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袖风起————叠叠铜板
叠叠铜板  发于:2008年12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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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地站在湖廊上望着湖心小舟的紫金装男子忍不住对身旁的心腹感叹:"他还真把人给拐来了!人是拐来了,麻烦也就大啦,也不想想纪月安是谁的人。光是一个荆落青少说就是管着江湖各派的武林盟主,再来又是七皇弟的幕僚,如果被他们知道人在这里就不好办了。"
"殿下担心的正是,不过在这种时刻想必就算知道人在这里也无可奈何,只要本人不愿意回去不就拿我们没辙嘛。冷飞的魔音一定可以做到的。"
"希望如此吧。这期间你就帮着点,让七皇弟他们越晚找到纪月安越好。"
事情正如东方绾缡预计的那样,当千阁庄的洛炔发现西院住着的秋韫仪神秘失踪后,又一连好几天没等到纪月安回府就联系了莲子庄的李管事。当发觉事情不妙时已经晚了。两人的同时失踪是不是意味着什么让荆落青焦急万分,立马派出人手搜寻纪月安的下落。
这几天一直粘在杜冷飞身旁的月安十分爱撒娇。自从被深层暗示后虽然记忆出现了偏差,但是仿佛退化到了十几岁的样子。
时不时月安会偷袭杜冷飞,只要趁其不备就会粘上去亲吻他。
"月安,别闹了,太子正在等我。"杜冷飞佯装微怒的样子。
"太子?为什么找你?"现在月安的记忆里只有杜冷飞。
"没什么,很快就回来。"他随口含糊了过去。
月安闲着没事做,又不习惯一个人呆着,他偷偷地跟在后头不让杜冷飞发现。
今天一身碧绿绸装的东方绾缡等在湖边的亭子里喝着冷茶。
"什么事?"杜冷飞并不喜欢被他召见,所以态度总是缓和不了。
"我说,你还是把人还回去吧。"东方绾缡也不打马虎,一上来就开门见山地说了。
"磅!"一只瓷杯被狠狠地拍碎了。
杜冷飞冷着一张脸:"你怕了?"
"你有没有考虑过他的感受?"不受挑衅地反其道问之,"如果他解开了你的暗示又发现一直以来受到你的强求,他会怎么想?"
"我知道。可是我能停止吗?爱上了就想得到。"杜冷飞平下心来却发现自己是那么的痴情。
冷静下来时一丝忧愁染上眉间:"就算卑鄙,我还是做得出来。"
"所以你一会儿扮成伶官聂玉,一会儿化装成女婢秋韫仪,现在才露出真面目?"他还是对女装的杜冷飞感到有趣。
"你是为了来跟我说这个?"杜冷飞之所以不怎么跟他合得来就是不爽他多管闲事。
"我也没有监视你的嗜好,只是凡事请你三思而后行,别被感情冲昏了头。"
杜冷飞端起凉茶一饮而尽:"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总之,你别再插手任何有关月安的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说着便挥袖而去把太子晾在了那里。
看着痴情种的离去太子也有苦衷地叹道:"若不是此事跟我也有关,我又何必去管你们的爱恨纠葛呢。"
偷听了两人之间的谈话的月安神色恍惚了一阵,他不明白他们说的话,但是总觉得跟自己有关。
又是午后,湖上的扁舟泛游着。
"你似乎很喜欢坐船游湖呢。不过也是,这种时令就是适合游山玩水。"杜冷飞今天一袭青杉劲装,穿得很像江湖人。
月安一身白衣,看上去有点像个书生。他偎在杜冷飞的旁侧松醒地说道:"可是......很容易睡着。"
"昨晚没睡好吗?"
"白天睡过了,所以晚上怎么都睡不着。"月安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
杜冷飞见状伸手搂过月安让他有个好的睡姿:"还是别睡太多的好。"说的和做的完全不一致。
月安知道杜冷飞是真的宠他,所以勉强打起精神问道:"为什么......你不跟我睡?"
一句话就问的杜冷飞差点吐血。"什、什么?"
月安更加挨近他,在他怀里蹭:"你说过喜欢我,为什么不肯跟我睡?"
"月、月安!"杜冷飞知道暗示过后的纪月安变得想什么说什么的直率性格,而且没有一点伪饰的成分。在接触了他那双直勾勾的异样眸孔后,会忍不住受其诱惑,最直接的表现是--
月安的唇贴上了杜冷飞,双手环着他的脖颈深情地吻着。只要月安感到一点点不安就会对他进行蛇吻,差点还他没气。
虽然说起来很没面子,可是心里真的有那么点欣喜。至于为什么迟迟不肯答应跟月安睡是因为......还在介怀第一次的时候。
当受方不是很丢脸,但那时他扮成聂玉服了"陀螺诱"后自己主动贴上去,总觉得有点......
就在杜冷飞想着想那想个不停的时候,纪月安已经褪去了外衣。
"你干吗脱衣服?"杜冷飞看得怔愣。
"不脱衣服怎么睡。"一身赤裸的纪月安伸手帮他褪去衣服。
两人坦诚相对之后......
"月、月安,不是我说,你不觉得在这里做这种事很奇怪吗?"杜冷飞夺过一件外衣勉强遮掩了一下身体,顺手又拿了一件披在月安身上,"当心着凉了。"
"为什么,不肯碰我?是不是你不喜欢?"月安突然蜷起身缩成一团,脸上露出了一点点愁感。
"月安--"他的反常终于让杜冷飞感到了异样。从一开始他的表情他的言语仿佛是对着另一个人。是谁?
杜冷飞穿起衣服坐到纪月安身边,一手搂着他瘦弱的肩膀,紧紧地包裹着。
"对不起,对你暗示的太重了。可是月安,我不是你期待的那个人。我是杜冷飞,同样爱你,只希望你能认清楚。"轻轻的一吻落在月安的额际,连带两颗水珠滴落在他的脸颊上。
"杜、冷飞--"月安像是鹦鹉学舌般重复念着这个名字,"不是......落......青?"
"......不是。"可恶,为什么就是做不到!月安的心里一直爱着那个人。
杜冷飞把月安搂进怀里,不让他看到自己的眼泪。
本不再期冀什么,然而一双颤抖着的手缓缓地搭上他的背,最后紧紧地环拢。
"不是,不是他。你、是......杜冷飞。"月安的记忆早就开始混乱了,一些往事渐渐地清晰又是而模糊,让他捉摸不透。
他跟落青一别后被杜冷飞一再下了暗示而使记忆变得残缺。杜冷飞就是聂玉,就是秋韫仪,甚至还是太子的幕僚!
"该靠岸了。"杜冷飞无颜面对他。
月安却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袖:"我就知道你不简单。"
暂时的恢复让月安有了先前那个喜怒无常的样子。他魅惑似的微笑一点点夺取了杜冷飞的理智。
"我想要你。"月安贴上了他的身,在他耳边吸吐如兰。
"你现在既然知道我是谁也该猜到这一切都是谁设计的了。请你别再随随便便说这种话。"
"我是认真的。这一次你是不是打算放弃?"月安的表情的的确确像他说得那样。
杜冷飞被那表情所震慑,面对这样的纪月安他无法再说出任何拒绝的话。他的小居就建在离湖不远的山腰上,他抱着月安来到了小居唯一的一张床榻边。
还没放下手中的人,他就压上了纪月安。褪去衣裳,赤裸相对。
月安吻着杜冷飞,双手抚上他同样纤瘦的背脊,炽热热的温度从掌心传递着火热的情势。
当四唇分开时,杜冷飞忍不住问了声:"我知道你爱荆落青,这样做你不觉得是种背叛吗?"
抚在他背上的手慢慢地移到他的腰间:"我不知道为什么在那种敏感的时刻落青会去赎一个妓女,感觉像是要纳妾。他不相信我,就算他不知道我是被你设计的。我想那封信一定也是出自你手吧,字迹模仿的真像。"
月安叹气道:"就算如此我还是相信他不会背叛我。而我之所以能够大胆地在此和你行床第之欢因为他答应过我可以另找一个床伴,唯有两种人不能。一种是女人,还有就是东方翼。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杜冷飞震惊于荆落青对月安的限制,但是既然能得到所爱的人,就算只有一次也是机会。
他吻上了月安白皙的脖颈一路下滑:"一直以来都是看着你和他不分彼此,可是爱你就是无法放手。听你那么一说我岂不是很幸运?"
"可以暂时不用因为太子和七皇子的缘故而彼此对立了,如果可以的话真想让落青见见你,至少可以让他知道世上还有像你这么个痴儿那么爱我。"说着说着,眼泪一两颗地掉了下来,尽管他仰着面却还是抑制不住。
"也许真见了面他会拿刀劈死我的。"杜冷飞半开玩笑地逗笑了月安。
"阿!"突地呻吟出声,月安胸前的两突沾着银丝显得很魅惑。
"你想吃我?上次的你可是很美味哦。"月安嬉笑着提及了元宵之夜的际遇。
杜冷飞又忍不住红了脸:"那时只是想接近你而已。而且、而且--"
"第一次吗?那种生涩的感觉就像是第一次时才会有的反应。所以才叫做美味。"月安翻身压倒杜冷飞吻上了他的唇,品尝着所谓"美味"的津液。
"难道你对那种......有癖好?"冷飞汗颜地任他动手动脚。
"你还算是我的床伴,任命吧。"说着月安越吻越下移,直到快触及那根火热时竟然张嘴含在了口里。
"唔--月、月安--"
敏感的火热被濡湿的口所包裹,灵活的小舌蜷曲着添弄脉动着的那根。
他没有料到月安竟能做到这地步。一种内心的瘙痒伴着所谓的快感油然而生。身体忍不住想要扭动来摆脱那种瘙痒却又打心底里爱死了那种感觉。
"啊、啊......"
羞红映衬出了一张白皙无暇的脸,薄汗淋漓。
月安的手也没闲着,时轻时重地捻上了冷飞左胸的一颗红梅。它在指晕的揉捏下渐渐变得僵硬挺立,而越是红嫩越让月安摧残般地玩弄不已。
"嗯......月安,放、放开......"被上下其手感到了抵不住的冲击,杜冷飞讨饶地轻喃了几句。
月安吐出了肉柱唇角因而拉出了一两根银丝。他单手支在杜冷飞的身侧,另一手继而握上它。
唇角的银丝还在向下流淌:"这就是你的味道。"
月安俯下身用唇轻触冷飞,他便顺意地探出舌添上那双看起来水润嫩泽的唇瓣来。
坏心的月安下手一重加快了摩挲套弄。
"啊......哈、唔......"快出来的感觉逼近了。
"......也许这样会更有感觉......"看着底下人而显得颓醉的月安又使坏地用手圈住了冷飞的根部,不让他释放。
"月安,不要这样、好难受......"冷飞哀哀地央求。
然而纤细的一指沾上了那流溢出的浓液后探到了冷飞的后庭,边刺边说:"这种时候才容易进去,你也不想痛吧。上回由于你的心急所以还是做得不到家,这回一定会让你舒舒服服。"
菊口正如月安说得那样,正贪婪地一张一合着想要吞噬。
"快、快让我出来......"冷飞禁不住扭动着腰摆,想要伸手去捣开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双手已经被布巾捆了扎在床栏上。
细指只是轻轻地游移在冷飞赤裸的体上就引起了他的一阵寒颤。
邪眸一笑,月安拭去了他的泪水:"里面很滑呢,看来今天可以直接从正面进去了。"
菊口被津液沾湿后变得很润滑,月安低头用舌封住了冷飞的言语,腰借着下沉一用力"噗吱"一声便滑了进去。
"啊--"
已经忍到边缘的冷飞借着月安一松手的时机射了出来,麝鹿般的靡香开始弥漫开。菊口也因此紧紧地咬着月安不放。
第一波刺激让冷飞感到了下体所吞噬的东西正在膨胀。
"呵、哈......呵、哈......"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腿也软得撑不起了。一松一驰把杜冷飞从谷底一下子拉上了九霄云天,那飘飘仙的感觉也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才能真切地体会到。
"舒服吗?一点都不痛吧。"月安再次沉身让下体深入地刺进。
"嗯,不过等一下还是会因为不习惯所以误以为是痛感--"望着双眼流露出迷离神色的杜冷飞,月安更像是在慢慢享受美味的饕餮。
"放开我,很难受......嗯......"
上身的扭动引起下身的摩擦,虽然已经是第二次和月安行鱼水之欢,感觉要比第一次来的更加强烈。
"果然还是要垫个枕。"月安在冷飞底下塞了个软枕,借此托起了他的腰。可是那血气未消的一柱擎天还活跃着,被此一托起反而显得更为突立。
"不要垫枕、那样就好啦......"冷飞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悲,月安比想象的还要情色。
"但是,很方便刺到里面啊。唔,快要刺到那一点咯。"
果然,月安的话能够烧红冷飞的脸。
一味的刺进已经到达了最深的地方,可是冷飞好像还没有感觉的样子。
月安奇怪地自言自语道:"应该就在这里......也许过头了。"
"这种话用不着说出来吧!啊啊--"冷飞刚想反驳却因月安的后退而摩擦到了所谓的"那一点",分身也因此流出了液体。
"把它......嗯,解开......"挣扎着不是摆脱不了,可是全身软到无力运功挣脱的地步。
"我可不想像上次那样被你抓得整个背都伤了。"说起这个似乎可以成为欺负杜冷飞的借口。
月安欣赏着他羞红的脸慢慢地退出,一边配合着冷飞的感受说道:"其实要进去很容易,只要都弄湿就滑润了。可是,呵呵,如果像这样退出的话--"
"唔呜--啊......"呼吸和快感下的呻吟交织在了一起,赤裸的胸膛急促地起伏着。感觉比先前还明朗。
总之对于杜冷飞而言这次的感觉是那么真实,自己的吟哦声连他自己都觉得脸红心跳不已。
在月安的挺送下两人都达到了高潮。
和上次不同的是,直到杜冷飞从昏睡中醒来月安都一直在他身边。
"多少......有点做梦的感觉。"不过心里真的好高兴。
"你说我记忆混乱?"醒来后的月安很平静地听杜冷飞解释。
他一脸歉然的表情博得了月安的原谅:"不能怪你,毕竟事情都已经发生了。"
"真的能原谅我?"他这般对待纪月安其实是很自私的表现,可是爱一个人又怎么会不自私?
月安看着杜冷飞那双诚挚清澈的眼时也实在无法责备,更何况......他都把他里外吃了两遍了。
沉默让杜冷飞感到不安,而且月安状似思考的样子果然还是在意他记忆混乱的事情吧:"......对不起,我真的、真的--"
"嗯,我知道。"像是安抚,只要轻柔地把人搂进怀里给予理解。
双手忍不住环上纪月安的背,紧紧地拽着他的衣服,把脸埋在他的胸前,杜冷飞闷闷地问道:"你还想着要回去吗?"
是啊,眼前还有这样一个问题。
落青现在在做什么呢?是不是在找一个失踪了的人呢?
月安突然笑了:"我还不想回去......在这种节骨眼上。"
"不回去吗?真的不回去?"渐渐阳光起来的欣喜占据了杜冷飞的心头。
所以说尝到甜蜜的人会失去准头,变得不知方向。杜冷飞就已经是了。凭他一贯的机敏肯定不难理解纪月安现在不想回到荆落青身边的理由,当然他此刻是盲目的。
"不过,你可要把我藏好了。"月安魅惑似的一笑,几乎把杜冷飞的魂都勾了,"如果你没把我藏好的话,我不能保证被人找到了还能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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