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结————砥流
砥流  发于:2008年12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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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非走不可!"鲁见天猝然抽出门旁武器架上的宝剑,横在江祥晖脖子上,"马上给我写一道出营的手令!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江祥晖吃惊地看着他不久前还柔情蜜意、此刻却冷然绝情的脸,原本热情的目光消失了,代之的是清澈、冰冷、毫无感情的视线,"天,你真要杀我?就为了东鲁国那五个郡?东鲁国又不是你的,那五个郡给了谁关你什么事!"
鲁见天用力地摇着头,"你不懂,你不懂!"z
江祥晖大叫:"那你就让我懂啊!为什么什么也不解释就走?"
鲁见天惨然一笑,"就算你懂了,又有何用?太晚了,你的爱......迟了......"
江祥晖一头雾水,"你倒底想说什么?"z
"现在无论说什么也没用了!"鲁见天狠狠地咬了咬下唇,努力稳住手中不断颤抖的宝剑,厉声道:"少废话!转身!"
江祥晖依言转身。
"到书桌前去!"
江祥晖被鲁见天押着到了书桌前,"快写!"
"好,我写。"江祥晖缓缓抬手,似乎想整理一下发髻,摸上了软玉簪。
他猝然转身,一道寒光自手中射出,擦着鲁见天脸颊而过,划出一道浅浅的伤口,鲁见天瞬间全身无力,还未意识到是什么原因,就坠入了深沉的黑暗里。
江祥晖木然地看着鲁见天颓然倒地。即使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即使他亲手用簪中的小刀制服了鲁见天,仍然觉得自己好象在做梦一样。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前一刻还软语温存,怎么就突然之间、毫无预兆地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鲁见天悠悠清醒,发现自己身处江祥晖的寝室,而且又躺回了床上,只是被摆成趴伏的姿势,双手双脚都被绳子分别捆在四角的床柱上,他用力挣扎,却毫无用处。
江祥晖的声音在他耳边幽幽响起,"别白费力气了,这四条绳子加拧了牛皮索,就算你手里有刀一时半刻也割不断它。"
鲁见天顺声扭头看去,这才发现江祥晖坐在床头,脸色铁青,眼睛里充满了压抑的怒火,"为什么那么做?是什么使你竟然拿刀威胁我?咱们前半夜不是过得很开心吗?你不是也很喜欢和我在一起吗?怎么就为了那五个郡和我刀剑相向?你究竟是什么人?"
江祥晖越问越怒气勃发,俯身瞪视他,"以前我问你你不回答,我也迁就你不问了,现在我要你老老实实地回答我!把你的一切身家都给我交待清楚!"
鲁见天咬唇不语,江祥晖扳开他的口,"不许咬嘴唇!"他用食指揉着鲁见天咬出的深深齿痕,鲁见天想把脸转开又被他以手定住,干脆闭上眼,不看也不理他。
江祥晖坐到床头、鲁见天面前,捏住他的下颔往上抬,迫他面对自己,放肆地抚摸他的脸,从额头到下颔,细细地摸了个遍,最后停留在他唇上不住来回摩擦。
身体被捆绑着按压住,以极其屈辱羞耻的姿态趴跪在男人面前,鲁见天羞愤欲死,江祥晖凑上来吻他,他转头躲避,江祥晖却一直追逐,最后准确地噙住他、咬住他的舌尖,不让他有任何逃避的机会。
这是一个极为浓烈的吻,贪求、强硬、激烈。少年的口腔被男人尽情蹂躏,一次一次地变换角度、反复吸吮,一直探索到最深处,好象连脑部都被对方侵犯了一样。
"呜......唔......嗯......"被深深吻着,鲁见天觉得浑身舒畅,全身逐渐热了起来,刚才还令人战栗的视线现在仿佛骗人似的变得温柔无比,男人的双手探进他的衣襟里,按住他胸膛上的突起旋转爱抚。
"唔唔......唔唔唔......"鲁见天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呻哦,可那双大眼睛即使在这种状况下仍是极为清澈,让人能看见其中蕴含的所有坚定。
江祥晖突然松开他的嘴,起身离开床头,背后突然压下的重量让鲁见天吃惊地睁开眼扭头往后看,见江祥晖一脸认真又疯狂的神色,自己的衣服正一件件地离开身体,因为手足被捆着的关系无法完全脱掉,江祥晖就让它们挂在手腕和脚踝上。
"不!江!别这样!别这样!"他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接受江祥晖!在这种情况下做爱会玷污了爱情!不仅轻贱,而且屈辱!
但江祥晖对他的叫喊充耳不闻,俯身以唇代手怜爱着鲁见天的脊背,"天,你总是用坚硬的外壳包装自己,但你其实没那么坚强,强撑久了也要休息。离开了我,你会在谁怀里放松身心?你寂寞、孤独、脆弱的时候,找谁安慰?为什么不学着依赖我呢?"
鲁见天仍是倔强地不语,江祥晖把他的头扭转过来,见他的目光笔直地瞪着自己,没有丝毫畏缩。
三年前的鲁风彦柔弱中有韧性,只有和他在一起时才露出坚强;而鲁见天正好相反,总以冷硬的态度对人,唯有在他怀里全然忘我之时,才会卸下一身的尖刺,流露脆弱。此时此刻,鲁见天的倔强给他的感觉更象当年的鲁风彦。
"你总是这么倔傲,让我又爱又恨。"江祥晖手指在他脸上流连,"真希望我能狠下心把你扔给底下人大刑伺候,可又舍不得,即使你不爱我、甚至差点杀了我,我还是不能自拔。"
他的声音是那么温柔,鲁见天却从他的声调中听出一种不祥的感觉。"你倒底想干什么?"他已准备好接受严刑拷问和残酷惩罚,却想不出江祥晖会用什么样的奇怪方式对付他。 但被江祥晖的手指在身上不住触摸,好象有什么东西随着他的手指流进了身体里,在体内不断地窜动,让全身迅速火热起来。
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竟变得这么淫荡饥渴,鲁见天全身都产生神经质的震颤,"你......你在我身上......搞了什么鬼?"
"好聪明,一下就猜到了。只不过是抹了一丁点儿药罢了,很快你就会什么都告诉我了。"江祥晖的手包覆住他下体软垂的热肉,把不知从哪儿拿来的一条细索在根部扎紧!
"不!不!"鲁见天终于明白了江祥晖打算怎么对付自己,恐惧地拼命挣扎,"江!不要这样!别让我恨你!"他虽然用尽全力,但四肢的束缚也一点儿不见松动,只能眼睁睁看着江祥晖肆无忌惮地对自己的身体为所欲为而无能为力。
"被你恨而留下你,总比被你爱而让你走要好。"男人用力按住身下挣扎不休的修长身躯,象是要把他整个人都揉进自己身体里似的抱紧他,以一种绝望的激情狂野爱抚着被细索捆绑的肉块。
"啊啊......"今晚他们早已交欢了不知多少次,鲁见天双股间的花柱在江祥晖持续不断的揉捏下已经变成了深紫色,比平时更敏感了好几倍,他拼命想要忍住快溃堤的欲望,但随着药力的作用和江祥晖的爱抚,他止不住地开始颤抖,原本抗拒的意识逐渐模糊......
到达极限的感觉突然来临,欲望的洪流将要冲出身体时却被紧扎的细索阻断了,鲁见天惨叫着抽搐起来,"不要......不要啊......"
"把你的来历老实说出来,我就放开你。"从手中之物的的紧绷程度可经感觉到身下的人儿已经到了极限,鲁见天拼命摇着头,垂落的浏海遮住了眼,他只能看到雪白的齿紧紧咬着下唇,拼命压抑着亟欲出口的呻吟......
"不......啊啊......"江祥晖又挤压一下手里的肉块,听到身下人儿压抑不住的高亢呻吟,愈发煽动了身体里那股急切的火流,想要立刻得到发泄。
"都湿成这样了还嘴硬......"男人以手指抚弄肉茎不住渗出液体的前端。
"啊啊啊......啊、啊!"被男人一抚摸那里,鲁见天立刻发出更淫秽湿热的叫声,虽然心里羞耻得想要死去,但呻吟浪叫无论如何就是无法停止。
就在少年已经神智昏茫、任由男人摆布的时候,一根手指插进他不知不觉放松了的秘蕾当中。
"啊......"异物感令少年的神智清醒了一霎,经过先前的充分开发,此时的后穴仍然十分柔软湿润,很容易就接受了江祥晖的手指,他又塞进两根,尽量在鲁见天体内扩张开来。
"呜啊......"仿佛要被涨裂一般的痛感袭上腰骨,那里的肌肉却反而收得更紧了,紧紧地绞住了深入其中的手指。
手指在肉腔中探索前进,很快就找到那脆弱的一点开始挤压按弄。
"啊啊啊嗯啊......"前方与后穴同时受到强烈刺激,鲁见天发出更激烈的淫叫,狂浪地扭摆不自由的身躯,快感象海浪一样汹涌而来,无论他怎样挣扎、怎样忍耐,都逃不脱江祥晖的魔掌。他无法控制地扭着身躯,带着哭音呻吟哀求:"求你......不要这样......江......请不要......"
"这里能让任何男人发狂,看你能忍受到什么时候?"男人施以更重的力道摩擦那点。
"不要啊......啊、啊、呵呵、呃......"鲁见天因过度的快感而差点儿喘不过气,疯狂般地摇摆着头,长长的乌发散成一团乱丝。
蜂蜜般的深褐肌肤因情潮而泛起艳丽的红色,泉涌的汗水滑过线条优美的肩胛凹陷处,"好美的身体......这是我的......全是我的......"而现在这具身体正无力地在他身下挣扎。江祥晖身体深处最原始炙热的火焰燃烧得更旺,抓住身下人儿细而有力的腰往后拉,让圆绷紧翘的臀部更挺出,形成跪在床上的姿势,火热的勃起对准了那微微翕张的小穴,一下子就完全刺入鲁见天已经湿润了的花穴中。
"啊!"猛烈的刺入痛得鲁见天大叫一声,后穴被撑开到极限,身体里好象被塞满了,"不......不要了......求求你......"鲁见天不住地乞求,前半夜的狂欢热爱已经消耗了他许多精力,被江祥晖贯穿过无数次的部位也因使用过度而疼痛着,无力再承受着江祥晖加诸于他身上的疯狂侵占。
"你休想走!休想再离开我!"江祥晖毫不怜惜地凶狠折磨身下的肉体,一次又一次地用力顶入,在纯粹的肉体摩擦中宣泄着自己的不安和欲火。
想贯穿他、想在他炽热的体内肆意蹂躏、想揉碎这美丽的身体、逼他哭泣、逼他求饶、逼他在自己身下疯狂的翻滚、听他在高潮时娇媚的呻吟......证明他属于自己!直到他不能承受!
"不......不要......啊......啊啊......"鲁见天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江祥晖在他体内强猛地冲刺着,弄得他又亢奋起来,即使体力已经疲惫不堪,但欲望感官被刺激还是会有感觉。他拼命扭动身子,欲火烧得他快要发狂,虽然口中大叫着拒绝,身体却淫秽地扭动着,试图让那巨大的器官侵入更深处。
耳边听着身下人的呻吟浪叫,看着那身躯扭动的艳丽情态,江祥晖忍不住也低吼出声,鲁见天的体内炙热狭窄得让他宛如上了天堂,淫靡的叫声更是催情,他紧搂住怀中年轻的身躯,托高紧翘的臀,把自己的欲念尽情发泄......
"啊......"突然体内的坚挺灼热猛地膨胀弹跳,一股股强劲的热液全数灌进了他体内,鲁见天的双膝再也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全身一软,瘫了下来。
温热紧窒的内壁绞得紧紧的,在他退出时还在不断收缩着,即使刚刚发泄过一次,江祥晖就觉得自己又快到顶点了,提起鲁见天虚软的腿又凶猛地抽插起来......
"嗯......啊......"眩目的快感让受苦的人儿娇喘连连,全身痉挛般地跳动,痛苦得快疯掉了,不住地乞怜颤抖,"快......让我去......让我......啊啊......"男人在柔软紧绷的身体里大力抽插几下,捅得本来哭泣着呻吟的少年四肢抽紧,痉挛着尖叫起来。
"怎么样?快受不了了吧?"江祥晖仔细地体会淫荡收缩着的秘蕾夹紧自己的感觉,脸上浮现出恶魔般的微笑,更煽情地刺激他。
"啊、啊、哈啊......"少年闭上眼睛,咬紧牙关。一心想要按捺住那无处发泄却又源源不绝的快感,身体象是在烈火中熬炼着,分身不停地颤抖流泪,把男人的整个手掌都弄湿了。
压在他背上的男人突然一个用力,更深更狠地顶在他内部的极点上,他再也忍不住地尖叫一声,感觉到身体内部和下腹、大腿再度沾上湿热的液体,意识陷入短暂的空白......
"别想昏过去,离完事还早着呢......"江祥晖用力摇晃醒他,鲁见天模糊的脑子又逐渐清晰,恣意玩弄他的人仍然在他体内持续抽送着,将他的身体随心所欲地摆弄,手指抚着被迫俯趴着的他的背脊。
已经倍遭摧残的身子反应仍然强烈,鲁见天几番想压抑住这种已经变成痛苦的快感却都无效,羞耻不已地把头埋进柔软的被褥里,既痛苦又舒服地叫着,"啊......混蛋......不......啊!"
"如何?你招不招?"男人的唇轻轻掠过泛着汗水的躯体,感受那电击般的阵阵剧颤。
"不......呜......啊、啊啊......"后方猛然承受了更加阴狠的穿刺,鲁见天几乎咬穿了下唇,从未有过的强烈痛苦令他眼前一黑,险些又昏死过去。
但男人无视于他的痛楚凄绝,更激烈地晃动他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进入,并执拗地抚弄前端最脆弱敏感的那一小片地带。
"呜啊......啊啊......嗯嗯嗯......啊......"少年无法控制地屈起了身子,分身前端是男性全身最敏感脆弱的地方,那里已经不断渗出欲望的透明蜜露,再被男人用大拇指严苛地擦弄,那种无法忍受的痛苦与快感如被投进炼狱一般!
男人听凭他受着痛不欲生的折磨,被不断抽插戳弄的小洞传出了淫靡的渍渍声,在寂静的室内出奇地响亮。
"江......别这样......求求你......求求你......啊......啊......"鲁见天再也承受不住一波强过一波的攻势,那仿佛是无止境的折磨、不断凌迟着他的身与心,倍受刺激的肉体象是要爆炸了,手腕、足腕被捆绑的地方已经磨擦破皮,但那一点疼痛远远不及膨胀的欲望被生生阻住所产生的痛苦,淌着泪水、淫乱发狂地扭动身体,乞求男人让他解放。
"你不说,我就不饶你......"江祥晖变本加厉地把手指插进已经被庞然巨物塞满了的潮湿洞中,"你其实也是爱我的吧?是不是?你也不愿意离开我,但却有人或有事不让你和我在一起。"
"啊啊......我恨你......"鲁见天悲号着用牙齿咬磨床单,痉挛的手指用力地紧紧抓住床头的花纹铁架。虽然江祥晖一手提着他软弱得再也撑不起身体的腿,一手折磨他的后穴,再也腾不出手抚弄他的欲望,但持续的激烈抽插动作让他的欲望在床单上不住摩擦,被单都被前端不断渗出的蜜液湿透了。后方的刺激加上前方的摩擦,分身肿胀得象成熟了即将掉下的果子,根部偏又被扎得死紧,令他痛不欲生。
即使是被折磨时说出的狠话,江祥晖听了也不舒服,手指一勾,指关节有力地压在那一点突起上。
"啊!呀啊啊啊......"原本就已经被插弄得感觉异常敏锐的那里受到如此强烈的刺激,少年的身子不由自主地狂颤起来,进入近乎癫狂的亢奋状态,两只眼睛瞪得充血,颈部的筋脉都暴了起来,脸颊上已经不是潮红,而是青紫色。
"住手......啊!"那里的突起又被猛然用力一按,腰部一带倏然又升起一股热流,少年因快感无止境的累积却不能释放而引发的痛苦剧烈颤栗,"求你了......求你......饶了我吧......求你饶了我吧......"
"那就老实说!"被折磨成这样还死咬牙关不松口,江祥晖也火大了,抱起他的腰,让他背对着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改换姿势让刺激的部位变了,顶到更深的内部。
鲁见天泪流不止,只是摇头,"别逼我、别问我......啊!不!不要!不要......啊啊......"臀瓣被大力掰开到极限,湿热的后洞洞口已经吞到了男人那根硬棒的最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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