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你......"轰地一声,全身血液仿佛都逆流到头部,齐云飞满脸通红,羞愤欲死。僵著身子一动不动,把脸埋进草垛却怎麽也堵不住不由自主的呻吟。
"飞,"托起纤细的腰肢让齐云飞跪起不至压迫呼吸,秦啸压下身体在他耳边呢喃"乖,身体放松,把欲望......发泄出来"手指在後穴处轻轻点压,见粉红的入口仍旧羞涩地闭门谢客,秦啸低笑
"呵呵......上一次......你好大胆哦......从来没有人能让那样失控过,你是第一个......"
"闭嘴闭嘴闭嘴!"嗡声嗡气打断揶揄的话语,连脖子都羞红了的人儿把头埋得更深
"你好美......那天,我真的醉了,现在,亦如此。"将自己的欲望在菊穴处轻轻摩擦,秦啸咬住齐几乎快滴血的耳垂,用牙齿细细磕摩
眼眶瞬间灼痛,齐云飞第一次觉得,原来泪,也可以是甜的。
转过身与秦啸眼对眼、鼻碰鼻,他要将他看个真切
"真的吗......真的吗......"
"嗯,真的......真的......"细簌的吻随著声声回答轻轻落下,秦啸眼里尽是怜爱
"你像个无赖似的到处给我找麻烦,不就是希望我一直看著你吗?现在我眼里只有你了,你要负起责任。"握住不断渗出爱液的分身用指甲在顶端轻轻刮擦,更恶意地用舌头又钻又吸。
"啊──"齐云飞惊喘著彻底缴械投降软瘫在地上,见状,秦啸笑得邪恶
"飞,我想要的东西,亦不会让他轻易逃走,尤其是你!"
强硬又不失温柔地分开齐云飞的双腿,秦啸将他双手按住,撑起身体居高临下的欣赏著齐云飞迷醉的性感表情,顺利地让自己早已胀紫的欲望闯入狭窄的幽径。
"啊......"满足地叹息,他开始慢慢抽动起来。同时套弄著有些萎靡的分身,让齐云飞在欲望的惊涛骇浪中渐渐沈沦
这个高不可攀的人儿,如此俊美,如此不羁,早在第一次踏进金銮殿时,自己就已经为这个骄傲的灵魂目眩神迷。忠诚到底是什麽时候变成迷恋,又变成怜爱,继而一发不可收拾?这个人的睿智,偶尔泄漏的一点顽皮天真,还有被深深埋葬的孤独无助,都让他想要抱著他,宠著他,陪著他,一辈子。再不是单方面的渴求,这次,换他追他,天涯海角,至死不渝。
"啊!啊!嗯......啸......"快感汹涌地奔向四肢百骸,齐云飞承受不住地在秦啸的背上抓住一道道血痕,却贪婪地想要更多
"用力......呜啊!"陡然加剧的抽插让他彻底崩溃,再也控制不住地拼命挣扎,失声痛哭
"不行!不......啊!嗯!会坏掉......" 身体被秦啸牢牢掌控,只能虚软地接受一次次粗暴的贯穿,在灭顶的快感中沈浮
"不......求求你......不要......慢一点,呜啊......"
"飞,这是你想要的,不是吗,我说过,一切都是为了取悦你,飞,舒服吗?"猛力撞向体内的敏感点,不管齐云飞怎麽哭泣求饶,秦啸依旧猛攻不停。
"中了你的毒,一辈子都不想解!"抱起无力的双腿环上自己的腰,让两人接合的部位更加紧密。将分身退到穴口,再狠狠地捅入,旋转,他要让他更加迷醉,更加疯狂
"啊!啊!不!不要了!呜呜......停下来,哇啊!"完全被动地被撑开大腿,齐云飞来不及感到羞耻,已经被又一波疯狂的攻击吞没。满溢的快感从嘴里流泻出来,变成淫糜的哭喊。身体已经开始习惯地配合著秦啸的节奏摆动,在他退出时挽留,挺进时迎纳
好满足,身体和心都被填的满满的。这暴风雨般的激情是你的爱吗......
"飞......,我的飞!不要离开我......"
"秦......嗯......再也......不分开......啊!"
一波波的白浊体液喷涌而出,秦啸抬手伸舌舔去缓缓流下的精液,直看得失神醒来的齐云飞下腹胀痛,才刚平息的欲望再度抬头
"嗯?呵呵,真有精神。我还没射,再来一回?"
神清气爽的支起身体,故意用力收缩一下後穴,享受秦啸差点把持不住地神情,齐云飞快活地大笑,目光炯炯
"来就来!只怕到时撑不住的......会是你!"
一把将嚣张的人儿按倒,秦啸跌进奕奕生辉的眸子
"不试试,怎麽知道......"
"不要!嗯......"
带小狐狸散步回来的母狐赶紧用毛茸茸的大尾巴遮住小家夥的眼睛。
阿弥陀佛,儿童不宜,儿童不宜呀。
18
悠扬的笛声在峡谷飘散开去,像是陈年的酒香,浓烈而又悠远。崖边一人玉树临风,墨发翻飞,微闭著眼睛拂弄一管斑驳的竹啸。残破的衣衫禁不起山风的摧残,撕裂露出了黝黑健硕的胸膛。其上原本触目的伤痕,在朝日的光辉中,竟折射出金黄的光晕,迷乱了人眼。齐云飞幽幽醒来,就一直痴痴地望著独自吹箫的秦啸。
秦啸回头,咧嘴一笑"你醒了。"款款走来,大手一挥,将齐云飞护在怀中替他拢紧了衣服,笑道
"你睡了好久,不忍心将你吵醒,就一直把你背出崖底到这儿来了。"粗大的指节滑过黑发,将遮住脸庞的头发扎成一束马尾辫,这才满意的端详
"你我如今何等狼狈,倒教人当成山贼了。"
"哈哈哈......无妨,纵使衣不避体,你我这般势压千钧的主,哪能教人小看了去?"
"这才是问题所在。"推开齐云飞与他对视,秦啸脸上异常认真"现如今外面局势如何我们尚不清楚,王爷若能按计划控制京城也就罢了,但上次行刺之凶险已属意外,这回无论如何都要小心行事。"
齐云飞低头寻思,让秦啸继续
"你临时起意追猎火狐而行踪暴露险遭毒手,身边必定有内奸与敌人呼应;再者侍卫的马匹脚程虽不及千里神驹,也应在打斗中途赶到救援,说明中途必定有人阻挠;且刺客在牺牲大半的情况下毫无退意,想必是死士,但据我所知,六王是没有畜养死士的能力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後,恐怕六王也不过是被人利用、充当炮灰罢了。若果真如此,那幕後黑手必定现正逍遥法外,且想要在三王之前找到我们......弑帝造反!"
"弃车保帅?这招果然阴辣。此次是朕疏忽了。当务之急是尽快与三弟联系上,待回到皇城,再肃清叛党不迟。"
"看来,要安然无恙的重掌朝政,绕些圈子是少不得了。"秦啸转身变戏法法似的掏出个包裹,将一件青色的粗布长衫递给齐云飞"穿上吧"
"何时竟多了件衣服?"齐云飞惊讶非常。他们两人落难时身无分文,值钱的恐怕只有秦啸镶金嵌玉的令牌了,偏偏又换不得钱,这衣服......
见齐云飞眼神怀疑、笑容暧昧,秦啸倒也大方,和盘托出"趁你睡著下山偷的。"转身让齐云飞换衣,又道"以後你我以兄弟相称,倒怠慢了你。你是尊贵惯了的,待人处世难免泄漏添天家风范,倒让人起疑,这些事就交给我来做吧。"
"你倒小看我了。儿时沦为质子漂泊他乡,不过卑贱之身,也是吃够苦的。"
拍了拍尘土来到秦啸面前,齐云飞笑得开怀
"这衣裳虽然简陋,比起皇袍金甲,倒是轻便许多。呵呵,怎麽样,好看吗?"
抬袖娉婷一转,明眸弯成了月牙儿
"兄弟相称?那我岂不是得叫你声哥哥?"
朱唇轻启,露出雪白贝齿
"秦哥哥,怎麽样嘛,好看麽?"
像是孩子刚换上新衣,齐云飞骄傲地在唯一的观众面前展示身姿,脆生生的笑声在空旷的山谷一层层荡漾开去,与久远的记忆涟漪重合,共鸣......
"哥哥......秦哥哥......快看啊,小齐换新衣裳啦......奶娘给缝的,漂亮吗?"虎头虎脑地漂亮娃娃摊开双手摆成"大"字,亮晶晶的眼睛满是期待
"秦哥哥......娘又在哭了,呜呜......还打我,你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呜呜......我忍不住,怎麽办?呜......你会不会不要我了......"小人儿哭得梨花带雨,可怜兮兮
"秦哥哥,什麽叫质子?秦国公子每回打我就管我叫质子......哼,等我也像你这般厉害,定打得他们满地找牙!"攥紧拳头,六岁的娃儿稚气未脱,眼中却有了虎狼之色
"秦哥哥,你为什麽要去参军......当兵就能吃饱饭了啊......那我也不拦你......"嗡声嗡气的低头死命绞著衣角,胖乎乎的小手抠得通红
"秦哥哥秦哥哥快看呀,呼呼......"还没喘直了气,就哆嗦著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一包桂花糕塞给对方"我从厨房偷的,可好吃了,你尝尝,甜不甜?"粉嫩的手臂满是青紫,也不知被人看了去,只管擦汗,一双眸子闪闪发亮"以後我天天给你带糕子吃,你就可以不去当兵了,对不对?"
"边关打仗......你要走了......"水汪汪的打眼睛泪花闪动,硬是没有滚下来"秦哥哥你答应我,等你当了大将军,一定要回来见我......到时小齐也做了皇帝,一定十里相迎,风风光光地给你接风犒赏!"
眼前与自己深情对视的齐云飞,仿佛又变成了当年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瘦小身影。送征的人里,秦啸寻不见父母,看不到兄弟,只有这双眼睛,从未离开过自己。它终是哭干了泪水,却犹如打磨过的钻石,光华毕现,折射出刻骨的恨与爱。
"小齐......"秦啸哽咽,心中百感交集
悠扬的笛声在峡谷飘散开去,像是陈年的酒香,浓烈而又悠远。崖边一人玉树临风,墨发翻飞,微闭著眼睛拂弄一管斑驳的竹啸。残破的衣衫禁不起山风的摧残,撕裂露出了黝黑健硕的胸膛。其上原本触目的伤痕,在朝日的光辉中,竟折射出金黄的光晕,迷乱了人眼。齐云飞幽幽醒来,就一直痴痴地望著独自吹箫的秦啸。
秦啸回头,咧嘴一笑"你醒了。"款款走来,大手一挥,将齐云飞护在怀中替他拢紧了衣服,笑道
"你睡了好久,不忍心将你吵醒,就一直把你背出崖底到这儿来了。"粗大的指节滑过黑发,将遮住脸庞的头发扎成一束马尾辫,这才满意的端详
"你我如今何等狼狈,倒教人当成山贼了。"
"哈哈哈......无妨,纵使衣不避体,你我这般势压千钧的主,哪能教人小看了去?"
"这才是问题所在。"推开齐云飞与他对视,秦啸脸上异常认真"现如今外面局势如何我们尚不清楚,王爷若能按计划控制京城也就罢了,但上次行刺之凶险已属意外,这回无论如何都要小心行事。"
齐云飞低头寻思,让秦啸继续
"你临时起意追猎火狐而行踪暴露险遭毒手,身边必定有内奸与敌人呼应;再者侍卫的马匹脚程虽不及千里神驹,也应在打斗中途赶到救援,说明中途必定有人阻挠;且刺客在牺牲大半的情况下毫无退意,想必是死士,但据我所知,六王是没有畜养死士的能力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後,恐怕六王也不过是被人利用、充当炮灰罢了。若果真如此,那幕後黑手必定现正逍遥法外,且想要在三王之前找到我们......弑帝造反!"
"弃车保帅?这招果然阴辣。此次是朕疏忽了。当务之急是尽快与三弟联系上,待回到皇城,再肃清叛党不迟。"
"看来,要安然无恙的重掌朝政,绕些圈子是少不得了。"秦啸转身变戏法法似的掏出个包裹,将一件青色的粗布长衫递给齐云飞"穿上吧"
"何时竟多了件衣服?"齐云飞惊讶非常。他们两人落难时身无分文,值钱的恐怕只有秦啸镶金嵌玉的令牌了,偏偏又换不得钱,这衣服......
见齐云飞眼神怀疑、笑容暧昧,秦啸倒也大方,和盘托出"趁你睡著下山偷的。"转身让齐云飞换衣,又道"以後你我以兄弟相称,倒怠慢了你。你是尊贵惯了的,待人处世难免泄漏添天家风范,倒让人起疑,这些事就交给我来做吧。"
"你倒小看我了。儿时沦为质子漂泊他乡,不过卑贱之身,也是吃够苦的。"
拍了拍尘土来到秦啸面前,齐云飞笑得开怀
"这衣裳虽然简陋,比起皇袍金甲,倒是轻便许多。呵呵,怎麽样,好看吗?"
抬袖娉婷一转,明眸弯成了月牙儿
"兄弟相称?那我岂不是得叫你声哥哥?"
朱唇轻启,露出雪白贝齿
"秦哥哥,怎麽样嘛,好看麽?"
像是孩子刚换上新衣,齐云飞骄傲地在唯一的观众面前展示身姿,脆生生的笑声在空旷的山谷一层层荡漾开去,与久远的记忆涟漪重合,共鸣......
"哥哥......秦哥哥......快看啊,小齐换新衣裳啦......奶娘给缝的,漂亮吗?"虎头虎脑地漂亮娃娃摊开双手摆成"大"字,亮晶晶的眼睛满是期待
"秦哥哥......娘又在哭了,呜呜......还打我,你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呜呜......我忍不住,怎麽办?呜......你会不会不要我了......"小人儿哭得梨花带雨,可怜兮兮
"秦哥哥,什麽叫质子?秦国公子每回打我就管我叫质子......哼,等我也像你这般厉害,定打得他们满地找牙!"攥紧拳头,六岁的娃儿稚气未脱,眼中却有了虎狼之色
"秦哥哥,你为什麽要去参军......当兵就能吃饱饭了啊......那我也不拦你......"嗡声嗡气的低头死命绞著衣角,胖乎乎的小手抠得通红
"秦哥哥秦哥哥快看呀,呼呼......"还没喘直了气,就哆嗦著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一包桂花糕塞给对方"我从厨房偷的,可好吃了,你尝尝,甜不甜?"粉嫩的手臂满是青紫,也不知被人看了去,只管擦汗,一双眸子闪闪发亮"以後我天天给你带糕子吃,你就可以不去当兵了,对不对?"
"边关打仗......你要走了......"水汪汪的打眼睛泪花闪动,硬是没有滚下来"秦哥哥你答应我,等你当了大将军,一定要回来见我......到时小齐也做了皇帝,一定十里相迎,风风光光地给你接风犒赏!"
眼前与自己深情对视的齐云飞,仿佛又变成了当年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瘦小身影。送征的人里,秦啸寻不见父母,看不到兄弟,只有这双眼睛,从未离开过自己。它终是哭干了泪水,却犹如打磨过的钻石,光华毕现,折射出刻骨的恨与爱。
"小齐......"秦啸哽咽,心中百感交集
19
往事如烟,一切都在记忆的迷雾中渐渐清晰。
嘉化二十一年(先帝在位年号),齐云飞六岁。正值北狄作乱,宣武与边境小国秦国结盟。按惯例,作为附属国的秦是没有资格向宣武要求交换人质的。但迅速崛起的北狄频频威胁边境,而宣武又不愿意兴师动众,秦国在前有虎狼後无支援的情况下屡战屡败,逼不得已,秦以倒戈投降相威胁,迫使宣武以王子为质以示诚意。帝齐掣犹豫,手心手背都是肉,王子又牵涉嫔妃们的切身利益。正当朝堂、後宫吵得乌烟瘴气之时,皇後一锤定音,让名不见经传的武才人之子齐云飞去做质子。
这武才人本不过是个侍女,一次扶酒醉的奇掣回寝宫时两人有了鱼水之欢,幸运诞下一子,才得升才女。野心勃勃的武氏一心想母凭子贵。自有了齐云飞後,便明里暗里不断对侍女太监施予小恩小惠,企图笼络人心,争夺恩宠。此事落入皇後耳中,当机立断,斩草除根,将母子俩一齐送去了冰天雪地的秦国。武氏一夜白发,料知无翻身机会,竟想出鸩毒儿子发再图自杀以求一了白了。齐云飞幸得乳母护佑,才逃过一劫。他毕竟是龙种,此事一出,便再也没有见过母亲的面了。只听得萧索的住馆後院夜夜疯癫的哭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