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斗士]梦尽恨即散----桃子它爹
  发于:2008年12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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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尽恨即散[圣斗士同人-昂米/ALL米]  作者:桃子它爹


第 1 章
越狱 (昂修/米 3PH 断章)

我用砖头砸死了那个想要强暴我的肥猪一样的男人。

陪审团给我的判定却是枪决。

我从怀里掏出一只烟,还没等叼在嘴里,就被走过来的法官大人劈手夺下。出了法庭,法官大人把那只烟重新塞回我嘴里,好心的用打火机帮我点着,问:
"还有什么心愿没完成么?"
"有!"
我狠狠吸了一口烟,感觉它在肺部的灼热,斜眼看着法官大人神父一样的表情,头也不抬的说:
"找人做!我TM想知道到底值不值我搭上一条命!"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那句话太过彪悍,监狱给我分了个单间,我整天无所事事,直到被押去刑场的那天,才在狱车里见到了另两个囚犯。
一个有着苍青色的长发,藤紫色的眼眸,十分俊秀的五官。这样的人也能是杀人犯?我在心里纳闷,却随即暗骂自己头脑迟钝,我这样外表的不是也都被判死刑了么,还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另一个有着黑色的短发,细长的眼睛,总是板着张脸,那感觉不像去赴死的,倒像是去杀人的。
我坐在他们两个中间,左右看看,主动说:
"米罗。"
左边那个俊秀的男人看都不看我一眼飞来两个字:
"史昂。"
右边那个冷冷的打量了我一番,才说:
"修罗。"
我靠,你们都拽什么拽,都已经是一脚踏进黄泉的人了,认识一下有必要这么摆谱么?我皱着眉头看着狱警关闭了车门,狱车就完全与世隔绝了。
还没等车发动,我就等不了了。以最快的速度扯了自己所有的衣服,在另两人见鬼的眼神中我又伸手去脱名叫史昂的男人的衣服,见他没有反应,我恼怒的说道:
"和我做!我想知道它到底值不值的我搭上性命!"
再我把史昂的上衣都脱光后,这个俊秀的男人还是冰雕一样没有任何动作,我不耐烦的叫起来:
"我们都没有时间了,你们就不能快点!"
这句话成功戳到了两个人的痛处,是啊,当狱车的门再次打开,我们就都是死人一个。车能开多久?两个小时?三个小时?这就是我生命最后的时光了,而我只想知道,我砸死了那个想要强暴我的男人到底值不值得。
该死的陪审团!

我刚想回头去脱修罗的衣服,头就被史昂拽过去,那个俊秀的男人重重吻上了我的双唇,我都没来得及回应,就感到一双手毫无章法的抚摸着我赤裸的身体。
哼,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装什么大尾巴狼。
史昂的双手也没闲着,他直接抚上了我的分身,粗鲁的来回撸动,有些不适应,我皱起了眉。然而马上,修罗的手指就探进了我的后穴。
我靠,急死人不偿命啊!
心里想着,身体却在史昂的抚弄下兴奋起来,事到如今,我绝不矜持,我仰起头大声呻吟:
"啊......再快......再快......别停......嗯......"
我的身体越来越软,我离巅峰越来越近,终于,从万丈悬崖飞身跃下。不得不说,那感觉的确很好,但还不值得我去死。
还在喘息中,我就被史昂翻过身体,修罗的欲望刚好呈现在我眼前。我脑袋一热,去他妈的枪决,谁枪毙谁还不一定呢!张口含住黑发男人的欲望,他的双手就不由自主的扯着我的头发。
正在我搜肠刮肚的想要取悦修罗时,一个庞然大物顶进了我的身体,同时听到史昂压抑的低吼。疼痛让我惨叫,却让修罗的欲望一下深入到了喉咙,条件反射一样的反呕,缩紧的喉部肌肉让修罗兴奋的也叫出声。
我想我当时的表情一定很难看,但是没关系,没人在乎,史昂在我身后迫不及待的抽送自己的欲望,速度越来越快。疼痛逐渐转变为麻木,麻木中逐渐升起一种快感,一种既陌生又熟悉的快感。他硕大的分身撑满我的肠壁,摩擦产生的温度让我觉得自己要被烧化了,而修罗的分身又含在我的嘴里,我只能从鼻子里发出呻吟。
"嗯哼......唔......唔唔......"
我的舌头不断挑逗着自己嘴里的柱体,极尽自己的所能,像小时候舔冰激淋那样扫遍整个欲望。丫的他怎么还不射?这两个人莫非都是禁欲主义者?
正在我奇怪的时候,灼热的鱼腥味液体释放在我口中,我没防备,被呛着了,精液混合着唾液顺着嘴角流下,蹭的到处都是,我还在咳嗽,全身颤抖。身后的史昂却不怜惜,拉扯着我的头发,迫使我昂起头,将咽喉暴露在修罗面前。
一个绝佳的被杀姿势。
修罗还是板着张脸,只不过瞳孔的颜色更深了。而史昂突然停止了抽送,低吼一声,灼热的液体就席卷了我的腹腔,烫的我一个激灵。
一时间,粗重的喘息声回响在疾速前进的狱车里。
我还没缓过来,就被修罗抱起,向后倒去,仰躺在他身上,他又一次变的坚挺的欲望贯穿了我已经充分润滑的秘道。可我还是难受的叫起来:
"啊--"
这个姿势可以让史昂清清楚楚的看到修罗侵犯我的每一个细小过程,包括他的凶器怎么进出我的后穴,包括那白浊的精液怎么随着他的抽动飞溅而出,包括我是怎么放浪的尖叫。这一次,我才终于体会到了值得自己去死的快感。
"啊--再快......嗯......用力......修罗......啊哈......"
虽然我陶醉其中,但我没有放过史昂那越变越暗的藤紫色眼眸。
哼,让所有男人发狂,我对自己的身体有这个自信。这句话是谁最先说的来着?是卡妙么?还是穆那个腹黑的家伙?记不清了,也不屑去回忆,没有时间了。
我感到史昂用手指描绘着自己被修罗攻击的秘穴,第三圈儿过后,他那修长的手指向前一用力,生把我的后穴边缘拉开一条缝隙,疼的我倒吸冷气。
然而更残忍的还在后面,史昂欺身压向我,抬起我的双腿,将自己的欲望不顾一切的挤进我的秘道,和修罗的凶器并驾齐驱。我猜我叫的像案板上的猪崽,因为史昂随即甩了我一个响亮的耳光。
血从嘴角流下来,血从后庭流下来,各种各样的液体在狱车里相互融合。那一刹那我有些茫然,但马上明白了史昂的意思:
游戏因我而起,我没有资格抱怨。
也罢,那我就享受吧。
可是我连呻吟都做不到,只能急促的大口大口呼吸,像离开了水的鱼。史昂和修罗的两个欲望一先一后碾平我的内壁。MD配合的还挺默契,莫非这两个人有什么渊源?
"啊......啊啊......嘶......嗯唔......"
不行了,受不了了,刺激太过强烈,可我却强迫自己说出"不"字,咬牙承受着这两个人一次快过一次的侵犯,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扑面而来。我想我哭了吧,狱车里的液体又多了一种。
这一次他们两个像事先商量好一样,没完没了,每次都在我即将喷发的时候停止律动,静静的呆在我的秘道内,直到欲望的潮水退去,才又一次将我顶向高峰。
MD这样会玩死人的行不行啊!
"啊啊--!我受不了了!给我!快点给我!啊--"
我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喊着,两手乱抓。史昂好像给修罗使了个颜色,而后两个人就火力全开,捅的我没了声音。摩擦,带着湿润的摩擦声,此起彼伏,被撑到撕裂的后穴内两根巨大的凶器挺进再挺进,带来无以伦比的快乐,爽的我合不拢嘴。终于,在久违的黑暗之后,我攀上了山峰,而那两个男人也将自己的精液注入到我体内,修罗没有停留,他扶起我,离开了我的身体,将我推向史昂,自己坐在车门边。
后穴湿漉漉的,我想象的出那白花花的一滩液体从我体内流出的情景。车停了,我心里一惊,想挣脱开史昂的束缚,却被他压制住身体。车门打开的那一刻,史昂低头含住了我的分身。我下意识的将脖子向后弯曲,同时,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修罗用手中的丝线勒断了狱警的喉管。
"真TM漂亮!"
这是我被他们两个玩弄到现在说的唯一一句"人话"。
而后车门又被关上,修罗也不穿衣服,就那么坐在驾驶室里,狱车扬长而去,我隐约听到后面有警笛的声音。但是我一点都不担心,因为修罗把车开的像火箭。
史昂双手钳住我的腰,用力吞吐着我的分身,MD他的技巧确实高超,我没坚持多久就又射出来了,筋疲力尽的瘫在座椅上。
很久以后我才知道史昂是白羊座的,早知如此,当初宁可被枪毙我也绝不招惹他。因为他很快将我抱到他身上,面朝着他,将双腿举到自己的肩上,这样的姿势我很难保持平衡,全靠他有力的手臂揽住我的后背,而这个姿势也让我对他的侵入无能为力,无处躲避。
"啊--啊......史昂......你......你轻点......啊......"
我好不容易想到了一个折中的词汇来表达"我不行了",但是显然没有效果,史昂的动作反而更剧烈,我相信我叫的绝不比A片里的女主角差,因为事后我的嗓子哑了一个星期。
车子左冲右撞,而后一个急刹车,史昂很及时的将他的精液挥洒在我内壁。车门打开,我听到了与伊拉克战场不相上下的枪声,史昂抱着我下了车,一阵天旋地转,我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又上了一辆车。这辆车太奢侈,小羊皮的座椅,波斯手工地毯,檀香木的吧台,捷克的水晶酒杯,法国的陈年佳酿。
看到这些我一辈子也消费不起的东西,我开始后怕,这个名叫史昂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他好像看透我的心思,冷笑一声:
"害怕了?"
"MD要杀要剐你随意,反正我要不被子弹崩死,要不被你们做死,有差么?"
我也不客气,从车门上的壁柜里摸出一盒大卫杜夫,用嘴叼起一根凑近点烟器。
刚吸了一口,车载电话响起,史昂按下免提,我敢肯定他绝对是故意的。
"十分对不起,教父,让您受惊了。"
"把后面的都给我收拾干净,再像上次一样有漏网之鱼我先豁了你。"
"遵命!"
挂了电话,我嘴里大卫杜夫的烟灰很没眼力件儿的掉在了波斯手工地毯上。我恶狠狠的在小羊皮座椅上掐灭烟头,喊:
"让我下车!"
"哼,如果你还走的下去的话,请便。"
史昂一扭头,虽然一丝不挂,却仍然举止优雅的品着法国红酒。我颓废的躺在小羊皮座椅上,郁闷的又叼起一根大卫杜夫。
史昂放下酒杯,藤紫的眼睛带着不容拒绝的压迫感说:
"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教父,你只能跟随我。"
"MD我还不是奴隶。"
我叼着大卫杜夫,却怎么也点不着,有些烦躁。忽然登喜路的顶极打火机窜出火苗,帮我点着了烟,我看着正在把玩打火机的史昂,不想理他,把烟从鼻腔里喷出来。
"米罗是么?别不承认,你天生就是用来背叛世界的。"
史昂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说。我用手拿开嘴里的烟,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
"是么,教父大人,那我们就继续做吧。"
说罢掐灭了烟头,我主动献上自己的双唇,吻住了这个日后统治了我身心的男人。


梦尽恨即散(昂米)

序章

法式蜗牛,波尔多红葡萄酒,香槟色的台布,宛若达芬奇的壁画,锈迹斑斑的烛台安置在长方形的餐桌正中,跳跃的火苗轻微的噼啪作响,灯光昏暗,却人食欲大振,进餐是一件十分隐秘的事情,有的人就喜欢在全黑的环境中享用美食,那能带来意想不到的味觉冲击。坐在我对面的那个男人正是如此,他正用纯银刀叉细细切开威士忌烹烤小牛排,赭石色的酱汁沾在他的叉子上,又被他含入口中,随着他每一次咀嚼溢出嘴唇,最后被餐巾轻轻擦去。
我凝视着他苍青色的长发,从烟盒里叼出一根大卫杜夫,正要去够餐桌上的火柴,身旁的修罗就把打火机点着凑到我面前,我怡然自得的吸了口烟,仰起头把烟雾吐向半空,看着它在我的呼吸中扩散,飘向餐桌对面的男人,他冰冷的声音响起:
"米罗,我用餐的时候你不要抽烟。"
我回望他紫水晶般剔透的眼眸,深吸一口烟,冲他喷着烟气说:
"史昂,是你吃的太慢了。"
俊美的男人放下手中的刀叉,阴森森的盯着我,那目光在烛台的衬托下仿佛中世纪古堡的主人。我不以为意的奉送他一个微笑,扭头招呼修罗:
"陪我喝两杯。"
修罗话少的可怜,算算我被史昂"劫持"有一年时间了,虽然和他们朝夕相处,可修罗说过的话屈指可数。但寡言并不意味着木讷,修罗是个忠诚而敬业的杀手,我丝毫不怀疑将来有一天自己会死在他手上,这是我的荣幸,至少他不会让我太痛苦。这个黑色短发的男人拿过一瓶龙舌兰,斟了两杯,推给我其中之一,我举起酒杯冲史昂抬抬下巴,挑衅道:
"史昂,祝你好胃口。"
手臂向侧一开,我和修罗碰了杯,将透明的烈酒一饮而尽,火辣辣的感觉刺激的我想流泪,修罗沉默的又为我和他倒满龙舌兰,史昂的眼神已经变得十分危险,他越是这样我就越高兴,连我自己都莫名其妙。掐灭燃了半根的大卫杜夫,手指刚抚上酒杯,包厢外就传来嘈杂的争吵,似乎有很多人。天知道和修罗处久了之后我被他传染了,听不得一点喧闹,我闭上眼睛忍耐,希望很快就会过去,然而清晰可辨的枪声打破了我的期望。
"MD吵死了!"
我皱着眉头蹭的站起来,一脚踢翻自己坐着的实木椅子,甩着胳膊就往外走,余光瞥见史昂优雅的继续他中断了的晚餐,轻哼一声,我跺着地板出了包厢向外间走去。穿过狭长的走廊,豪华整洁的餐厅大堂已是狼藉一片,地上横七竖八倒着几具还在流血的尸体,残破的桌椅随处可见。我毫不畏惧的径直来到尚还站立着的一群黑衣人跟前,有些恼火的说:
"你们很吵。"
黑衣人闪开两旁,我才发现在他们层层保护下的是一个海蓝长发的俊逸男人,比史昂长的更神武一些。他虎视眈眈的看向我,我对那种眼神习以为常,史昂就经常这么瞅我,早有免疫力了。这个男人带着压迫性的脚步靠近我,居高临下的警告:
"你胆子太大了。"
"哼,"
我略微扬起头,顶撞道:
"你吵得我没法喝酒,下次要火拼记得找个没人的地方。"
他没再言语,目光却渐渐幽暗,举起手臂想触摸我的脸颊,那只不安分的腕子却被人牢牢握住了。不用回头也知道是修罗,史昂大人估计还在享用他的七分熟威士忌烹烤小牛排。海蓝发色的男人怔了两怔,慢慢放松全身的肌肉,玩味的说道:
"原来是修罗,那么他是教父的人了?"
我在心里嘲笑这个男人,你问修罗还不如去问一块石头,而让我深感无聊的是,他居然认识修罗,真没劲。大概他也了解修罗的个性,所以没等回答自说自话:
"恕我冒昧,你叫什么?"
我没意识到他在问谁,茫然的四下张望了一会儿,才反问:
"你在问我?"
他绅士的欠身,静静等待。我半眯起眼睛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
"去问修罗吧。"
转身拍拍修罗的肩膀,我在他耳边低语:
"走吧,我不想在这里呆着了。"
说完直接回了包厢,史昂终于结束了他冗长的晚餐,正在品酒。我懒得去扶椅子,就跳坐在桌子上,抄起酒杯猛灌,心情舒服了些。修罗影子似的飘来飘去,很及时的帮我斟满酒,我没有节制的喝,修罗也不管我,史昂更好像是空气。心头不觉又火光起来,我像跟谁赌气一般喝到眼冒金星,头晕目眩,身子一软,仰躺在宽大的餐桌上,好在殷勤的服务生撤走了残羹冷炙,我还不想沾的浑身菜汁。乏力的想睡觉,反正史昂不会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用不着担心,合上眼皮打盹,就觉身上一凉,忙睁眼去看,修罗扯掉了我的衣裤,双手抬起我的腿没有任何预兆的将他的欲望顶进我的身体,干涩的疼痛让我本能的惨叫,嘴唇却被从另一端俯身压下的史昂堵住,两手不由自主的在空中乱挥,可能拽着史昂的头发了,他不耐烦的禁锢住我的小臂,让我动弹不得,真真像极了案板上的鱼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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