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了!"他挥手叫宫女撤下还没怎么吃的早餐,放下层层叠叠的帏幔,将我放在床上,直接撩起单衣的下摆,伸手抚向我昨夜取悦他的私密处。
"不,饕餮............你这只成天发情的野兽!"我的力量挣不脱他的压制,除了恨恨地在口头上找回点自尊,也没有别的办法发泄了。
还痛不痛?当然不痛了,但实话实说,不是自找死路吗?这个身体虽然虚弱,但好歹也是我曾用那么强大的力量"维护"过的,新陈代谢的速度比较快,也就是说,伤口什么的,比较容易迅速恢复。
但现在,我很痛恨自己因为怕痛而对这身体做过的"维护",因为借着昨夜残留的药物,夕无的指尖很轻易地便无视我的抵抗,入侵了我身躯最脆弱的部位。
"不要............饕餮............住手!你............不要............不要啊............嗯............"不经意从唇间流泄出来的呻吟,似乎给了夕无极大的动力,他侵入我身体内的指尖,温柔地按摩我的内壁,细细体味那种润滑、紧窒和火热的感觉。
"轻舞,你这里真的很紧呢!都咬着我的手指,不想让它出来。"我面红耳赤地咬着牙,极力抵抗从敏感部位传来的快感带给我的影响,但似乎效果不佳,这一刻,我突然怀念起我从前那副叫"苏轻舞"的身躯,至少在体形和身高上,面对夕无的时候,我绝不会像现在这样处于弱势。
腰间系住单衣的腰带被解开,我的双手被绞住的衣物缠绕着,与昨夜一样,并不至于紧到会勒伤我,却也让我无法挣脱。我实在怀疑饕餮在自我封印的几千年里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他总是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让我的双手失去反抗的空间。
仰躺在华丽的锦裘中,我将自己的脸埋在缚住双手的衣物里,赤裸的身躯感觉到一丝丝凉意,但很快就被立刻附上的赤裸身躯所温暖。
"饕餮............你............嗯............可恶!"我仍不想放弃对夕无的责备,但呼吸渐渐加重,使得我的声音毫无气势,反倒像极了温柔旖妮的吴侬软语。连我自己都不相信我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这不像是在斥责对方,如此充满魅惑的声音,很轻易地就能撩动起任何人心底深藏的欲望,无关男女,只是单纯的引诱。
"轻舞,可爱的轻舞,你这里可不像是在说我可恶哦!"火热的大掌握住我勃发的欲望,虽然刻意回避了视觉上可能的冲击,同时却加强了对触觉的敏感程度。
身躯一僵,要害部位被别人所掌握,即使对方绝无恶意,也总要有几秒钟的适应过程,但他轻柔的抚弄,却让我不由自主地摆动起腰部,顺着他的动作追求那令人迷乱的兴奋。
"嗯............唔............"我咬住手指间的衣物,将那令我羞耻的呻吟堵在嘴里。
被细致抚触的分身和仍含着夕无指尖的密穴,一前一后都被给予最强烈的刺激,本就已经敏感到经不起戏弄的青涩身躯,几乎是立刻就喷射出了欲望。
"唔............"眼前一黑,高潮后的短暂失神让我不自觉地全身放松,就是这样片刻的放松警惕,都被身上忙碌的家伙利用了。
沾染了爱液的指尖再次侵入我炙热的紧密甬道,两根手指灵巧地揉按,动作轻柔而流畅,将我渐渐绽放的花穴摩挲得更加润滑。
强烈的刺激让我感觉自己的分身再次抬头,身躯覆上一层细密的汗珠,因欲望而被染成绯红的胸膛急促地起伏,被衣物纠缠的双手突然被拉到头顶,短暂的视线模糊后,眼前是夕无略带不悦的眼神。
"看着我。"低低地命令,他探入我身躯的两指准确地点在那令我痛恨不已却能带给我极致快感的地方。
"啊............"我受不了地一昂脖子,单薄的胸膛陡得向上挺起,正好将一枚坚硬挺立的茱萸送到夕无唇边。
"真乖!"他沙哑地笑出声来,一边细细舔弄着我的红果,他含糊不清地说道,"很早就想看你在我怀里露出现在这样的表情了,那次在猎场,我真恨不得撕了那小子。"
"你............"我又羞又气,但身躯因欲望而产生的高温和急促的喘息,却让我的话语变得支离破碎,"什么表情............你............你这卑鄙............的............偷窥狂!"
"不,轻舞,我可是差点儿把命都留在那里了呢!"夕无恶劣地又给我几下重击,看着我视线模糊的模样,这才慢悠悠地说道,"轻舞,你没见过自己被人爱着时的表情吧?"
我又不是自恋狂,怎么可能会想看自己在别人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恨恨地瞪他一眼,我大大地喘息几下,平复自己过快的心跳。
"瞧,你又用这种眼神看我了。"夕无控制不住地吻上我的眼睑,"从来都只有冷静、淡漠、疏离、严肃的眼眸,只有在这个时候,会雾蒙蒙地含着泪,一副不要欺负我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更想欺负你,想把你弄哭。"
话是这么说,他也的确在这么做,他修长的指尖不断地在我禁区里最致命的一点上轻点重压,几乎让我喘不过气来,盘旋而上的快感让我忍不住摇起了头,"不............不要............饕餮............别这样,啊............我............受不了............嗯............"
"这一次不可行哦!"离开我的身躯,他将我无力的双腿大大地分开,双手抬高我的臀部,让我的腰部弯曲得几乎对折。
"看着哦,看看我是怎么进入你的身体的。"我瞪大泪眼朦胧的双眼,怒视着他,这............这个家伙,他怎么能把这么羞耻的话说出口?
用力掰开我的臀瓣,他将双手的食指中指一起刺进我的紧窒的甬道,轻微的刺痛过后,他在那一个点上又重重地按了几下,我紧闭着眼,不肯看他的动作。
"看着我啊,轻舞,你不看,我就不做哦!"坏心眼地又将手指转动几下,我腰肢一颤,只好睁开眼忿忿地瞪着他。
"真乖!"露出一个让我极气愤的笑容,他的四指同时用力,将已撤下防备的稚嫩穴口打开一道细细的缝隙。我惊慌失措地尖叫起来,身躯僵硬异常,却不敢有任何挣扎的动作,怕他会在下一秒直接将我的身躯撕裂。
"饕餮............住手............你要做什么............啊!"
他挺起腰身,将硕大的欲望顶在我的急促收缩的艳红花穴前,腰部向前一倾,四指同时后撤,在指尖完全脱离我身躯的同时,将他灼热无比的坚硬分身完全埋入我体内。
"唔............痛............"我的眼泪滑出眼角,隐没在发间,剧烈地喘息着,以求尽快平复股间几乎将我撕成两半的痛楚。
结合地部位传来一阵阵刺痛,引来身躯不由自主的收缩,对夕无而言是愉悦的享受,对我而言,却是痛苦的痉挛。
低声啜泣着,我并不算锐利的指甲狠狠陷进了夕无的手臂肌肉里,一方面固然是因为快感与疼痛的双重作用,但另一方面,却也是我故意报复的结果。
"别哭,别哭啊,轻舞,一会儿就好了,别哭。你这个样子,只会让人更想看你失控的样子呢!"尽量保持下半身结合处的稳定,他在不刺激我痛处的情况下,俯身吻去了我的泪。
"你可恶!"我恨恨地指控。
"是,我可恶。"他极配合地顺着我的语气。
"你卑鄙!"我还不解气,一边继续喘息来缓解痛楚,一边继续用对他的指责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是,我卑鄙。"连语气都没有半分起伏,他一径将我加诸在他头上那些并不含褒扬色彩的词全盘接受。
这样没有挑战性的对话,实在叫我再说不出什么严厉的指责了,不知不觉间,那几乎侵入骨髓的痛苦退去,自然而然追求快感的天性冒出了头,羞人处灼人的高温渐渐吞噬去我的清明,犹豫半天,终于吐出最后一个词:"你是个小人!"
"是,我是小人。"夕无脸上极力压抑的的表情褪去,浮现一抹狡猾的笑意,"可你就是喜欢这样的我啊!"
言语间,昂然的巨物稍稍退出,然后挟着更大的力道狠狠撞击我才刚刚适应他巨大的柔嫩花穴。鲜红的密穴肉壁被狠狠地带出洞口,又在下一秒被狠狠推回原位,强烈的磨擦出激情的火花。
"啊----!!!"我尖叫一声,几乎是立刻达到了高潮。瞬间的失神过后,是似乎永不停止的律动。
火热的喘息,激烈的交欢,被压抑又压抑的低声吟哦............
夕无的精力似乎真如他本为万兽掌控者的原形"饕餮"一般,我已经记不清在他身下昏迷了多少次,又被他极技巧地唤醒,强迫我同他一起在欲望的海洋里载浮载沉,直到最后再没有半点意识。
结局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几乎连一根小指头都动不了,全身的骨骼如同被打散了再重新装上的,酸弱无力地支起身子,这才发现夕无正安静地睡在我身边,赤裸的身躯上又被缠上了绷带,看来是做得太过激烈,原本已经愈合的伤口又裂开了。
恨恨骂一句活该,我却又忍不住以指尖留恋地滑过他的五官,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恶劣,为什么从来没有注意到饕餮的注视呢?如果有心,那样细心的注视总是有迹可寻的吧?
看来还是我太迟钝,对饕餮是这样,对含祈也是这样,至于篁,如果不是他自己说清楚,而后又发生那些事情,恐怕我也不会理会吧?
我总这样,在不经意间做些让人感动的事情,扰乱一池春水,又故作不知的装无辜。
可对于含祈,我是真的存那些他所说的心思啊!他自己要那样想,作茧自缚把自己绑进去,这怎么可以也算在我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