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平生+后记————江洋
江洋  发于:2008年12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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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影一怔,抬头望去,薛乘龙面含微笑,立在门外,天宁笑道:"你来啦,贺兰影武功不错,心地也好,我喜欢他,你来考考他吧,希望他能通过。"
贺兰影听到天宁的期望,喜不自胜,信心百倍地望着薛乘龙,目光中充满热诚,薛乘龙微微一笑,带他到演武厅中考校,从内力到刀法、剑术、临敌应变、坚忍、毅力,竟直考了两天两夜!
贺兰影几乎精疲力竭,全凭着心中一股强烈的渴望才坚持了下来,越到后来,对薛乘龙越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这个人,有着过人的毅力和耐心,武功之高是贺兰影生平仅见,更难得的是有极强的自制能力,对每一分力量都有着恰如其分的控制,仿佛任何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贺兰影对他敬爱至极,更加努力地完成他的要求,一心一意地想要成为天狼社的一员,这样的话,他就可以叫薛乘龙为"大哥",有这样一位大哥,实在是人生之幸啊!
终于,薛乘龙在贺兰影通过了最后一道考核之后,露出了满意的微笑,拍拍他的肩膀,道:"很好,你的潜力远不止如此,今后如果认真努力,在武林中位列前三十名应该不成问题。"
贺兰影大喜,激动地道:"我......我通过了?"
"是!"
"谢谢!谢谢!我......"贺兰影兴奋得语无伦次,热泪盈眶,扑上去用力拥抱了他一下,薛乘龙安抚地拍拍他的背,温和地道:"从今以后,天狼社就是你的家,我们都是你的兄弟,大家互敬互爱,不离不弃。"
"是!"贺兰影喜极而泣,又大笑叫道:"大哥!"
薛乘龙含笑答应,贺兰影跳起来连翻了几个空心跟头,高兴得不知如何是好,刚才还累得几乎倒地不起,现在却又精神勃发,似乎浑身都在快活地叫嚣着,张扬着幸福!
"你今年十九岁是吧?"
"马上就二十了。"贺兰影急忙纠正,希望自己显得更成熟一点。
薛乘龙一笑,道:"好,你比萧同大,可以排在他前面,做十狼好了。"
"大哥!"一道黑影猛扑进来,捉住薛乘龙的手臂,怒道:"我先来的,凭什么他排在我前面?"
"他年龄比你大......"
"先入门者为大!"
"萧同!"
"我就是要排在他前面!"萧同倔强地道,狠狠瞪着贺兰影,贺兰影亦狠狠瞪他,大声道:"我年纪比你大,武功比你高,当然排在你前面!"
"胡说!你才打不过我!"
"当然打得过,不信就试试!"
"试试就试试!"
两个人针锋相对、剑拔弩张,几乎便要火拼起来,忽然一个清澈的声音道:"哎呀,怎么又吵起来了,你们俩真是的,火气太大,来,我做了去火的糖水,快来喝些,有那力气打架,不如来尝尝......"
"我不争了!"萧同与贺兰影同时道,急忙放开了揪着对方衣领的手,互相笑了一下,贺兰影道:"我让你,我做十一狼。"
萧同摇头道:"你大几岁嘛,我应该让你,我做十一狼好了。"想了想又笑道:"这样也好啊,我比你还多一个数呢!"
薛乘龙忍俊不禁,天宁笑道:"这才是好兄弟,来,尝尝我新研究的......"
"啊呀!"贺兰影突然倒地,虚弱地道:"大哥,我累死了!"
萧同立即把他扛起,严肃地道:"大哥,少主,十哥昏倒了,我送他去找薛师伯治治。"话音未落,已一溜烟跑出了门。
天空吃惊地望着他的背影道:"小同的轻功又进步了呢。"
"嗯。"薛乘龙顺口应道,有点心不在焉。
"你来尝尝吧,这个是我亲自煮的呢。"天宁期望的目光使人无法推拒,可爱的脸上带着热切的笑容,真是铁石心肠的人也会感动......
"嗯,好,天宁,你记得薛飞曾经说过我不能吃甜食么?否则会功力受损。"薛乘龙温柔地道,轻轻抚了抚他的脸颊,爱怜无限。
"耶,真的呢,我怎么又忘了,对不起啊,乘龙,为什么你不能吃甜的呢,咸的点心品种很少啊。"天宁难过地道,他的大眼睛仿佛会说话一般,看得人心中亦是黯然。
"没办法,这是意外,其实我很想吃你做的点心的。"薛乘龙亲切地揽住他的腰,吻了吻他,道:"也许以后会好吧。"
"那你一定要好起来啊,我发明了这么多点心,你好多都没有尝过呢。"
"是,会好的,你放心。对了,我已经开始在四省三十二个城内设了店,今年内你的点心就可以让更多的人品尝到了,你可有的忙了,高不高兴?"
"哈!高兴,乘龙,还是你好!我太高兴了!"
"呵呵,你高兴就好。"
和风温柔地吹过来,带着芬芳的花草香气,正是一年春好处,幸福的人们,在这幸福的时光里自由地徜佯着。

第三十三章
燕重生凝神注视着手中的剑,细致冰冷的剑锋,完美得令人惊叹,他用光滑的绸巾一遍遍轻轻擦拭,眼光温柔得像看着自己最珍爱的情人。
墨绿色的鲨鱼皮剑鞘放在旁边,猛一看去,与贺兰影的那柄剑几乎完全一样,只是剑身略宽一些,格外透出一股雄浑之气。
燕重生将剑托在掌心,细细审视,明亮的剑身映出了他的眉目,他的指尖轻轻滑过修长的剑身,体会那种细腻光洁的感觉,它是如此完美、如此超凡,就像......贺兰影。
这柄剑与他送给贺兰影的那柄本是一对,战国时代的名器,流传千年,从未分离,燕重生对它们爱愈性命,自从十年前得到双剑至今,几乎片刻未曾远离,直到--其中的一柄归了贺兰影,直到贺兰影离开。
拔下一根头发放在剑身上,轻轻吹一口气,发丝悄无声息地断为两截,飘落下去,燕重生满意地微笑起来,轻轻挽了一个剑花,明亮的火把光芒照映之下,剑光如水银般流泄,凄冷而绝艳。
有脚步声走到演武厅的门外,燕重生静静地等待着,终于门一响,有人踏了起来。
"你终于来了。"燕重生没有回头,淡淡地道。
身后没有声音,良久,燕重生回过身来,眉头微微一挑,眼光里有掩不住的一丝惊讶。
门口站着的是一名身穿校尉服色的普通军官,燕重生明明认得他是自己手下的一名副将,身高相貌,全无二致,只是......
看到那明亮得像天上星星一般的眼睛,燕重生心中涌上一股暖流,微笑起来。
"别来无恙?"这声音冰冷得可与门外呼啸的寒风相媲美,明亮的眼睛如同寒冬夜空中的星子一般,透出阴森的煞气!
"还好,你也一切都好?"燕重生的语气没有半分波动,锐利的眼光却在一瞬间将贺兰影从上到下细细打量了个遍,满意于他精神的饱满与锐气的丰盈,看得出来,分别这一年,贺兰影绝没有白白浪费时间。
贺兰影坦然走到宽敞的演武大厅中央,伸手在脸上抹了一下,揭去一层与肤色相同的薄皮,露出本来的剑眉星目,依旧是唇红齿白,依旧是俊美英朗,只是眼中的稚气已经基本褪尽,黑黝黝的眼眸像深不见底的潭水,让人无法轻易琢磨出他的思想。
真的是成长了呢。燕重生欣慰地垂下眼睛,将手中的剑轻轻合入剑鞘。
"嚓"的一声轻响,贺兰影却已拔剑出鞘,冷冷一笑,道:"一年之期已至,我来讨我的债!"
燕重生默默地望着他,贺兰影等了一会儿,见他毫无动静,皱眉道:"怎么,你想赖帐不还么?"
"我欠你什么?"
"你欠我一条命!"贺兰影恶狠狠地道:"你辜负了我的父亲、侮辱了我,你必须用性命来偿还!"
燕重生不动声色地望着他,良久,道:"好!"
话音未落,两道凝止的人影突然发动,雪亮的剑光耀眼生花,两柄曾经形影不离的利剑各自挟着劲风,开始进行殊死的拼搏!
贺兰影气势如虹,招招进逼,燕重生沉稳如昔,后发先至,虽不主动出击,但贺兰影凶猛的攻势被他一次次化解于无形,真正是举重若轻,风度俨然。
剑势凌厉而轻灵,两人都是一触即分,不肯用蛮力伤了宝剑,主要在招式与内力上比拼,时间一久,渐渐地就分出了高下。
燕重生惊讶于贺兰影武功的突飞猛进,贺兰影则惊心于燕重生功力的深厚凝重,这个人,真的是如潜龙在渊,深不可测!
眼看着壁上的火把快要烧到尽头,三更已经过半,两人都是汗湿重衣,燕重生见贺兰影的身形明显地慢了下来,突然跳出圈子,道:"今天就到这里吧。"
贺兰影也不进逼,凝神收剑,静静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你的功武进步很大。"燕重生赞许地道,贺兰影却觉得这话无比刺耳,冷笑了一声,道:"比你还是差得太远!"
"你真正用心习武不过三年时间,我练功比你早了十几年,这是没法比的。"燕重生诚恳地道:"你这两年的进步确实神速,但要记得扎牢根基,切忌急躁,有的时候,欲速则不达。"
贺兰影凝目看他,见他说这话时态度中肯,纯出自然,心中不由一动。他曾与燕重生朝夕相处两年多,对彼此的身体和性情都极熟悉,燕重生确实一直都很关心他,虽然......
贺兰影心念转动,微微一笑,收起了剑,道:"没错,泰山不可能一日筑起,沧海不可能一日填平,我还年轻,尽有磨练的机会,总有一天,我会打败你!"
燕重生见他已能沉得住气,不骄不躁,心中愈喜,淡淡地道:"随时恭候。"
两个人锐利的眼光对在一起,如同两柄无形的利剑,再一次较量着锋芒,良久,贺兰影绽开笑容,眼光竟是说不出的温柔。
燕重生心中一跳,按捺住不切实际的期盼,道:"你走吧,明年再来。"
贺兰影灿然一笑,道:"一年很久,我怕忘了你。"迈步向燕重生走来,竟是神态轻松,全无防范。
燕重生心中一动,急忙后退,脚下一个踉跄,身体已不听使唤,直直地向后倒去,骇然望着伸手把他抱在怀里的贺兰影,问道:"你使药?"
贺兰影嘻嘻一笑,道:"兵不厌诈!"

燕重生凝目望他,什么也没有说,细细回想方才贺兰影从进门到现在的情形,竟想不出他什么时候下的药,心中一片混乱,现在的情况,可超出了他的意料。
贺兰影并不慌张,从怀里摸出那张面具戴好,将燕重生半扶半抱着向外走去,燕重生全身麻痹,无力地倚在他身上,勉强移动脚步,却一点儿使不上力,全凭贺兰影架在他腰间的双手借力,托着他回房去,一路上穿过空荡荡的院子,没有遇到一个人。
"你还是那么谨慎啊。"贺兰影轻笑道,知道燕重生是为了等他到来,将人都支了开去。
燕重生冷冷地道:"你快走吧,我不会追究这件事。"
贺兰影微微冷笑,却不说话,稳稳架着他回到寝室,这里与一年前几乎毫无变化,贺兰影轻车熟路地把燕重生带到内侧的浴间,剥光他的衣服放入巨大的木制澡盆,亲自烧了热水倒进去,为他洗沐。
燕重生闭目不语,凝神静气,体察内力,可惜丹田内空荡荡的,凝聚不起一点真气,他试了良久,终于叹了口气,放弃努力,睁开眼睛。
贺兰影嘲笑地望着他,手上不停,已将燕重生上上下下洗了个干净,顺手在他强健的胸肌上扭了一把,低笑道:"这么久没见,想我不想?"
燕重生淡笑一下,还未说话,感觉股间一痛,贺兰影竟将一根手指插进了那个从来没有人碰触过的地方,他身子一僵,脸上刹那间变了颜色。
贺兰影痛快地望着他震惊的样子,暧昧地笑了起来,抽出手指,在穴口缓缓按揉,突然又并起二指用力插进去,满意地看见燕重生皱起了浓眉,脸上流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
"怎么,怕了么?你就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么?"贺兰影用力搅动手指,撑开那强韧的穴口,让温水灌进去清洗内部,狞笑道:"你就没想过自己会受到这样的惩罚么?"燕重生为体内的不适皱紧眉头,却咬着牙一声不吭。
贺兰影见他难堪忍耐的模样,心头大快,又看见他一丝不挂的强健身体完全暴露在自己眼前,不由得欲火中烧,再也按捺不住,一把抱起他,湿淋淋地扔到床上去,胡乱扯掉了自己的衣服,翻过燕重生的身体,用力顶入。
燕重生闷哼一声,无力的身体绷紧起来,剧烈地颤抖,贺兰影再次用力,完全侵占了他,感觉那火一样热的柔软包裹住自己的昂扬,竟是从未有过的新奇感受,兴奋得全身如欲炸裂一般,急促地喘息着,咬牙切齿地冲撞,一次又一次,放纵地破坏着眼前这个强壮的男人。
他已想望了许久、筹划了许久,处心积虑,为的就是此时的复仇雪恨,他要伤害他、狠狠地伤害他,这是报复,是为自己曾经受到的耻辱而进行的疯狂报复!
他就是要侮辱他、破坏他,彻底摧毁他的尊严与自信,让他也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燕重生紧紧咬住牙,忍受着那撕裂的痛苦和无奈的恐惧,紧窒的甬道被硬撑开来,鲜血成了润滑剂,贺兰影的出入不再那么困难,稍稍放缓了动作,俯在燕重生身上,用力搓弄他充满弹性的蜜色肌肤,就口去咬,留下一个个清晰的牙印,冷笑道:"怎么样?我的技术还可以吧,当年我可是让升平姐欲仙欲死,对我爱入骨髓呢!"
燕重生后背猛地一僵,没有说话,贺兰影突然愤恨起来,狠狠按住他,用力抽插了数十下,两具强壮的身体激烈地碰撞着,发出淫糜的声音,强烈的磨擦带来强烈的快感,贺兰影几乎无法控制,颤抖着释放出了激情,扑倒在燕重生背上,紧紧抱住他,一口咬在他厚实的背肌上,鲜血顿时涌了出来,鲜艳的色彩和血腥的气味刺激着贺兰影的心,使他兴奋莫名。
燕重生与他一样剧烈地颤抖着,但不是因为极致的快感,而是因为强烈的痛楚和极度的羞辱,贺兰影清楚地知道这一点,所以心情越发好了,笑眯眯地把他翻过来,自己伏在他身上,亲吻他的嘴唇,低低地笑道:"感觉怎么样?"
燕重生脸上全无血色,神色却相当平淡,眼光中除了痛苦,竟还有一些说不出的怜惜之意。贺兰影愣了一下,用力拍拍他的脸颊,道:"我可比你当日温柔多了呢!"燕重生目光一黯,仍旧一言不发,闭上了眼睛。
"睁开眼!"贺兰影霸道地扒开他的眼,让他看着自己,狞笑道:"你不是这样对我的么?现在自己尝试一下,是不是很喜欢?"他精力充沛,虽然刚才发泄过了一次,昂扬的分身却丝毫没有疲软的迹象,用力扳开燕重生的双腿,深深屈起,使他的秘处暴露无遗,再一次冲撞进去,冷笑道:"这是不是现世报,来得快?"
燕重生咬紧牙关,默默地忍耐着,身体虽然无力,神志却异样地清醒,痛楚的感觉无边无际,而比这更刺痛他的是铺天盖地的悔意。
贺兰影在他身上横冲直撞,直折腾了将近一个时辰,才算放过了他,燕得生固然被折磨得惨不堪言,贺兰影也累得不轻,压在燕重生身上沉入了梦乡,他知道燕重生为了等自己来,早已做好了安排,绝不允许任何人前来打扰,是以放心入睡,竟没有半点担心。
燕重生勉强缓过一口气,松开已经咬到麻木的牙关,齿间的血腥气使他苦笑了一下,尝试着动动手脚,还是只能微微移到一点手指,完全使不出力。
嗯,竟是从所未见的厉害迷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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