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情------- 把冰雪柔情大大给抓来了,客串一回万年攻~嘎嘎,本文设定23岁,某公司少东。
红棉绳师--------就是本人,一和稀泥的。
+真绅--(真身上阵R真身的恶趣味)----------------嘎嘎,BT人物一个人,管你啥鸟,设定某牛郎店红牌,年龄22吧~~~
+白逍遥--(百事逍遥子)-----------白氏集团二代祖,真绅金主,游荡花丛之人,对真绅却痴心一片。
+白笔悦--(笔笔)----------------白逍遥之妹
随时可能添加其他大大,嘎嘎,别说没通知,保留一切解释权,剥削一切争论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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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看着在地板上睡觉的人,冰情恨不得踹死他,可是又舍不得真的下脚。
那个人就那么卷在那,181的身高,卷在那,居然只是那么小小的一团,瘦弱无力的一团,过腰的头发一团杂乱,像黑色的墨蔓延在水里一般,径自在地板上纠缠。
冰情恨透了那头长发,在他看起来就是那头长发害了那个他自小就尊敬的人。
冰情不知道他昨天晚上是几点回的家,早上去上班的时候他已经回来了,忘记一些东西,利用午休的时间回来拿,那个人竟然还在睡,看样子昨夜的春宵,已经消耗了他全部的体力。
看他那颓废样子,冰情实在忍不住心头的火大,走上前去蹬了一下。
地上的人翻了一下身,揉了揉眼睛,眯缝着看了冰情一眼,“你怎么回来了?”
“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冰情看着他一脸庸懒,更是火大,“公司你就这么撒手不管了?”
“不管了。”地上的人坐起来晃了晃头,“不是已经交给你了吗?我自然是不管了。”
“你?”冰情看着他,一瞬间眼珠红了起来,“这个家你才是老大,公司你才是总裁!别把什么事都扔给我!你再这么继续下去,我撒手不管了!”
“不管就不管吧,公司我早就不想要了,让你当总裁你又不乐意,那有什么办法。”那人走到了衣柜前,脱下了因为太疲惫,回来时候没来得及脱下的衣服,露出了美丽诱人的身体,上面却布满了伤痕。
“你又去做那种下贱的事。”那身伤痕刺痛了冰情的心,“有床不睡你睡地上,每天出去游荡到半夜,找男人虐待你,你实在有够下贱!”
“我就是个下贱的人,我的思想下贱,我的身体下贱,所以我做的事当然下贱。”那人回头看了看冰情,眼睛里闪烁着陈杂的光,然后自嘲的笑了一下。
“你要不是我大哥,我早一脚踹死你了。”
“我都不把自己当人看,你何必把我当大哥看。”
“嘭”的一声,冰情摔门而去,他不能忍受从小就尊敬崇拜的大哥变成了这样的人,变成了同志圈里人人都能上,谁都可以虐待的知名人士------红棉绳师。
三年前,冰情从留学国外回来,大哥就把公司扔给他搭理,然后过起了浪子般的生活,留起了长发,穿起了红衣,走进了男人爱男人的世界。
那段时间,大哥总是带人回家,每次带的人都不是同一个,然后半夜就能隐约听到大哥的痛苦而又快乐呻吟,偶尔还能听到皮带打在皮肉上的声音。
终于有一天,冰情忍受不了那种声音的煎熬,踢开了大哥的房门,看见大哥身上捆绑着红色的绳子,双手反绑在身后,跪在地上帮一个男人口交,男人站在那里,停在半空中的手还拿着皮带。
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那人和大哥看了他一眼,没有惊慌错乱,男人放下手里的鞭子,抽出了自己的分身,弯腰解开了大哥身上的绳子,微笑着问:“这是你那宝贝弟弟?”
大哥点了点头,揉着被绑麻的胳膊,站起身来。
那人拍着大哥的脸,笑着说:“看来你弟弟生气了,红棉,我先走了,今天你欠我的,明天去我那,双倍还给我。”
大哥妩媚的看着那个男人,没说什么,点了点头,仿佛没有看到站在那里的冰情,没有看到他抖动的身体,紧握的双拳,还有他的眼泪。
那人从容的穿上了衣服,离开了他们的家。
大哥才看了冰情一眼,淡淡的问:“有事吗?没事的话我先睡了。”
冰情好半天才别出一句话,“以后别在家里做这种事,要犯贱出去犯。”然后摔上了大哥卧室的门,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紧拥着被子哭到没有力气。
那之后,大哥再也没有带人回家,他总是在很晚很晚的时候带着一身的伤痛和疲倦回来,然后倒头就睡,不知道为什么,那天起,病情就再也没见过大哥睡在床上过。
看着冰情摔门离开,红棉所伪装的冷淡,无动于衷和无所谓,一瞬间崩塌,坐到地上,抱着膝盖,忍眼泪在脸上流淌,在心里肆意。
他不是个下贱的人,但是他的确在坐着下贱的事。
从冰情出生的那天起,他就一直爱护着他,守护着他,看着他从摇篮里那个稚嫩的精灵,变成拉着他的手跟前跟后的小跟屁虫,再到阳光一般的少年,有着犀利眼神的回国学子......如今他成了家族企业的天神,身上更多了不可言寓的致命吸引力,红棉那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萌发的爱意,愈发的强烈了。即使他知道冰情也是喜欢男人的,在冰情很小的时候他就知道了,但是他不能和冰情有任何的感情纠葛,他们可是亲兄弟啊。他不想让冰情背负上乱伦的十字架,不想冰情有任何的负担,他只有不停的摧残自己,摧残着自己的身体和心,只有在被人羞辱和虐待的时候,那强烈的疼痛才能让红棉暂时忘记对弟弟的爱,只有那种心里的痛才能压制住对亲弟弟产生爱情的罪恶。比起这些,他更怕的是,弟弟知道了自己的感情后,会不会连这个哥哥也不认了。
他害怕的太多太多,当爱情变成亲情的时候,人们可能还是幸福的,但是当亲情变成了爱情,幸福不复存在,剩下的只有伤痛和罪恶。
离开家,冰情带着愤怒,也带着悲哀,他不知道为什么哥哥会变成这样的人,从小那个牵着他的手,给他讲故事的哥哥去哪了?被人欺负时,跑去给自己出头的哥哥哪去了?那个犹如自己背后灵,一直守护着自己的哥哥哪去了?哥哥喜欢男人,在很小的时候他就知道了,他也天真的说,大哥喜欢男人,那他也喜欢,随着年纪的增长,他果然也成了喜欢男人的男人,他还记得他说那句话的时候,哥哥眼睛里的惊喜和忧郁,哥哥,到底是什么使你变成了这个样子?
想着事情赶路,一个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本来心情差到极点,冰情几乎破口大骂。
“你没事吧?”被撞的人关心的问。
冰情抬头,看了看那人,瞬间仿佛回到了10年前,“大哥......”
“什么?”被撞到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短短的头发,反射着太阳的温暖,那张脸,分明就是大哥的翻版。少年见冰情坐在地上,呆呆的看着自己,没有任何反应,便走上前,伸出手拉起了他,又问了一次“你没事吧?”,把冰情的思绪拉回了回来,“没事,谢谢你。”不自觉的露出了微笑,“谢谢你。”
“不用客气,以后小心点。”说完,那少年离开,留下了冰情在原地发呆。“大哥......”
上帝制造我的时候,不小心出了差错,把我分成了两半,于是有了两个我。一个在10年前来到你身边,爱着你,另一个,在10年后来到你身边,被你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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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眼睛在流泪,心里也在流泪,身上传来的阵阵疼痛,已经不能压制心里对弟弟的阵阵爱意,红棉不是没想过出国,永远的离开这个城市,那样就不会见到他,即使想他,也不会发生兄弟乱伦的事,可是红棉没有走,只是呆在弟弟的身边,作践着自己身体和心,忍受着弟弟越来越仇视的眼神,即使被他讨厌着,也比离开他要好,他根本就无法忍受不在弟弟身边生活。
哭累了,昏沉沉的躺在地上,渐渐的睡去,又梦到了小时候,弟弟说:“大哥,以后我找一个和你一样的人做老婆。”
晚上8点,终于完全的清醒过来,红棉洗过澡,整理了一下心情,从衣柜里拿出一件崭新的红色缎料衬衣开始装扮自己,长长的头发高高的吊成了个马尾,对着镜子妩媚的笑了笑,每当夜晚来临,他就变身成风华绝代的红棉绳师。
有个人问过他,为什么叫这个名字,他笑了笑,没有回答,他不想任何人知道原因,那是他心里对弟弟的爱意留下的最后一个自私。
9点30分,红棉打卡一样的准时,来到了本城最大的一个同志集中地,失眠夜酒吧。
来这里的人,不会失眠,但是都会有不眠的夜晚。
刚在吧台的老位置坐下,就被一双大手从后面抱住,回头,没来得及看清楚来人,嘴唇就被对方死死的吻住,红棉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反而热情的回应着来人,若不是酒吧里灯光昏暗,恐怕早围着一堆人起哄了。
吻了颇久,红棉有点喘不过气来,轻轻的推了推来人,那人停住,红棉看了一眼,轻笑:“真绅,原来是你小子,好久不见。”
真绅耸了耸肩,在一旁坐下,“你还是老样子,来者不拒。”
红棉笑了笑,帮真绅叫了一杯芝华士,不再说话。既然已经把身体舍弃,管他来的是谁。
“你还是老样子,来者不拒,也是话不多。”真绅喝了口酒,点上了烟吐出长长的一串烟雾,“但是你却能记住每个人的喜好。”
红棉仍旧是笑笑,仍旧是不说话,其实这样的本事还是他在商场多年锻炼出来的,他熟知身边每一个员工和对手的好恶,这是他在商场稳稳立足的不可缺少的原因之一。
“知道我这几个月去哪了吗?”知道红棉的惜言,真绅自己打开了沉默的局面。
红棉摇头表示不知道,又用疑惑的眼睛看着他,表示询问。
真绅看了他那样子,又笑又气,让他多说一句话简直比登天还难,“我被人保养了,是个不错的男人,但是分手了,是我离开的他,因为他太好了,好的让我无地自容,所以我就走了。”说着喝尽杯中的酒,眼里的泪花在打转,即使灯光昏暗,红棉也看见了。
红棉拍了拍真绅的肩膀,没说话,他知道,安慰的话对人其实是没有用的,能安慰自己的人,到最后还是自己,作为朋友,给的只是默默的支持,那就够了。这个真绅,是个玩不起感情的人,因为被人伤了,所以做了MB,从此不在谈感情,怕伤了自己,更怕伤了别人,其实,他是个善良的人,一个不单纯为了金钱而做MB的人,他很年轻吧,感情上却经历过别人没经历过,或者不会经历的事。
“今天晚上跟我走吧,怎么样?”真绅半开玩笑的询问红棉。
红棉摇了摇头。
“为什么啊?看不上我啊?”这句话里的开玩笑的意思更加的浓厚。
“我今天想挨揍。”红棉轻轻的说出了这句话,慢慢的把烟盒立在吧台上,那是寻求玩伴的信号。
“你啊,真不明白你,不是为了钱,何必那么逼自己。”真绅离开吧台,另找了一处,也立起烟盒,今天晚上,他也想放纵。
晚上10点30,红棉上了一个男人的车,他看到了停在不远处弟弟的车,他知道,他冰情在那,没有丝毫的犹豫,反而做出更加妖媚的样子,上了男人的车。
冰情狠狠的砸了一下方向盘,汽车的喇叭发出长长的迪声,但是那不能释放冰蓝心中一丝丝怒气。
开车回家,他不想知道红棉去了哪里,看到红棉刚才的样子,他几乎已经彻底的放弃了这个人,那个曾经的大哥,似乎已经死了,不知道是谁,住进了他大哥的身体,取代了他的灵魂。
听着CD放着低沉婉转的音乐,似乎舒缓了一些急噪的心情,一个白色的身影在冰蓝的眼侧快速的划过,冰蓝猛的一停车,把车倒了回去,一直倒到那个立在路边的身影,果然是他,白天撞的那个少年。
摇下车窗,“嗨。”冰qing 5首先打了招呼,
那少年一愣,随即想起了冰情,“嗨。”
“这么晚,怎么站在路边啊?”
“刚送女朋友回家,这不等公共汽车呢吗。”
“哦,”听少年说有了女朋友,心里竟然有一丝莫名的失落,但是冰情没有表示出来,“我看算了吧,这都10点半多了,你住哪,我送你回去吧。”
“这多不好意思。”少年的脸上绽放出阳光一样的笑容,看的冰情几乎着了迷,那是久违了的,大哥一样的笑容。
“没什么,上车吧,就当中午我不小心撞到你的赔罪好吧。”
“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少年说着,打开车门,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送你回哪?”
“XX理工大。”
“这个时间回去,寝室楼还能开门吗?你学校离这,我飙车过去也20分钟呢。”冰情说着,但是还是发动了车。
“回去看看呗,看寝室楼的大爷不经常锁门,”
“哦。”
一路上两个人互相介绍了自己,原来少年叫陈天籁,十七岁,但是已经是大一的学生了,家是外地的,在学校住校。
“冰情大哥,你看起来好象和我差不多,没想到你比我大这么多。”
“得了,我都老了,你多好,年轻,有朝气。”
“冰情大哥,其实我挺想快点毕业,然后独立起来的。”
“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这么想,不过真的工作了,就又想回到学校去。”
“冰情大哥,你大学读的什么啊?”
“企业管理,你可别叫我冰情大哥了,我听着别扭,好象我自己多老似的。”
“那我叫你什么啊?”
“就叫冰情吧,我叫你天籁,多好,多亲切。”
“你不介意我没大没小,我就真的叫了啊?”
“叫吧。”
“冰情。”
“诶,天籁。”
哈哈哈哈哈
到了学校门口,两个人互相交换了电话号码,冰情对天籁说,“你先进去看看,我在这门口等你,不管寝室大门关没关,给我来个电话,要是没关我就回去,要是关了,我就去给你找个地方住。”
“没事的,学校里有个私人黑网吧,要是进不去寝室,我就去上网刷夜,不用麻烦你。”
“跟我客气是吧?我说让你给我打电话,你听话就是了,快去快去,我等你电话。”
“恩。”见拗不过冰情,天籁乐颠颠的跑回寝室了。
没几分钟,电话响了,是天籁。
“冰情,老头没关门,我进来了。”
“哦,那我回去了啊。”
“恩,谢谢你啊。”
“客气什么啊,有事给我打电话啊。”
“恩,拜拜。”
“拜拜。”
挂上了电话,冰情有说不出的失落加失望,在理工大门口连抽了三支烟,才开车回家。到家的时候11点40,红棉还没回来。但是冰情不想往常那么在意了,他的脑子里,尽是陈天籁挥之不去的身影和笑容。
妈的,大概是喜欢上那个小子了,冰情暗骂一声,静静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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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冰情不是没有谈过恋爱,但是因为思念一个人而受到煎熬,却是从没有过的,即使在国外读书的时候,想念大哥,也没有此时这样难受。
从那天送天籁回学校,到现在已经三天了,天籁的影子也在眼前晃了三天,晚上做春梦,身体下面压着的人也是他,绝对是他,不是大哥,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梦里呼唤的人是天籁。
真是迷上这小子了,冰情拍了拍自己的脑门,给他打个电话吧。
“喂,谁啊?”庸懒的声音传来,好象还没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