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光,言朗走到了主卧室,里面只有一张大床,上面铺著灰色的床单以及棉被,四周都是冰蓝色的色调,言朗走到床边,轻柔的把光放在床上,爱怜的看著光,啊啊~我的爱人,你终於又再一次的回到了我的身边了!!
温柔的在光的身上游移著,看到光身上是逐光企业中杂工的制服时,眼神略微的变了变,这是怎麽回是,是谁让光做这种工作的!?让光去服务他人,不行!要服务也只能够服务我一个人!多年来的分别,更是让言朗对光的占有欲膨胀到了一个极限!
虽然有些生气,但仍温柔的除去光身上的制服,当然,有著某一种奇异欲望的言朗还是把制服给好好的折叠起来,收去了一个只有言朗才知道了地方了。
收好制服之後,看向光,眼神大变,这是怎麽一回是!?光蜜色的身上有著大大小小的浅白色疤痕,一看就知道已经受伤很久了,该死的!怎麽会这样!
光蜜色修长的身体此刻却散发著高热,因为发烧而微微的透著粉色,身上的刺青也清楚的浮现出来,熟悉无比的朗字,令言朗紧绷了五年的心放松了下来。
帮光盖上被子,对著一直在房间外待命的银泪命令道;「把光这几年来所做过的事给我好好的查清楚,查的越详细越好,还有,这几天都不用在房间外待命,你留几个黑衣众的人在光屋外就可以了,之後的几天之内,如果没有事情就不要打扰我!」
银泪知道主人是要跟分别许久的爱人好好的在一起,聪明的不发一语,快速的离去执行言朗的命令。
「光...我心爱的人阿......不知道你是否已经厘清了自己的感情了呢?光......如果没有,我也会帮助你的,光.........」言朗轻轻的说著,虽然话语是温柔无比,但是其中暗藏的意味疯狂而又冷静,令人不知该说什麽。
在这五年之中,言朗更是疯狂的锻鍊自己的能力,言朗以为是自己的能力不够才轻易的使光身上的咒印被抹去,甚至学会了言族中的最高级的秘法~入梦,为的就是要好好的保护光,不再让他受到任何伤害,光身上的伤痕令言朗心痛无比,本来该是完美无暇的身体怎麽能够有这些东西呢?
言朗聚集了一下力量於手中,双手放在光的胸前,低沉的说出:「愈!」接著两人就被白光所包围,良久之後,言朗虚脱的坐在光的旁边,俊美无暇的脸上有著挥之不去的疲惫,不过......看到光以恢复平稳的呼吸以及蜜色依旧但是却没有任何伤痕的身体,回复到五年前那样细致美丽的肌肤,觉得这是十分值得的,虽然会使自己脱力好一阵子。
闻著光身上带有著阳光的气味,还有著淡淡的海水味,言朗满足的笑了,校的温柔,这是在光离开自己之後所露出的第一个真正的笑容,脱去了身上的衣服,如同五年前的每一天一样抱著光沉沉的睡去了.........
一睁开眼睛,光有些搞不清楚状况,看著冰蓝色的天花板,有一种被言朗所吞没的感觉,闻著想忘也忘不掉的味道,带著淡淡的香味却又不会太女孩子气,同时却也给人一种清冷的感觉。
知道自己正被人紧紧的抱在怀里,好像是要把自己给揉进他的体内一样的用力,轻轻的转动了一下僵直的身体,往旁边一看,却看到了一张精致细腻美的不向似人的脸孔,多年不见,他又更加的好看了,看来自己真的是很深深的爱著他,才会一看到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
盯著言朗俊美的脸失神了好久,轻轻的坐起身,竟意外的看著自己赤裸的身体,这五年来因为言朗喜欢跟自己一起裸睡,但是因为光的生性害羞,所以还是有穿上贴身的内衣裤,已经养成了这种习惯,所以光就算跟言朗分开了他每晚还是穿著内衣裤睡觉。
蜜色依旧但是身上的伤痕却不见了,难道说.........朗用了治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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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细细的看著言朗的脸,果然在言朗的脸上发现了挥之不去的疲累,光知道言朗每一次用治愈之後都会很疲惫,就算是言朗也吃不消这样的耗力,心中涌起一股奇怪的感觉,又轻轻的躺回到言朗的身边,伸出蜜色的手摸著言朗的眉间,动作轻柔就如他们初遇时一样。
正当光温柔的抚摸著言朗的眉间时,忽然,言朗快速的伸出手,捉住光,同时睁开了湛蓝的眼睛,笑的十分温柔,「光......我的光啊.........」低声的不断重复著光的名字,语调温柔的快要低出蜜来了,犹如最上等的天赖一般,令人不自觉的沉溺於其中,当然,光也不例外,迷失在言朗的柔情之中。
手用力一拉,把光给顺势的带进怀里,低头温柔的细细的吻住光,如雨点般的细吻密布在光冷峻的脸上,单纯的光并不知道该如何的反应只能够无措的看著言朗,今天的言朗令光觉得十分陌生,温柔依旧但是却带著不容许任何人拒绝的强势。
光青涩的举动让言朗知道他可爱的小情人并没有过这种经验,冰兰的眼里开始出现欲望,散发出妖魅的光芒,令人无法抗拒.........
「啊啊...亲爱的光啊...我等了你十二年......足足十二年啊~今天的你在也不能够拒绝我了!给我,我的光......好吗?光......」语气中充满著柔情以及期待甚至有著恳求的意味,欣喜渴望著光,全身上下的每一处地方无不在叫嚣著要光!
言朗热切又带著欲望的目光,令光无法拒绝,怨恨他抛弃了自己吗?不!在这五年之中对他的感觉逐渐清晰变成了爱......他的一切的一切都显示出他也是爱著自己的,或许......自己早就在那一片银杏树下就将自己的心交给了朗,让朗等了十二年,看著爱人有些消瘦的脸,知道他在这五年来过的也不是很好,整整十二年,朗为了自己......自己实在是太笨了!
厘清自己的情绪之後,光开口了,这几年的少言是因为对自己的处罚,变的冷情的姓子再回到言朗身边之後又再一次的活跃了起来,「朗......给你......我什麽都给你......你不要我也会给你.........」光肯定的说出了承诺,轻冷的嗓音中带著天然的妩媚,纯净的灰眸中只剩下对言朗赤裸裸的爱意。
光在说出了这样的告白之後,放松了自己的身体以及心灵,倒在柔软的大床上,看著此生的最爱,这麽美好的男人将会是自己一生中的伴侣吗??光没有把握,因为平凡的自己不知道有哪一点可以永远的吸引住言朗.........
虽然被光突如其来的告白给吓到,但是言朗马上就回过神,给了光一个迷倒众生的微笑,敏锐的察觉到光的不安,言朗看著可爱的爱人,「光......你不用担心我会遗弃你的,你的一切的一切我都爱!我可是爱了你整整十二年,你以为我会这麽容易就对你感到厌倦吗?你这麽的不相信我.........我好难过唷.........」言朗说完还做了一个心痛的表情,但是眼中却闪著顽皮的光芒。
单纯的光傻傻的上当了,以为言朗真的被自己所伤到,立刻手忙脚乱了起来,「朗、朗你不要伤心,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我、」光不知道该怎麽样补偿言朗,一时口吃了起来。
光可爱的模样,令言朗很是高兴,强忍住想笑的欲望,「那......光你只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可以原谅你!」
一听到言朗的回答,光立刻迫不及待的答应了,「我答应!我答应!」双眼放出光芒,光看起来真是可爱极了!
「那麽......条件是你以後都不能够拒绝我的要求!」这一个条件十分的狠阿!这样一来单纯的光真的是只能傻傻的被言朗这一只披著羊皮的狼给好好的拆、吃、入、腹、了!
「好啊!这个简单!」b
「那麽......光你乖乖的躺在床上,双脚曲起,双手把小腿抓住成M字型给我看!」言朗下了这一个命令,光整个都傻眼,这、这、也未免太.........
「嗯?不做吗?那我不原谅你了唷!」言朗做势要走,光一看,只好照言朗的话作。
「不、不要走,我做好了,朗......」光害羞的把双脚呈现M字型,因为害羞使蜜色的肌肤更是染上了一层醉人的红晕,清峻的脸上满是红晕,光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妖异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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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含羞带怯的表情是言朗只有在梦中才会看到的,也彻底的引爆了言朗心中的欲望,细腻又深情的在光身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细吻,整个人都贴在光的身上与光互相的摩擦著,俯下身含弄著光胸前的粉色乳珠,用舌尖灵活的舔弄著它,很快的乳珠就开始冲血挺立,令一边的乳珠也不让它寂寞似的用修长富有骨感的手指玩弄柔捏著它,直到两边的乳珠都变成深红色之後,言朗才先放过它们!
「啊啊......唔......恩......恩......」光害羞的低吟著,胸前的粉嫩乳珠被玩弄,一阵阵奇异的快感开始充斥著全身,不敢大声的叫出来,只好用牙齿咬住粉嫩的下唇,因为就连光听到自己的呻吟也是被吓一跳,这麽陌生情色的声音不是自己发出的,光驼鸟般的想著。
光孩子气的举动当然逃不过言朗的眼中,言朗好笑又好气的看著光,「光......不要压抑你的呻吟......这是对我的赞美,因为这是我使你快乐的证明,乖...不要压抑,叫出来,我想要听,光......」用著温柔的声音说著,言朗知道这样会使光无法拒绝!
果然,言朗一说出来,光就算再怎麽不愿意,也乖乖的放开对红唇的蹂躏,言朗看著有些红肿的唇办,忍不住的吻了上去,吸允著爱人的嘴唇,敲开爱人的牙齿,与潜藏在里面的粉嫩小舌嬉戏纠缠著,直到过多的津液开始从接合处留下,感觉到光一直都没有呼吸,快要断气的光脑中一阵缺氧,言朗才放过光粉嫩的唇办,唇办变的红肿无比,银白的津液一直从光的唇边留下,形成了煽惑的诱人画面,光大口的呼吸著,从没接过吻的他不知该如何反应。
青涩的举动令言朗笑开了脸,「傻孩子!接吻可以呼吸!」言朗好笑的提醒著光,光听到言朗所说的话之後脸又更红了!
言朗抚摸上光的身体,抓起光的一只手,吸允著光的手指,一根根的吸允著配上妖艳的神情,光觉得朗这一吸好像把自己的灵魂给一起吸走了,指尖传来湿湿热热酥麻的感觉。
「啊......恩啊......朗......啊......」狂乱的叫出声,本就敏感的身体受不了如此的挑逗。g
听著光的呻吟,叫唤著自己的名字时更用一种前所未有的甜蜜之声叫著,兴奋的无以言喻,修长的手指顺势滑下,轻轻的握住光微微挺立的,感觉那里的皮肤特别嫩,好像很可口的样子。
「不、不要......那里好脏......朗......」言朗邪气的一笑,恶意的咬了一下口中的手指,光微微的一颤,吐出湿漉漉的手指,握著光的,在光惊异以及羞愤的目光之下,微微的张开形状姣好的粉色唇瓣,低头含住,感觉到口中的重重的惊跳了一下,便立刻的冲血挺立,灵巧的用舌尖舔弄著上面的小小的铃口,口中微微的带著海水以及阳光的味道,朗更加的迷醉,费力的吸允了起来。
感觉到男人湿润的口腔黏膜包裹住自己,兴奋无比却又带著羞耻感,用手推著言朗墨黑的发,「不~不要......朗......好、好脏的......啊啊......恩啊......」言朗俊美精致的脸上没有半点厌恶,用著嫣红的唇吞吐著自己,令光有一种被言朗给吞进去的感觉。
一波波如电流般酥麻的快感从脊椎窜了上来,从未体会过这样强烈的感觉,光只能够一直发出甜蜜的呻吟,「啊......啊嗯......嗯......朗......不......啊啊~有东西,要、要出来了~~啊啊......」在言朗的一次刻意的强力吸允之下,光射出了既浓且多的初精。
朗全数的含在嘴里,「不、不、哈......啊......朗......对、对不起......」光喘息著道歉,灰色的大眼里充满了因高潮的来到来出现的泪水,泛著泪光的眼睛意外的给人一种柔弱的感觉,会让人好想好好的疼惜著光!
言朗对著光怜爱的一笑,吻住光微肿的唇,将口中的液体过渡进光的口中,两人的舌头互相的纠缠著,言朗的舌头舔遍了光口内的每一处黏膜以及齿列,并且吸允著光小巧的舌头.........直到光负荷不了过多的液体开始缓缓留出来才停止,长吻过後,看著光因为接吻而变的气喘吁吁的模样,被吻的红肿不堪的粉嫩唇办,无法吞咽只好任他流出的银白色液体,配上光的迷醉的神情很是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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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你的初精好甜啊!一点都不会脏的,在我心目中,你是最乾净的!」毫不犹豫的说著甜言蜜语,露骨的说出自己的感受,言朗那张俊美的脸上此刻正透著浓浓的情欲。
光害羞似的用双手遮住自己的脸,光害羞的举动让言朗心中的爱怜之感更重了,密色的肌肤染上迷人的红晕,好想要在上面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印记啊!
「光~乖......转过去,趴在床上,屁股抬高喔~」低沉温柔的嗓音在光的耳里是致命的诱惑,光虽然十分难为情,但还是乖乖的照做了,慢慢的转过身,趴在床上,略微的抬起蜜色的臀部,蜜色的背上满满的是银杏叶以及一个大大的朗字,充分的显示出光已经处在十分兴奋的状态之下了!
言朗著迷的摸著光背上的银杏刺青,细细的抚摸刻划著刺青的每一个纹路,这是言朗亲手替光所落下的第一个印记,略带著调情的手法,令光不自主的低吟出声。
「呜......嗯......啊啊......嗯.........」又再一次的陷入了言朗所带来的淫乱极乐的地狱中,修长的右手顺著背脊部完美的曲线在上面跳耀著,好像光的背部是最完美的钢琴一样,而言朗是一个正在演奏的音乐家,酥麻的感觉从尾脊骨传至大脑,光不能抗拒的扭动著自己的身体。
光迷人的媚态,扭动的蜜色身体,微微汗湿的肌肤,这一切的一切都令朗著迷不已,低下身,看到了隐藏在蜜色臀瓣中的隐密入口,用手指抚摸按压揉弄著入口的皱摺,感觉到光的身体一僵,更加温柔的摩擦著,「光,不要紧张,把你的一切都交给我,这里等一下就会用来接纳我,我会先让你好好的软化的,放松!」
「唔......朗......嗯啊......唔......」光听到言朗温柔的话语之後,努力的放松著身体,平常只出不进的地方忽然有一个东西在那里的感觉虽然很奇怪,但是想到朗,光还是努力的忽视这种感觉。
在言朗技巧的揉压之下,光逐渐感觉到一种奇异的感觉向自己袭来,低吟出声,因为朗的要求便不再压抑。
言朗一只手继续的揉压著入口处,接著,因为光的配合,入口有些松动不再那麽抗拒外来者,便浅浅的伸进一只手指,灵巧的钻了进去,指尖传来如丝绸般的触感,又有著紧实挤压感觉令言朗十分期待进入的那一刻,另一之手则是伸到前面,握住上下的套弄著光的,不时还玩弄一下旁边的小球,企图带给光双重的快感。
因为自己的被不住的摩擦著,令光更是全身放软,呻吟魅叫不已,「啊啊......朗......不、不要......嗯......啊......」
「不要吗?光......你不诚实唷!嘴里说著不要,可是下面的小嘴已经可以含进我的三根手指了唷!呵呵......不诚实的小孩要受惩罚唷!」低低的笑出声,手指更加离活的进入已经松软的肠璧之中,三根手指分别向不同的方向探索按压著,浅浅的抽出又插入,模拟著等一下言朗要做的动作,更往里面寻找著一个地方,终於,微微的按到了那一个小凸起,言朗邪恶的一笑,用力的揉弄著它!
光在言朗按到那一点小凸起之时,光便彻底的失控了!「啊啊啊啊~~不~嗯啊......」大声的尖叫著,从来不知道自己的那一个地方会有这麽致命敏感的一点,闪电般的快感令光眼前白光一闪,在尖叫的同时也无法控制的溅射了出来,高潮之後,光便虚脱的趴伏在床上,全身虚脱之後,上半身没有半丝力气,只有臀部被言朗强行抬高。
言朗知道时机成熟了,为了让光感到舒服一点,取来枕头,垫在光的腰下面,将修长结实的双脚大大的分开,在小穴里的手指更加用力的翻搅玩弄著里面的嫩红,手指进进出出发出噗滋噗滋的声响,而光早已无力挣扎,虚弱无力的任言朗为所欲为,无法挣扎的光只能够紧抓著眼前的灰色丝绸床单,控制不住的呻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