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鼠同人] 手+故事+圆————Carrol
Carrol  发于:2008年11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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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鼠同人]手+故事+圆


 
 
 
那是一双白皙的手
 
 
看着眼前的人正难得安静的弹着琴,展昭的唇勾勒出一道完美的弧形
目光从头到脚扫视了一次,最后将视线停在那双抚琴的手上
展昭看过很多双手,妖艳的、朴实的、充满厚茧的、可爱的...
当差这么多年来,什么样的手没看过;而眼前的这双手倒也不是第一次瞧见,更说是看了几千几百回了。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得到、得到那双手,因为那是双漂亮的手
 
 
「猫儿,在想什么?」白玉堂的声音取代了停止的琴声
将目光重新聚焦,弹琴之人已经晃到了自己眼前
「想你」
不意外的看到那只小白鼠顿时刷红的脸
「死猫,你是不是感染风寒啦?」像是煞有其事的用手探了探自己口中的『猫儿』的额头「奇怪...很正常啊!还是早上吃错药了...」
「玉堂,我无病在身怎么可能会吃错药」笑着将放在额上的手给抓下来「这琴是谁教你的?」
「当然是朝雁姊,自小朝雁姊学琴我就跟着学了;朝雁姊曾说我的手根本就是为了弹琴而生的,不学是一种糟蹋,就拜托月老将家传的琴谱教与我了,不过久没弹到是生疏了些」
「会吗?我到觉得你已弹的十分好了」
「可......唉哟!展小猫你为什么咬我手」吓的赶快将自己的手抽回,但无奈对方就是死死的抓住不放
「猫儿,放手!」
「不.要」
「你...」
「我怎么舍得放手呢?」
「............」白玉堂呆愣的看着眼前的这只猫
 
 
「你在找什么?」看着白玉堂东张西望的似乎在找些什么,展昭还是忍不住的发问
「笔墨」
「你要那做什么?」
「写信」还是简单的两个字
「啊?写给谁?」
「耘姊」又是两个字
「为什么?」
「因为我觉得你真的有问题,还是请耘姊来替你看看好了」
「............」这下子换展昭沉默了
 
 
「我.没.病」
「可在我看来的确有,先是我弹琴的时候一直盯着我的手看,现在又咬我的手...你一定病的不轻」
「......」无力、无力...这只小白鼠到底分的分不出来咬跟另外一个的差别啊?
「我刚刚不是在咬你......」展昭很没形像翻了个大白眼给白玉堂
「那你在做什么?」
「......」谁来直接给我一刀痛快吧!!
「如果我说我是本持着猫的习性在观察一只老鼠的爪子的话...你会相信吗?」
「......你想死?」
「这个嘛...我可以考虑看看」
 
 
轻啃着他那分明的琐骨,吻上那吻他千便万便也不厌的唇,手中握的是那朝思暮想的手
发丝伏过的地方使他的身子微微发颤,轻笑...
执起十指交缠着的手,在手心烙下一吻
 
 
「玉堂...你有一双漂亮的手呢!」
「死猫,你是想说你白五爷的手像女子般的娇嫩吗?」有些微怒的说道
像是没听出玉堂语气中的不悦,展昭微微一笑「你道朝雁姊说你的手是为了弹琴而生,那现在呢?」
「......」白玉堂歪着头想了想,眼睛咕溜咕溜的转啊转,似乎是在选择什么恰当的说法
「弹琴?我并没有那种定力能一直坐在琴的前面。持剑?我曾想过应是为了这个吧...可仔细想想又觉得有哪里不太对...」
「喔......?」
「我想...」将空出的手一把扯过展昭的头发,展昭吃痛一声,便低下头来;两人额头抵着额头,展昭甚至能在玉堂的眼中见到自己的倒影
白玉堂的眼帘轻轻的阖起,随即又张了开来
「我想...至少在现在,我的这双手是为了触碰你而生的」
「............这点我也一样」
「哼!你那双长满茧的猫手白爷爷我还不屑要」
「喔......」剑眉一挑,看的玉堂是微微一愣
「这可就由不得你了耶......」
「喂!你这只臭猫想干什么......喂!你.........」
 
 
全篇完
 
后记
很短、很短的一篇...我实在搞不懂为何我在看网王的舞台剧时脑中会浮现这篇内容(汗)
一直都很喜欢奸诈(?)狡猾(?)的小猫,看着被吃的死死的小白是我乐趣啊ˇ(踹飞)
内容感觉有点不知所谓,如果我说我原本想写的是温馨小短篇的话...有人会相信吗?
 
 
故事
 
 
「然后他们就......」
 
 
不经意的在府内晃晃,在经过宁儿的房间时稍微停留了一会儿;听见邱耘正柔声对宁儿说着床边故事
白玉堂记忆顿时被抽的老远,记得自己小的时候朝雁姊也常在自己要入睡之前说些故事;听过很多很多故事,可有则故事至今一直忘不掉
尤其是在遇到『他』之后,还被朝雁姊三不五时的拿来糗自己
 
 
 
『从前从前,狗狗、猫猫和鼠鼠原本是很好很好的朋友。可有一天,神说要办场比赛来决定十二生肖......
谁知在比赛的前一天,猫猫为了保护鼠鼠而受了很重的伤,在和狗狗商量过后,鼠鼠就决定要代替猫猫去参加比赛......
神并不听鼠鼠的解释,所以老鼠变成了十二生肖的第一位......
觉得被背叛的猫猫很伤心,因此开始追着鼠鼠想要听他的解释;鼠鼠也很难过,他气猫猫根本不愿意相信他,所以他只要一看到猫猫就会逃跑
了解真相也有参加比赛的狗狗更难过,他知道这不是猫猫的错,也不是鼠鼠的错;可是他没有办法。所以他想到了,只要他能追着猫猫,让猫猫跑快一些,这样猫猫和鼠鼠就可以碰面了
从此以后,狗狗追着猫猫、猫猫追着鼠鼠,就这样追啊追啊!直到永远永远............』
 
「朝雁姊...我觉得猫猫好可怜,狗狗要追他,鼠鼠又不理他;那他一定是最难过最难过的那个,他会觉得狗狗跟鼠鼠都背叛他了。」
「喔...」朝雁阖起手上的书,呵呵笑了两声「那你这只小老鼠会怎么做?」
「我当然是跟猫猫解释清楚,然后再跟他变回好朋友」
「那你不就变成世界上第一只跟猫做朋友的老鼠了?」
「因为猫猫一个人一定很寂寞,跟他做朋友他会很高兴啊...」
 
 
 
白玉堂想着想就不自觉的笑了出来,想起小时候的自己还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年少无知,年少无知啊......」
「玉堂什么事笑的如此高兴?」背后突然冒出的声音酌时让白玉堂吓了一跳,回头一瞧就看见穿着官服的展昭
「没什么,只是想起了往事...」
话说展昭刚陪同包拯从宫中回来,每次都会跑到大门去的小白老鼠却怎么都不见人影,反而在回房的路上给碰见了,也没想到他竟在这就发起呆来
听对方口中说是忆起了往事,展昭一扫疲惫,反倒被勾起了兴趣;正想问是什么往事,就见王朝和马汉正朝着这里走过来
「展大人,包大人请你到前厅去一趟;说是有人想要见你」
「喔?王朝你可知是什么人,又为何事而来?」
「这我也不太清楚,包大人和公孙先生都没说......」
「猫儿,你才刚回来,不会又有什么重大刑案要你解决吧!」白玉堂面带同情的拍拍展昭的肩膀「来,白爷爷陪你一同去;管他是什么案子,有你白爷爷在就绝对不会有问题啦!」
「这...白少侠,包大人说只请展大人一人前往......」王朝及马汉面有难色的说,果然不出所料的看见白玉堂的脸几乎整个僵在那里
「呃......既然只找猫儿那我也就不去了」脸上大大的写着『我现在很不爽』六个大字,看的展昭不禁微微一笑。
顾虑到他的心情,展昭便执起玉堂的手柔声的安慰道「先回房内等我可好?我跟包大人谈完就去找你」
「............知道了」
「知道了为何不走呢?」
「你......」
「恩?」
「你......」
「怎么了吗?」展昭心里正奇怪这白老鼠怎么讲话吞吞吐吐的,脸上顿时也部满红晕,耳边就传来王朝马汉两人压抑的笑声
「你们两笑什么?」
「展、展大人,你还抓着白少侠的手呢!」
展昭恍然大悟,舍不得的将一直抓着的手给放开「我都忘了...」
白玉堂一听这话大窘,急忙的抽回手一点足,就跑的不见人影了
看着玉堂已消失的背影,展昭收起了笑容面对王朝马汉
「你们两还有什么没说的?」
王朝马汉又是怪笑几声,笑的比较没这么严重的马汉开口便说出另展昭不解的话
「展大人,公孙先生说你最好先要有心理准备」
「是啊!不然到时候你定会被白少侠剁成十七八块的」
「啊?」刚听出这两人语中多有保留,也就顺着两人先支开了玉堂;可现在这两句话又是什么意思?展昭顿时有种自己等下要去见的不是什么包大人,而是阎王爷...
 
 
白玉堂愤愤的施展轻功来到自己的房门前,心里早已将展昭骂了十七八次。手才刚想将门推开,乎感到背后有股气息,转身扬手就是一颗圆石子
『噔』的一声,石子已被巨扇打落在地,白玉堂看轻来人便惊呼出声
「朝雁姊、夏竹!?你们怎么没通报就进来了?」印象中朝雁姊和夏竹都不是那种会偷偷摸摸跑进来的人
「现在时间紧迫,我和夏竹是来帮你的,等等邱耘也会过来」
「帮我忙?」
「你可知道展昭是要去见谁吗?」
「不知道」玉堂乖乖的摇摇头
「是那个你最怕的丁家老夫人......」
「咦咦咦咦咦!!!那个老太婆不是很少出门的吗?」脑筋稍微转了一圈,突然意识到丁月华似乎也住在开封府内「莫非...他是来接月华妹子回去的?月华妹子爱闯荡江湖,丁老夫人恐怕不太高兴才会到开封府要人吧!」
「如果他只是来要人的话就好......」
「......那他还想做什么?」
朝雁内心暗骂玉堂这个大木头,说的这么明白怎么也没猜着半分;果然只要是碰到那只猫的事,玉堂就会变的比平常更迟钝
「总之你现在只有一条路可选,不过有两个选择让你挑......」
『这什么跟什么啊?』白玉堂心想,但也没可以让他多想的机会,就被朝雁和夏竹给抓进房内
 
 
包大人依旧是那样的黑,只是根据展昭这几年的观察可以得知道一个讯息,那就是『你看着办吧!』。转向站在一旁的公孙先生,从他脸上解读到的是『我已经给你警告过了...』,再看向旁边的张龙赵虎,一人露出『爱莫能助』一人则是『请小心...』的表情;展昭更可以证明刚刚自己的推断是正确的
「展贤侄、展贤侄,刚刚说的话你可有听到?」
「回丁老夫人的话,展昭有听见」
「那不知展贤侄的答复是...?」
「这...请恕展昭不能答应这门婚事」此话一出,在场的众人除了丁老夫人以外的都松了一口气
「喔...这又是为何?莫非你是认为我家月华配不上你展大人?」
「丁老夫人,我和月华只有朋友之谊,并无任何的儿女私情,这些开封府的各位都能做证」
四周的人都同意的点点头
「娘,你怎么会跑来开封,怎么不待在家里呢?」众人往门口望去,就看见丁月华正在在门口,从他喘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看来刚刚是跑的急了
见到丁月华的出现,众人反而不担心,反而像是吃了定心丸一样
「娘给你来做媒的,瞧你待在开封乐不思蜀似的;听了你两个哥哥的话,我就想来这给你做个媒」
「做媒?跟谁?」
「当然是展贤侄,展贤侄一表人才,配你是刚刚好。」丁老夫人说着又高兴的的笑了起来
丁月华先是在心里『啧』了一声,才开口说道
「娘,我不想嫁展昭」
「为什么?」
「试问,有哪个女子会愿意自己的丈夫心里没有自己...只有天下人?」丁月华顿了顿又道「我仰慕南侠、敬重展昭;和他,我只有朋友之谊,儿女私情却是不可能。况且......」
展昭顿时感到一阵恶寒,因为丁月华的表情明显透露着『本姑娘可是要收利息的啊...』
「况且...展大哥已经心有所属了」
「胡说!」丁老夫人现在的脸色不能算的上是好,先是展昭拒绝婚事,后又是自家女儿也拒绝,这不摆明了自己多管闲事吗?
「刚刚我问过展贤侄,他并没有说啊!」
『那是您不给我机会说啊...』展昭苦笑着
门外的吵杂声顿时吸引了听内的所有人,基于迫不得已,包拯也只得开口问
「门外因何吵闹?」
「秉大人,门外有人要求见展大人」
「何人?」
「这...小的不知。」
像一抹月色般的,他漫步至大厅之上;当他拉下蒙着自己的面罩之时,众人都倒吸了口气,只能听见丁老夫人已说出口的『白玉堂』三字
 
白玉堂向来很得长辈的喜爱,但不知是什么理由,丁老夫人就很讨厌白玉堂;这两人就像是八字不合似的,常常一见面是表面上和和气气的,底下却是暗潮汹涌。因此在看清来人的身分后,丁老夫人就下意识的叫了白玉堂的名字
「我怎么样啊?」真是人未到声先到,还没见着人影呢,白玉堂的声音就从老远的地方传进大厅之中
看见白玉堂踏进大厅的一煞那,丁老夫人又是倒吸一口气
这世间竟有如此相像之人,光一个白玉堂就够头痛了,那这个跟他相似之人不是会更糟吗?丁老夫人在心中如此的想着
「晚辈月雨给包大人、丁老夫人请安了...」
深知一加一等于二的理论永远不适用于白玉堂身上,因此两个类似的人在一起定是会让一加一等于无限大的推论马上实现
丁老夫人开始觉得自己闹头疼了......
 
 
「你怎么知道我是由夏竹假扮的,而不是我本人?」
白玉堂现在整个人事赖在展昭的怀里,身上的衣服也懒的换回来,依旧是那月雨的打扮;和展昭有的没的聊着天
「是熏香的味道,因为你身上并没有前些日子朝雁姊替你调的『月雨』的香味,所以我才认为那不是你」
「熏香只要让夏竹穿我的衣服即可,何以能从这点下定论?」像是不服气似的问,虽然刚刚展昭的话让自己的心理暖烘烘的,可就是有那么一些些不服气,明明自己和夏竹配合的很好啊!怎么就是让这只臭猫给认出来了
瞧玉堂一脸不服气,展昭也只好认命的从实招供
「是声音,在外人听来夏竹已经模仿的唯妙唯肖,可听在我耳里就是差那么一些些...」
「真是的,你这只猫儿什么时候变的如此精明了」伸手将展昭的头压像自己,话中带着有点抱怨的口气
「精明点对你来说何尝不是件好事?」
「才怪......你就只会欺负我」
 
 
 
是夜,距离开封有一段距离的皇宫之内正『悄悄』的进行着某种会议?
「月华姊姊这次可有什么收获?」
「当然有,这次回去除了阻止我娘他的决定外,还见了难得一见的画面」说着便递出几份滚动条
「嘻嘻,月华姊姊不仅武功高墙,连画图的功夫也是一流啊」
「梅姊姊你说笑了。说武功的话,孟妮妹子也不在话下;而我图画的好,又哪比的上庞姊姊的文笔呢?」
「我还真愧不敢当,说到这...庞姊姊他怎么还没到?」孟妮掩嘴轻笑,突然发现庞妃竟没有到场
才正说着,就听外面太见已报『庞妃娘娘驾到-』
「喔...月华妹子这会儿又马上赶出了几张新画了啊?话的真是不错呢...要我也能画上个几张就好了」
「能得庞姊姊的称赞,也不枉我趴在窗边『见习』的痛苦了」
「喔喔,说来听听这次又是因为什么?」春妮本就是江湖中人,对于八卦等各种大小事情绝不放过,十分好奇的问着月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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