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沦陷吧!————语夕
语夕  发于:2008年12月13日

关灯
护眼

"他总不会跟你离婚的。"安韦霖没有感情的说了一句。至少他不会和他在一起怀孕,逼他离婚再和他结婚!
"哎!希望这样吧。"吴小丽只能祈祷安垣只是在外面玩玩而已,不要认真。
安韦霖在安家住的挺不自在,偶尔会回小屋住住。住的时间稍微一久,安垣就过来陪他。这让吴小丽更确定,只要安韦霖在家,安垣就不敢往外面跑去找"那个女人"。

24
再到开学时间,安韦霖住回小屋,吴小丽拼命的请求安韦霖回来住。至少周末多回来几次。吴小丽一通又一通的电话让安韦霖心烦,不得不在周末多回家几趟。
又是一个周末,安韦霖回了安家,却在星期日接到一通意外的电话。
"晓风?"安韦霖很诧异的听著电话。晓风已经一年多没有找过他了。"有什麽事吗?"
"你在‘狂欢'?"安韦霖平静的声音里显得有点担忧。"这麽晚了你还在那个酒吧!"
"你......晓风,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等我一下,我立刻过去。"安韦霖脸色难看的过掉电话。"爸,我出去一下,一会回来。"
"外面小心点。"安垣很惊讶,晓风怎麽会给韦霖打电话。他们不是已经分手很久了吗?难道说......他们又在一起了?看韦霖还是随传随到的样子,韦霖是不是还爱著晓风呢?安垣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就算心里有一百个问号,他也没办法问韦霖。韦霖对他还是那样的忽冷忽热。
自从安韦霖接到晓风的电话出去後,已经一晚上没有回来了。安垣很焦急,上班的时候也坐立不安。他打安韦霖的手机也一直没有人接听,都说手机已关机。他决定自己下班去‘狂欢'酒吧看看。
等安垣加完班已经快11点了。他又试著给安韦霖打电话,依旧没有人接听。他打电话,查找到了‘狂欢'的地址,开车直接前往那里。到了那里,他停下车就听到一阵阵的金属敲击乐的声音。走进去,那种狂闹的叫声伴随著重金属的音乐声让他震耳欲聋。里面昏暗的灯光让他完全看不清楚人的容貌。
他走到吧台点了一杯不知名的酒,里面淡金色的酒底配著微红色的汁液,让人有种旋晕的感觉。安垣浅尝了一口,浓郁的酒香陪著辛辣的灼烧滑入口中。安垣闪过一丝要去狂欢的感觉,也许这就是这间酒吧要带给客人们的吧。
安垣稳住心神,他没有忘记来这里的目的。他的眼睛四处搜寻著每个角落。眼睛慢慢适应了这种昏暗的灯光。阿!安垣倒抽一口气。这里的客人都是男人!他们二个、三个一群在喝酒、嬉闹,还有的在接吻,抚摸......原来这是一间同志酒吧!那韦霖呢?韦霖在哪里?
一个身影闪过安垣眼前,好像是韦霖的背影。走进里面的一间包厢了。安垣放下手中的酒杯,就跟了过去。里面很暗,他在外面看不到包厢里。外面的吵杂声也更本听不到里面任何的声音。看来他只有进去了。
安垣很小心的敲著门,他不断思考著自己进去要和韦霖怎麽说。为什麽他会来这里,又为什麽他会跟到这个包厢来......
门开了,开门的人愣住了。之後他一把把安垣拉进了包厢,按在了沙发上。
"嗨,有人要来和我们一起玩了。"开门的男人对站著的男人的淫笑一声。
"货色还不错嘛!"另一个男人也笑了笑。
不是韦霖!里面的黑暗让安垣听声音就知道了。
"还站著干什麽,快来呀。"开门的男人一把撕开安垣的衬衫。
"你们要干什麽?"安垣知道事情不对了。开门的男人已经在解他的皮带了。
"别这麽问呀。大家都心知肚明嘛,来这种地方还能干什麽!"第二个男人也开始解他的皮带。"好久没玩3P了!"
"住手!你们......"安垣还没来的及反抗,双手已经被第二个男人制止住了。而第一个男人又压住了他的双腿。
"现在就是有人喜欢玩这种类似强奸的游戏!"第二个男人冷冷的笑著。
"没办法,变变花样嘛!老和一个人做有什麽意思!"第一个男人已经把安垣的裤子褪到小腿了。
"快点开始吧你,你要不想先来,我就先来了。看他屁股小小翘翘的,我可等不及了。"第二个男人盯著安垣的下身就快趴上去了。
"你们......"安垣的挣扎在两个男人的手里显得不堪一击。"你们快住手!你们这是强奸!"安垣喊了起来。
"强奸?"两个男人同时笑了起来。"这里可是‘狂欢'呀。大家都明白里面的规矩吧!"
"规......"安垣还没说完,嘴里就被塞进了第二个男人的硕大。阿!恶心!安垣恶心的想要吐!
"别咬噢,我们好好爽爽吧。看你样子就像被男朋友抛弃。今天我们会让你忘了你男朋友的。"第二个男人捏著安垣的脸,淫笑著动作著他的分身。
安垣所有的胃液在翻腾,他好想吐。但是嘴巴被一个巨大的东西塞满,让他憋住了所有的胃液。好难受,一个粗壮的手指缠上了他的下身。疼痛!那个手指捏的他无比的疼痛。像是要捏碎他的下身一样。他想挣扎,手上和脚上的重量让他一动不动。
"怎麽样?你还没开始爽?"第二个男人的声音听上去有点焦急。
"他还没反应呢,让我怎麽开始!"第一个男人趴在安垣身上,舔著他的肌肤,手下帮他摩擦著下身。
"直接做吧。我还等著呢。"第二个男人明显不耐烦了。
"他不是在上面帮你做著呢!"第一个男人想要挑起安垣的欲望。
"我想插他了。我先来。你让他先帮你做。"第二个男人一下抽出自己的分身。
阿!胃液压了回去。让安垣又吐不出来了。身上像爬满了虫蛹一般让他想狠狠的打掉。啪!一个狠狠的拍打落在他臀部。他已经被翻转过去了。
"让你屁股抬起来呀。"又是一下。第二个男人的拍打落在安垣的身上。
"让他跪著,按著他双脚就行了。"第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安垣头顶响起。
安垣的双手还是被压制著。他感觉自己的双脚被弯下,让他自己跪了下来。
"嘿嘿,这里有吻痕。"第二个男人的淫笑声又想起。"看来他受过良好的调教嘛!"
笑声还没结束。安垣的後方就被一个巨大顶了进来。他疼痛的叫声还没出来,嘴巴又被一个分身填满。啊!疼痛。一种撕裂的疼痛。他干涸的後方完全没有一点湿润的感觉。被那个来回抽送的物体撕裂著抽动。他的下身突然有被抓住。挤捏的疼痛感再次涌了上来。安垣的嘴里和後方不停的被侵略。他痉挛的蜷著身体。他不知道被做了多久,被两个男人换了多少次。只有身体的疼痛感一直伴随著他。

25
很久以後,包厢里没有了任何声音。刺耳的手机声响起。
安垣呆滞的接了电话。"喂?"
"老公呀,你在哪里?怎麽这麽晚了还没回来?"电话那头是焦急的吴小丽。
安垣没有丝毫的反应,挂掉了电话。几分锺後,电话再次响起。安垣不想接。他看看了号码,是韦霖!他现在在哪里?
安垣接起了电话。"喂?"
"爸你在哪里呀?"电话那头可以听到安韦霖焦躁的声音。
"韦霖!"安垣叫了一声,里面包含了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委屈。只是听到安韦霖的声音他就感到一股安心。
"怎麽了?"安韦霖听出安垣说话的情绪低落。"你在哪里?"
"狂欢!"安垣回答的很无力。
"狂欢?你在那里干什麽?"电话里已经可以听到安韦霖吼叫的声音。"你在那里不要和任何人说话。我马上就到!"
安垣还没有回答,就听到嘟嘟的响声传了过来。
韦霖马上就来。他要快点穿好衣服,不能让韦霖看到他这种狼狈样。他这麽大的人了,竟然会被两个男人轮奸!说出去,谁会相信。安垣动了动手,酸痛!任他用再大的力气也移动不了分毫。不要,他不要被韦霖看到这麽难堪的他!可是他使出全身力气也拉不上褪在小腿的裤子。他怎麽能让韦霖看到这样的他的呢?安垣静静的流下了眼泪。
几乎是火速冲进了‘狂欢'。安韦霖立刻问服务生安垣在哪里。经过他的描述和服务生的回忆,安韦霖找到了安垣的包厢。
一推开门,里面欢爱过的异味传了出来。昏暗的灯光下,安韦霖看见凌乱的安垣倒在沙发上,他的旁边散落了一地的安全套。
"爸!"安韦霖冲过去。他看见安垣的胸口、腹部、大腿布满了红痕,手腕和脚裸有明显的压制的红印。
安垣侧转著脸不看安韦霖。
"看著我。"安韦霖扳过安垣的脸。"没事了。"安韦霖把安垣的头埋在自己的胸膛,轻轻拉上安垣的衬衫。"已经没事了。"
安韦霖温热的胸膛让安垣感到安心。好像所有的事情真的在他说没事了之後就消失了。他是一个男人,不会向女人一样失去贞节之类的。最多是被两只疯狗咬了。
"韦霖,我没事。"安垣抱著安韦霖,不让自己显得那麽虚弱。"我......"
"别说了。我帮你把衣服穿好。"安韦霖又怎会不知道安垣在故做坚强。看这屋子的情景和味道,他知道强暴安垣的不止一个人。被同性强暴了,哪个人会真的没事呢!安垣的下身又是很细嫩,不知道会不会撕裂。"让我看看你後面。"安韦霖想帮安垣做一点检查。
"韦霖,不要!阿!"安垣扯动著身体,掩盖自己的下身。
"很痛吧。你别动。我不会怎麽样的。只是想看看你有没有伤到。"安韦霖拉住安垣的手吻了吻,又吻上了他唇。
"不要吻我。"安垣转过头。"这里很脏,塞过别人的下身。"
安韦霖用自己也没有察觉的柔情轻捏著安垣的下巴,深深的吻上了安垣。"我吻的是你!"
只有一句话,它已经抚平了安垣心中的忧虑。安韦霖没有嫌弃他肮脏,他依旧吻了他!
安垣安静的让安韦霖帮他检查後方。
啊!惨不忍睹!安韦霖不敢想像安垣承受了多大的痛苦。他的外部撕裂,殷红的血液从里面渗出。大腿内侧已经有了不少的血迹。
"我带你去医院。"安韦霖小心的拿纸擦拭了血渍。之後抱起安垣,帮他把裤子套好。
"医院?"安垣趴在安韦霖的身上。
"你後面撕裂了。这种伤不是涂点药就能好的。要去医院进行缝针。"安韦霖又把自己的外套脱下,帮安垣穿上。
"可以不去医院吗?"安垣轻颤了一下。帮他穿衣服,扯动了他的伤。他不想去医院。一个男人伤在那种地方,不是明显的告诉别人,他被人上了吗。
"这不是小伤。"安韦霖吻了吻安垣的脸颊。"我会陪著你的。别想那麽多!"
安韦霖抱著安垣进了出租车,去了最近的一家医院。他挂了急诊。把安垣送上了手术台。他焦急的站在外边不停的徘徊。安垣这样了,他应该感到高兴才对呀。他不是一直都想伤害安垣来平复自己的伤痛吗?为什麽看到安垣这样了他会焦急不安呢?或许那个报复的人不是他吧。他无法对一个弱者狠心。他无法对一个受伤的人冷言冷语,不理不睬。这也许就是他对安垣忽冷忽热的原因吧。
安垣的电话又响了。安韦霖拿过看看,是家里的号码。他知道吴小丽也在替安垣担心。安垣还有人在等他、担心他。而他和母亲一起的时候又有谁来等母亲呢!他没有接这通电话。电话自己转成了留言信箱。吴小丽焦急的语气已经变的气愤。她怀疑安垣在外面和哪个女人在一起。安韦霖嘲笑的笑了笑,女人!他是在和男人在一起!
手术室的灯灭了。安垣被推了出来。
"爸。"安韦霖握上了安垣的手。他还是无法对这个虚弱的安垣不理不睬。"医生,我爸他......"安韦霖担忧的看著医生。
"他没事了。以後......"医生顿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明显的是一种歧视。"以後让他再做的时候小心点。别玩的那麽激烈。"
医生走开了,安韦霖可以感觉出他内心的蔑视。不就是喜欢男人,和男人做爱了吗!有妨碍到别人吗!哼!伪道德感的人!
安垣被推进了病房。安韦霖依旧陪在他的身旁。"要喝水吗?"安韦霖倒了一杯水,把安垣上身扶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安垣静静的喝完水。安韦霖把杯子放在旁边。准备把安垣放平在床上。
"韦霖。"安垣抓上了安韦霖的手臂。"可以让我靠在你身上吗?"安垣的手在颤抖。他怕安韦霖拒绝他。
"躺著对你的伤好。"安韦霖把安垣颤抖的手拉开。安垣的眼神充满了忧伤。"我陪你躺床上。"安韦霖拒绝不了那忧伤的眼神。这让他想起了母亲一直以来眼底没有逝去的悲哀。
安韦霖轻轻抱起安垣,把他向床的一侧移动。自己躺在了空出来的小位置上。他让安垣枕著自己的手臂,轻柔的把他搂在了怀里。安垣的身子还在颤抖,从他进那个包厢开始就没停过。
"韦霖。"安垣在他怀里轻轻的挪动一下。"可以......"安垣说不出口。他知道,他的要求过分了。
"什麽事?"安韦霖的手又搂过了安垣的腰。
"没事。"安垣在他怀里摇摇头。他好想说,韦霖,把我身上的吻痕都变成你的吧。可是他不能自私的从韦霖那边得到温柔。韦霖怎麽会接受他这个刚被人轮奸的身体呢。
"那里又痛了吗?"安韦霖小心的把手隔著衣服放在安垣的後庭上。
"没有。打了麻醉药,现在药性还没过。"安垣把身体向安韦霖贴了贴,无声的乞求更多的安慰。
"那就好。"安韦霖把轻放在後庭的手抽回,改搂安垣的腰。"你睡吧。"安韦霖很自然的在安垣的额头上亲了亲。这是小时候他生病,母亲就会在他额头上亲亲,告诉他这样病痛都没有了。
安垣闭上了充满泪水的双眼,他不想让安韦霖看到这样狼狈的他。他不曾为那两个男人的行为哭泣,他也不曾为撕裂的下身泪流,他却为了安韦霖的一个亲吻落泪了。这就是人们常憧憬的"爱"吗?这个年近四十的他还像个怀情少年一样为爱掉泪了!安垣满怀感动的把安韦霖给予的"爱"藏於心底。

27
自那之後,安莘彤不再和安韦霖还有安垣说话,他似乎突然变得自闭了。回家只是吃饭,然後进自己的房间,就算安韦霖和安垣主动和他说话,他也漠视他们,不给任何表示。吴小丽说孩子到了这个年龄就开始进入叛逆期,这是正常现象,家长不要压制,不然会更叛逆。但只有安垣和安韦霖知道是他们改变了安莘彤。安韦霖考虑要不要搬出去,而吴小丽坚决不同意。安韦霖和安垣也都沈默了,一致默默达成共识,在家中彼此不做亲密的动作,避免再伤到安莘彤。
好在2月刚开学,安韦霖就立刻得到了学校的通知,让他4月底就可以起程去德国了。这让他可以颇为感到缓解,可以暂时远离对安莘彤的伤害了。
得到学校的通知後,安韦霖在学校办理了休假,好准备准备去德国。他有了很多时间在家中准备资料、行李。吴小丽从过年後就显得没有精神,对安莘彤的改变也没有太大关心。
安韦霖休假後的一个早晨去了图书馆找资料,中午回到家看到吴小丽竟然在家喝酒。
"韦霖,你回来的正好,来陪我喝一杯。"吴小丽的脸上已经泛著红光了。
安韦霖莫名的接过吴小丽的酒杯喝了一口。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