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小星席地而坐,端著日式茶杯,休閒的在这法国的午後喝茶。
他们是众人的目光焦点。
唉~世间的人千奇百怪、无奇不有啊~
「──我说,我能不能马上就坠机?」躺在头等舱的椅子上,杜小星只想哭。
好难过喔,来到法国,什麽事情都没做,唯一做的只有丢脸。
「哎呀,小星,你怎麽了?」尧然笑嘻嘻地问著,抱著他的纤腰,笑得甜腻腻。
面对眼前的人,以及周遭的诡异眼光,杜小星再次无力的放下手,悲哀地想著:他这次来法国,为了什麽啊?听人家在他耳边说外星话吗?
「唉唉,小星哪,你还会在意别人的眼光吗?」不知为什麽,他尧然就是对他人的目光不甚在意,可以说他自大的可以,也可以说他自恋的可以,但是,他就是对这阵子他家小亲亲面对众人时的反应苦恼著。
「多少都会在意吧?」他不是没有感受的人,对外边射来刺伤眼神,他还是感觉的到。
闷闷说著,杜小星埋在他怀里。
尧然温柔一笑。
「我知道,你也不想去在意别人的眼光,但,世俗的制约,让你又无法不去注意,你这些毛病,我当然知道是要给你时间调适的。」说著,尧然温柔的捏捏杜小星的脸颊。
「对不起。」杜小星窝在他怀中,露出一双明亮的大眼,瞧著他道。
尧然忽然恶质一笑,,轻柔的手改为用力的掐,他狰狞的脸,道:「你当然要和我说对不起,你这阵子对我的态度让我很伤心~看到我将手搭在你腰上面就马上拍开,想亲你却又被你乎一巴掌,哼哼,我可是在那些法国人面前出了好大的洋相啊~小星~」他皮笑肉不笑。
用力,我掐~~
「呜呜~对~不~起~」哀号声,响彻云空。
一个人鬼鬼祟祟的在杜小星那套房门前晃著。
正在含泪清理心爱垃圾的莫绿注意到那人,奇怪的看他一眼。
「你找杜小星吗?他出国了喔。」手上抱著一堆垃圾,因为汗水而滑落些许的眼镜挂在鼻梁上,一双美目瞧著那粗犷高大的男人。
虽然觉得眼前的男人很诡异,但是,莫绿不得不承认,他好MAN阿~
「啊?我是来找尧然的,他应该是和杜小星伊起出国的吧?」那粗犷的男人点点头,笑了一下。
「恩阿,是阿,唔,他们说他们今天就会回来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你可以到我家坐坐。」莫绿和气地笑著。
「这怎麽好意思呢?」那粗犷的男人略带腼腆的笑了。
「不会不会,但为了确保我的安全,你得先告诉我你的名字,毕竟,你我还是陌生人啊。」转身,往旁边的垃圾口一丢。
呜呜,心痛啊~他的垃圾~
「喔喔,看我这健忘的,我叫陈玺,真不好意思打扰你了。」粗犷的男人很出乎意料的很有礼貌。
莫绿一笑,斯文的推推眼镜,拍拍手道:「别这麽说,我叫做莫绿,来吧,他们应该不久後就会到了,先进来喝个几杯咖啡或是红茶吧。」亲切尔雅的笑。
「那我就不客气了。」陈玺跟在他旁边,笑笑。
费解的一个红色命运绳结,就此打著。
打打闹闹、吵吵杂杂。
这是日子。
一早醒来,面对的是尧然的需索无度和尧爸妈的精神呐喊还有尧家人的喧哗大闹──
此时,杜小星会觉得自己好像是妈妈或是幼稚园的老师。
这样的生活型态也是杜小星被迫习以为常的生活习惯。
虽说,有时候会很烦,但──
这样的日子,何尝不好呢?
有爱他的老公,疼他的尧爸妈,亲近他的朋友们。
他现在生活过的很好。
他笑笑,望著飞机外的景色,身边的尧然睡了,而他,精神正好呢!
天堂里的妈妈和爸爸,我知道你们很不负责任,也不会管我到底幸不幸福,但是,我可以跟你们说,我很幸福喔。
人生,不就是这样吗?
至於,不知是在天堂还是地狱的哥哥,你还在调戏美男子或是中年叔叔吗?
希望你到了天堂或是地狱能够好好克制一下,不要滥用你那圣洁的皮相去勾引别人,也不要将他们导入歧途。
我看的,可是很~清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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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知道这结局写的很烂。
对不起~
我实在是没有动力。
谢谢你们了^^
妈妈刚刚对我说,没有能力改变现状的人,只会报怨环境的差劲。
是阿,我是没有能力改变自己。
很蠢吧?
我总是,把错误归咎给环境。
我是失败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