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ASHI同人]纯白————天魔教主
天魔教主  发于:2008年1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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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伙时,我看着雅纪,贪婪捕捉着他的眼神和表情,幽怨中隐隐搀杂着其他的情绪。。

我一个人坐在长凳上,闭着眼享受着阳光。
"先生,打扰一下,请问三号出口在哪里啊?"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的上方想起。
是他,山田仞。很意外,竟然在这里碰上他,巧到连我都觉得不可思议了。
"顺着这边往前走五分钟就能看到了。"
"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呢。"他伸出手,对着我笑,他的笑容一点都不干净,随时带着挑逗。
和他握手时,一张字条塞进了我的手心,而他已经跳着离开了。
那个方向站着一个男人,看上去像个学生,应该是他的现任男友吧,。
一串数字,显然是他的手机号码了,真是个滥情的人,我望着天,笑着。
和也一跳一蹦的跑了过来,手上拿着抹茶味的冰激凌。‘
"怎么只买一个?"我站了起来,凑上去咬了一口,很香。
"我想和翔一起吃。"
"要是不够吃呢?"
"这样啊,那就让翔把我给吃了。哈哈。"
可爱的家伙,总是让我蠢蠢欲动着。


福尔马林池

十二

我又来到了学校,把车停在了校外。还有一个星期才开学,校园里只乎没有什么人。
我走到解剖实验楼,楼下的IC卡电话还在那里,还记得三年前我也曾经在这打过一个传呼,我拿起电话。今天的我没把手机带出来。
山田在电话里听到我的声音显得很开心,我说我想他了。他很放肆地笑着。
我站在解剖楼里向外望着,不一会山田就从宿舍楼里走了出来,脸上依然是那副挑逗的笑容。
他一边走一边向学校大门这边四处张望着。当他走到解剖楼时,我一把抱住了他。他啊的一声,但看清是我时又抱紧我吻了上来。
我拉着他的手往楼上跑,他一边被我拉着,一边说,"喂,你知道这是哪呀,你就往上跑。"
我回头问她,"这是哪呀?"
他走到我前面,冲我做了一个鬼脸,"这可是我们学校的解剖实验楼,里面都是人体标本。你不怕吗?"
"真的吗?"我吐了吐舌头。他很得意地拉着我,"来,带你见识见识。"
三年了一切都没有变,熟悉的地方,熟悉的气味。就连那坏了的锁也一样没有换。
山田推开门说,"怎么样,没见过吧。这里的东西都是百分之百真的,桌子上的都是小件标本,旁边那个小屋子里锁着一个大池子,里面泡着的可都是尸体。"
我笑笑,抱住了他。
他把门口挂着的白大衣铺在了桌子上,他躺那里双腿紧紧夹住我的身体。
我看着山田的眼睛,"山田仞,你知不知道你错在哪儿了吗?"
山田诧异地看着我,我一边用手上放好异氟醚的手帕捂住他的口鼻,一边对他说,"你错就错在不应该和松本润住一起的。"
山田的身体完全软了下来,出于人道主义,我还是先掐死了他。如果不麻醉直接掐死他,人在垂死挣扎时会造成括约肌失控,也就是大小便失禁,会很脏,所以我不会做那样的蠢事。我不用给他脱衣服,因为他根本没有穿衣服。人死在激情之中,这也许会是很快乐的事,至少我没有让山田有一点痛苦。
我把他放在地上,然后从包中拿出硬膜外针,针的一端连着医用胶皮管。我将管顺到实验室地上的下水道里,然后将针对准山田的颈动脉直刺下去。也许我应该再拿一支针插到他的股动脉上,那样他的血会流失得更快些,这样一会不会有太多的血流在外面。
我脱光了我的衣服,祭奠仪式正式开始。学长,这一切都是为你所做,我不要你一个人孤独地活在那个世界里,我找到了人陪你。山田的皮肤很光滑,充满弹性与光泽,只是现在它已经没有了血色,冰冷的身体摸起来好像是一尊大理石雕像。
人没有选择生的权力,这是我们永恒的悲哀,无法自己选择死的人是更大的悲哀,可是为什么自己选择死亡却还要给别人留下悲哀?
我用手术刀在山田的下颌划下,一直划到了他的阜丸,然后又在他脖子、腋下、胸肋以及腹股沟和脚踝两侧做了几个横切口,接下来的工作首先从头开始。
我先用拉钩钩住他下颌的切口然后用力上提,将他头部皮肤与脖子的皮肤分离,然后用剪子从背后将他的后脑皮剪开,我跪在山田的身上抓住他的两个耳朵用力一扯,山田活着时的面具就这样被我拿在了手里,看着他那满是肌肉纤维与鲜血的脸,我哭了。
没有了眼皮,山田的眼睛大大地瞪瞪着。我看了看,拿起身边的针头扎了下去。
当我将山田躯干的皮下组织完全游离下来时,天已经开始发黑了。
也许是因为白天的做爱吧,我感觉有些累。身边是剥下来的人皮,山田的尸体上还有四肢的皮肤没有剥掉,看上去有些滑稽。
我决定先不做了,躺在地上睡着了。
如果你那天经过那间解剖实验室。你会看见,月光下,实验室的地上,二个赤身裸体的人,一个是只剩下四肢皮肤的尸体,另一个人紧紧抱着自己,头向腿的方向低着,双手缩在胸前,姿势就像是孕妇腹中的胎儿,那个人就是我。
半夜的时候我被夜里的风吹醒,身上冻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让人很不舒服,但我却还不能穿衣服,我的身上全都是山田的血。
我开始有些烦躁,草草地将山田尸体上的四肢皮肤全部剥离了。还好他很瘦,身上几乎没有多少脂肪,这样泡在福尔马林里就不会浮起讨厌的脂肪颗粒,看看自己的作品,手法没有屠夫的完美,但是速度还是那样让外科医生望尘莫及,不,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如果是他的话,也许能和我一较高下。
我用手术刀将山田尸体上残留的大块脂肪和淋巴割了下来,满是脂肪块和血迹的尸体看上去很不干净。
我找到实验室里橡皮管接在角落里的水龙头上,冷水打在身上,我不禁浑身一抖,我把水流关小,让水顺着他尸体的脸上浇下来。红色的鲜血、白色的筋膜还有黄色的脂肪的水流的旋涡里一点一点旋转不见。
我心灰意冷,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我的手上、胸前都是鲜血。
水浇在身上有一点冷,我从包里拿出钥匙,打开小间的门。
塑料皮衣、钩子都在,因为新的实验楼的建成,这边东西好像已经很久没有人用了。但是厚厚的灰尘还是留下了有人来的的痕迹,福尔马林池子的盖子没有盖牢,难怪福尔马林的气味在楼下也闻得到。
我挪开那死沉死沉的盖子,向池子里探了一眼,一阵笑意,"嗨,我来看你了,胖子。 "


夜路走多要小心

十三

穿上皮衣,用钩子钩住山田的尸体,让我们最后读一次这具尸体原来的名字吧,因为现在的它,只有通过DNA测试才能知道他是谁了。但警察永远无法想到失踪的人会脱掉人皮外衣躺在尸体池子里。所以是我樱井翔依据法律宣布,山田仞已经失踪。
我把尸体抱起丢到池子中,尸体果然不争气地半浮着。我跳进池子,翻起下面的几具尸体,把那些尸体盖在他的尸体上面。最上面的尸体好像故意似地翻了过来,把他的脸露给我看。由于已经泡了一年多,肌肉早就没有了鲜红的颜色和光泽,眼框里只是一个深深的大洞。他的嘴好像被人撬开过,嘴边的肌肉纤维断了好多,我用脚把它的头踢向一边,借着晨起的阳光,我看见它的口腔内侧有什么在发光。是一颗镶过的金牙,那颗金牙发着和尸体一样土黄色的光。我用钩子使劲地戳下去,将那具尸体的下巴给戳烂了。
完成了这一切,我草草地用水冲了冲身体和实验室的地面,我把剥下来的皮肤用刀切成一小块一小块地分几次扔到了马桶里,一按下水开关,那些碎块很畅快地就进入下水道。剩在手里只有带着头发的脸部皮肤。
我拿起那个头套好一阵看,想起了武侠小说里的东西。站在镜子前,我左右比量,但似乎找不到可能易容的结论。这样的人皮面具应该不会是假的了吧,看来金庸也不能理论联系实际呀。
把山田的脸拿在手里太久,有点奇怪的感觉。
我把他的脸皮放在塑料袋里和我的工具还有他的衣服一起放进单肩包,然后穿好了衣服。很小心地从实验楼里走出去,我并没有从正门走,而是从实验室楼旁边的墙跳出去。
走到学校旁边的住宅小区里,却意外地发现在我的挡风玻璃与雨刷间夹着张纸,竟是违章停车的罚单。难得这么晚了还有出来巡逻的警察,我们城市的治安全得靠他们了,呵呵。

"师弟,送我一份礼物吧。"
"嗯。 "
"为什么不问为什么要送我礼物?"
"你的生日吧,是下个星期。"
学长笑了笑,"没想到你竟然知道。"其实我知道的又岂止这些呢。
当我说完这话时,学长在电话里久久没有说话,然后小声地说,"翔,我很高兴,是真的。以前很讨厌别人问我这些,可是还是会想让人知道,那个人就是你。"
听着学长的话,我感觉学长很残忍,因为他不断折磨自己还在折磨我。
"那你那天......"
学长听到这,马上打断我,"翔,别再说了,我不会和你在一起的。"
"为什么?"
"因为你太干净了。"
我干笑了几声说,"学长,我那么了解你,你又了解我多少?"
学长说,"很多呀,你很单纯,想法总是很美好,你更适合那种像小鸟依人型的女孩子,不适合我的。"
我叹了口气,"好吧,那学长你想要什么样的礼物?"
"什么样都好,只要你送的。 "
那些天我的确有些烦燥,我开始相信一切皆有因缘。我知道发生过的一切都不可能像以往的聊天那样一笑而过。这个结果是我造成的,也是学长造成的,我们要承受这所有的这些。戏子在舞台上哭泣,台下的人却总是那么冷漠。我已经不能改变我的台词,而我的戏已经到了高潮,哪怕是嘘声一片,我也要继续。学长,在你独幕剧中的王子也许是另一出戏的小丑,也许在你转身时就会发现,而让你转身的也必定是那王子的召唤。

回到医院,已经是深夜2点多。
我停了车,拿着包,向医院西侧走去,那里有着可以让我毁尸灭迹的好东西。
平成医院的最西侧靠近围墙的地方有个高温焚烧炉,什么放进去都会一下子就烧得无影无踪。
山田仞,有我的包陪你上路,替你遮丑,你应该很知足了。
"这次换谁壮烈牺牲了?樱井医生?"和也从背后环上了我的腰,脑子搭在我的肩上。
"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一只小猫而已。"
"小猫?现在的猫还真高级呢,竟然要我们麻醉科顶顶大名的樱井翔医生一声不响拿走了我吃饭的家伙才能搞定啊,我还以为是你不小心撞死的呢。"
"发现了啊?"
"当然,那套普外器械可是我的宝贝。"
"......"那套东西不只是和也的宝贝,其中的那把刀更是我们相识的最佳见证。
"好啦好啦,别再缅怀了,不就是一只死猫吗?走啦,回去值班。"拉着我就往外科大楼走。
"恩,今晚辛苦你了,让你一个人守到现在。"
和也突然转过身,用手捧着我的脸,盯着我的眼睛:"他就是上次和你偷腥的那只猫是不是?"
没想到和也不只长的像柴犬,连嗅觉都一样的灵敏,是我疏忽了。
"答应我,不再有下次。"
"这个下次是指偷腥呢?还是虐猫啊?"
"全都不准。对了,今天门房说有你的包裹,记得明天拿了再回家睡觉哦。"
"遵命,管家婆!"
"樱井翔,你找打啊。"
黑暗中的我们依偎着,全然不知一道深邃的目光始终注视着我们,夜路走多了终究还是要小心的......


被延误的包裹

十四

早晨换班后,我来到门卫室,拿到了那个被延误的包裹,包裹是一个多礼拜前寄出的,上面的字很草,我的心跳了起来,那是学长的字。
上面写着我的地址,名字,邮包物品一栏写着:书籍。
回到家里,面对那邮包,我不知道自己倒底应不应该把它打开。最终还是打开了,那一刻,我的心跳、呼吸全部停止,似乎时间也随着停止。
我的动作很慢,生怕盒子里的什么东西会在我的手指间瞬间出现然后消失。
打开盒子,最上面是我曾经写给学长的几封信还有二张名信片。在下面的是一本日记本,很简洁的封面,是学长喜欢的类型,打开是干净的扉页,却是空空的没有一个字,继续翻了翻,还是空白的没有字,只是在抬头上写着日期。
我失望的把日记本放在一边,突然想起了什么,我打开了床头柜的抽屉,找到了那个从大野手上拿来的传呼机,装上电池,打开开关,里面保存着几条留言,最新的一条留言是:"植村教授,下班后速到解剖实验室,松本润。"
我又把我的信翻了一遍,还是什么也没有。我只好躺在床上,四周摆放着从盒子里拿出的东西。我望着天花板一动不动,时间就在我的眼皮下一点点痛苦地流动。
天花板上那条裂缝在我的视线里慢慢扩大,终于我明白了,坐起来打开学长的日记,数起日记本上的日期,终于我在日记本的最后发现了学长的字迹。写的十分潦草,有几处被水打湿,字被浸成了一片。写在左上角的日期是八月三十号,学长的生日。

师弟,这是我第一次记日记,也是我最后一次了。
买这个日记本的初衷是想记住每一个想你的日子,可是每当我拿起笔时却又不知道如何下笔,很可笑是不是。
翔,每一次想到你时,我都会感到眩晕,很可怕的感觉。每天早晨起床,第一缕阳光照在我的身上,就像是迎接到你的目光,是那么的温暖。每天坐在办公室里,捧着玻璃环看着窗外,看着对面宿舍楼的天台,看着对面的天空,一切仿佛就在眼前。
每天夜晚是我最难过的,躺在床上我都会抑制不住想你,想你那温柔的笑,你的嘴唇是那么软,你的手臂是那么有力。每天夜里我都会惊醒,我不停地在墙上刻你的名字,然后再划掉,可是第二天还是控制不了自己。
翔,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真的,我为什么要认识你,你那天为什么要到天台上去,为什么让我遇见你,为什么让绝望中的我见到一丝光明,却没有想到那光却是死神手中的蜡烛,只是为了照亮我的天堂之路。 
我是00年来到这个学校的,那时的我充满了幻想,想像着自己以后穿着干净的白大衣为病人解决病痛的神圣样子。医生是我最尊敬的职业,也是我多少年来的梦想。
那时的我真是天真呀,每天都是那么快乐,为我能在医学院里生活学习而骄傲。就这样,比女生还漂亮的松本润很快就成为了医学院所有人注目的焦点。
开始我并不讨厌医学院的人,他们看上去都是很有朝气,很健康也很干净。好多同学还有高年级的学长们都围在我周围,让我感觉自己真的很有魅力。直到那天,我意识到我喜欢上了一个人,和我一样是男人的人。
大一我就参加了宣传部,在那我认识了当时的学生会主席昂。昂是我的学长,他是一个很帅气的小伙子,有着浓黑的头发还有阳光的笑容,很像你,师弟。
那时我们一起组织活动,一起主持晚会,他的笑容总是那么的温柔,对我是如此的包容。而我也很快在心里喜欢上了他,当他在一次活动后送我回宿舍的路上拉着我的手让我和他交往时,我还来不及欣喜和羞涩就连忙点头了,我很庆幸他没有因为我是男生而抗拒我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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