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爱————锐儿
锐儿  发于:2008年1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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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没有。
残余的保安过来阻止他,被心情坏到了极点的他一拳击倒。

奢侈的包间里,那猩红的大沙发尤其显眼。地板上乱丢著许多空酒瓶,民翼就赤身裸体的跪在那玻璃桌面。因为痛苦而皱紧了眉头。
一跟很粗的绳子饶过他的胸口,勒得很紧,把他的乳房部位完全暴露出来。接著在他的背後交叉缠过,将他的大腿根和小腿完全绑在一起。这样,民翼就只能跪在玻璃上。可恶的施刑者,居然连他的私处都没有放过,一根绳子紧紧的结扎了它的根部,可笑的是他居然还将绳子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三个男人一个舔弄著民翼的耳朵,手则大力的在他的乳房上蹂躏著。
另一个则在努力刺激他的阴茎。
剩下的则拿著一个颤动著的道具,掰开了他的臀瓣。"民翼的那里好漂亮啊,是可爱的粉色,叫人一看就想犯罪......"对於他的恭唯,民翼只是报以凄惨的微笑。男人的喘息声越来越厉害,就在他拿著道具准备插入的瞬间。门被大力的推开。
下意识的屋子里所有人都像门口望去!东宇气喘吁吁的站在门口,屋子里的情况一览无余。他伤痛的从那震撼的场面上拽回自己的目光,又不敢置信,痛心疾首的望去那个惨遭蹂躏的人。
在看见门口的东宇时,民翼的大脑轰的一声炸开,接著就是茫然不知所措。他别过自己的脸不去望他。这一刻他还能说些什麽呢。除了屈辱,只有伤感。为什麽他的惨状,总是被他看到?!
"你是谁??"屋子里昏暗的灯光让几个人一瞬间没有认出东宇来。"谁让你进......"穿著黑色皮衣,只露出私处的男人话还没讲完,一个拳头就已落了下来。来不及惨叫,他已经晕了过去。
"你......"剩下的两个人气急败坏的撕吼。东宇的拳头呼的一声停在他们的面前,瞬间带起来的风居然吹起了他们的头发。"滚。"东宇低低的说。
那两个人就丢下同伴,屁滚尿流的夺门而逃。

屋子里陷进了尴尬的沈默中。
"为什麽不睁开眼睛。"东宇对民翼说。
民翼紧紧闭著自己的双眸,咬紧下唇,不讲话。
"你过得不错啊。"东宇嘲笑著他。
呼的一声睁开眼睛,强烈的自尊心让民翼情绪激动,"你是特意来嘲笑我的吗?如果是,你做到了,你可以滚了!"
捡拾起地上的刀子,东宇接近他。
"怎麽,你要杀了我?"民翼冷冷的问。
把刀架在他的脖颈上,东宇盯著他的眼睛,一句话不讲。
躲开他的视线,"要杀就快点。"民翼说:"反正我也活够了......"
刀举了起来,虽然说著不害怕,民翼还是不自觉的颤抖了。东宇深深的叹息了一声,手起刀落,刀却只割断了捆绑著民翼的绳子。
看著民翼身上被绳子勒出的紫色印记,"那些混蛋!"东宇心痛的咒骂。
得到自由的民翼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却是将东宇狠狠推开。"走开!"他不要他的怜悯。
赤身裸体民翼向外走去。
"你去哪儿?"东宇扯住他的手。
"你少管我。"民翼挣脱。
"你没穿衣服。"
"反正已经这样,怕什麽。"
东宇匆忙的脱掉自己的外套,裹紧他光裸著的身体。
"放开我。"民翼大吼。"我李民翼今天栽了,反正你们几个都瞧不起我,这下好了。加上以前的,你可以一五一十全部告诉他们,一起来笑话我好了!"
"我们什麽时候有瞧不起你过?"
"你们有,你们有......"民翼一边挣扎,一边哭起来,"你们就是有!"
"傻瓜。"紧紧搂住他,"没人瞧不起你。如果有,我一定替你杀了他!!!你放心,这是我们的秘密,我不会对任何人说的。"
"我不会履行你讲的条件!"民翼捂紧自己的耳朵,"我绝对不会爱上你的金东宇。"
"没关系,没关系,你不爱我,也没关系!!"擦著他的眼泪,东宇眼里写满了心痛,"别哭了民翼,走,我带你去医院。奶奶病了。"
"奶奶??"民翼停止了哭泣,"谁的奶奶??"他不知所措的询问。
"你的......"东宇说。

医院里。
"奶奶,奶奶......"隔著窗子,民翼看见自己唯一的亲人躺在一群冰冷的机器中央。
"医生,什麽情况?"东宇问。
"老人脑淤血,情况很严重......"
听见医生的话,民翼忍不住痛哭失声。"奶奶,别丢下我一个人!!求求您。别丢下民翼一个人!!"
"民翼你别这样。"东宇安慰著他,"奶奶不会有事情的。她怎麽舍得丢下你......"

半个月後,奶奶的病情没有丝毫进展,她依然昏昏欲睡著。每天只能勉强靠一些葡萄糖来维持生命。
社长室里,这几天因为奶奶的病,顶著两个黑眼圈的民翼显得精神很差。人也消瘦了很多。
"民翼,民翼......"害得社长叫了他好几声,他才缓过神来。
"啊?!!"
社长不满的皱起眉头,但今天却出奇的宽容,"怎麽这几天都在医院里吗??"
"恩。"民翼点点头。提起这个,民翼就想起这几天都陪他呆在医院里的东宇,如果没有他,他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撑过来。
"老人家如何了??"
"非常严重......"
开了一张支票递给他,"拿去交医药费吧。"
"不,不用,我有钱。"
"叫你拿著你就拿著。"社长不满的硬塞进他的手心里。
"谢──谢......"看著手里的白色纸片,民翼感觉不到开心,反而有些沈重。收到社长的礼物越多,他就必须付出更多的东西去回报给他。
这不是一个施舍。这是一个买卖。
捏紧那些钱,"您还有事情吗?如果没有,我想......"民翼记挂著奶奶,他想马上赶回医院去。
"等等......"社长叫住他。
"如果有通告给我打电话,我会马上赶回来的。绝对不会耽误的。"民翼担心社长禁他的足,不叫他去见奶奶。
"我放你半个月的假期叫你去照顾奶奶。"社长的话让民翼深感意外。
"不过......"社长接下去的话打破了民翼的开心。
"听说前几天东宇为了你打伤了王公子他们......"
"他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接到了我奶奶生病的消息,著急去找我,才......"
"你知道因为他的卤莽将害我们损失多少钱吗??"
"王公子的父亲是新加坡娱乐总裁的儿子,此次我们打入东南亚的计划已经拟定好,只欠他这个东风了。结果却被这个东宇给全盘破坏。"
"社长,这件事情真的不能怪东宇。如果您要怪,就怪我好了,我愿意承担一切後果。"民翼急促的说。
"靠你们能成什麽大事。我已经说服了王公子,但是他被打掉了两颗牙齿,他要求赔偿,才肯息事宁人。"
"好,我去陪他。"只要东宇没事,民翼愿意付出一切。
"他要得不是你......"社长将一把钥匙扔到地上,"这是酒店房间的钥匙,今晚你约东宇一起去。"
民翼吃惊的张大了嘴巴。
"王公子要看得是你们俩......"
腿一软,民翼跪倒在地,"不,不......"他使劲儿摇头,"不社长,求求您,不要把东宇拉进来!!"
"你以为我养你们究竟是为了什麽?这件事情已经定了,没有任何缓和的余地。"
"不,社长,我不能那麽做,不能......"
"民翼,这不是你能定得事情。识时务者为俊杰,好好想想吧,不为你自己,也想想你病榻上的奶奶!!!"
民翼瘫软在地上,他握紧了自己的拳头,狠狠的咬住自己的下唇,直到感觉到血的咸味也没有放开......

夜晚的城市显得奢靡。
那些五光十色的霓虹灯下有多少见不得人的事情在发生。
民翼洗好澡,穿著白色的浴袍坐在窗台上,透过干净的玻璃居高临下的望著这个荒唐的世界。
有人在敲门,民翼知道东宇来了。
"进来吧,门没锁。"民翼放下手中的酒杯说。
东宇在进入这间屋子前一点也不知道这是一个可怕的阴谋,一个吞噬他的陷阱。
"民翼......"他毫无戒备的走进来。在看见民翼的样子後呆了一下。
眼睛一眯,微笑起来,"你来了。"民翼柔声说。
"哦,你大半夜的叫......叫我来这儿做什麽?"东宇觉得气氛有些与众不同,於是不自觉的结巴起来。
"怎麽......"走到他身旁,妩媚的两只手若有似无的在他身上轻撩,"不想见到我??"
"当然不是。"东宇抓住他的手笑了,"只是有些适应不了。你居然主动约我而已。"左右看了看这间房间,似乎和平常的酒店客房没什麽区别,"这屋子里的灯怎麽这麽暗?"突然两个人独处,东宇还是有些尴尬。说著灯光,他的眼睛却一直不自觉的瞟向不远处的大床。
床单已经不那麽规整了,似乎预示著刚刚民翼曾经躺过那里一样。
"恩。"为了掩饰尴尬东宇轻轻咳了咳。
"你要喝酒吗?"民翼问。
"好啊。"东宇答著。
将早已准备好的酒分别倒在两个杯子里,民翼拿出一粒药片,踌躇了一下,想起社长的话,最後还是丢进了酒中。
!,一声,药片迅速与酒融合。
民翼抬起头望了眼面前的一面镜子。虽然在他这边除了他自己以外什麽都看不见,可他知道就在隔避的房间,这面镜子的另一面却有许多双眼睛在窥探......
他转过身,望著被蒙在鼓里的东宇张了张嘴,他想叫他离开,现在马上。但说出嘴的话却是,"给,喝吧!"
"恩。"东宇没有丝毫怀疑,端起酒杯,将那些红色液体一饮而尽。
很快的,药就发挥了作用。东宇不舒服的扭了扭自己的身体,"空调坏了吗?怎麽这麽热啊?"他的脸迅速变成了潮红。眼神也变得迷离涣散起来。
"东宇。"民翼哀伤的唤他。
"啊??"东宇已经有些心不在焉,此时一定有一股热流从他的四肢百氦向他的下身凝聚而去。
"你喜欢我吗?"民翼伸出手温柔的摸上了东宇的颊。
被他的手一触碰,东宇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他的心脏砰砰砰快速的跳跃起来。下身也已经在裤子里支起了帐篷。但他还是握紧了拳头,努力压抑著自己。
"──别──怕!!"东宇不明白今天自己是怎麽了,为什麽民翼就在眼前,却似乎忽远忽近的。他的声音也变得悠长起来。
伸出手拉开他的裤链。东宇的阴茎迫不及待的蹦了出来,它似乎已经到了极限。
民翼知道这种药的特性,他要先替他口淫,让他先射一次才行。
"──民──翼!"东宇颤抖著将手插进了民翼柔顺的发中,他的舌头在若有似无的舔弄著他最脆弱的地方。"射......"只是轻轻的刺激几下,东宇就将灼热的液体射到了民翼的脸上。
射了一次的东宇并没有觉得自己难过的症状好一些,甚至却比刚才更加不舒服了。他现在急於寻找宣泄的地方,好将抓心挠肺的一些感觉完全喷射出去。
民翼用衣袖擦了擦射在脸上的液体,缓缓站了起来,将东宇推坐到床上後,他一伸手拉开了浴袍的带子。衣服顺著柔滑的皮肤下坠,落在了地上。
民翼娇好的躯体毫无遮蔽的暴露在了东宇的眼前。几天前的伤早已看不见......
东宇的喘息越加急促了,刚刚才射了一次的欲望又一次坚硬起来。
俯下身,民翼主动亲吻他,"抱紧我。"在东宇干涩的嘴边喃喃,"来爱我吧。东宇!!"他伸出舌头探进他的嘴里边。寻找著他的舌头,邀请它一起步入这场惊心动魄的爱里边。
收紧自己搂著东宇脖颈的手,民翼的喘息也开始不稳定。其实害怕的是清楚一切真相的自己。
才明白过来的东宇伸手抱住了他光滑的背。一边夺回主动权努力亲吻著他,手一边在他的背部摸索。肩膀,脊柱,腰,最後是那圆润的臀。
一把将民翼推跪在床沿边,东宇细碎的吻延著他的背一路向下,灼热的唇在民翼的背上流下了一长串的吻痕。
轻轻嗜啃著他圆润的臀瓣,惹得民翼尖叫连连,他的两只手不自觉的攥紧了床上的被子,身体一滑,连著被子,他们一起跌到了地毯上。
推倒东宇,民翼望著他的眼睛慢慢後退後退,直到碰到他耸立的欲望才停止。把那火热的欲望对准了自己的後庭,民翼用自己的身体吸引著它的光临。故意调他的胃口,或者是真的有些疼,民翼每次都吞到四分之一,就又慌忙的退了出来。害得东宇差点欲火焚身。
再也不许他的逃离,东宇抓住民翼的腰,一个挺身深深埋进了他的身体深处。
两个人都不自觉的尖叫出声。
握住他腰的手慢慢施重,东宇将民翼的上半身压倒,深情的望著他,吻了吻他的额头。
民翼害怕那样的目光,害怕的要死。他悲伤的伸手挡住,"东宇,对不起......"他话语里带著哭泣的味道。
"傻瓜。我很高兴。"可怜的,对所有事情都一无所知的东宇还以为这是民翼想要来爱他的讯息。
"别说了。"哀伤的打断他,"什麽都别说,别想了。让我们来一场惊心动魄的性爱吧。几十年後,回想起来都会颤抖的那样!!?"是的,此时此刻一切都无法回头了,如此不如就当一切都不曾有。没有那面镜子,更没有镜子後偷窥的那帮人。
此时隔壁的房间,舒服的沙发上挤满了人,而他们的面前放著精美的果盘,贵重的美酒。对於这场激烈的真人秀,他们都看得津津有味,乐此不疲。
此时忽然一个小小的红灯亮了起来。
"这麽好的一场电影怎麽能不记录下来呢!?"社长的面孔从摄影机後面闪了出来。
"是啊,是啊。哈哈,到时候拷贝给我们一人一份哦......"其余的人附和著。
社长的脸上挂著残忍的笑意。
而此时毫不知情的东宇因为药物的作用,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可还没等他喘息一下,欲望就又一次在民翼的体内抬起了头。他忍耐著,他害怕自己会伤害到他。
民翼怎麽会不知道。他伸出手抓住他的,"东宇。"柔声叫他,"你摸摸......摸到了吗?我们结合的地方。现在我们是一体的,所以别担心我,我可以......"
经过他的允许,东宇大脑变得混钝苍白起来,翻个身将他压在身下。咬嗜著他可爱的乳头,忍不住又在他体内奔驰起来......

那一夜,东宇不知道自己做了多少次,那粒药控制了他的身体。
直到天都朦朦亮了,他才昏昏欲睡。
睡著的东宇是被一阵哭泣声唤醒的。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才发现民翼并没有睡在身边。
"民翼。"他坐起来。才发现民翼蜷缩在靠窗的椅子上。把脸埋在腿中央在嘤嘤哭泣。
"民翼怎麽了??"他关切的走到他身边,"怎麽了?"摸上他的头发。
民翼抬起头,他的眼睛又红又肿,不知道这麽哭了多久了。
"傻瓜,你怎麽了??"东宇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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