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爱————锐儿
锐儿  发于:2008年1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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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而且他的舞跳的真的好棒啊!"骏津接嘴,"我真的好羡慕他,虽然没有经过系统的训练,却可以跳的那麽好!!!"
"哎说起来,他也就和骏津你比较好。"东宇说:"只有你和他讲话的时候,他才会答应。"
"可能因为我和他一样喜欢跳舞的缘故吧!"骏津答。
"啊,不说这些了,我们晚上是不是真的一起溜出去吃好吃的啊??"和民翼相比,似乎好吃的更加叫骏津心动。
"是啊,是啊!"文皓也跟著起哄,"这些日子这麽辛苦,我真想出去大吃一顿!!!"
几个人都把目光投到了赫正的身上,谁叫他是队长呢。
赫正认真的思考了一下,一拍大腿说:"好!"
......

"你要依公司的名义去参加舞蹈大赛?"负责指导他们舞蹈的老师有些吃惊。
"恩,我已经报名了。下星期开赛。"
"你疯了。你也知道你们要出道了,如果此时受伤了怎麽办?!"
"不会的,我一定会非常小心。这界大赛非常具有权威性,所以我很想参加。"
"你告诉社长了吗?"
民翼摇摇头。
"你的胆子太大了,如果他知道会撕了你的。"
"可这次机会真的千载难逢。所以老师我求求你......"拽住老师的胳膊,"你要替我保密。而且依靠公司的名义是需要指导老师签名的,你一定要帮我!!"
"那好吧,我帮你!"老师终於被他对舞蹈的痴迷打动,点头应允。
"谢谢。"民翼终於如释重负的笑了。
虽然成为了GD公司的签约的艺人。民翼却总是自卑著。
论英俊的相貌他比上骏津,寒悻和文皓。比完美无缺的身材他更不是赫正和东宇的对手。
没有过硬的後台,没有动听的歌喉,没有很高的学历,更没有富足的家庭......民翼其实一无所有。这些种种筑就了他高傲冷漠的个性。他太期盼成功了。如果可以让他成功,付出一切也在所不惜。
赫正和骏津都曾获得舞蹈大赛冠军,他想拉近自己和他们之间的距离。所以这次大赛,他一定要参加。可大赛并不收业余爱好者参加,他只好背水一战,偷偷用公司的名义报了名。现在只要老师给他签个字,一切就都完美无缺了。
终於放下了积压很久的这块大石头,回来的时候民翼显得很轻松。他看见那几个人还混在一起窃窃私语,觉得他们几个真的够幼稚,就不屑一顾的又回到刚才的角落,继续练舞去了。
离舞蹈大赛没有几天了,他要全力以赴争夺冠军,冠军才是他的归属。
"对啦,带不带民翼一起去?"东宇问。
几个人都不说话了。
"他也许不愿意去!"文皓说。
"你们谁去问问?"
几个人面面相觑,因为民翼的个性,他们谁也不愿意去。
"骏津去吧!"还是赫正拍板。
"恩。我??"骏津面露难死,但还是应下。
"不,我去吧!"东宇站起来说。
本来就不太想去碰钉子的骏津,乐得清闲。

拿著毛巾东宇凑到民翼身边。
"休息会吧?"他说。
民翼却看都不看他,像没听见一样。
"恩!"东宇清了清嗓子,"休息下吧,你跳了很久了!"他好心的将毛巾递了过去。
民翼停下了,因为剧烈的运动他急促的喘息著,他看了一眼东宇递过来的白毛巾,不屑的错过他到别的地方去跳了,他讨厌别人在他跳舞的时候打扰他。
大家都在注意著他们这边,因为民翼的冷淡,弄得东宇很尴尬。他回头望了一眼他们露出一个苦笑。
"算了算了。"赫正对他不停挥手。
虽然出师不利,东宇却不气馁的又一次凑到他身边。
"休息下吧,我有话和你说。"
知道今天如果不听他把话说完,他是一定会一直缠著自己了,民翼无奈的停下,关了音乐。"说吧!"他去远处拿出自己的毛巾擦汗。
"我们晚上要一起出去吃好吃的,你去吗?"东宇问,"因为今天发了零用钱了,我们一人出一点点就......"
"不去。"民翼没等他说完就斩钉截铁的拒绝了他。
"去吗,去吗!"东宇依然热情的邀请他,"怎麽说我们是一个组合的,今後要好好相处才是啊!"
"对不起,我不去!"民翼说完,又打开录音机,还把音乐声调到最大。
"去吧!"东宇抓住他的手。
民翼厌恶的甩掉他的手,"我都说了不去了!"语气明显很坏。
"那好吧。"想不到自己的好心,他居然不领情,东宇觉得自己真是没事找事,自讨苦吃。
觉得自己刚才实在有些过份的民翼,"喂。"叫住东宇。
东宇回过头。
"不是我不想去,我今晚有事情!"他说。
"哦!"东宇笑了,"那你办完事情能赶过来吗?"他问。
"可能要很晚。"他答。
"你们晚上不许随便出去了,好好呆在宿舍里!"经济人临走时还没忘了叮嘱他们。
"恩恩恩。"几个人点头如捣蒜,而心里却全然不是这麽想的。
经济人前脚刚走,几个孩子就穿上便装离开了宿舍。
东宇是最後一个出门的,他在关上门的时候看见民翼端著一杯清水站在窗子前独自发呆,他想和他说一声我们走了,但话在嘴边还是又咽了下去。
民翼望著几个人又打又闹,兴高采烈的走掉了,落单的他心情有些沈重。
公司的车停在了楼下,社长派车来接他了。
民翼将杯子放在了桌子上,里面的水还没被喝光,他这就要急匆匆的走了,去一个豪华的酒店,一间奢侈的房间,一个陌生的老头子面前,宽衣解带......想到这些他既厌恶又哀伤。
结果这一晚区董事临时有了事情,取消了和民翼的约会。使得民翼可以早早就回到宿舍里。
那帮家夥还没有回来,这是他预料到的,被关在这里整整两个月的时间,这一出去,还不玩个够本才会回来啊!
洗好澡,民翼披著还未干的头发,坐在椅子上享受著独自的时光。门被敲响了。他以为一定是这帮家夥闹够了回来了,没有动。
不一会儿门又被敲响了。他想这又是没带钥匙吧。不过五个人一起出去,总有一个应该带著呢吧,依然没有动。
很快的门第三次被敲响了。
叹了口气,民翼站起来还是给他们开门去了。
"来了,来了!"他一叠声的应著,打开了门,然後呆住了。
"民翼,怎麽这麽慢才来开门啊!"经济人出现在了门口,还没等民翼说话他已经走了进来,"他们呢?"他回身问呆楞在门口的民翼。
民翼磕磕巴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凌晨了。
寒悻回头对著他们举起手指"嘘"了一声。他蹑手蹑脚的把钥匙插进锁扣,旋转,门开了。
跟在後面的赫正喝醉了,他被东宇和骏津架著勉强才跨进屋子,一跨进来他就大幅度的挥著手,大喊起来,"啊,没喝够,再来,再来,哈哈!"
寒悻对著他连连摆手,文皓捂住他的嘴不叫他出声。要知道偷跑出去已经犯了错误,再加上喝酒,如果被经济人或者社长知道,他们是要受到严厉惩罚的。
就在几个人乱成一团的时候,屋子里的灯忽然全部亮了。
经纪人气鼓鼓的坐在不远处的沙发里,民翼就站在他旁边。
几个人全部僵在了刚才的位置。
经纪人不讲话,只是用责备的目光从他们脸上一个个掠过。
孩子们都被吓坏了,只有喝醉了的赫正,他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一张嘴大吐特吐了起来。
"啊!"几个人高声尖叫,"赫正你都吐我们衣服上啦!"
"你们几个不仅偷跑出去,还喝得烂醉如泥......"经济人愤怒的声音甚至盖过了他们几个加起来的!

这次私自跑出去的後果就是五个人全部受到了体罚。
社长用皮带狠狠教训了他们一顿。
受伤最重的要数赫正了,他的後背几乎已经没有好地方了。皮带抽出的红色印记,一条叠在另一条上。
练舞室里,东宇不在。
文皓掉著眼泪替赫正涂著药,"疼吗哥?"
"!!"赫正痛得抓紧了自己的衣服,但脸上却还是挂著笑,"没事,没事。"
就在这时候民翼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的脸上一如既往的冷若冰霜,黄色的毛巾就挂在脖颈,在门口他慢条斯理的脱掉自己的鞋子。走到角落按下播放键,那首曲子又悠悠的传了过来。
几个人看见他进来谁都不讲话了,他们盯著他,那目光里甚至有了些怨恨的味道。
终於赫正忍不住了,他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喂!"他快步走到他身边,伸出手使劲儿推了他的肩膀一下。
民翼被他推的一个踉跄差一点摔倒,多亏了发达的平衡感让他稳住了自己的身体。他依然不讲话,只是冷冷的望回去。
"是不是你告的秘?"赫正的脾气火爆的厉害,"喂,我知道你对我做了队长很不满,但你有事情冲著我来啊,为什麽连累大家都受到牵连!"
民翼知道他们受了体罚,不想和他们争辩,所以低下头,轻轻说:"不是我!"
"你还狡辩!"赫正一挥手打掉了民翼的录音机,录音机从高处落到了地上,碰一声摔坏了。
"你!"民翼急忙蹲下身捡起被摔碎的录音机,气愤的抬起头。
"如果不是你会是谁,经纪人怎麽可能那麽巧那麽晚了到宿舍去,一定是你打电话说的!那晚上找你去你就百般推拖,说什麽有事情会很晚才回去,可你哪里晚了?你根本就一直都在宿舍里,为了陷害我们,你可真是想尽了花招啊!"激动的赫正越说越气愤,後背的伤口,一蹦一蹦的痛著。他失去理智的一下揪住民翼的领子把他从地上拎了起来。
民翼用一种怨恨的目光盯著他,"我说了,我没有!"
"你还死鸭子嘴硬!"赫正冲动的一拳落了下去。
民翼被击倒在地,血从他的嘴角和鼻子流了出来。
"我没有,我没有,没有,没有......"民翼趴在碎了的录音机碎片上,委屈的痛哭失声。"为什麽你们要冤枉我,为什麽?"
"赫正,你在干什麽?!"正巧这一幕被刚回来的东宇瞧见了。他冲到两人之间,推开激动的赫正,保护著民翼,"赫正你疯了......"望向因为世态发展被吓呆了另外几个,"你们在干什麽,还不过来劝劝。"
"走开东宇。"早已被愤怒冲晕了头脑的赫正,根本听不进别人的劝解。
"是因为我们被打的事情吗?我相信民翼,绝对不会是他做的!!"东宇的话让哭泣著的民翼呆了呆。他相信他!?还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话。泪眼朦胧中,他被东宇保护他的身影震撼了。
"东宇你不要被他纯熟的演技迷惑了。你躲开,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这小子。"赫正伸出手推开东宇阻挡在面前的身体。
身体不稳,东宇被狠狠推倒在地。来不及查看一下伤痛的手腕,东宇爬起来从後面使劲儿抱住赫正,"有我在,我就不许你碰他。"
"金东宇你放手......"见怎麽都挣脱不出东宇钳制的赫正急了,开始用手肘拼命的击打东宇的後背。
忍著剧烈的疼痛,东宇死也不放开,"民翼不是那种人,他不会做那样的事情的。以前经济人也曾半夜三更来查过我们啊,这只是一个偶然而已!!!"
"金东宇你是不是收了他什麽好处,如此维护他!"被气晕了的赫正口不遮拦。
"你......"忍无可忍的东宇拽过他就是一拳。
赫正被击倒在地,被击中的部位红肿了起来。
"金东宇!!"爬起来的赫正眼睛都红了。似乎忘掉了民翼才是初衷的他疯狂的冲向东宇,两个人打成一团。
剩下几个人跑过去拉架。两个人被拉开,又扭到一起。世态一度失去控制。
......
"怎麽了,怎麽了?"就在焦灼状态时,老师和经纪人闻讯赶了过来。
奋力推开他们,"怎麽刚刚受罚,你们又打架?是不是嫌不疼啊?"看著衣裳不整,气喘吁吁的几个人。经济人被气了个半死。
几个人面面相阙都不敢说话了。
"呀,民翼你这脸是怎麽了,怎麽都是血啊!"看清楚民翼样子老师和经纪人都被吓到了,"这,这边都肿起来了啊!"
"是谁?是谁把民翼打成这样的?"经纪人火了。
"不怪他们。"民翼拉住经纪人,"是我,是我跳舞的时候不小心摔倒了。"他说:"他们是关心我才跑过来看我的!"
几个人都因为民翼的话惊呆了。
民翼被经纪人扶去上药了。
"也许,他并不是我们想得那样?"文皓说。
"不是也许,他真的不是!"东宇将这个疑问,变成肯定句。
赫正低下头走到角落里坐下,他没有答话。
......
"民翼,睁开眼睛,看著你自己!"
民翼不想。
见他没有乖乖听自己的话,社长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把一根尖锐的塑料管往他的尿道深处插去。
剧烈的疼痛让民翼以为自己一定是要死了。他慢慢睁开眼睛,巨大镜子里呈现的景象,让他差一点崩溃。
此时他赤身裸体的跨坐在社长的腿上,脸庞因为剧烈的疼痛呈现出蕃茄般的红色,长长的睫毛上粘著一滴眼泪,头发被汗打湿,一缕缕的垂在额上。
乳房上分别掐著防止衣服脱落时会掐的夹子,因为血流不畅,乳头出现可怕的白色。因为痛萎缩在一起的阴茎被一根长长的塑料管子贯穿,而社长还在残忍的往里面推进著。
"别......"民翼哭泣著哀求,"求求您!"抓住他控制著管子的手腕,痛让他几乎要小便失禁。
社长饶有兴趣的盯著镜子里男孩的表情。他喜欢这样控制折磨一个人。听到他凄惨的哀嚎,他就激情澎湃,性质勃勃......
"我叫你停下了吗??"他指得是民翼的两只手,因为他的小手,必须在他折磨他的时候,还要帮他手淫。不仅手不能颤抖,还要用各种方式刺激他,让他达到高潮。可此时,民翼早已溃不成军。
"你不乖,所以我要惩罚你。"
"求求你,别再......"
"好,我就放过你的前面。不过......"他从地上拾起了一个按模器。"把腿抬起来些。今天你的後面还没有玩过呢。"
民翼知道如果自己忤逆他,一定会招来更加残忍的对待。他无可奈何,只好乖乖抬起自己的腿,让臀部完全绽露在社长的眼前。
毫不温柔的撑开他的臀瓣,"我的小民翼你的那里看起来好美?你知道吗,呈现可爱的粉红色......"
对於这样的赞美,民翼只觉得悲伤。
打开按模器的开关,将振动著的大麽指大小的东西置放在他干涩的股间。小东西贴到皮肤上就传来恼人的嗡嗡声。
"这个功率如何?"社长自言自语著,"恩,是不是太弱了。"加强频率,振动的速度明显比刚才快了很多,"这个呢?恩,是不是也太弱了......"
"不。"抓住社长的手,民翼惊恐的哀求著,"这样刚刚好......"试想把这样一个东西放进狭窄的体内,它振动产生的摩擦力会让人生不入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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