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同人]留痕————青轩书生
青轩书生  发于:2009年03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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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亲生日快乐!!!!!!!
--传世青轩 字
丁亥年壬子月甲辰日
(公历2008年1月5日)

第十九章:
天圣十年七月五日 天气雨
雨天......
原本说好的事情被迫搁了下来,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才能出发。
这两天,欧阳大哥倒是教了我们很多东西啊!呵呵,玉堂还是和他闹着矛盾呢,虽然理智上我知道他们最好不要一直像这样僵着,但是为什么一想到那只小白鼠是因为我而同欧阳大哥闹变扭,我就觉得--莫名的高兴呢?
我--或许是变坏了......
不喜欢玉堂离月见姑娘太近,更不喜欢玉堂总是将视线放在月见姑娘的身上--我究竟是生了什么病?
其实月见姑娘人很好啊!除了罗刹姑姑,我可以说是第一次与亲人以外的女子相处的这般近,玉堂会亲近月见姑娘也是很正常的......
可是为什么我总会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
恩,我果然是变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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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没想到白玉堂真的会出手,但是,白玉堂就真的出手了!
画影在空中划过一道闪电般的光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袭向了那两个男子,全然不顾男子手中的人质。欧阳春见状大惊,可是他所在的方位不对劲,白玉堂的剑势又是又快又准,他根本来不急去阻止!
"别--"
张口刚刚喊了一声,欧阳春的话音还未落,他的耳中就传入了另一道声音--那是他在熟悉不过的金铁交鸣声。
却是展昭出剑架住了白玉堂的画影。
欧阳春刚刚松了一口气,正想上前教训一下这个冲动莽撞的小孩子,哪知展昭在架住了白玉堂的剑的同时,左手一扬,一只袖箭极快的袭向了那个劫持人质的男子。同时,昭白二人原本相互阻挠的剑竟划出了一个诡异的弧度,瞬间一个隔开了旁边的男子,另一个则剑势一偏,以一个极为刁钻的角度刺向了那个劫持人质的男子。
见状,那个男子大骇,反射性的放开了手中的女子,一个铁板桥险险的躲过了白玉堂那刁钻的一剑,只是躲开的同时,他只觉心中大震,道了声"不好!", 再直起身时,身前已然空空,哪里还有什么女子?
再看白玉堂等人的时候,那个女子已经毫发无损的站在了他们的身边,自己两人想要再度劫持她,怎么看都是不可能的了。
这几下变起仓促,莫说是那两个男子,就是欧阳春一时之间也没能反应过来。
这几招正是展昭与白玉堂之间的默契。两人这些时日朝夕相处,其默契之处自然不是其他人所能了解的。所以当白玉堂的画影在半空中划出那样的弧度的时候,展昭就明白了他的想法,随之配合着使出了两人曾演练多时的这一招剑法,同时在白玉堂逼得那人不得不以铁板桥躲开剑招的时候,一把扯过那个女子,送到了欧阳春的身边。
这些事情说起来仿佛很多,其实一切都仅仅发生在一瞬间。就这一瞬过后,场中情势已然大变。
以欧阳春的阅历,这些事情他只是转念之间就明了了。对于这两个小孩子,他不得不另眼相看--这般默契的配合,这样缜密的掌握时机,虽然他们现在看起来仍很生涩,但是但是只要假以时日,这两个孩子谁都不能再去小看。
那两个男子见失了人质,也知道自己二人若是留在这里必然讨不了好,当下也就不再耽搁,对视了一眼,同时点了点头。
然后,其中一人猛地掀了自己面前的桌子,这桌子带着内劲呼啸着向欧阳春三人飞了过来。欧阳春一扬眉,二话不说的踏上前了一步,双手借力使力,将那桌子转手牢牢的按回了地面上。
可惜,桌子虽然被挡住了,那两个人却以借机逃之夭夭。
白玉堂和展昭毕竟江湖阅历还少,从一开始就没怎么去在意那两个男子。此时见那两个男子要逃走,他们反射性的就要去追,哪知却被欧阳春一手一个给捞了回来:
"你们两个!穷寇莫追的道理不知道吗?!这般追过去,万一对方设了什么陷阱,就凭你们两个,连去给人家塞牙缝都不够!"
展昭闻言愣了一下,当即便明白了欧阳春的意思,感激的回头对着欧阳春笑了一笑。白玉堂虽然也明白,却是很不屑的翻了个白眼,道:
"大叔,你很啰嗦啊!"
大......大叔?!
欧阳春瞪大了眼睛看向白玉堂,就差没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尖。
"小子,你是说--我?!"
"除了你还有谁?!我们三人之间横看竖看,只有你当得起这个称呼吧!"
白玉堂伸手抚平了衣服上被欧阳春拉出来的皱褶,一面头也不抬的说。经过了这么一件事,他的气虽然消了很多,但是可不代表他会就这么轻易的原谅欧阳春。
"......"欧阳春张了张嘴终究没有说出话来,心中对这个少年的性子也总算是有了些了解--这般说是风就是雨的变化,怕也只有那个好脾气的蓝衣小子受得了了。他可是敬谢不敏。
三人正说着话,先前被他们救下的女子忽然"嘤咛"了一声,踉踉跄跄的伸手去扶一旁的桌子。哪知一个重心不稳,那桌子向旁一滑,女子收势不及,竟然随着桌子向下倒去!
"小心!!"
见状,展昭立刻扑上了前,一把扯过了那个女子,将之带入了自己的怀中。可是那个女子却没有立即起来,而是迷蒙的看了他一眼,竟然就此晕了过去!
第二十章:
天圣十年七月五日 天气雨
宝藏?哼!傻瓜才会相信呢!
山上那个老头曾说过,江湖上根本就没有那么多这样那样的宝藏,会相信什么藏宝图的人都是蠢材。不过一张破羊皮纸而已,却总是能引来这么多人抢夺,真是可笑!
不过,这个月见姑娘还真是可怜啊!竟然会因为这种莫名其妙的传言,弄得家破人亡。
可是就算是可怜,猫儿也太过分了!在山上的时候明明很有默契的啊!怎么一下山,他就总是找我的麻烦?
先是那个欧阳春!就算是猫儿原谅了他,我也承认他不是等闲之辈,可是猫儿也不用像这样对他言听计从吧!
然后还有月见......
气死我了!
哼,他不是对她好吗?那我就对她更好!让月见姑娘离得我更近,她就没时间亲近猫儿了!
猫儿是我一个人的,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谁也别想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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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福满客栈的这件事,先前的混乱也因此而摆平了。欧阳春个性谦和,待到知晓了白玉堂与自己过不去的原因之后,立刻便歉意的向展昭道歉。而白玉堂也干脆的与欧阳春一笑泯恩仇。
双方起冲突的原因原是白玉堂的嚣张跋扈让欧阳春看不惯。但是一则白玉堂并没给什么人带来破坏与伤害,二则白玉堂也十分干脆的给了客栈老板补偿--他与展昭住一间屋子却是付的双份的房钱,这让客栈老板笑得合不拢嘴。像他这类人最在乎的只有金钱,现在银子双倍到手,对于先前白玉堂的无理取闹,这老板不仅不恼,反而开心得很,甚至还连连向白玉堂道谢。
欧阳春本就是江湖侠客,这些生意人的心理他也知晓明白,此时见了白玉堂的行为,倒也暗暗称赞这少年懂得因人做事。加上在之后的相处中,对着少年也是大有好感,先前那点不满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三人先前救了那被劫持的女子后,那个女子就一直昏迷不醒。欧阳春本就没有什么事,加上又关心这女子,便留了下来与白玉堂和展昭切磋武功,顺便等那女子清醒。
几番切磋了下来,欧阳春不禁大为惊异,在他看来。展昭和白玉堂此时年纪虽轻,但是武功造诣却远高于江湖上大多同龄之人。虽然现在这两个少年武功均差他些许,但只要假以时日,必然都会在江湖上大放异彩。
而展昭毕竟常常为他人着想,与两人切磋了一阵子,实在是有些挂心刚救的那个女子,便告辞去看那女子的情况。
展昭这一走,白玉堂立刻便坐立不安了起来,方才还玩的开开心心的的切磋游戏现在看起来竟是这般索然无味,他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忍不住跳了起来,匆匆的与欧阳春说了一声"我也去看看!"便心急火燎的跑到了楼上那女子所在的房间。
当白玉堂进入那女子的房间的时候,正好见到展昭拿着一方沾湿了的绢帕在为那女子擦着汗。当下,他只觉得自己的心中十分不舒服,想也不想的上前,一把扯过展昭,任性的质问:
"五爷还道你跑上来做什么,原来是在这儿照顾起人家姑娘了!展昭,你好啊!该不会......该不会你早就看上了她,所以才这般关心人家!"
"嘘!"展昭看了一眼床上的那个女子,忍不住瞪了白玉堂一眼,"你小点声好不好?!死老鼠,你好端端地发什么疯?吵醒了人家怎么办?!"
"你就这么在意她?!"白玉堂问的醋意横天。
"这位姑娘有些发热,我只是替她擦擦汗,降一下温而已。"展昭解释道,发自内心里并不希望白玉堂有什么误会。
然而这话到了白玉堂的耳中,却让他心中更不是滋味,说话的语气依旧冲的可以:"臭猫!人家发热你倒是看得清楚啊!这么紧张她,还说没有一直在注意人家!"
"她是女孩子嘛!自然是要关心的了。"展昭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做法有什么不对,当初自己的师父静风就曾告诉过他,在江湖上若是遇上了女子,就尽量体贴一些,因为女孩子不比男孩子,很多时候都比较脆弱。
可惜,某只白老鼠可不这么认为。展昭的话到了他的耳中硬生生被他理解为展昭岁女孩子另眼相看。这样更让他心中不是滋味--臭猫!怎么不见你这般关心五爷?原来在你心中,我之前和你朝夕相伴,竟还比不上这一个萍水相逢的女人不成?!
心中想着,白玉堂越发偏激了起来,恶狠狠的问道:
"这么说来,你一定要关心她是不是?"
"是。"展昭理所应当的回答。
闻言,白玉堂只觉得心中一酸,暗道好你个臭猫,还当真看上人家了啊!顿时,没来由的醋意铺天盖地而来,他紧紧的扯过了展昭,凑上眼去,死死的与他对视,像是想要看清展昭心中究竟是如何想的。全然没有注意到,他们两人此时脸贴的多么近。
然而展昭注意到了。白玉堂的气息吹在他的脸上,让他只觉的后颈一阵没来由的酥麻,目光也就随之不经意的闪烁了一下。
他们这个样子,让他没来由的--心慌,但又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双眼不由自主的有些迷蒙了起来。
白玉堂开始还是满腹怒意,但是,渐渐地,感受着展昭的呼吸,看着那双有些迷蒙的眸子,他的脑中渐渐变的混乱了起来,仿佛正有着什么东西满满的想要从心中溢出。
猫儿的睫毛近在眼前,近的他几乎可以一根一根的数清,他的目光下滑,缓缓掠过那双如玉的眼,高挺的鼻梁,然后轻轻的停留在了他的双唇上。
那双润泽的唇就那样轻轻的分开着,有点微微的轻颤,像是在对他做着无声的邀请--他的脑海中忽然掠过了四年前的那个早晨,那醇香的美酒,那种覆盖在他的唇上的,暖暖软软的滋味。
双眼不禁变得炽热了起来。
想......吻他......
再尝尝那时的味道......
那双炽热的眼让展昭感到心慌,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却不想要逃开,只是愣愣的站在那里,感觉着白玉堂的手像是梦昧般抚上了他的脸颊,然后滑到他的双唇,轻轻抚摸,像是在抚摸着什么极为珍惜的东西。接着,脸越靠越近......
"呃嗯......"
忽然一道婉转的呻吟声响起,两人却如遭雷击,猛地清醒了过来。展昭一把推看白玉堂,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过去,却原来是床上的那个女子已然清醒了过来,正慢慢睁开了眼睛。

第二十一章:
天圣十年七月六日 天气依旧是雨
踏莎行
夜月悠悠,忧心忡忡,思量谁解梦醒时。但看晓月月笑痴,酒醉欢颜苦谁知!
长忆泰山,年少无忧,问他有甚堪愁苦?西风渐紧情何羡,七夕节近多风雨。
......
忽然哪来这许多感慨?
玉堂,你若知道,怕是要笑我的。
明知道你不是真心,我仍......我仍......
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得太多了,玉堂,我总是觉得,那位月见姑娘......那位月见姑娘......也许......
这话我若是说了出来,那只老鼠怕是会当场发火吧!
不过,欧阳大哥知道的真的很多,他教给了我很多东西。老鼠也在用力的听呢!这些江湖经验正是我们所欠缺的。
倒是那只老鼠,原本与欧阳大哥最为范冲的是他,现在相谈的最欢的也是他--呵呵,这就是他的个性啊!敢爱敢恨,爱憎分明,不像我......
啊!老鼠回来了,就写到这儿吧!
***************************
那个女子醒过来后,先是一脸的茫然,然后急忙坐了起来,感谢展昭和白玉堂的救命之恩。白玉堂满脸懊恼的"嗯"了一声,展昭却是借口要去找欧阳春来,飞快的跑到了屋外。
不久,展昭带着欧阳春回来,四人都聚在一起,自然是由江湖经验比较丰富的欧阳春前去安慰那个女子,而展昭和白玉堂,在与彼此对视了一眼后,彼此都将刚才看做了一个意外,谁也不再去提起。
他们都是心思玲珑之人,但是,却也因为这份玲珑心思,使得他们想得太多。
他们不想捅破这层窗纸,因为谁也不敢保证,一旦捅破了,他们还会不会是原本那单纯的猫儿与小白鼠了。
有时,宁愿糊涂......
经过那个女子的诉说,他们才知道,这个女子叫做宗月见,是附近一家大户人家的小姐。原本他们家是很幸福美满的,父慈子孝,有老有小。哪知道,三天前天降横祸,他们一家人竟然忽然的被人袭击,全家惨死。
来人一直只是在问他们一句话:
"宝藏在哪里?!"
他们一家人根本不知道什么宝藏。因此,那些人为了杀鸡儆猴,便一一杀死了她的家人 。最后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便谎称知道宝藏的地点,让那些人放过她的家人 。
那些人听了她的话,全都半信半疑。于是她故作镇定地说出了一个隐秘的所在,但是说那地方只有她一个人找的到,那些人便信了。可惜接着,那些人的举动却让她当场红了眼睛--
他们竟然当着他她的面,杀光了剩下的所有人!
宗月见现在提起当时的事情的时候,依旧是满脸难以抑制的愤恨与恐惧。她的双手抱着肩膀,身体也轻轻的颤抖着。
展昭看的心中有些不忍 ,他们这样询问,是不是正在逼迫着这个女子硬生生揭开自己的伤疤?
心中这样想着,他也就忍不住伸出了手,安慰性的拍了拍宗月见的肩膀。少年此时毕竟涉世未深,对于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事情理解的本就不怎么深刻,再加上他的那个师父原就是不守世俗礼法之人,因此这个动作他做的心安理得,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然而几乎是立刻,他的手就被某只白老鼠不客气地扯了开来,接着老鼠的身子轻巧的一挤,便插在了展昭与宗月见之间,看也不看展昭一眼,只是用着那双迷人的桃花眼笑眯眯的对着宗月见。
任谁都看得出,这只白老鼠屎在吃醋,只不过是在吃谁的醋,就很值得研究了......
月见的经历让三人都很同情。他们轮番安慰着月见,但是终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倒是宗月见感伤了一会儿,忽然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向着三人就跪了下来。
"三位,小女子知道,你们都不是普通人。"她抬起头,固执的泪眼楚楚可怜的望着他们,"三位武艺高强,又是难得的热心的侠士。小女子想请求三位一件事。"
三人没料到宗月见会忽然做出这样的举动,均是愣了一愣。接着,还是身为长者的欧阳春上前扶起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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