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爱————锐儿
锐儿  发于:2008年1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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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没有望出来,所以他瞧不见他日思夜想的民翼。

"东宇!!"民翼跳过互栏,追著他的身影不停的敲动那厚重的玻璃。
"东宇,东宇......"不知道玻璃是不是对声音阻隔的很厉害,东宇依然站在那里他不住的侧头望向通往飞机的通道,却从来都不望向民翼在的方向,所以他什麽都没有发现。
"东宇,东宇!"
"咚咚咚。"看他理也不理自己,得不到回应的民翼一瞬间忽然好伤心。
东宇还是一直没有察觉,到是别的旅客发现了。"对不起,那边那个人是在找你吗?"他好心的提醒东宇。
东宇终於顺著指引望去,他看见了一张紧紧贴在玻璃上的脸,他的两只手握成了拳头,不停的敲打在玻璃表面,发出沈闷而让人忽略的,咚咚声。
"民翼!"东宇不自觉的像那个方向移去。
胳膊却被人拽住了,身後的两个人面无表情的说:"快赶不上了。"
"就去一下。"他对他们解释。

他们一个在门里,一个在门外。
门外人声鼎沸,门里却沈闷安静。
他们隔著厚重的玻璃目不转睛的盯著彼此,却谁也不讲话。
看著民翼握著拳头的手慢慢摊开在玻璃表面上,东宇伸出自己的手,他在半空中踌躇了一下,但最後还是放在了玻璃的这一边。看上去就像他们的手掌贴合在一起一样。觉得自己这种样子有些幼稚的东宇忍不住笑出声来。
而民翼却已忍不住的掉下一滴眼泪。
看见他泪水的东宇呆了呆,他收起了笑意,心痛的把手贴著玻璃轻轻移了移,到了那滴眼泪的位置,他慢慢抓挠著,也许他想帮他擦干那滴泪水。
望著民翼的眼睛,东宇慢慢张开嘴。
在玻璃这一面,民翼只能瞧见东宇的嘴巴一张一阖,却完全听不到他在说些什麽。
他摇著头,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说:"我听不到!!"
东宇明白了他的意思叹了口气。
他把嘴凑到玻璃上,轻轻呵气,瞬间玻璃上就出现了一片哈气。
东宇伸出手在那片白色的水气上写上了几个字。
他指了指这里,嘴角一咧笑了。
东宇走了。
民翼站在那扇门前。雾气早已消逝不见,唯有"我爱你"那几个字隐隐约约,勉强能够分辨出来......

半年後。
发生了两件大事。一件是东宇出新专辑了。另一件是骏津和寒悻谈恋爱了。
化妆间里边,赫正拿著报纸兴高采烈的冲了进来。
"东宇,东宇在国外推出新专辑啦!"他把手里的报纸挥的沙沙作响。
几个人都过去抢劫那张英文报纸。只有民翼没有动,不是他不愿意动,而是身未动,心却早已飞远。
"行了,行了!别抢了。"赫正抬高自己的手,来防备围在身边的一群狼,"抢坏了。"他吼著。"你们都先别看,给民翼先看!"他使了一个眼色,几个人就都停下了。把报纸居高临下的丢进民翼的怀中。"民翼,你看......"他指著娱乐版面说:"好大的篇幅呢。上面还说他是来自神秘东方国家的情歌王子。你看你看......"他指著一行字说:"他的专辑名称叫《如果我能给你一双翅膀》。"民翼惊讶了。

确实这张专辑是东宇写出来送给民翼的。
在国外他过的很不好,语言不通,饮食不习惯。可他用自己的坚强意志克服了一切困难。虽然社长把他送到国外,但却不给他一切经费,东宇一边打工赚钱,一边没有忘记他最爱的音乐,想念著民翼,他用两个月的时间写出了一首歌《如果我能给你一双翅膀》。
很快的,他适应了这里的生活,学会了这里的语言,他继续著他的创作,并且在一些小酒吧里面演出了。
机会总是来到勤奋的人的身边,一次他在一间酒吧里面演唱自己写的歌,居然被一个制作人看中。制作人出一切经费,依然依GD公司的名义,很快东宇推出了自己的新专辑。虽然社长全力压制他,但很可惜他的势力还影响不到国外的市场。东宇的歌一上榜就夺得了第一,很快他又声名鹤立......
"喂,东宇!"几个人打电话恭喜他。"你小子推出新专辑怎麽都不和我们说一声啊?如果不是我今天无意中翻到那张报纸我们还被蒙在鼓里呢。"赫正埋怨著他。
"你少说些,让我们说说!"文皓抢过电话,大喊著,"哥,这里买不到你的专辑,你寄一张给我们啊!别那麽小气啦。"
"行了,行了你们别抱著电话不放。"赫正像拎小鸡一样把文皓丢到一边,"让民翼也说说话!"把电话放进民翼的手中。
民翼看著他们,狠狠咽了口唾沫才敢颤颤微微的接起,"喂。"半年来,他们没有联络过。
"民翼。"当那个熟悉的声音又那麽充满柔情的叫著他的时候,民翼的心不自觉的颤抖了。他努力了好多次才能好好控制自己的声音,"哦。恭喜你。"他讲。
剩下的几个人彼此使了个眼色,悄悄退了出去。
"你好吗?"东宇问。
"恩!你呢?"
"我还不错。"
彼此寒暄过後就再也不知道该讲些什麽了。
"你听过我的专辑了吗?"问完这句话东宇才觉得似乎有那里不对,"哦,对那边买不到......"
"恩,是啊。"民翼说。
东宇提议,"那我现在唱给你听如何?"
"哎?这样好吗?"民翼的声音低低的。
"有什麽不好,你等著啊。"东宇似乎把电话从耳朵边拿下来,但又马上拿了起来,"一定要等著哦。"他担心的叮嘱著民翼。
"恩。"民翼在电话这边努力点了点头。
一阵悉悉唆唆的声音後是手指在琴弦上拨动的颤音。
脚步声又近了。
民翼能够想象到,东宇现在一定拿著琴走到了电话边。
"听著哦。"东宇对著电话讲。
先是一阵杂乱的声音,也许东宇在调音,很快的前奏响起了,虽然是第一次听,但民翼就是觉得这首歌熟悉的很,究竟在那里听到过,他却又讲不出来,也许是在无数的午夜梦徊中吧。
──If I can give you double the wing let you fly higher and farer
没有听完那首歌,民翼的电话响了。是社长打来的,又是今天要参加某某宴会,什麽什麽人点名要他坐陪等等这样的事情。民翼没有和东宇道别就挂断了电话,他悲伤的想现在就算他有成千上万的翅膀,也再也飞不上高高的天际了。
他现在只是一只被关在牢笼里供人玩弄的一只金丝雀而已......想过回自由自在的生活,谈何容易。

那之後不久的日子寒悻和骏津宣布要结婚了。
这个消息像一枚炸弹一样,轰动了,只是短短几个小时就变得街之巷闻。社长震怒了,大发雷霆砸碎了屋子里所有的玻璃。破口大骂寒悻和骏津。但两个人就是铁了心了,就算因此牺牲一切也在所不惜......
因为寒悻骏津的事情,这天很晚的时候,民翼才拖著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家。
也许是有心事的关系,民翼没有注意到停在他家门口的一辆车。
民翼抬起了头,他看见今夜的天空上坠著许多漂亮的黄色小星星。忽然间他就回想起似乎好久前,他曾在花丛中舞蹈,不停的转圈,一圈又一圈,直到头重脚轻失去平衡摔进了东宇的怀里。
那是他这一生中最快乐最伤心的日子,因为他和东宇在一起,而如今他不知他身在何方。
"砰。"的一声,车灯亮了起来,正好投射在了民翼的身体上。
民翼从夜空中抽回目光,强烈的灯光让他瞧不见谁坐在车里。
他抬起手臂遮挡光芒。
"谁?"他问。
没有人回答。却有歌声从车里嫋嫋的飘散了出来。
民翼静下心来聆听,然後呆住了。这首歌他曾经听过,似乎就在不远的时候,在哪里?在哪里?他努力回想,对了,在某天的一个电话另一端。歌声放了一半就戛然而止了,车门打开,一只穿著黑色皮鞋的脚落在了坚硬的地面上,有人从车里走了下来。
东宇就站在车门边,他望著不远处的他,"民翼!"他呼唤。

民翼的家里边。
他将一杯冒著热气的茶放在了东宇的面前。"喝茶。"他讲。
东宇将照片摆放回了刚才的位置,望著他笑著说:"谢谢。"
"什麽时候回来的?"民翼坐在沙发的另一边问。
东宇没有回答他只是指著那张照片说:"你还留著!?"
民翼顺著他的指引看了眼应著,"是啊,怎麽可能不留著,那是我们出道时照的啊!"
"那时候我们笑得都很快乐。"东宇摩挲照片,在一张又一张熟悉的面孔上掠过。"只是几年的时间,我们似乎都变了很多。"
"不是似乎,而是真的变了啊。"民翼从他手上拿过照片望著那些现在看起来那麽稚嫩的面孔说。
"寒悻和骏津要结婚了,赫正前些日子拿了影帝的头衔,谁能想到呢,一个歌手居然可以拿影帝。文皓也不清楚每天在忙些什麽,总也见不到面。而你......"他欲言又止,"曾经我是那麽怨恨组成什麽组合,但现在我很庆幸可以认识你们......"
"我知道寒悻和骏津要结婚,所以才赶回来的。"东宇说。他抬起头望著民翼的侧脸轻声问,"你呢?你好吗??"
民翼笑了一下,没有回答,他探过身体想越过东宇想把照片放回到原来的位置上面。
手腕却被东宇握住了。
惊慌的手一松照片落在了地上,民翼抬起头来,东宇的眼神温柔而哀伤,"民翼告诉我,你过的很好,是吗?"
民翼哀伤的露出一个笑意,"当然。"他言不由衷。
"你还记得我在机场里和你说的话吗?"东宇问。
"什麽?"
"在那厚厚的玻璃门後面。"
摇摇头,"那门真的实在是太厚了,我什麽都听不到,你和我说了什麽吗?"民翼问。
东宇笑了笑,"那算了。"他放下茶杯,"很晚了,我该走了。"
民翼张了张嘴,想说什麽,但最後还是做罢了,"恩。好。"他送他出门。"再见。"
"恩。"东宇微笑著朝他挥了挥手。
门关上了,民翼不敢让自己目送他而去。
贴著门,民翼站了好久,不知道为什麽,也许他在窃听东宇离开的脚步声,但走廊里很安静,没有一点儿声音。民翼刷的一下拉开门,门外空空如野,东宇已经不知去向了。
失落的民翼轻轻叹息了一声。
"你在找我吗?"东宇却从门的另一边闪了出来。
民翼呆住了,原来他藏了起来,并未离开。
"你......"他不知所措的讲,"恩,落了东西了吧?"他胡说八道著。
"我什麽都没带。"东宇说:"只带著一颗爱著你的心。"
民翼不再说话了,他盯著他眼圈红了起来,一遍遍的告诉自己不行,自己发过誓啊,那麽重那麽重的誓言,他不可以违背。但身体却完全不听他的那一套,他僵硬在原地,没有再把东宇关在门外。
"民翼。"东宇温柔的唤他。他脑袋里就一片空白了。
"过来啊。"东宇张开了自己的双臂。
民翼颤颤微微的伸出一只手,然後他被拉住了,他被拉进了一个魂牵梦萦的怀里边。
东宇收紧自己的双臂,把民翼的头往自己的怀中压了又压,"民翼。"他说:"你听到我的心跳声了吗?砰砰砰砰,你知道它在说些什麽吗?你能猜到吗?它在说‘我爱你'民翼,我爱你!"
泪滚了下来,沾湿了东宇的衣服。民翼知道,他万劫不复了。
而为了东宇,他愿意万劫不复......
走廊里的感应灯灭灭闪闪,闪闪灭灭。他们在开著的门边热烈亲吻。吻的天晕地暗,眼前出现了金色的星星才肯粗喘著放开,然後呆呆的望著彼此一会儿,又要贴回去。这麽久太多的话想和对方讲,但那些话却又全部是无法讲出口的。
东宇打横抱起民翼向屋子深处走去......
一路上颠颠波波,民翼只是睁著含著泪滴的大眼睛望著他,一直望著。
他们的动作太粗鲁所以打翻了床头的台灯,黑暗中,民翼被慢慢放倒进软棉棉的床中央,他的眼前是灰暗的,看不太清楚东宇的表情,只是感觉他的湿润的嘴蹭的自己浑身都又酥又痒起来。衣服的扣子一粒又一粒的被解开,"你好瘦,民翼......"东宇的手在民翼瘦弱的躯体上膜拜後在他耳边心疼的说。他亲吻著民翼因为太瘦而全数显现出来的肋骨,伸出舌头,从最下面,按照他肋骨的走向慢慢行进,一根,两根,三根......最後吻上他的乳头,张开嘴,轻轻咬,询问:"会不会疼。"
民翼在黑暗里摇了摇自己的头。於是,略略用力的牙齿,继续的询问。他想让他疼,而他明明疼了,却一直摇著头......
... ...
另一只手在他另一边的乳头边慢慢画圈,"民翼你知道吗?你那里好美,是漂亮的粉红色。"他一边说著,一边轻轻旋转指尖,一直画到乳尖上。 痒痒的触感,让民翼不自觉的轻轻颤抖起来。
"东宇!"他唤著他的名字,那麽多次在梦中会因为叫他的名字叫醒。这一刻他在想这会不会又是一个梦?当清早的阳光洒到他眼睛的时候东宇就会消失不见?他温柔的东宇,为了他可以付出一切的东宇,他──爱著的东宇。
这具身体被那麽多人玷污,但民翼最甘愿奉献的人是东宇,甘愿被他贯穿的那具躯壳。甘愿为他呈现,绽放,然後凋零成一片片......
在被他进入的一刹那,民翼不自觉的弓起了腰,他的眼前似乎又出现了那片花海,他们在那片花海中尽情蠕动的身影......
东宇把民翼的脚并排放在自己的肩膀两边,让他以直角90度的姿势躺著,那样可以更加深入的进入他体内的最深处。
每一下都撞击到心脏的最深处。民翼粗喘著,呻吟著。
突然东宇忽然退出自己的火热,代替进入的是他的手指,深入深入慢慢弯曲著在内部寻找著民翼的兴奋点。
民翼刚才紧张张大的眼睛,在东宇温暖的抚摸下慢慢迷离涣散,曲著的手指,忽然点到的地方,让他不自觉得颤动了一下。就是那里,於是,就不断的攻击,直到他的欲望也挺立起来,身体也似乎完全放松了下来,东宇便低下头一口含住他的欲望。
"啊!"被惊骇住的民翼努力向後挪动著身体,想阻止他的行动,却被拽一只脚,给拉了回来,甚至拉的离他更近了些,含住他欲望的嘴 ,闷声的说:"我帮你释放,你别动......"
"恩......啊!!!!!!!"是想动,到是能动得了才行,前後不停的攻击,已经让民翼的意识慢慢离他远去。紧抓著被子的手已经慢慢爬上了东宇的头,感觉他不停上下在自己的欲望上运动,不停分泌的唾液就不知所措的顺著东宇的嘴角流泄出来,又顺著民翼欲望的曲线,慢慢流进了他的大腿根部......
东宇嘴巴里湿滑的感觉让民翼感到窒息般的快感,於是,不久後就闷哼著在他的嘴里释放了自己。
拉过东宇的头,民翼吻上他还含著自己精液的嘴,让他混著精液的唾液也流进自己嘴里。就那麽在粘绸的感觉中湿漉漉的狂吻著......
... ...
换个姿势,翻过民翼的身体,让他趴在床上,东宇用手揉撮著依然胀的疼痛的欲望,对著他已经红肿起来的密穴,再一次深深侵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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