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唱夫随————珊朵拉
珊朵拉  发于:2008年12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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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此刻靠在宇文垠的怀中,似乎跟下面的那对男女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洛洛,不要管他们,我们走。」他这才想起,不应该让纯真的小人儿看到这种场影,会污染他纯洁的心灵。
温洛衣死活不依,尖起嗓子,叫道:「相公,不要,我要去逮住他们!」
「洛洛,这不是你该看的,快跟我走!」说不过,干脆准备抱著他走。
「不要,我一定要......要是你再动一步,我就大叫,让所有的人都知道我们在这里!」心愿未能得到满足,他不依了,鼓起腮帮子,作势准备开口大叫。
「真是怕了你,不要叫,都依你!」宇文垠一拍额头,无耐的摇了摇头。
他真的拿他没有办法,真是後悔,要是在一开始,他就带著他退了出去,就不会发生这种尴尬的事情,都怪他一时好奇心重--
下面是狗男女的呻吟声,身边又是散发著极大诱惑力的暖玉金香,捂著他双眼的手不停的冒著汗,他的身体渐渐有了最原始的反应--不该硬的地方硬了起来,好像在向全天下召告这就是他偷看了别人偷情的下场!
「该死的!」不禁低咒一声,在这种情况下,他只好紧紧锁住温洛衣的四肢,把他圈在自己的怀中,不让他乱动。
幸好,底下的男女正在激情交欢中,否则以他们闹出的响动,只怕早被逮了个正著。
「啊......嗯......快......再深点......再深点......」屋下女人淫荡的呻吟著,也不怕被人听到,或许正因为此地地处偏僻,他们才敢肆无忌弹的干著这有违伦常的勾当。
「呃......相公,她好像叫的很痛苦,我们要不要......」
往事再度重演,好心过度的温洛衣听到著女人时而兴奋时而痛苦的呻吟声,居然忘了原本是想要下去捉奸,反正抬起湛亮的蓝眸,向宇文垠询问。
「不要!千万不要!」脸色铁青,宇文垠咬牙切齿道。他不是忘了捂他的嘴就是忘了捂他的眼,现在应该捂住的是他的耳朵,他的手不禁有些颤抖,有些害怕碰触他的身体,他怕自己一个把执不住,当场吃了他。
心中暗叹,要不是真的怕他胡乱大叫,大肆捣乱,打死他也不会让他看到这些不该看的脏东西,听到不该听到的淫言秽语。
「咦,他们这样子,我好像在哪看过?」
「闭眼,闭嘴,你什麽都看过,老实别动!」
来不及再次捂住他的双眼,听到的他自言自语,宇文垠差点背过气去。
这一切当然再熟悉不过,全是那本春宫图的另一种真人演出!
「哦,想起来了,跟武功宝典上的一样嘛,我来看看。」腾出一只小手,从怀中艰难的摸出彩册。
温洛衣不顾身置危地,专心至致的翻阅起来,还时不时的拿图中的画像跟下面的两人进行对比。
「啧啧,这只腿放的不对,嗯嗯,手的位置也不对,明明应该这个样子,还有还有,这里面的两个人明明胸前都是平坦的,就跟我们一样啊!」研究了一会儿,他已经开始指手画脚,忙的不亦乐乎。
「不准看,那些是不干净的东西!」宇文垠被他的鲁!吓的呆住了,一时忘了去抢那本册子,待他醒过神来,温洛衣已经翻了好几页。
早知如此,他就不会把这害人的鬼东西还给亿,真是後悔莫及!
「不要,这是爹给我的东西,怎麽会不干净?」温洛衣可没那麽好说话,嘟起小嘴,死死抱住彩册。
他一心认定怀中的宝贝是武功宝典,而且这宝贝还是失而复得,他是怎麽也不肯松手。
「你......洛洛,给我,不要吵,要是下面的人看到我们三更半夜站在这里,我们恐怕很难脱身。」宇文垠脸色一缓,故作平静的说道。
「啊?!」温洛衣在他和彩册之间犹豫著,挣扎著。
这种时候,他不应该与他争论的,既然已经勾起了他的好奇心,就任他去,反正单纯的他也不明白下面的两人在干何处勾当--
只是一切,痛苦的是他,望著傻呼呼的专注於彩册的温洛衣,他怎麽也下不了手!
现在,他只希望下面的两人赶紧完事走人,他不再在如此煎熬下去,实在是太痛苦了。
「相公,那红红的棒子是什麽?为什麽那只猪头会有这个玩意?」或许真的看不出什麽门道,温洛衣扬起笑脸,眨著泛著水光的蓝眼,笑嘻嘻的向宇文垠问道。
「红棒子?什麽红棒子?!」
「就是那儿啊,红通通的......」温洛衣扬起小手比划一阵。
「那......」宇文垠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实在是太尴尬了。
他不好意思的说,等你长大也会有这玩意儿......
「相公,你的脸怎麽也红了?」
好奇怪哦,相公的脸色一时白一时红,就跟唱大戏一般,实在是太精彩了!
论相貌,相公比那只死猪头好看多了,光看那混身赤白的赘肉活跟那肥猪身上的一样,哪像相公看著虽瘦,其实结实的很。
可是,为何猪头会有那麽根红通通的东西,比他英俊一百倍的相公却没有?这实在太不公平了!
宇文垠一脸苦色,但还是耐著性子回答:「那玩意儿是男人都有......」他没有多说,怕弄得自己尴尬。
「哦......那相公也有,可我怎麽没看到相公的?拿出来给我看看!」说风就是雨,他竟然不顾身处梁上,去拉宇文垠的腰带。
「你干什麽?」
「当然是看相公的红棒子啊!」一双蓝眸兴奋的水亮水亮的。
「快住手,看不得,看不得。」
吓得素来胆大的宇文垠赶紧松开环在他腰际的大手,一个闪身,利落的飘离了三尺远,他可不想在这里被人非礼,还是被他的亲亲娘子。
若在平时,他定是欢迎的紧,可现在,他可不想当众出丑,白白便宜了别人,这种闺房之事还是等到了房中,只有他们两人独处再说,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如何应付洛洛这个超级大麻烦?!
「不嘛,不嘛,相公让我看看又何妨?」一心想看,他禁不住撒起娇来。
「快住手,听到没有?!」怒皱浓眉,宇文垠真的有些火了。
著实也是因为温洛衣太过调皮,也不看看他铁青的脸色,咬牙切齿的模样,硬是胡绞蛮缠的想去解他的腰带。
「温洛衣,你要再敢乱来,我真的打你屁股了!」作势扬了扬手掌,他决定不再容忍他的任性。
终於,他对上了他那双含怒的星眸,心儿一震,不禁混身打了个抖,低声道:「对......对不起,相公,别凶我!」
他好像真的惹相公生气了,不,不要,他不要相公不理他,他好喜欢,好喜欢相公......
一想到或许宇文垠以後不再理会自己,他的心头一乱,慌张不已,好像原本被他的身影塞的满满的心被捅了个大窟窿一般,空荡荡的......
大眼一红,温洛衣委屈的吸了吸鼻子,一头扎进他的怀中,水嫩的小脸在他胸口处磨来磨去,似乎想消解他的怒气。
「哎,你说我拿你怎麽办好?」心痛的抚摸著柔软的长发。
他刚才不是过是想吓吓他,哪里舍得动手?他可是他唯一的宝贝,心疼都来不及,吼一声都已经下了很大的决心!
「相公,都是洛洛不好,惹相公生气,相公要怎麽罚洛洛都行,只要相公不再生洛洛的气就好了。」泛著泪花的水蓝大眼,微红的鼻头,芙蓉般的小脸几乎挤成一团,温洛衣的声音充满了讨好的意味。「好啦,好啦,别哭了,小心变丑了,相公我可不喜欢变丑的洛洛。」抿抿嘴角,宇文垠笑的很温柔。
「嗯......」偷偷的抹干眼泪,温洛衣总算是恢复了正常,只是泪痕未干的小脸看起来我见尤怜,惹得宇文垠那颗不安定的心又是一阵狂跳。
吱呀--不知何时,房中的男女已经穿戴妥当,一前一後的,小心翼翼的出了房门。
宇文垠跟温洛衣相视一望,禁不住哈哈大笑,都觉得刚才那一番争论都是无谓之事,实在可笑!
「终於走了,看别人办事会不会长针眼?」捏了捏挺直的鼻梁,宇文垠轻吁一口气。
其实,他早幻想著自己如此这般压著甜美可人的小洛洛,可惜肉在嘴边,他怎麽也舍不得一口吞下去,简直是自己害自己,哪叫他一天到晚自称君子,不作小人!
「相公,他们刚才不停的嘿咻嘿咻,好像前几日我们看到的野狗哦......难道......」气氛活跃起来,温洛衣的脑子又开始乱转。
他可真是越来越聪明了,可以把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思考,看来他的病情有所缓解,这可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听到这话,宇文垠差一点从房梁上摔下来,幸好他功底好,硬是站住了。
「别胡思乱想,跟我下来。」大力一拉,宇文垠拥著满脑子怪想法的温洛衣,平稳的落在地面。
「真的好像呢,难道他们也在生娃娃?可是,他们明明一个是儿子,一个是小娘,那生出来的娃娃该怎麽叫人呢?」
别人都还没有生出小孩,他就已经开始为别人著起急来,居然连辈份这种事情也想到了,真是不得不佩服他的奇思妙想。
望著痴痴的他,他也不再出手阻止,反正碍眼的人已经不在了,不管他再做出什麽出格的事,也只是在他的面前,他可乐意著呢,毕竟刚才的火还没消,这全都是他这个小害人精引起的,不过他喜欢!
「哈哈,他们是在生小娃娃,不过......」故意停顿了一下,想吊吊他的胃口。
没想到,他真的上当了,扬起陀红的小脸,满脸好奇的问道:「不过啥?相公,快说!」
「不过......不过......你亲我一下,我才告诉你。」仿如在等小白兔送到自己的嘴边,活似大野狼般的宇文垠亮出闪著银光的俊眸,一脸的坏笑。
只不过一瞬间,他的脑子里万念闪过,当然他只抓住了一条,不过一条也就够了--虽然不能大鱼大肉,但有点小虾米尝尝甜头也不是错的。
啵--响亮的亲吻声在屋内响起,温洛衣大方的在他的脸上送上一吻。
「相公,快说,洛洛等著呢。」露出期盼的神情,他现在的模样跟树林中的小动物一般可爱极了,一双蓝眼闪闪动人。
不满足的撇撇嘴,宇文垠摇摇头,道:「不对,要亲这里。」他伸出修长的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嘴唇。
轰--温洛衣的小脸涨的通红,就再他再不懂世事,也明白宇文垠的意思。
其实,他很早很早就想亲他的英俊相公,可每当到了实际行动的那一刻,他又退缩了......因为他还摸不透相公的脾气,会不会因为他的大胆而嫌弃他......
「可不可以......」
他的话还没说话,宇文垠不耐的打断:「没有可不可以,只有亲不亲,你自己选择!」
把难题抛给他,宇文垠犹如一只狡猾的狐狸,等著猎物自己上勾。
「相公,你准备好,我要来了。」鼓起莫大的勇气,两眼一闭,他嘟著粉嫩的双唇冲了上来。
这种美妙的事情,被他弄的像要杀人放火似的,著实有些扫兴--
宇文垠两眼一翻,无奈地望著这个可爱小傻瓜,胸中翻山倒海,他叹了一口气,趁他扑到自己的怀中,抬起了他圆润的小脸,吻了上去......
他的双唇,如花瓣般柔软,他的柔软,如甘露一般香甜,只是单纯的印上他的唇,他似乎有些上瘾了。
这一刻,他什麽都忘了,他不记得自己是来盗取不义之财,却忘我的投入这一场难得的激情。
「喜欢这样吗?」故意潜尝则止,他只是轻轻触了触,便立刻闪开,抚著他细嫩的脸庞,露出最媚惑的笑容问著他。
温洛衣显然被他的俊逸笑容给迷得昏头转向,一直在云里雾里,良久才缓缓的摇摇头,一脸的呆滞。
「可爱的小东西,现在让我来教教你什麽才是真正的吻!」他邪亵笑了笑,再次低头吻了下去,这一次,少了先前的试探和温柔,加了几许霸道和力度。
属於宇文垠独特的味道因为情欲的燃烧而变得越来越浓,与方才还未散尽男欢女爱的气味溶和在一起,让他的蓝眼渐渐迷茫。
现在,他的眼中只有他一个人的身影,再也没有其它......
他的舌不期然伸入他微张的嘴,他不禁惊呼一声,却被他巧妙的堵住。甜而软的触感,像美味的甘霖,滋润著他的心田。
「洛洛,你真的好美,美到我想一辈子把你藏起来不见任何人!」良久,他气喘吁吁地放开脸颊早已红透的小人儿,温柔的抚摸著他几乎快冒烟的脑袋,心中感叹颇多。
「相公,我们来生小娃娃吧,我好想要个小相公。」把头埋在宇文垠的怀中,温洛衣闷闷道。
「你......你行吗?」满目惊讶的望著他,他有些不知所措。
他不会以为他真的能生出小娃娃来吧,他们可都是男的也?!
「相公看不起我?那现在就试试,我就不相信我生不出小娃娃来!」好像宇文垠的话侮辱了他,温洛衣不高兴的挽起衣袖,作势要真的要动手。
「信,信,我怎麽会不信?只是,这小娃娃也不是说生就生的,等出去了再说,不要忘了,我们来这里的目的是什麽?」
开什麽玩笑,在这种地方胡乱,还是先不要跟他争论这些的没的,出去再跟他慢慢解释!
「相公说话一定要算话哦!」奶声奶气的向他求证。
「你说我什麽时候说过的话不算了?」反问一句,彻底堵住了温洛衣的嘴,宇文垠毫不客气的在房内隐蔽的地方走来走去,却不忘拉著他的小手。
他决定要下狠手了,恶惩这个狗官,不仅可以救济穷苦大众,还可以暖暖自己的小合包,一想到自己身具重大的使命,拉著温洛衣的手不由的紧了紧。
虽然很痛,温洛衣没有吭声,只是默默的跟在他的身後,漾出幸福的笑容,静静的看著他--他是他的妻子,他不会打扰他!
有了爱的滋润,他的变得成熟了,神智也清醒了许多,这也是始料未及的事,只是宇文垠太过於粗心大意,没有发现而已。

第七章
凭着数年来偷盗的经验,宇文垠可谓说的上轻车熟路,不一会儿,便把藏在室内宝库中的财宝搜刮一空,自然温洛衣也帮上不少忙,乐呵呵的陪着他把宝物全都运送到安全的地方。
其实,在去县令府的路上,他就仔细的打量了四周的地埋环境,定下了藏宝的地点--一座长年无人光顾,长满青苔的山洞,如今更是方便的很。
「好了,全都办妥了,休息一会儿,呼......」宇文垠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吐出一口浊气。
「相公,好好玩哦,实在是太刺激了。」拍了着小手,一张白瓷般的小脸灰一块,白一块的,他却丝毫没有在意,跳着小脚,乐不可支的在宇文垠的身边蹦来蹦去。
原来,这就是当侠盗的感觉,好棒哦,他喜欢......多亏了相公提出如此有趣的点子,否则他真的就此错过,会后悔一辈子的。
望着脸不红气也不喘的宇文垠,温洛衣简直是佩服的五体投入,晶莹的大眼中除了崇拜就是深深的爱慕。
若是宇文垠此刻回头认真的看着他,就会发现他的身心皆已被俘虏,可惜他背对着他,什么也没看到。
待他转过身来的时候,温洛衣已经收回了眷恋的目光,傻兮兮的笑个不停,毕竟年少的他对美丽之物有着好奇之心,特别是这些东西中有的还是贡品,更是前所未见。
「洛洛,你喜欢什么就先拿着,不过记得等会儿藏起来,等明日向那贪官辞行后再拿出来赏玩。」微笑着拭去他脸的上灰尘,宇文垠温柔的几乎可以杀死人。
光看他那什么都写在脸上的表情,他心中已经明了--他也喜欢这些亮闪闪的东西,看来他找到同类了!
惊喜于小人儿跟自己志同道合,他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一双漆黑的俊目深情的凝望着可爱的他。
他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宝贝,这些东西虽然以后都是要拿来救剂穷人的,但这之前,他若是喜欢,全都送给他又何妨?!
只要他喜欢,哪怕是天上的星星,他也会想办法弄到手,送给他。
「嗯,那我就不客气了。」扬起灿烂的笑脸,他一头扎进宝山,开始寻找配得上自己的宝贝。
半晌,都没听到他轻脆的声音,宇文垠正纳闷着,担心他是不是遇到了意外,却突然听到他大叫一声,小脸绯红,连蹦带跳的从洞内深处冲了出来,扬了扬手中的锦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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