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OUND————简尼飞
简尼飞  发于:2008年12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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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确的说应该是还有五十四个小时,我可是一直在欣赏价值一个城池的宝物呐!"
"没人求你这么做!" blzyzz
"知道!知道!反正我就是头脑发热嘛!用我最大的领地换你的舌头,要是老爹知道的话一定会从墓地里爬出来嘛我败家子!"
挂着嘲讽的笑容,奥得斯还是逐渐逼近兰尼德尔,将他完全压在床上。
"我可以把刚才的话理解为邀约么?我的美人,你也有些迫不及待了?"
说话时,双手迅速地解开了兰尼德尔宽大的睡衣。
难得少年没有反抗,任他恣意行动。
"沉默我就当你同意了!"奥得斯的家训即是‘下手要快,出招要狠'他当然不会放过这个绝佳机会,立即封住了兰尼德尔还没有什么血色的唇。
少年相当配合地张开嘴,任他的舌长驱直入、予取予求。
浓厚的亲吻间隙,他更是褪尽兰尼德尔的衣衫,用双手在他细致的肌肤上巡游了一个来回。
可能是太过异常让他恢复了少许理智,奥得斯终于松了口。眯起满是情欲的眼睛,询问身下的少年。
"对死亡的恐惧,让你如此乖顺么?放心,你表现好的话,我就是拼上全部身家也要留你一命。所以现在高兴点吧!至少热情一点!"
紫色的双眸冷漠地盯着他,兰尼德尔即使处在如此地步,都有王的气质。
"如果我配合你,让你开心的话,你能不能让你的王只杀我一个人,放了其他战俘?"
停下所有的动作,奥得斯再次仔细打量少年凛然的脸。
"真是尽职的好皇帝!连这种时候都不忘你的子民!"
听出他话里的嘲讽意味,兰尼德尔苦笑着答道:"我以前从来没有尽到一个作王的责任,至少最后不想让他们失望。"
"那很抱歉,我没有那么多的城池换那些贱民的命!"完全是生气的语气,奥得斯的兴致完全被打断了,他起身就要离开。
兰尼德尔却疯了似的扑上来。主动去吻他。 自 由 自 在
"求你了!你要怎样都可以,我会乖乖听话,尽我所能取悦你!"
象是听了最可笑的笑话,奥得斯笑得夸张。
"哈哈哈!我真是疯了,竟然会期待你感激我、依赖我,甚至喜欢上我。你以为我只想得到你的身体么?我告诉你!你虽然是绝色,但并不是尤物。我还没有贱到要费这么大劲买一具毫无感觉的身体!"
吼着说完,奥得斯也没整理凌乱的衣衫,就重重地摔门走了,只留赤身裸体的兰尼德尔呆坐在床上。

富丽堂皇的宫殿什么时候变成了清冷孤寂的所在呢?普莱斯特立在窗前,发出这样的疑问。
不如他所料,杰弗利并没有立即面见他,而是命人将安置在这间再熟悉不过的房间后,先行召见了阿加勒。
不知道在窗前站了多久,直到光线暗下去,整个房间笼罩在黑暗中的时候,他才听到轻微的开门声以及若有若无的脚步声。
一双白皙冰凉的手从背后搭在他肩上,慢慢地爬上他的脸颊,在上面轻柔地来回抚摩。
普莱斯特忍不住开口:"杰弗利--" blzyzz
"别说话!"背后的人索性将整个身体都贴在他身上,普莱斯特能感觉到他的额头、呼吸以及偏低的体温。
"我梦见过好多次我们再次相遇的情景,梦到自己都分不清现在是真实还是梦境!"
无法再忍耐下去,普莱斯特冷淡地甩开背后的人。
"我可是害怕作那样的噩梦!"
并不在意地笑笑,杰弗利继续逼近他,"你还是不肯原谅我么?哥哥。"
"只要活着就不可能!"故意将话说的很绝,普莱斯特扭过头不去面对他。
还是不放弃地靠近,杰弗利握住普莱斯特的手。
"还记得这个房间么?你走之后,我就没动过它!"
"不记得!"
"真的?哥哥,我可是记得很清楚,就在这间房里,你抱过我!"
(十九)
往事如幻灯片一般在眼前闪现,普莱斯特的心被苦楚和酸涩的感觉添满,自己原来以为逐渐淡忘的过去竟变的更加鲜明,难道出走十年都是放逐么?带着自欺欺人的想法用毫不在意的潇洒来掩饰。
唇上有冰凉而湿润的感触,他知道那是杰弗利的唇,虽然厌恶感一路上升,普莱斯特还是强制住自己想要推开他的手。仅是咬住牙,不让他侵犯到自己的口腔。
相对于他的自制,杰弗利倒象是深陷在情欲中不能自拔的野兽一样呼吸急促,几番挑逗也不见心上人松口,气愤的他狠狠地咬破了普莱斯特的下唇。
接下来,他的举动更为粗暴。不过几秒钟,普莱斯特就由窗边转移到了床上,铐着的双手也被紧紧地绑在窗头铜制的花栏上。
惊谔的普莱斯特这才正眼看了看这个十年不见的弟弟。
秀丽绝伦的容貌到是没有大变化,但他的身体明显比自己走时强健了不少,不要说自己处在浑身无力的状况,就是正常条件下也要费力气才能摆脱。
还在心里感叹着,杰弗利就猛地扯开了他颇为破旧的上衣,布料尖锐的撕裂声令普莱斯特一阵战栗。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怖,因为他已经看到对方几乎有火焰冒出的眼睛。
"杰弗利!你不要这样!我有话给你说,先松开···"
没说完的话被粗野的吻硬生生地打断,他这回没有及时咬牙,任杰弗利的舌带着自己的血一起在口腔内翻天覆地。
"你是为了那个贱人才自暴身份?"杰弗利强压住普莱斯特抵抗的身躯,这种微弱的力量对于他不值一提。
大口地喘着气,普莱斯特无奈地笑道:"阿加勒应该全部都向你汇报过了。"
"十年了,我一直到处找你,你都没有暴露过行迹,这次竟然为了这个自己暴露,我的哥哥,你为了那些蠢货牺牲自己的愚昧还是没有变化!"
几下除去普莱斯特的上身衣物,杰弗利带着近乎残忍的嗜血表情凝视被压在身下毫无反抗之力的哥哥。
"是的,我爱上他了,为了他我可以回到最恨的人身边。"
挑衅的言语无异于火上浇油,杰弗利扯下普莱斯特的长裤,锐利的指甲连带着在他身上划出了道道血痕。
"你可以再爱上别人,为什么不能是我?我哪点比不上他?哥哥说喜欢我的头发我就十年没有剪,哥哥说白色漂亮,我就没穿过其他颜色。为了你,我做什么都可以,哪怕国土、王位我都可以放弃,那个贱人可以么?他有我这样深爱着哥哥么?"
没法回答他的话,普莱斯特忍住疼痛,紧紧地闭上眼。自 由 自 在
已经陷入疯狂境地的杰弗利根本无法控制自己,他现在脑海里只剩下:哥哥再次爱上一个人,却不是自己!他回到自己身边只是为救那个人,他不看自己一眼却宣称他爱那个少年!
无法宣泄的情绪转化为行动,他开始虐待眼前这副自己一直渴望的躯体。
毫不留情的撕咬令普莱斯特光滑的麦色肌肤上布满青紫的齿痕。普莱斯特受刑一样地忍受煎熬。
但当杰弗利咬到他胸前的突起时,他就算咬着唇也无法阻止呻吟声溢出。
"兴奋起来了?哥哥,你和他也做过吧!他是不是让你销魂的难以忘怀?我也可以哦!哥哥不愿抱我就由我来抱哥哥,我一定会让你想忘也忘不了!"
冰冷的声音顺着耳膜直透脑髓,屈辱感交杂着肉体的哀鸣充斥着所有似的神经,真想就这样昏迷,但尖锐的刺痛又刺激着不让他自我麻痹。
杰弗利满意地看着他的凄惨,这种凌虐的快感让他兴奋到了至高点,而接下来的行为就更没有一丝的爱怜存在了!
分开那双健美的长腿,在没有任何爱抚和润滑的状况下,他硬是将自己的炙热完全地顶如对方紧闭的身体内。
"啊啊--"惨烈的叫声完全能代表普莱斯特所受的刑法之重。不过这些也只成为让杰弗利更加兽化的催化剂。
激烈的律动带给普莱斯特一阵阵深如骨髓的巨痛,冷汗不停地冒出来,那一瞬间他真心希望自己死去。
可耳边却还不停地传来杰弗利狂乱的低吟。
"我爱你,我爱你···哥哥,我一直,不永远只爱你一个!"
"好舒服,在哥哥的体内真的好舒服···"
直到最后意识消融前,他还清晰地听到杰弗利趴伏在自己耳边的低语,那是一句比诅咒更可怕的话。
"我不会再放过你!死也不会!"
······
再度醒转时,已不知过了多久,整个房间还是暗沉的象地狱的光景。
虚弱的身体连移动都不可能,他只是转动干涩的双眼,看了看叠放在胸前的手。
腕部缠着很厚的纱布,可还是火烧一样的痛。这都要归功于那副手铐了。他可以回想自己在上面磨掉一层皮的惨状。
下身还是痛的分不清具体疼痛点,只是迷糊地有麻痹的感觉。
普莱斯特再一次后悔回到这个地方。可是这也是他经过考虑后做的决定,唯有以自己为人质才能牵制他的行动。
但这样悲惨的自己又该怎么办?还可以若无其事地去见兰尼德尔么?告诉他,你是我用与弟弟上床的代价换回来的。
光是想象就已令他羞愤难当,不管杰弗利是出于什么考虑,但至少这一点他达到了目的!
"奥得斯,那个贱民--"杰弗利舒适地侧卧在他最喜欢的长椅上,容光焕发地盯着屏幕里奥得斯显的颇为颓唐的脸。"你和他做过了么?"
没想到他会这么问,奥得斯一阵诧异,思考片刻,他还是违心地答道:"陛下您看我象是有美人陪伴而无动于衷的傻瓜么?"
"看起来不象,但是你有没有尽力?"
更加不明白这个无常帝王的意思,奥得斯试探地问了一下"陛下希望我怎么做?"
"我改变主意了,先不杀他,但也不能让他太舒服,所以我希望你让他吃点苦。"
"虐待他?" 自 由 自 在
"对,如果你下不了手,我会派人过去。"
"不必了,我也不是什么善良的人,既然陛下都明示了,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他痛不欲生的!"
"拭目以待!"
冰冷地笑着,杰弗利又开始把玩垂在胸前的长发。

(二十)
高烧困扰着虚弱的,喉咙干渴、全身干涸的似沙漠中被烈日炙烤的鱼,想挣扎却无能为力。
而这时有一股冰凉的液体从自己张开的唇中缓缓流入的感觉就无异于甘霖了。
主动地吸住那水源的出处,但伴随而来的却有细滑灵动的活物,心里一惊,普莱斯特睁开了眼。
杰弗利蓝水晶一样的美目正直直地对着自己,而唇自然是连在一起了。
"哥哥现在好可爱!我真是幸福!"
将头埋在普莱斯特的胸前,杰弗利一头长长的银发覆盖住了普莱斯特的身体。他那种有点年幼孩子对长辈撒娇的口吻只能令普莱斯特不寒而栗,昨夜的种种暴行都历历在目。
"杰弗利!"声音沙哑到自己都不敢相信,普莱斯特更感到自己的无力。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甜腻的声线恢复平淡,杰弗利收回了笑容。
"我不会杀他,甚至那些战俘也可以免死,但相对的,我希望哥哥答应我一件事!"
"你喜欢谈条件的习惯一点也没有变!我也知道你要说什么。只要你做到那些事···"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普莱斯特才说出了后半句话。"我就留在你身边,随便你做什么···"挣扎着坐起身,普莱斯特表情坦然地面对他一直视为洪水猛兽的弟弟,十年自我放逐的风霜已经磨练了他的身心和忍耐力。他已经不是当年只有二十一岁,只知道感情用事的卤莽皇太子。
"我相信哥哥,但那个孩子并不可信!"
"你想怎样?"向来手段狠辣的人当然不会轻易妥协,普莱斯特早以料到他还有后招。
"让他彻底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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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惨叫声随着皮鞭的下落不停地响起,少年被吊在半空的身体早以血肉模糊。
奥得斯脸色发青地抢过施刑人手里的皮鞭,失控地叫道:"够了!你还要打多久!"
"可是,是您吩咐···"
"给我滚出去!" 自 由 自 在
士兵委琐地退出去,奥得斯立即松开绳索,小心地抱住兰尼德尔触目惊心的身体。
少年完全昏了过去,被汗水浸湿的黑发以及被咬出血的下唇都让奥得斯心疼不已。
抱着兰尼德尔,他不停地道歉。
"对不起!让你这样受苦,真的对不起!不这样做,你会更惨!原谅我······"

三天期限已至,众人先后出现在杰弗利很少使用的议事厅里。
虽然连行走都困难,普莱斯特还是勉强地穿上杰弗利为他准备的华美礼服,被侍卫簇拥着站在杰弗利身后。
最后来的是奥得斯,他一脸沉重地拉着面色惨白如纸的少年,任谁都可以看出他是受过刑法的残破身体。
再次相见注定了悲剧的开幕,普莱斯特盯着日思夜想的人儿,却要强装毫不在意。
"普莱斯特?"没有料到他的出现,兰尼德尔眼里先是升起了欣喜的灯,随后又熄灭了。
"你怎么在这里?难道他们连你也···"
"傻的可笑!你仔细看看!" 杰弗利恨不得能立即将他踩在脚下,语气自然是冷如悬冰了。
环视一周,兰尼德尔注意到普莱斯特堪称华丽的衣物和他与那个帝王近的令人怀疑的距离还有坐在不远处轮椅上,穿着军官制服的阿加勒。
一种不祥的预感迅速蔓延,他可以预感到真相的可怕。
"你们,你们···" blzyzz
"对,普莱斯特是我的哥哥,阿加勒是我的臣子,而你是他们奉命要找回的卡米利亚王!"
"你骗人!我不信!"跌坐在地的少年怎样看都无助到极点。普莱斯特的整颗心都揪成一团,但还是没有开口否定。
"你用脑袋想一想,哥哥为什么要救你,为什么要带你去拜而提,你们的秘密基地又为什么会那么快暴露!事情难道还不明显么?"
"不对!如果是那样他一开始就不应该救我!更不可能一直帮我!他在骗我对不对?普莱斯特,你说啊!"哀求的眼神让普莱斯特心更痛,他干脆转过身不去面对。
"那只是为了找到你的子民!哥哥对你这样的少年最温柔了,让你春心大动了?"
"普莱斯特!"少年期待地望着他,希望得到否定答案,可背影还是一样没变化。
"现在相信了?这样简单就上当也是你们一族的特色,灭你们一国时我都没费什么力气!"
一直支持自己的世界全崩溃了!兰尼德尔爬到普莱斯特脚边,抱住他的腿。
"他说的我都不信!我要你说!我要你自己说···"少年的泪水达湿了他的裤子,普莱斯特用尽全力才阻止了自己想抱住他的冲动。
"我受伤后,你一直照顾我,在古特那里也是你来救我,我真的好喜欢你!喜欢你···"呜咽伴随着断断续续的言语,好象绳索一样缚住普莱斯特的心。
了解真相的阿加勒也觉的心痛异常,但没有王的命令,他不能移动半分,只能紧握住双拳,借由指甲深陷入皮肉的痛楚来分散注意力。
看出了哥哥的动摇,阿加勒立即上前,一脚踹开伏在地上不肯放手的兰尼德尔。
少年未愈合的伤口立即迸裂开,胸前的衣服隐隐有鲜血渗出。自 由 自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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