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绝无虚言!”麟骐仍然低着头。
“来人!将太子妃一家诛灭九族!”麟龙帝极其气愤地一挥袖口转身宣布退朝。
满朝大臣惊讶而恐惧地议论着刚才麟骐奏称的事件鱼贯而出,麟骐与麟翼站在人潮中冷冷对视。
冷寂的早朝前殿因为无言的沉默平添了一丝诡异的野兽气息。
最后的麟骐走进麟翼的身边,用一种诱人却隐露凶狠杀机的腔调贴近麟翼耳边说:“二哥的转变真是令小弟非常吃惊,看来小弟以前太看轻二哥了!我们的战争才真正开始!”
走出几步又微侧过身:“小弟的确是没尝过被虐待施暴的滋味!谢谢二哥的盛情款待!二哥可别忘了答应过我的事——如果我活着回来你就让我干!二哥一定等不及了吧!哈哈!”
混蛋!刺耳的笑声犹在耳际,麟翼一拳击向身旁的龙柱,鲜红的液体染红了红色的柱子,并顺着雕刻精致的龙形滑落。
为什么明明是自己对麟骐肆意进行侮辱,却好像自己被麟骐强暴了一般!
我绝不会认输的!麟骐你等着!看谁笑到最后!我就不相信我赢不过你!
很奇怪的,接下来的三年时间,麟骐虽然与麟翼暗中小摩擦不断,却从未惊动过麟龙帝,因此保持了表面的和平。
但是麟翼知道,这几年虽然自己在朝中不断地笼络人心,恩威并施,但是麟骐也在此同时加紧暗中扩张自己的势力,与自己明争暗斗企图夺取皇位的野心在暗处涌动。
表面的宁静太平酝酿着更大更具毁灭性的暴风雨。
麟翼永远都无法忘却那一天的记忆,那么血淋淋地召告着自己的隐痛,让自己体无完肤地事实与真相那么清晰地提醒着他自己是如此地不知羞耻。
自从灵儿事件后,麟翼虽然白昼冷漠残酷,夜晚却一回到东宫就会想起在自己的寝床上麟骐与自己的妻子的怎样的翻云覆雨,怎样无耻之极地背着自己做出种种男女交合的姿势!只要一思及此,麟翼就感到呼吸窒息,胸口被沉重的巨石堵住,无法逃离。于是在事情处理完毕的第二天就更换了寝殿,但是只要一踏进冷寂的东宫,麟翼就会无可避免地想到灵儿与麟骐的苟且之事,如此的如影随形,如此地如同幽魂一般挥散不去!
于是麟翼开始将漫长而寂寥的夜晚耗费在花街柳巷里,只有那里的淫迷散乱的气息让他感觉没有压力与不会窒息。
但是他又不得不面对传承子嗣的压力,父皇已经好几次向他提起再续太子妃之事,在实在无可避免的情况之下只好随便答应了父皇的挑选的贵族之女。
而明天就是太子大婚之日,麟翼今晚却仍然在怡春院留恋不去。
妖艳的歌妓,柔媚的腰肢,惑人的笑脸,纤细的玉指。
烦闷的心境,无言的狂饮,逃避的现实,只身的沉醉。
麟翼拉过身旁劝酒的舞妓,粗鲁地撕破她胸前本来就极少的遮蔽,扑下去狠狠地吮吸着丰腴润滑的胸脯,听到头顶传来的一声故做的尖叫,不只为何忽然想起了鲜红的火海中麟骐与灵儿交合的场景,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反胃感席卷上来,麟翼推开舞妓猛呕起来,直到将胃里的食物吐干殆尽,还是忍耐不住地干呕着。
旁边的舞妓吓地脸色惨白,乐妓与舞妓们围过来敲背捶胸却仍然丝毫没有用处。
许久之后,麟翼慢慢地缓过气来,挥手遣散周围的歌妓,歌妓们看着麟翼阴沉的脸色面面相窥不敢离去。
最后胆大的花魁倩儿凭着自己服侍了麟翼将近一年的熟识度,娇媚地爬上麟翼的膝头,俯在麟翼的耳边吹着热气用酥暖的语气说:“太子殿下一定是觉得这些庸脂熟粉太令人倒胃口了!倩儿今晚为太子殿下准备了一样非常有趣的东西,不只太子殿下有没有兴趣呢?”
“哦?是什么东西!又是你的那些春药什么的?!”麟翼有些嗤之以鼻。
“是这种类型的啦!但是殿下知道吗?院里新进了一种非常神气的丹药——这种药不但功力比以前的其他药物都强,更重要的是——如果服下此丹后不进行房事的话——会自残自虐而死!”
“真有这样的药物?还有——你敢拿来给我用?”麟翼感到被吊起了兴致。
“哎呦!殿下!那种后果怎么可能在怡春院发生?!再说贱妾大不了以死谢罪嘛!”倩儿娇爹地搂住麟翼的颈项,将早已准备好的丹药推入麟翼的口中。
然后在麟翼的大腿上用丰满的玉臀摩擦着。
很快地,麟翼感觉到下腹开始胀痛,灼热的男根直抵倩儿臀部。
真是见效神奇啊!麟翼想着,看来今晚又不必回到那个深冷的东宫,就在极度的迷药中沉沦吧。
门猛然被极其莽撞地推开,倒灌进一阵冷风。
又是他!!为什么每次最不想看到他的时候却偏偏出现在自己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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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隐忍着下腹的极度不适,麟翼有些艰难而恼怒地开口:“你来干什么?!这是你对皇兄的态度吗?”
“听说二哥服下了怡春院的灵丹妙药,臣弟特地过来见识一下。”阴毒的笑意。
“你!一切是你策划的!”麟翼恍然大悟。
“二哥不用急着感谢臣弟。不过二哥不觉得哪里有跟服了普通的媚药后不一样的感觉吗?”麟骐带着一丝让人察觉不到的兴奋。
下腹胀痛地愈加难耐,而身体内某一隐秘的部分有奇怪的酥麻与不适感,并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奇异的燥热越来越清晰,麟翼将唇部咬出血痕:“你到底给我用了什么药?!”
“二哥啊,以后不知名的丹药还是少用的好,这种丹药的奇妙之处就在于——哦,你们先下去吧!”遣散了歌妓与随侍,麟骐坐到麟翼的对面,直视着因为药力的增加而有些失措却狠狠盯着他的哥哥,今天我要全部讨回来!“你知道吗?这种药丸是专门给那些不听话的娈童用的,听说用过这种神气的药物后,无论意志怎么坚定的人都会崩溃,而且会哭着求着喊着要男人操他!尤其是这里,”麟骐伸出手指暧昧地按在麟翼的穴口,“是不是燥热难耐了呢?哈!”
麟翼脸上闪过羞愤难当的神情,用尽全力拍掉麟骐放在后庭的手,跟他隔开一臂的距离。
但是后穴传来的热度与饥渴让麟翼伏倒在床塌上不住地喘息,逐渐地麟翼开始无意识地解掉了身上的遮蔽物,在麟骐嘲讽的目光中再也忍受不住地将左手按在自己勃然挺立的男根上快速地上下套弄起来,右手的中指则不受控制地钻进后方的洞穴,由慢自快地剧烈抽送起来。
淫迷的房间内弥漫着淫欲的气息。
在药丸与手指的双重刺激下,麟翼已经胀地很大的性器前口出渗出透明的淫液,没有经过任何润泽的肛道因为急剧地抽送而被指甲戳破,肠血随着手指进出的间隙顺着小麦色的结实大腿滑落在床铺上,很快与红色的床铺融为一体,但是麟翼仍然不愿意让身体失去掌控,紧咬流血的嘴唇透露出绝不认输的信息。
麟骐兽性地发出低低的笑声,伏在麟翼的耳边:“二哥需要我的帮忙吗?”
还没等有些恍惚的麟翼回答,麟骐就将麟翼插在自己肛道的中指强迫性地拔除,随即将早以准备好的仿真阳具狠命地对准麟翼已经出血的肛道一捅到底,麟翼马上反射性地仰起身发出野兽般的悲鸣,却更加让自己的密穴暴露在麟骐的眼里,血色的穴口因为插进一根过大的仿真阳具而无法立即适应地收缩着颤抖着,麟骐根本不等麟翼适应就开始以最大的幅度捅入再拔出。
更多更艳丽的红色液体自肠道的最深处涌出洞外,麟翼实在不能忍受这种被粉碎被撕裂的痛楚,紧咬着的嘴唇中因为每次激烈的进出而泻出悲愤的闷哼声。
“这是二哥以前让臣弟享用过的东西,不知如今用在二哥身上二哥是否满意?”麟骐从嘴中吐出邪恶的话语,“还是二哥觉得这种假的阳具不适合二哥的口味,哦,对了,二哥不会仍然记得那个承诺,希望臣弟干你?!”
乘着麟骐说话的空挡,麟翼夺回自己的意志,咬牙切齿地回敬:“那不知当时四弟含着我的男根的时候是不是也很爽呢?”
“还很有力气嘛!”麟骐再度剧烈地抽动握在手中的仿真阳具,引起麟翼再次沉痛的闷哼,“放心,二哥现在时辰还早,臣弟一定会在明天你的大喜之日前让你得到彻底的满足!”
随着痛楚的麻痹,奇异而令麟翼恐惧的陌生快感自后方被残暴玩弄的洞穴传来,开始如同燎原的火焰般直窜下腹,并以最快的速度蔓延到四肢百骸,侵蚀理智残存的大脑,麟翼完全不受控制地跟随麟骐抽动的韵律摇摆起自己的腰肢,红色的穴口在急剧地抽动下媚惑地一张一合地收缩着,包裹着仿真阳具,仿佛要将它吞下去一般,如此地饥渴,如此地急切,麟翼完全顾不地羞耻,燥热不已的肠道强烈地需要被填满被捅穿。
连麟骐都马上感受到麟翼的狂念与饥渴,暗暗诧异着这种药丸的奇妙功用——自那次自己侮辱了麟翼之后,这是第二次看到麟翼如此失控的表情,第一次是深夜古刹疯狂的报复,第二次就是现在,与那晚嗜血狂狞的表情不同,今晚的二哥虽然眼中始终带着恨意却又是如此不同——因为过度的刺激却又迟迟得不到满足而浑身布满透明闪着光晕的汗珠,紧抿的嘴唇因为苦苦压抑自己的感受而愈发鲜红,发出野兽垂死挣扎的悲鸣与抽泣,全身古铜色的肌肤因为媚药的作用而染上了一层诡艳的红晕,麟骐发现自己的下体竟然因为眼前的情景开始兴奋起来,并有逐渐胀大的趋势。
虽然与先前的计划有些出入,但是麟骐不打算隐藏自己的欲望,但是他也绝不会让麟翼这么快就得到解脱,靠近麟翼的耳际:“想要更多就求我!”猛然拔掉仿真阳具,将自己勃大的男根抵在麟翼的沾血穴口。
急剧的抽空感让麟翼失焦的双眸茫然地对上麟骐嘲笑的脸庞,想要挥拳揍掉麟骐眼中的得意却根本无法使出力气,而失去填补的肛道传来的刺痛感与灼热感却大喊着要!想要!想要更多!
麟骐觉察到麟翼的意志正在恢复之中,恶劣地轻轻转动自己勃发的男根,摩擦着麟翼不堪一击的穴口,却迟迟不肯进入其中。
麟翼在如此的折磨之下理智完全褪去,用最原始的兽欲不能成句地撕喊着:“求......求求你......”
“求我什么?恩?”麟骐愈发恶劣地将男根轻戳进穴口却立刻推出,再次询问,“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求你......捅我!用男根捅我!”麟翼已经濒临崩溃边缘,嘶哑地狂乱呼喊着。
麟骐没有做片刻停留地直捅到底,立即听见麟翼口中溢出满足的呻吟。
天哪!这么紧,这么热!快将我的东西融化掉了!呼!麟骐呼出一口热气,一刻不停地开始冲刺起来,真是想不到男人的体内也不这么令人疯狂的热度与紧绷度,麟骐在一阵阵汹涌热浪的冲击下想着,自己府中眷养的娈童虽然美如天仙,但是总觉得干起来跟女人比还是差了一些,毕竟女人温热的阴道才是最令男人销魂的地方,不是吗?但是今晚的阴差阳错却让自己体会了根本不曾有过的狂猛感受,看着在自己的粗暴冲刺下止不住尖叫呻吟的完全陌生的麟翼,麟骐感觉到内心深处有种奇异的东西在酝酿着滋生着蔓延着,对麟翼的恨意不再绝对,似乎还掺杂了其他不知名的东西。
甩开恼人的想法,麟翼失去控制的狂热眼神更加激发了麟骐的摧毁欲与潜藏的兽性,麟骐把麟翼的身体翻转过来,抬高麟翼结实修长的双腿架上自己的双肩,将已经濒临极限的男根更加深入地戳进麟翼被血液充分润泽的肛道,用最大的力气捅进再狠命地拔出,完全被快感所主宰的麟翼突然感到一阵灭顶的浪潮冲没自己,挺起身子剧烈地痉挛大声呻吟着喷射出灼人的腥浓液体,敏感的肠道急剧收缩着似乎要将麟骐滚烫胀至极限的男根吞进自己的体内,麟骐低吼着将自己的性器猛地刺入麟翼肛道的最深处,一阵浓烈地热流射入麟翼体内从未被人到达过的隐秘地带,麟翼已经萎靡的男根因为热流的冲击又迅速抬头,燥热感非但没有减轻反而有增强的趋势,借着刚刚高潮后的稍微舒缓,麟翼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微张口轻喘着稍稍移动腰肢想要舒解体内逼人的药力,却不知此举触动了麟骐也正极力隐藏的兽欲,麟骐殊地俯下身狠狠地咬向麟翼的性感喉结,麟翼吃痛地仰起上身,被强迫地看进麟骐欲念满溢的眸光之中。
怡春院二楼的密闭厢房中,两头同样出色的野兽散发着食人的眸光逼视着对方,虽然彼此欲望横溢却仍然透露出想要吞噬掉对方的强烈执念。
最后还是麟骐将自己再次勃然的男根抽离麟翼的身体,麟翼无法忍受空虚地贴上麟骐的滚烫身体,却被麟骐压倒在床上,急切地撕破丝绸棉被,将麟翼的双手紧紧地捆在一起,然后粗暴地掰开麟翼的嘴巴,将自己的硕大男根推进麟翼的口中,看到麟翼惊愤的眼神,麟骐更加兴奋,感到在麟翼口中的性器又胀大了一圈,立刻上下抽动起来,麟翼的嘴巴根本无法容纳麟骐过大的性器,还有一截露在外面,麟骐不甚满意地一挺身,将整个粗长的男根猛地捅进麟翼的咽道之中,呼!太棒了!麟骐激烈地喘息。麟翼痛地眼角溢出眼泪却死都不让它流下来,喉道被如此凶狠地进犯,麟翼在天旋地转撕心裂肺之中却同时感到自己的男根竟然也在不断的胀大愈发粗壮,死都不能让麟骐发现,麟翼恍惚地想着,不久感到有一股浓液冲射进自己的咽道深处,口腔被顶至最大的极限有种快要断裂的错觉,而就在此同时,麟翼的下身一阵紧绷痉挛,无限肿大的男根也剧烈地抖动着第二次喷射出令他绝望的液体。
麟骐将自己的男根抽离出麟翼的口中,同时靠在麟翼的唇上呼出灼人的热气:“光用嘴巴含吞着我的男根你竟然能达到高潮,光看平时冷漠的二哥还真的无法想象啊!还是二哥本来就喜欢被男人操?”
看到麟翼恨不地将自己碎尸万段的神情,麟骐也在烦恼为什么事情会发展到如此地步?
但身体的原始本能却是这样地无法抗拒。麟骐脱掉身上所有的衣物,露出与麟翼同等精壮的修长四肢,同样耀眼的古铜色皮肤,刺地麟翼睁不开眼睛,也在提醒着麟翼极力逃避的事实——眼前残暴侵犯自己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与自己有极其亲密血缘关系的亲弟弟!
麟骐将赤裸的精壮身体贴近仍然灼热难耐的麟翼,马上听到从麟翼口中发出的呻吟声,扳过麟翼转向侧面的脸庞,在自己迫人的逼视下猛地挺入麟翼已经湿滑的肛道,极其兴奋地看到麟翼的脸上同时显现被占据的抓狂快意与极度的悔恨表情,疯狂复仇的快意与身体前所未有的快感也同时在麟骐的体内汹涌不已。
忘了身在何处两头纠缠着的欲念横流的雄兽,互相极端仇恨地敌视着交合着呻吟着低吼着喷射着,直至晕厥过去还不肯停止。
欲夜漫漫,没有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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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记忆就如同被散发妖异光芒的银月吸附着,像鲜红涌动的潮水般迎面扑来,每个峰点都能用全身的每寸肌肤清晰地感受到以为早已磨灭毁尽并强行抹去的印记。
“快!快!把那个膏药拿过来!对,就是那个!”军医?
“太子,臣下该死!臣下竟然让殿下受了如此的致命伤!臣当以死自决!”影!
“影大人!”
“侍卫大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