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姬————锐儿
锐儿  发于:2008年12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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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武的愤怒,如火焰一样烧毁了他所有的理智。
星武攥紧拳头狠命击中泽的腹部,泽不自觉的呻吟出声,血从嗓子里涌出。
泽的嘴终于张开了,星武的舌头像千军万马般探入,真是美好,有淡淡的香气和血的味道。
星武白色的棉部衬衣上血迹斑斑,血,让他疯狂不已。
"恩!"无法自主的侵犯,让泽身体每个关节都紧张的皱紧在一起,他感觉到无法抑制的压迫。手努力推距,却无法把彼此的距离推的更遥远些。
"那手是在抚摸,还是在反抗着自己!"星武在心里嘲笑着泽的柔弱。
星武仅用一只手就能拽住泽的两只。他将泽反扭,让他的背面向自己,轻弯腰,低下头在他耳边轻声说:"你还真是柔弱啊!"
而星武的另一只手已经拽住泽衣服的带子,"这带子是怎么系的?这是什么扣儿,居然这么难解,干脆不解,女人就是这么麻烦,连穿个衣服也要绑七八个带子。"星武的手略使劲儿,那薄如蝉翼的衣服已经听到不自主碎裂的声音,"这声音真好听啊!"星武享受的闭上眼睛。
"别......"泽却在听到这声音后,绝望的高喊,"放开我,让我死!"
"让你死。好,我成全你。但要在你让我快乐后,我会让你死,而且会让你死得一点也不痛快,我要慢慢的折磨你,让你死......"星武冰冷的声音,残酷的决定着面前这个人的命运。
一边说着,星武的手一边已经来到身下人的胸口......
惊愣......
星武惊骇的停手。
而恢复自由倒在地上的泽,则匆忙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男人!"手下的触感,告诉星武,倒在地上的这个人,居然是一个男人!?
"男人?哈哈!"星武狂笑着,一个男人吗?至高无上的他,居然对一个男人有了欲望?
星武睁大了双眼,盯着地上的泽,还是无法相信这是真的。
怪不得他不愿意献身给他!星武一脚踹在泽的身体上,没有任何怜惜。他转过泽的头,望着他因为不停挣扎而略显得红润的脸庞,真美啊,比他见过的所有女人都要美!
"你,是一个男人?!"他问。
没有回答,泽逼自己不要望着星武的脸,他觉得这样自己就不会太害怕了,但为什么,为什么手还是抖的这么厉害,此时似乎就连一小片纸都抓不住的感觉!
"男人,男人,哈哈哈!!我竟然被一个男人欺骗,泽,你叫泽对吗?我现在要告诉你,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我改变主意了,我不会叫你死的,但我要叫你,生不如死......"星武平静的声音里却透露着冰一样的残忍。

"啊,啊......"泽哭着绝望的尖叫,他的整个身体都陷落进丝绒被子中。趴着的身体上,衣服早已变成碎抹,那白嫩的肌体上全部都是红色的印记,而星武并没有因此就放过泽,星武的牙齿又一次陷进泽的肉里,他像要把泽就这么给生吃了一般。
"男人,也得因为我的欲望奉献自己。舞者,你现在把事情搞的,越来越让我兴奋不已了......哈哈!"星武在猖狂的大笑,他那粗糙的性器,比牙齿还要锐利的进入到泽身体的内部,痛让泽汗流浃背,促使整个身体因为缺水都显得软棉棉的。这让星武更加的兴奋不已,呵呵的嘲笑声,在泽的耳边不停拉锯。星武是那么用力,促使整张床看似都在伴着他的动作而行进着,"吱咯吱咯"的响个不休。泽的嘴上已经被预防自杀而栓上了皮带子,这样他就再也抿不紧嘴了,所以泽的口水滴滴嗒嗒无休止的滴落在被子上。
泽的身体似乎到处都在流水,那里在流,嘴角在流,眼睛里也依然在流。姐姐与母亲临死前的眼神,泽永远也忘不掉,那么绝望,那么悲壮,那时候的他还好小啊,只有7岁吧?穿着大大的不协调的女人衣裳,望见一群人涌进屋子里,他们望着地上的尸体,说到:"居然晚了一步,叫她们自杀死了!"一边说着,一边还不解恨的用刺刀狠狠戳进尸体里。
"那边还有一个活的!"
"是个女的!"
"太小了!!"
"杀不杀死?"
"看长的白白嫩嫩的,满可爱的,送到舞姬堆里去吧!看她的样子,今后一定会美得一踏糊涂。到时候我们在来享受她。哈哈!"淫虐的笑声,伴着姐姐流着眼泪的眼睛,让泽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真是美好啊!比女人还要好的滋味!"星武从泽的身体里撤出,冷冷的望着埋在被子里,因为生理反映,泽那不停颤抖的身体。"让我死......"泽的嘴里依然绝望的呼喊着。星武拔出刀,在泽光裸的背上画上十字,"留个记号,记住,你永远是我的。舞者,这个国家是我的,这里所有的人都是我的,我可以随便支配他们的生死,当然你也是我的。我说了,我不会叫你死,我要叫你生不如死!"
疼痛,让泽昏了过去,他听不到星武最后说了些什么。除了疼痛,他只感到无边无际的耻辱......
真是可笑啊,为了不被凌辱自杀而死的姐姐与母亲,现在身为男子的泽却要被这般羞辱。
血爬满了泽的身体,似乎染的到处上全是......
星武望着那些红色的东西,微微闭上眼睛,残酷的冷笑。

此时,门外传来通报声,"禀告我王,西育王凌轩求见。"
"哦,他来了!" 那个聪明的、仁义的、总是露出灿烂笑容,星武的义弟,那个曾经和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好兄弟。
当初星武还是一个小卒,在最惨烈的一次战役里,凌轩曾经不顾个人的安危救过星武。就因为这样,星武没有杀他,还封他做了西育王,管理边疆的一切......
但最近,星武听到探子的回报,说凌轩正在密谋造反,所以才急急把他召见回来,"义弟吗?你救过我,我封了你,当我坐上这宝座的时候,就表示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义气可言!不在是兄弟,是臣与皇的关系,如今你有变心的意向,那我们就无可避免的成为敌人。"
"今天,你回来,就算我不杀你,也要给你个下马威看看。"
星武坐在椅子上深思,他的眼睛忽然瞟到不远处那具白嫩的身体,嘴角不觉露出一抹残忍的笑意,"义弟吗!好啊,当大哥的,就送你个珍贵的礼物......"

鸳鸯枕,红裘被,抽丝般晃动的烛火,在格子窗棂上印上影子......
凌轩坐在柚木质的桌旁,转头看了一眼,床上白皙的赤裸身体,义兄,居然赐他一个男人做新娘!
残白的酒装在琉漓制的酒壶里,味道就会变得更加浓厚。凌轩不用杯,直接将刺烈的酒液倒入喉咙,不禁烧的他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兄弟?几年前生死与共换来的只是今天这样的嘲弄吗?"凌轩低下头,性感的嘴角不自觉的露出冷笑。
泽躺在被子上,凤冠,霞帔,都被自己除去了,不看新郎一眼,只是当他站在自己身前时,泽就开始脱掉衣裳。无所谓了,躺在红色的帐子里,睁着眼睛,他望见头顶有红色的光影缓缓流动。
"可为什么他还没有动作?或者有节气的抽出剑干脆杀了自己,或者过来污辱自己,像暴君对他做的那样。但他只是默默坐在那里,已经这么坐了三四个时辰了吧?"泽微微蹙起眉头。
有点冷,泽不自觉的蜷了蜷身体......
被子温柔的盖住他的身体,一股淡淡的茉莉香冲鼻而来,一双手不经意的碰到了泽光裸着的肩膀上,凌轩低低的声音里没有恼怒,只剩温柔:"冷了吗?"
泽惊愣的抬起头,对上一双略圆的眼睛,长长的黑发被束成鬓,随意的扎在脑后,宽宽的额头,坚挺的鼻子,富有霸气的双唇,此时温柔的弧线正慢慢延伸,笑就荡漾开来。在一刹那,泽以为自己看见了天人。
"这是梦吗?"泽想。但被子暖暖的触觉却告诉他,这不是梦,是真实。z
凌轩有些不安的躲开泽的眼神,真是个美人,虽然身为男人身,却有着至极的美貌。长而细的眼角,流露出的却是可以冰冻一切的寒流,让人不知不觉想逃避的眼神。凌轩缓缓转过身,轻咳一声,来打破这尴尬的气氛。面对着貌美的泽,凌轩觉得有些窘迫,于是站起来,长长的黑靴踩在冰冷的灰色地面上,准备离开......
"你,你要去那?"床上的人,支起半个身体,急急的询问。因为太着急了吗,半个酥胸就那么暴露在被子外面,与被烛光照成红色的屋子形成强烈的对比。
"今晚你睡在这儿,我去别的地方......"凌轩不敢回身。y
"不行。"泽急切的说到:"今夜你哪儿都不能去。就今夜,今后你想去那里过夜我都管不到......"
凌轩转过身,望着床上人,眼里写满了疑问。b
"王,把我恩赐给你,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这次赐婚的涵义。如果你今夜不和我在一起,那你就连性命都会不保了......"
泽光着的脚从被子边缘探出,就那么踩在冰冷的地面上。滑落,滑落,丝稠碰在凝脂般的肌体上慢慢掉落。光裸着的身体没有任何遮掩的呈现在闪动的灯火里。
泽轻轻走到凌轩身前,望着他的眼睛说:"如果你讨厌,那就让我来好了......"
泽那修长的手指在衣服上跳动,灵巧的解开凌轩所有的防备。他缓缓跪倒在地,随之解开了凌轩的裤带,宽松的白色内裤掉落地上,将凌轩健硕的身体完全绽露在泽的眼前。泽轻启朱唇,舌尖在凌轩的欲望上轻舔,点点滑动......
凌轩把泽从自己的欲望上拽开,泽口里的唾液就被拉的莫名的长了,凌轩捏住泽尖尖的下巴问道:"你为什么要这样?"
泽那双媚眼里为什么涂满了哀伤,他答:"为了没有死亡。"
"你担心我会死?如果是,你大可放心,他虽然一直想除去我,但他现在还不会这么做。"
"我担心我会死!"淡淡的微笑挂上泽的嘴角:"如果今夜你不要我,不是你会死的问题,是我会死......"
"你怕死吗?"g
泽轻摇着头,琉璃般的眼神浅浅晃动,"我不怕死,但我现在还不能死,我身上背负着血海深仇,在没有报仇前,我还不能死!"
"你到底是谁?"
"宫廷里一个无法自己主宰命运的舞姬。"
"你的眼神告诉我,你不会只是单单一个舞姬那么简单。"
"你能看透人心?"
"看不透,只是这么多年来的政治生涯,早已习惯察言观色罢了。"
"我是前国王子。"泽淡淡的回应。

泽的舌尖在凌轩胸口的红斑上飞行,缓缓的,湿润的,略带着泽的香气。
凌轩睁着眼睛,躺在红帐里,看着泽跨坐在自己的身体上,青涩的讨好着自己。
凌轩情不自禁的抓住泽消瘦的肩膀,皮肤滑嫩的触感在他的手掌心慢慢蔓延,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男孩子的身体,凌轩转个身,把泽压到自己的身体下面,略带着邪气的在泽的耳边轻轻嘶磨,"这些该我来,娘子。"
因为忽然变化体位,泽被吓得轻呼出声。下一刻下巴却被凌轩有力的钎住,带着些许狂暴的激情的吻,凌轩不安的舌深深探入,追寻着泽的,并与他的紧紧缠绕,吸取着他嘴里的独特甜美,不肯放开。
有些吃惊一切的变化,泽睁着眼睛,看着凌轩的手在他身体上慢慢探索,那粗糙的掌心,割在他的皮肤上,让他疼的厉害......
泽的皮肤白的有些刺眼,瘦弱的身体,让凌轩不自觉的激起保护他的欲望。
凌轩忽然就想对他好,想疼着他,温柔的对他......
凌轩转过泽的身体,抚摸着他光滑背上不协调的十字印花,那是有人特意用刀划上去的,而且应该是刚刚不久才弄上去的伤口。
"别看,别碰......"泽轻轻的低吼,声音里早没了刚开始的镇静,变的波澜起伏起来。
"被谁弄的?我王吗?"凌轩心疼的询问。
泽没有回答,凌轩只听到一阵闷闷的哭声。
"别哭。"凌轩的舌尖在泽的耳畔旋转,一只手,已经不安份的探入空空的欲望深处。"今后,再也不会叫人伤害到你......"凌轩说。
泽身体的内部因为异物的入侵,不安的快速收缩起来,更加紧的包裹住了凌轩的手指,凌轩指尖传来的感觉,让他差一点疯了,"真紧啊,比女人的还要紧的感觉。"一股难以压抑的欲望从凌轩的四肢百氦全部凝聚在他的腹部。
"啊!"泽紧皱起眉,手不安的抓住身下的被子,身体因为本能的反应轻轻颤抖起来......
凌轩反过泽的头,从他的耳垂开始亲吻,最后停留在他的嘴边,泽的手不自觉的抓住凌轩的脖子,感觉到他的手指在体内穿行的更加快速了。
无法思考了,泽忽然觉得自己漂浮了起来,一切沉重的东西都消失不见,就好像自己躺在一片白色的云里,软棉棉的,他的心跳的快了,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
凌轩那张诱惑人的嘴在泽的身体上不断激起热浪,他长而骨节大的手指,不断探索着泽身体的更深处更深处......
觉得泽已经适应了的凌轩,转过泽的身体,把他的腿抬高。泽的腰那么细,好像轻轻压迫就会折掉一般,在进入他的刹那凌轩问:"你叫什么名字?"
"泽......"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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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不像话的屋子,住着孤独的君主。
星武站在窗口,今夜是半弦月,月牙的两端尖锐的闪着银色的冷光。"什么时辰了?"他想,凌轩是否品尝了他专心为他挑选的礼物?
侍卫匆匆进入,跪倒地上回复。
"已经尝了啊!"星武的嘴角不自觉得露出笑容,之后张开双臂狂笑起来。"义弟,喜欢我的礼物吗!哈哈!!这真是自己有生以来玩的最爽的一次游戏了。"

"我王。"凌轩单膝跪地。蓝青色的长袍,锈着金线的飘带随意的垂着,黑色的短靴,黑发依然随便的扎在脑后,脸上平静,眼神却灿烂的可以发光。
"义弟。多少日子没有见了?为兄的我,一直很牵挂你。"星武紧紧盯住跪倒在自己脚下的男人。此时殿门外已经埋伏了千军万马,只要凌轩稍有差错,一切就都可以结束了。
"快10年了吧,自从您登基后,我就去了边疆,从那以后再无相见。"
"10年了,一切过的好快啊!"
"是的。我王。"
"义弟可否对我赐与的新娘满意?"星武眼神深出闪耀着戏溺的光芒。
"呵,果然问起了!"凌轩在心里想。"回禀我王,很满意。这次旅行我本想只是我们两兄弟聚聚,却没想到大哥给了我这样大的一个惊喜!"
"呵,几年不见,果然你也变了呀,凌轩。"星武在心里默默的想。"满意就好。我也对他也非常满意,所以才会赐与你。为了看他是否配得上你,为兄的已经先品尝过了,果然是人间极品。"
凌轩的手不自觉的攥紧,"那伤痕果然是他的所为。这么多年不见,哥,你还是如此,让人捉摸不定。"
"哥!"凌轩忽然不在叫我王,"你还记得过往我们在一起的军队生活吗?"
星武的眉头轻皱,本来杯子已经握在手中,听到凌轩的话,他却又慢慢把杯子放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已经半只脚踏进宫殿的带刀侍卫互相望了一眼,又悄悄退了下去。
"怎么会忘记。"星武说:"那时候在战壕里,有时侯就这么一对峙就是四五天,夏天还好,冬天的时候连床棉被都没有,衣服也是单薄的一层布,怕敌人攻击,我们又不敢燃火,就只能靠彼此抱在一起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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