吻中透出的浓重的悲哀,神智不能清明,在这样末日般的掠夺里。

"昭!不管你是谁,我爱的只是你!"
无力的挣扎,好热,好热

抚上如濒死的天鹅般昂起的头颈,细吻;
抚上那微突的性感的锁骨,轻舐;
抚上那蕴着刚和韧的肩头,靠上,再拥紧;
覆上身下这具精瘦略显单薄却藏着深爱的灵魂的躯体,舒展开来:
昭,能感觉到吗?我的每个毛孔都在吻你,让我尽情的感觉你,完整的感觉你,你的每一寸每一分。

张大口无声的喘气,不能忍受的炙烧得展昭无处可逃,死死咬紧下唇却被舔开,那人描着自己的唇线低声说"别,会伤了自己!"

"昭!昭!你爱我吗"
喘息,张口欲答,却被堵住,又是那样窒息的一个长吻,然后贴着自己头颈间的声音竟微带哽咽"你还是不要说的好!"我怕~~我真的怕~~~~

"昭!我爱你!我只爱你!"
'这把火烧得我辗转反侧不能自己'郎日清找到了那个刚刚拆线的伤口,就在如天使的翅般微耸起的背胛上,带着无比温柔的吻了下去:这粉红的花开在你的背上,是为了我,如果可以,我宁可它是开在我的心头,可是这样,我就不能和你呼吸同一方的空气了,很疼吗?昭~'

他伸出舌尖细细品尝,才长好的肌肤最为敏感,展昭不由身子一僵,郎日清的下一个动作却让他大惊出声"小郎,不要!"

呵!昭啊,你叫我怎么可能停住?怎么可能不要?

覆在身上的人一个挺身,啊~~~~突如其来的痛让展昭绷直了腰脊,仰头痛苦地呼吸着,两眼晕出水气,不由用了最后一分力气挣扎起来,弹起的腰正落在一双温暖安抚的手里"很痛吗?对不起!"蜻蜓点水般的吻,温柔抚慰的手,从痛苦的背到僵直的腰水般漾开,那洒落在脸上的,竟然是滚烫的泪,展昭在梦般的晕眩中挣扎着:是小郎吗?为什么哭?伸手想问,立时落入一只等待的手掌里,接着是细碎的吻,埋在手心的是温热的泪,不由揽住那人的肩,是想给他安慰?却听到那人被这举动并出狂喜的一声低喊"昭!"
昭,我能不能以为,你能接受我?

接着是,烈炎卷身,帐幔随之起伏,被那人制造出的激情的旋涡吸入,完全不能自己:
痛,并快乐着。

伸长头颈想呼吸一点清凉的空气,可是到处都是那热,不由低吟出声"热~~~"
那人滚烫的鼻息扑到耳边,是小朗吗?"小朗?"蝴蝶扑翼的一个轻吻"昭!我爱你!"用尽全身的力气,掏尽我一生的情感,世上只有一个你,我只爱你!

"啊~~~~"终于,落入熊熊的地狱火,不能回头。

昭,你能不能,试着爱我呢?

第八章 等待(平坑放鞭炮)

翻身过去,想拥一怀温暖,却只剩半边冷枕,朗日清嘟哝了几声,终于清醒过来,头还伏在枕头里,枕头里还透着那人的味道,那味道里还残留医院的消毒水的气味。

那个梦!那个梦得无比真实的梦!又或者...........

朗日清猛然起身,惶恐地四下张望"昭,昭,你在吗?"原来那不是梦,我都做了什么啊!!!那样真实的感觉,是什么瓦解了自己无与伦比的自制力,是什么打破了自己竭力维持的平衡,是酒精?还是自己已经压抑许久的愿望?而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风,吹动桌上的字条:

我走了!


拧紧手上的字条,闭上了眼,关住一腔的酸涩:还是 不能 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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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实习期间就立了功呢!只要是同城的校友都纷纷来探望,哪知病人居然不在,而看护病人的人也一字不发。不由得议论纷纷,把这休养室弄得跟课堂一样。

实习导师匆匆赶来,几句话打发了前来探望的同事,转头对郎日清说"展昭是今晨给我电话的。他要求提早到南美分局,我跟他说这伤口还需要静养,他也不肯"说话间仔细查看郎日清的神色"我想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毕竟在校三年你们两个还有易阳号称‘三剑客',感情应是不错才对。"

郎日清这才明白那个字条的意思,面对导师也只能微微苦笑,迟滞半晌才答非所问"是我的错"往下就不能说了,禁忌永远是禁忌,在导师离开前终于又问"南美分局--------在哪里?"

导师背对着他,沉默,轻轻开了门"展昭让我给你转句话,他说:不要找他,"不 要 找 他
郎日清忽然觉得心脏不能跳动了,自己的呼吸声是那样的清晰,在耳边,风声一样的呼呼。

艰难地抬头:
不要找他吗?

"他说:如果可能,他会找你的。"
卡喀,门关上了,等郎日清从那话中回味过来,半边身子已经坐麻了。

如果可能。这算是一种希望吗?
如果可能,我便不会铤而走险,用了最坏的方法,在最坏的时机,用最坏的借口,让你知道苦藏了这么多年的心事~即使知道现在这个必然的结果~

如果可能,昭,你要我等多久?

如果可能

如果可能

从此,我的人生,就这样了!呵,有希望的人生,也是幸福的人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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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乘于三百六十五日,也不过是一千来天,那关于得到而后失去的梦,也不过重复了一千来次。而等待,是种甜蜜又残酷的滋味,从每一天开始,到每一天结束。

渐渐忘了要等待的是什么,从开始的急切渴望,到现在的安静祥和。
也不再时时惦记,一天完毕,只在入睡前想起,想起时微笑:也许就是明天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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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里,有着高远而清爽的天空。

郎日清散漫地走在街上,今天真冷啊,幸好阳光是好的,虽然给不了温暖,却至少让这世界显得干净,阳光下的,总是干净的吧???这样的日光,晒不到我的心呢!

一步,两步,三步,转个街角,顿住,然后有人从身后走近,很自然地站到身边,"等人吗?"他侧过脸来微笑问道,郎日清转头看他,只不能出声,恍忽中觉得,这一笑,似乎已经等了千年之久,又似乎,只是昨天才见过,是无声绽放的青莲却惊起了远山的群鸟飞动,不能,直视。

闭眼,阳光灿灿然照在眼上,直透进心底,等了太久,等了太绝望,再见时只是一种痛,没了重逢的喜悦,那是种无法言出的,心痛。再睁眼时,他也微笑"是啊!"又笑"好几年没见了,去喝一杯吧!昭"


有生之年狭路相逢终不能幸免
手心忽然长出纠缠的曲线
懂事之前情动以后长不过一天
留不住算不出流年

遇见一场烟火的表演
用一场轮回的时间
紫薇星流过
来不及说再见
已经远离我一光年

 

后记:没办法,太喜欢《流年》这首歌了,喜欢里面表现的一瞬间的电光石火,所以再把它借出来用。本文到此为止啦,剩下的就让他们自己发展吧~

关于郎日清的历史:最初是出现在迷芦的初稿里,后来被我改到番外去了,两个番外都有他,而彼岸第一章的前半部分其实也是第三个番外的一部分,在aronli亲的强烈要求下,变成了一个坑,然后就成了猫猫跟原创|||
反正,终于结束了~~~,某游非常克制非常努力地想把它变成小点的坑,当然这个也借了迷芦番外的方便,我少写了好多细节,但是这个坑的规模已经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而且,我觉得很对不起昭昭,总的没几章,除了头尾昭昭没受伤,其他的。。。。。。。。默~~~爬走~~~俺记得有人说我是混黑社会的后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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