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筝(修改版)————留海努力长
留海努力长  发于:2008年12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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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残酷的沈殷却并没有责怪他:"你和乌衣虽然只把我当作第二顺位的主人这些年来却也算是忠心,如今事情已经过去,而鸣筝也愿意原谅我,我回去后就解散红莲教,不在过问这些是是非非。"
青谷跪地不起:"教主为什么会这么以为,是青谷作错了什么吗?"
沈殷叹道:"你以为,当你和乌衣都离开,而我冷静下来之后,会发觉不了,种种存在的不对劲吗?我早就知道了,云在利用我做一些事情,只是我也需要利用他的力量帮我夺回鸣筝才会故做不知,现在事情既然已经了结,你们都回去吧。白云间,也到了给我一个解释的时候了。"
乌衣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主人,我可不打算回白云间,我准备和飞而回风城把我们之间的问题解决了,既然主人已经决定解散红莲教,那么我也就先告辞了,如果主人以后有用的到我乌衣的地方,请只管吩咐。"
说完,乌衣成了第二个离开的人。
第一个离开的人是谁?第一个离开的人是那个救了湘杏的穿着"夜色"的神秘人。
当湘杏开始寻找那个人的时候,就发现事情不妙,他原本以为刚才冲出来的那个神秘人是君满,可是,在他救人的时候才发现,以那个人的个子绝对不可能是君满。而君满现在正很生气的拦截在他要离开的星阁出口。
哎,他最近怎么这么倒霉呢?
那个神秘人,将永远都是个谜了,赌城的一切都在继续的运做着,并没有因为换了个主人而显示出了过分的悲哀。
只是新主人的眼中却将是永远的悲哀,一如每天的残月。
湘杏很想在这种每天被君满做到透支的情况下感到愉快,虽然他知道这不太可能。
禁足三个月!
他怎么可能愉快的起来。
除非--愉悦的使日子过的非快--在小黑因为同谋逃跑罪被强制性的和他分离的时候--怎么可能?
所以他正在策划他生命中的第一百零一次逃跑计划--虽然在没有小黑的幻术的帮助下,在他自己体力透支的情况下,这件事情做起来难于上青天。
但是,对于白云间到底会被沈笑捣乱成什么样子的好奇,使湘杏忍住了身体的不舒适,往门口走去。
毕竟鸡飞狗跳的事情,他还没有见过,他只见过猫飞,人跳--小黑的乱飞,和被他气着了的君满。
白云间没有鸡,也没有狗,所以,即使湘杏去了,也看不到鸡飞狗跳的场面。更何况,当君满第一百零一次的抓住了湘杏之后,湘杏的计划始终没有得逞。
当然,白云间目前也确实很热闹。
"白,你的伤还没有好,不适合做这些剧烈运动!"
白知道他算是强抢了笑儿的心上人,可是他和云从小就很疼笑儿的,他怎么没发现他原来可以那么不讨人喜欢的。
虽然银筝确实按照承诺,不再反抗他,可是银筝不反抗并不等于别的人不帮他反抗。
首先是一起跟过来的那个百草,刚开始吃他开的药,确实很灵,可是最近他的伤刚有起色,怎么他就感觉那贴药让他越吃越无力呢?
其次就是笑儿,说是为了他的伤不让他操劳,由他来全权处理白楼的事情,可怎么最近他的手下,都不太把他放在眼里呢。
更离谱的是,不管他把银筝带到哪里,沈笑总能在关键时刻冒出来,他这是在捍卫银筝的清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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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三天,沈笑已经让他尝尽了欲望被挑起后又没有办法发泄出来的痛苦。
"笑儿,有人告诉过你,你变得很讨人厌吗?"
沈笑却一副很委屈的样子:"白,你也算是我的长辈,我怎么可以看着你强暴我的人呢?"
接着沈笑又拿出了他那美丽的笑容,脸上仿佛能笑出一朵花来。
"我知道你忍的很辛苦,你要是想要发泄兽欲的话--"
沈笑拍了拍手,两个白衣少年抬了个白布团进来。
沈笑迅速的拉起了衣衫不整的银筝,白布团里面滚了个全裸的绝色少年出来。
"这可是我在你的那么多手下中挑了三天才挑出来的绝色,相信可以解决你一时的饥渴,请慢用。"
说完,拉着银筝离开了。
白挥手谴退了抬人进来的两个少年。
怀中的少年对上了他的眼,眼中是一种让他心伤的倔强,他是被沈笑点了穴道吗?他从来不碰自己的手下的,今天看来要破戒了,低下了身体,他不想隐忍自己已经被挑起的欲望。

"笑儿,那个少年好像很不情愿。"
沈笑摇了摇头:"我问过,他是喜欢白的,只是不愿意被当作替身罢了。"
"笑儿,你还在怪我么?怪我答应白的事情。"
沈笑又摇了摇头:"我会从白的手中夺回你的,不惜一切代价,就如同你想从许微霜的手中夺回我,而愿意牺牲一切是相同的。"
接着,眼睛扫过了银筝颈子上的吻痕,用力的咬了下去。
"我不想你被别的人碰,我讨厌你被我之外的人碰!"
银筝虽然被咬的很疼,心中却是很甜。
"笑儿,下次,我不会让他得逞的。等百草把他的伤治疗好了,我也不准备继续守着这个违心的承诺,我们一起逃跑吧!"
沈笑叹道:"这也不是办法,白云间的事情,总是要解决的。白倒是好对付,可云却是--."
"云曾经告诉过我,你连写字都是他教的。"
"那还是我很小的时候,云还没有把真相告诉父亲,要是他想,也许他是可以隐瞒一辈子的。
那时候,年幼的我直觉中云是一个很温柔的人,不像父亲,总是那么的残忍,我喜欢粘着云,云好象也很喜欢我,他交我写子,教我功夫,教我做人,他说,要能活的开心,首先要学会伪装,不要让别的人看见你的真心,才能活的轻松一点。
于是我把这话告诉了爹爹,爹爹说,这样的想法虽然没有错,但却太悲观,说这样的想法,我不用记在心上。
我虽没有记在心上,行事为人却始终被云影响着。
云一直都很疼我,我自认为可以看透任何人,可至今为止,我还是看不透这样疼我的一个人的心,我始终不明白,他所做的一切是为什么。"
谈到云时,沈笑的脸上是难得一见的忧郁,银筝从未见过这样的沈笑,那是种深蓝的味道。
他把沈笑拥入怀中:"笑儿,过了这些事情,我们找个地方隐居吧,你只想着我,而我也只想着你,就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沈笑点了点头,心中的忧郁却并未因为这样的安慰而淡去。
此时天上的白云映的平滑的天空,更加的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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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
云府的上空,多云。
棉絮半的云朵点缀着天空的蓝,并时不时的遮去了阳光的灿烂。
火云树上的叶子依旧不停的飘落,仿佛永远也不知道疲倦的舞动着那血一般红的叶身。
淡淡,渺渺的香味,是墨茶花在风中的低述,不知停息的低述。
当火云树上的叶子落完的那一天,便是这棵数的终结。
每一片树叶华丽的舞动中所透出的美丽都是一种绝美,绝望的美,一种用生命换来的美丽。
当墨茶花的香味散尽的时候,便是花朵枯萎的时候,所以它的香味中也带着同样的凄美。
正是在这样哀艳的落叶中,如此哀艳的香味中,又着更为哀艳的剑姿。
剑剑都轻灵飘渺。
剑剑都随着落叶纷飞。
剑剑都透着冷漠的哀伤。
他在独舞
--舞剑。

他从来都是独舞,从来都是。
自从他和沈天做了约定的那一刻开始,他的人生遍不再是他自己所能掌控的了。
他成功的掩饰了自己所有的情绪,所以没有人知道没,他也是晕族的后裔。
他是晕族从外面抓来的祭品,与爱上了祭品而成为了叛徒的人的孩子。
处于对族人的愧疚。父亲临终前的遗愿是让他回去赎罪。才八岁的他还不知道什么是赎罪,就独自一人来到了晕族,可是族人,并没有接纳他。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他成了霍白云第一个养子。
在所有人的眼中,晕族的人都是魔鬼。
他幼时,和同伴一起玩耍,因为被欺负情绪激动后褐色的眼睛变成了火红,所有的人都指着他,叫他魔鬼,从此,他在也没有发过怒,他始终很好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而他和白的残忍都应该归于霍白云的教导吧。
霍白云是个行事不合礼教的人,除了在武学上对他和白非常严格,一直跟着他的他们还彻底的受到了他孤傲无情的影响。
创建了白云间的他,在有了定居的场所之后依旧的喜欢游历。
无论霍白云如何的孤傲不羁,无何的目中无人,如何的聪明自恃。
在爱情的面前,每个人都是平等的。
所以这样的他,还是没有逃过这一劫。
偶然间遇上了晕族举行族长继承大典他,抢走了新任的族长沈天--一个同样为爱不顾一切的人。
于是,始终很好的控制着自己感情云知道,自己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梦碎了
--霍白云的爱已经是别人的了。
之后,霍白云为了让沈天高兴,把晕族刚五岁殷给带了回来,晕族的人愤怒了,对白云间许下了诅咒。
那一天,失去了红目的力量的沈天找上了他。
"我不想让白云间毁灭,却更加的不想看着我晕族自毁。
我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就知道,你是晕族人,并且,知道你为什么要回晕族,是你父亲想让你赎罪,对么?
现在你赎罪的机会来了。
我知道你爱这白云,你也不希望白云一手创建的白云间就这样毁了,所以,我要你答应我做一件事情,而我也可以答应你一件事情。
你一定奇怪,我为什么不自己去做我要你做的事情。
因为失去了力量的我已经活不久了,而你是唯一一个能完成这件事情的晕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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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温和的笑着,不露感情的笑着。
"你知道我没有选择的余地,你都已经掌握着我的一切弱点了,我还有选择的余地么?恐怕你连我想让你做什么事情都已经知道了。只是我没有你这样能够看透未来的能力。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事情就直说了吧。"
"你知道诅咒中所指的‘蚀'吗?只要是鸣筝的孩子就是‘蚀',因为鸣筝是白云唯一的孩子。鸣筝同时又是我的孩子,也是晕族的血统。而如果是两个晕族的人产下了纯血统的‘蚀',那么所有的毁灭就不可能阻止了。
更何况解除这个诅咒将是一个带着红莲出生的人,而我知道这个带着红莲出生的人,将是沈殷的后代,也将是晕族新的延续。
如果沈殷与鸣筝相爱的话,那个带着红莲的孩子就没有办法出生了。
沈殷从鸣筝一出生对就开始喜欢它,而鸣筝虽然只是个婴儿却也很喜欢沈殷。
为了解救这一切,在我死后,你一定要阻止他们两人的相爱,至少在那个带着红莲的孩子出生之前,你一定要阻止他们两个在一起。
还有等到你见到了‘蚀'让他得到自己幸福吧,我可以遇见那个孩子将受很多的苦,他毕竟也是我的后人啊。"
"好,我答应你,但是,请你也遵守你的承诺。"
"我明白,我不会让霍白云为我殉情的,我有很多可以羁绊住他,让他留在这个尘世间理由,我会在死前和他也定一个约定的。"
霍白云没有死,可是他离开了。
于是从那一天开始,他埋藏了一切,他的过去,他的将来。他依旧的微笑,可是更加的无情,他残忍,可是却得不到任何的感觉,他成了一个连悲哀的权利都没有的人,他活着只是为了守住那个承诺。
他本来只是压抑着自己的感情,可是霍白云消失后,他真的感觉到了自己的冷情,也许所有的感情都随着那个人的消失而消失了吧。
之后他所做的一切,好的,坏的,善的,恶的,仁慈的,残忍的,都只是为了守着那个承诺而已,他相信,承诺完成的那一天,也许他可以找到霍白云,再见他一眼。
如今,‘蚀'和‘红莲'终于在他的策划中到了一起,他的使命算是完成了,他该可以去找寻那个人了。
剑终于归鞘。
红叶却依然在纷飞,他停住了舞剑--因为后院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
"云,其实你是一直都在帮着我们的吧,是你在白想让银筝低头的时候让君满去救他,又是你当银筝在白云间中毒的时候把消息及时的让白知道,还有白云间的出口也是你故意让湘杏知道的,对么?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沈笑看着和平时有些不同的云,追问着。
"不为什么,你是了解我的,我做任何事情都是没有理由的。"
"云,你骗不了我的,当年我更着你习字的时候,我在书房的火盆旁看见了没有被烧尽的三个字‘霍白云',当时,我就知道,云你绝对不是一个没有感情的人。
虽然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对父亲做出那样的事情来,让他痛苦,让他憎恨,让所有亲近你的人都不原谅你。但是我知道,,这其中一定是有原因的,所以我才会愿意不时的化名到白云间来看你。"
"你真的想要答案吗,笑儿?那么我告诉你,答案只有一个,因为我自己不能爱人,所以我憎恨一切能爱的人,只因为我不能。"

收起了长剑,渐渐的远离了沈笑,也远离的他的逼问,很多事情还是成为谜比较好。
看着渐渐消失在红叶中的云,沈笑却感觉他像是要完全的消失了一样,消失在白云间,消失在这个尘世间,他远去的背影是那么的缥缈。

"庭,你要和我一起离开么?"
"有些舍不得啊,毕竟是呆了那么久的地方。"
"是舍不得那得不到的情吧,你以后想怎样,就由你自己选择吧,以后将没有云主这个人了。"
云走了,不带一丝的牵挂,轻松的仿佛刚从笼中飞出的小鸟。
庭叹了口气,向着云离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72end
云府的红叶在一夜之间落尽了。
云府的墨茶在一夜之间枯萎了。
树与花仿佛都在与主人做着诀别的相送。
白依旧没有放弃与狡猾的沈笑争夺银筝的战争,只不过银筝已经不再是奴隶的身份,白走的时候把白府送给了银筝,银筝现在算是府的主人了。
银筝每次从白云间出去,见到柳江岸边的柳枝都会想起柳映堤,听爹爹说,沈殷解散接红莲教之后,瑶瑟带着映堤走了。
"笑儿,我此生做任何事情都不觉得违心,可是却有一个人是让我觉得对不起的。"
沈笑道:"是映堤么?我可绝对不想让我的你被任何人给分了,既然你已经是我的了,那么就连想都不能想别的人,爱是不分对错的,要是喜欢我的人,而我不喜欢我就要愧疚的话,那我现在就只剩下愧疚的时间了,哪里还有什么时间在这里和你说话。"
银筝有些懊恼的说:"现在要解决的是白,他实在是有点烦人。"
沈笑的很越发的灿烂了,带着些暧昧的道:"要是你今天晚上,让我向白那夜那样对你的话,我就帮你把白的问题彻底的解决了。如何?"
银筝又好气又好笑:"笑儿,原来你还在介意那次拍卖的事情,你不是不想让任何人碰我的吗?怎么你就放心让白继续这样骚扰你的我呢?"
沈笑也不着急:"你不答应是么?随你。"
反正我沈笑要做的事情还每有做不成功的,机会多的很呢。

银筝被绑在了床上,全身赤裸,这是白的杰作。
可白如今被人下了很重的软骨散而软在了地上动弹不得,眼睁睁的看这自己的成果被别的人享用。
而那个得了渔翁之利的人自然就是沈笑。
沈笑抚摩着银筝每一寸的完美,并努力的啃着,啃到银筝起了反应,毕竟被自己所爱的人这样挑逗着,不起反应实在是很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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