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舞,这几年你过得也不好吧?"将速行兽放开,篁将我抱到一处阴凉的背光处,就那么安静地紧紧相依,不去想任何烦心的事。
"没有啊!除了............想你。"这倒是实话,至于我因为想他而做的那些安排与布置,我也只是大概提了一下,不想让他背负一个天下大乱的重担。
"你的性子太烈,真不知道如果当初我们没有分开,你还会不会是现在这样。"篁亲昵地亲吻着我的额头,微微苦笑。
是啊!如果那个时候篁没有离开,而是回到了我身边,这个天下大乱的局面又会延迟多久到来呢?
就算没有我的参与,该来的始终要来,何必维持表面的一层虚伪呢?拖的时间越长,那些不安定因素就越多,某些狗仗人势的东西就越多,到最后,受苦受难的,依旧只是最底层的百姓。
我一点儿也不想维持这种局面,但现在,因为有饕餮在一旁虎视眈眈,我却不得不充当一个伪善者,放下所有的心思,只尽力去节制饕餮的力量。
说到底,我也是一个自私的人呢!为了自己的安危,所以才会做这样的事情啊!
"唔............篁............啊............你............在做什么............嗯............"
熟悉而陌生的热度将我从沉思中唤醒,不知何时,我的衣衫已经全部敞开,层层叠叠地散落在我身下,偶尔自衣物间隙中刺出的嫩草叶尖轻轻地触碰着我的肌肤,麻麻的,痒痒的,而篁则一脸无辜地望着我,"轻舞,你怎么可以用这种眼神诱惑我?"
什............什么?我涨红着脸正要反驳,却因为要害部位被他陡然握住,只徒劳地留下一声呻吟。
"嗯............混蛋............"我精神恍惚地低声咒骂,当然,骂的是这具敏感异常的身躯,还是正在游移着双手抚摸我身躯的篁,就只有我自己才知道了。
"轻舞,你真的好可爱!"篁伏在我身上,赤裸的身躯与我交缠,但也许是因为已经有过一次对我来说不算太愉快的经验,他并没有再像上次一样急燥。
温暖的大掌滑过我每一寸的肌肤,温润的舒适感引来我低声的呻吟,一直关照着我稚嫩青茎的手指,并没有在那里停留太久,感觉到我的分身已经坚硬,立刻就转移了阵地,在我的腰侧、小腹和大腿内侧滑动。
本来就已经很敏感的身躯,在这些敏感部位被温柔触摸的时候,更是毫无半点抗性,所有的刺激与兴奋全都汇聚到坚硬的分身,一波波地向我要求着解放,没多久,浊白的液体渲泻在我小腹,引来篁的轻笑,"轻舞,这么快就出来了?"
"你............不许笑!"我恶狠狠地瞪着始作甬者,但柔弱的声音却毫无震摄作用,反而是眼波流转间的风情叫篁不可抑制地吻上我的唇,掠夺着我本就微弱的呼吸。
沾染了浊白液体的指尖探向紧窒的甬道,高潮过后的虚弱让我毫无反抗能力,但这一次,篁却没有那么急燥,修长而有力的指尖,一寸寸拓展着属于我的私密领地,借着爱液的润滑,很快将一根手指整个插进娇嫩的幽穴。
"还痛吗?"篁敛起笑容,很严肃地问道。
"嗯............唔............不行............哈嗯............"我无力地抓住他肆虐指尖所属的手腕,摇头表示不愿,但我显然低估了他的决心。
"还痛吗?轻舞,我可不想再弄伤你。"看着那双湮紫的深色眸子,我似乎看出一点儿不应有的............恐惧和担忧。
"篁,你在怕什么?"我很想问,但他的指尖却在这时摩挲过我体内代表禁区的点,全身剧烈地一振,我弓起身子,嘴里发出一声轻轻的呻吟。
"不............别碰那里............嗯............不要............唔............"篁坏心眼地笑笑,眼里让我困惑的神色消失无踪,俯身噙住我胸前鲜艳的朱果,轻轻地啃噬、吸吮。
他的指尖集中火力猛攻我不受控制的那一点禁区,一阵阵的酥麻电流从那里直冲向大脑,又化为急欲喷出的欲望回到坚硬的分身。
"不............篁............不要了............嗯............会............会有人............看见............"我的双臂绕上篁的颈项,娇喘着吐出不能继续的理由,他的身躯一僵,然后在密穴肆虐的指尖停了下来,缓缓退出我的身体,我还没来得及松口气,配合着他的退出而放松的密穴却瞬间又被占领。
"篁!"我压抑不住地轻声尖叫出来,被两根手指重新占领的紧窒里再次传来的酥、麻、痒,几乎瞬间让我第二次喷射出爱液。
"轻舞,别怕,不会有人看见的。喜欢这样的感觉吗?"篁在我耳边低声安慰我,但手下的动作却不曾稍缓。
又气又急又羞,我哪里还能回答得出来,我扭过头,不想看他得意的表情。他的回应却是在我刚刚有所适应的时候,立刻又加入了第三根手指。
"不............篁............你............等晚上............唔............不,不要............让我............啊............"悲鸣一声,我的最后努力宣告失败,篁早已隐忍多时的欲望贯穿了我的身躯,不过这一次,至少我没有再感受到那种被撕裂的疼痛。
白皙的身躯上笼着一层细密的汗珠,篁托起我的双腿压向我的胸膛,快速而激烈的律动,几乎让我喘不上气来,一滴咸咸的水珠滴落在我唇边。
这,好象不是雨水吧?意识快被抽离的时候,耳边似乎传来篁的低语,"轻舞,轻舞,只有这个时候,我才感觉自己不是在做梦呢!"
意外救人
"轻舞,轻舞,你还好吧?"篁的声音将我从一片混沌中唤醒,意识逐渐清醒的我睁开眼睛,眼前已经不是我们刚才休息的那片背光处了,一条浅浅的小溪从我背靠着的大树旁蜿蜒而过,看看太阳的热度,应该已经过了晌午了。
"轻舞?"篁俊逸的脸上写满担忧和自责,浅紫的眸子里还写着一丝无措。
我怎么了?才定下神来,昏迷前的场景毫不客气地砸进我的脑海,立刻,一股高热将我的脸颊和颈项全部染成绯红。
"篁!你............"我又羞又气,不知道该说什么,腰部以下全是麻木的感觉。
"别生气,别生气,我知道错了。我不该不经你同意就对你............嗯,无礼;我不该在光天化日、荒郊野外控制不住自己;我不该对你那么粗鲁;我不该............"篁一叠声的道歉叫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只好伸手把他的嘴堵上。
"好了好了,别说了!"窘迫地四下张望一下,我问篁,"怎么到这儿来了?"如果我没记错地图的话,这里已经是猎场的外围了。
"总得找个地方清理一下吧............"篁脸上的坏笑叫我狠狠一眼给瞪没了,他轻轻摸摸自己的鼻子,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这时,溪水中一抹刺眼的色彩吸引了我的注意,"篁,那是什么?"
"好象是血吧,上游可能有人受伤了吧,我早就闻到血腥味了。"篁微微一笑,没太在意。
"去看看吧,这小溪的源头好象是猎场中心的岐天湖,如果是哪国使者落单受了伤,怎么也该帮帮人家吧。"我的眼中突然飞快地闪过一抹邪气,帮忙也是有很多种的,比如说帮人解脱............
在猎场发生意外总怪不到我天安国头上吧?
篁露出一个纵容的笑容,抱起我上了一匹速行兽,牵着另一匹慢慢沿着小溪往上游去了。
果然,没多远,我们就看到了一个卧倒在溪水中的身影。
"奇怪,看装束,这个人好象还真不是天安国人啊!"我微微一愣,看向篁的眼神多了一抹困惑,"你认识吗?"
"不太清楚。"篁摇头,跳下速行兽大步淌过浅浅的溪水,把那人拉上了岸,在看清那人脸孔的时候,他大叫了起来,"轻舞,是曾经救了我的那个人!"
"哦?"阴谋的味道开始弥漫,但现在显然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我忍着身体的不适,跃下速行兽,"他怎么受的伤?"
"看样子是遇上野兽了,不过也有箭伤,可能运气不好被流箭射到了吧?"篁撕开那人的衣服,仔细检查他身上的伤口。
"轻舞,他中毒了!"我一惊,上前两步,还没看清那人长得什么模样,却先看到他胸口中间一片发黑的血迹。
跪下身子,我伸手醮了一点黑血凑近鼻端嗅了嗅,正要舔舔尝尝味道,已被篁一把抓住手腕,他的眼里满是不赞同。
"没事的,他那么重的伤都没死掉,说明毒性不强,我只是要确定一下毒的种类,这么一点点,不会有事的。"我再三保证,篁才不情不愿地松了手。
叫篁先帮这人清理一下身上的血迹,我在溪边仔细寻找解毒所需要的草药,好在只是寻常的蛇毒,最主要的功效是使猎物的神经麻痹,丧失逃跑的可能,谁都有可能会用,所以解毒的草药倒也好找。
这人若不是实在太倒霉的话,八成就是真的有人想要他的命,胸前的箭伤可以解释为流箭,但到这里来打猎的,就算真的可能像我一样一点武艺也不会,至少也该有四五个贴身的侍卫保护吧?怎么可能让流箭射中?
再看他身上被野兽撕咬的痕迹,明显就是为了掩饰身上已经有的剑伤,如果他真的倒霉到总是被正面扑上的猎物连他的剑一起咬在他的身上的话,那我也无话可说,至少这样还能解释得通为什么在野兽咬到的地方总有剑伤的原因了。
"是这个人救了你吗?"处理完那人身上所有的伤口,我认真地望着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