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约的爱情(强制的爱续)----smallsatan
  发于:2008年12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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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笑什麽?」路亚男摸不清楚状况。
卓季希开心的搂紧路亚男,「哈哈哈...小男,真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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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微风带著些微的寒意吹入屋内,卓函米短衣短裤的从浴室跑出来,直奔卓季希的怀抱,「小希,你在看什麽书?」
「你不喜欢看的书。」卓季希阖上书本,「爸,你去穿外套。」
「为什麽?」卓函米摩蹭卓季希的胸膛。
「因为你会冷。」卓季希找寻卓季奇的身影。
「可是我坐在你这里就不会冷了呀。」
「你总不可能一整天都窝在我身上吧。」
卓函米开心极了,「可以呀,我可以一整天都窝在你身上呀。」
卓季希压著自己抽痛的额头,「爸,你有话就直说。」
「呵呵呵呵...小希,今天是星期六耶。」卓函米笑得更开怀。
「然後呢。」
「你、小男、小奇都放假。」
「然後呢。」
「你们都会待在家里,你有空、小男有空、小奇有空。」
「然後呢。」
「大家都会一起吃早餐。」
「然後呢。」卓季希的耐性逐渐消失。
「早餐吃完後,你不用去上课、小男不用去上课、小奇不用去上课。」
「讲重点。」卓季希已经是咬牙切齿的说。
「小希,你真是急性子。」卓函米收敛自己的笑容,开始为人父亲的关怀,「你这样子太没有耐性了,在世为人,应该......。」
卓季希立即打断卓函米的谆谆教诲,「爸,现在不说想干嘛,等一下不管你说什麽,我都不会同意。」
卓函米立即一秒十个字的连珠炮速度表达自己的计划,「放假的日子,如果每次都是待在家,那生活会变得枯燥乏味,生命会没有意义,生存会失去目标,为了让每一刻都充满喜悦、幸福,我们一定要有所计划,而假日最好的计划就是全家人一起出去玩,玩乐不单单可以让平凡的日子......。」
卓季希抓出这段话的重点後,打断了卓函米的发言,「爸,你打算要去哪玩?」
「去海边、去游乐场、去百货公司。」卓函米兴奋的声音都高了八度。
「一天只有二十四个小时,去不了这麽多地方。」
「星期天还可以继续呀。」卓函米的眼睛已经发亮。
「这得大家都同意才行,不是我一个人可以决定的。」卓季希不希望好不容易盼到的休息日,就全用在卓函米的计划里。
此时卓季奇、路亚男各拿著两大袋便当出现在客厅,卓季希终於明白昨晚为何卓季奇在厨房忙到十点,路亚男把回家课业拿到自己房里一次写到完,不像往常分期付款,直到星期日晚上才完成。
「在开口问我之前,你们都已经决定好了,对不对?」卓季希无奈的最後挣扎。
卓季希叹气起身,「我去换件衣服。」
「耶!」卓函米、卓季奇高声欢呼,拿著便当冲到门口。
「小希,我们先下去等你。」卓函米开心的打开门,拉著他心爱的儿子卓季奇一溜烟的消失,只剩声音在公寓里。
卓季希换上轻便的蓝色牛仔裤、白色衬衫,随即拿个旅行车的钥匙回到客厅,「小男,走吧!」
「你要是再不想办法解决我们之间的婚事,我保证下个礼拜放假,我们全家会香港两日游。」路亚男说出自己的阴谋。
卓季希双手抱胸,「小男,你打算累死你未婚夫,好另嫁他人是不是?」
路亚男瞪著卓季希,「小希,我是认真的,我不要卓叔每天到我房里说聘金、礼金、宴客的事情,我都快被卓叔搞疯了。」
「你只要搬到我房里跟我一起睡,我爸就不会每晚去吵你了。」
路亚男的眼珠子转了转,「啊...小希,你的意思是卓叔这麽做是为了让我躲到你房里避难?不可能,卓叔心很单纯,不可能别有所图的。」
「这恐怕是小奇的关系。」卓季希知晓弟弟小奇努力撮合自己与路亚男。
「小奇?小奇为什麽要这麽做。」
「恐怕你得跟小奇买锦囊,才有办法知道答案。」卓季希拿走路亚男手中的一个便当,「走吧,再不下去,我爸就要冲上来抓人了。」
路亚男跟著卓季希离开公寓,踏入电梯时才想到卓季希可不是会轻易就范的简单脚色,「小希,你是不是背後的黑手,是不是你跟小奇有什麽见不得人的交易。」
电梯到达地下三楼,卓季希空著的右手压著电梯开门的按键,「小男你说说看,我让你到我房间睡有什麽好处?」
路亚男先走出电梯,随即听到卓函米来自丹田的催促声,「也对,小希你又不喜欢有人去打破你的宁静。」
「你既然知道,为什麽还邀我爸到我房间睡。」卓季希可是忘不了上次在自己房间打地铺的情景。
路亚男笑得很贼,「谁叫你惹我生气。」
卓季希跟上路亚男,「你知不知道,为什麽家中只有你敢这麽大胆的不断测试我的底限?」
「哈哈哈哈......因为我是武林高手,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路亚男骄傲的回答。
卓函米跑向前拿走卓季希手上的钥匙,「小希、小男,你们好慢喔。」按下按钮,车子随即开门的声音,「我们出发吧。」
卓季希看著跟个大夥儿进入旅行车的路亚男,心中有些话想脱口而出,但又怕时机不适宜,只好埋入心中。卓季希坐上驾驶座,「先去哪里?」
卓函米开心的回应,「游乐场。」
「那坐稳了。」卓季希旋转方向盘,脚踩油门,将车子退出停车位,开著车子前往新竹,对於车後的嘻笑声有著幸福的感受。
周休二日的高速公路车辆虽多,但并未拥挤,车速仍在八十以上,一个半小时後,卓家一夥人到了游乐场。
卓季奇站在售票口东张西望,不肯进入,卓季希并未开口询问,只是顺著卓季奇注视的方向看,不出意料之外的瞧见纪飞齐。
纪飞齐匆忙的跑著,直到来至卓季奇的面前,才停下来喘气,「呼...对...对不起,我迟到了。」
卓季奇开心的拉著纪飞齐的手,往游乐场里面跑,赶上已经站在旋转木马前面的卓函米,「没关系。」
卓季希看著弟弟兴奋喜悦的模样,还有纪飞齐有些不甘愿的背影,「爱,真是无法理解的东西。」
卓函米站在旋转木马旁,「小奇,快点,要轮到我们了。」
卓季希则与路亚男奉命前往食品贩售处购买到游乐场不吃,就等於吃饭没有吃白米、睡觉没有梦周公、上厕所没有尿尿、穿衣服没有穿内裤、睡觉没有睡床铺的食物──爆米花和甜筒冰淇淋。
由於卓函米指定要的甜筒冰淇淋没有贩售,卓季希只好车载著路亚男前往最近的统一超商购买,当两人带著五人份的零食回到游乐场,找到卓函米时,卓函米已经在家里没大人的情况下成了众所瞩目的焦点。

卓季希看卓函米怒发冲冠的与一位身材漫妙、面容皎好、肌肤细白的女子吵架,而众人都以十公尺的距离围绕著,兴致高昂的看著眼前的好戏。
「是你先撞到我的。」卓函米生气的跺脚。
路亚男将爆米花递给一旁的卓季奇,著急的走入争吵的两人中间,试著当和事佬,「你们冷静点,不要......。」
「你是谁?这里没有你说话的资格。」身穿粉红色连身洋装的女子在成为众人焦点後,更不肯轻易的低头。
「我是他儿子,你......。」路亚男再度尝试。
「矮冬瓜你给我站到一边去。」女子瞧见卓函米对他办鬼脸,瞪著卓函米的眼睛也冒出熊熊的火焰,「你这个丑人多作怪,硬是要诬赖我。」
「你竟敢骂我心爱的儿子矮。」卓函米嘴巴几乎吐出火焰,「你才是丑八怪。」
「我哪里丑?」对这严重的羞辱,女子更是气愤。
「你哪里不丑?」卓函米义正辞严,「说身材没身材。」
「谁说我没身材?我可是前凸後翘、肌肤白皙的美女。」众人的眼光随即在女子身上绕一圈,然後发出同意的赞叹声。
「对,前凸後翘,前凸突小腹,後翘翘小腿。肌肤白皙,笑死人了,那种死人白也敢出来见人,要是我,我早就切腹自杀了。」
众人因为卓函米的反击笑岔了气,女子原本得意的表情随即翻红。
「还有,那水桶腰也敢穿裙子,真是丢脸丢到家。」
「我腰粗?你才腰粗。」女子话一出口,才注意到卓函米那系著皮带的腰,竟然比自己还要细,而且是一眼即可辨别的小蛮腰。
卓季希也看不下去了,走出众人的圆圈,来至焦点处,「这为美丽的小姐,很抱歉,家父似乎有些不礼貌,还希望小姐你多包含。」露出无往不利的笑容,「请容许我代替家父跟你说声抱歉。」
路亚男接收到卓季希的暗示,立即半拖半抱的将卓函米带离现场。
卓季希当著众人的面牵起对方的手亲吻,有如王子邀请公主共舞般的彬彬有礼,众人随即一阵惊呼,而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路亚男稍稍的回头望了一下。
「没...关系。」对於眼前的帅气又有礼的男子,女子脸上出现了害羞的红润。
卓季奇抱著爆米花,「小男,往这边。」
路亚男将眼神收回,继续逃离的动作,但似乎不如平常的俐落,反而是夹带迟疑。
卓季希在确定家人都远离这是非现场後,也未再吸引众人以及女子的目光,「有缘再见。」浅浅一笑,转身往路亚男离去的方向走。
卓季希花了些许的时间才找到在游乐场大榕树下的家人,正要笑著打招呼,卓函米已经有如迅猛龙的冲到他的身上。
「你这个叛徒。」卓函米的迅猛龙齿在阳光下闪烁。
「爸,你冷静点。」卓季希赶紧勒住卓函米,防止他有多馀的空间攻击自己,「谁身上有生姜糖?」
众人一阵自行搜身後,有些愧疚的摇头。
「卓叔,你不要这麽生气。」路亚男在卓函米将卓季希撞飞三公尺後,终於开口圆场,「当时小希只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罢了,并不是真的站在那女子的一边。」
「那个可恶的丑八怪,竟然骂我心爱的儿子,我要去把她打成猪头。」卓函米开始往方才争执的地方移动。
卓季希一如往常的微笑,声音并未因卓函米的远去而加大,「爸,小男、小奇肚子很饿,可不可以吃午饭?」
这声音有如定心丸,卓函米随即转身,时速四十公里的回到榕树下,「对不起,爸爸没有注意到时间,你们肚子很饿吧,我们赶紧吃午餐。」
卓函米开心的拉著心爱的儿子──路亚男、卓季奇,步伐轻盈、语调轻快的往停车场的方向跑去。
卓季希缓缓的跟在他们後面。当卓函米将便当拿出来摆好,卓季希便坐了下来,但椅子还没坐暖,就被卓函米给拉起。
「你这个叛徒,不可以吃。」卓函米把卓季希推开。「我要判你死刑──饿死,并且发配边疆。」
卓函米扯著卓季希跑开,十七分钟後,因游乐场的围墙出现在眼前,才停止自己的脚步,「你现在被我发配边疆了,你要在这里老死一生。」转身回跑。
卓季希逆来顺受,没有丝毫的抗拒,双手抽入口袋,看著四周有些荒凉的草地,「没想到这游乐场这麽大。」踱步寻找可以休息的地方,不久发现了一座小凉亭,「应该不会塌下来。」
凉亭上的水泥块似乎要否定卓季希的结论,松脱後掉在地上。
「换个地方吧。」卓季希往来时的方向走了十二分钟,回到了人潮拥挤的游乐场,发现到一棵拔地而起的大王椰子,树下的石椅因树叶的遮蔽而显得荫凉宜人,而且没有人坐在上面。
卓季希加快脚步来到石椅旁,正要坐下,方才与卓函米吵架的女子出现在眼前,「是你。」客气的询问,「有事情找我吗?」
女子害羞的点点头,「我想跟你道歉,方才......。」
卓季希切断了对方的话,「事情过了就算了,你我都不要放在心上。」
「嗯。」女子露出甜美的笑容。
「还有事情吗?」卓季希道歉时的亲切只不过是要转移众人的注意力,让路亚男有机会带著父亲离开现场,「没事情的话,我想休息了。」
女子因卓季希暗示性的驱离而不悦,「你...你......。」想吐露的仰慕全成了愤怒,「你真没礼貌。」
「出自你口中的话语,没有听信的价值。」卓季希感觉自己的清静被打扰,「可以请你离开吗。」
女子跺脚离去後,卓季希瞧也未瞧离去的女子一眼,反倒是女子以为卓季希会慰留自己而转身。女子在确定对方没有丝毫的慰留之意,心中的怒火更是旺盛。
卓季希坐在石椅的正中央,享受微热的风吹抚的滋味。拿著两盒便当站在不远处的路亚男,因瞧见女子的出现而停下脚步,这会儿只剩下卓季希一人单独坐在大王椰子树下,路亚男才走近卓季希。
「你可真是艳福不浅呀!」路亚男可把女子的眷恋全瞧进眼底。
卓季希接过路亚男手上的便当,拉著他坐在自己身旁,「你怎麽这麽慢,我肚子都饿了。」
「你身上不是有钱吗?不会自己先去买东西吃呀!」路亚男指著不远处的贩卖店。
「心爱的未婚妻会帮我送美食,我又何苦去买难吃的便当。」卓季希拿起筷子开始咀嚼饭菜。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路亚男语气不再夹枪带棍。
「小男。」卓季希突然将自己的脸贴近路亚男,「你觉得我长得怎样?」
路亚男将卓季希推开,「糟。」
「个性?」
「更糟。」
「品行?」
「糟到不能再糟。」
卓季希开心的大笑。
路亚男当然知道自己的侮辱根本答不到任何效果,看著卓季希俊俏的脸,心中一阵苦涩。
「怎麽了?」卓季希温柔的问著。
「你根本没有打算解决我们之间的婚事。」
「别要想件事情了,一切顺其自然吧,我爸不久就会忘了这件事情。」
「已经三天了,卓叔还是没有忘记。要是以前,他隔天就忘得一乾二净了。」
卓季希温柔的亲了一下路亚男的脸颊,「不然我们来个假戏真做如何?」
路亚男怒视卓季希,「小希,你干嘛?不要做奇怪的事情。」
「只是奇怪,不恶心?」卓季希想让路亚男去思考他们之间的情感。
「有什麽好恶心的。」路亚男不打算继续让自己成为卓季希玩弄的对象,「吃饭啦,你不是说肚子饿。」
卓季希很满意路亚男的答案,「小男。」
「干嘛。」
「我有点等不及了。」
「等不及?想上厕所呀,去呀。」路亚男可没听懂问句里的真正涵义。
卓季希转头看著低头吃饭的路亚男,「别让我等太久。」
路亚男看了卓季希一眼,决定不要理会这有点怪怪的卓季希。卓季希也不再多说什麽,吃完饭後枕著路亚男的大腿休息,两人单独相处了一整个下午。
卓函米吃完午餐後,拉著一起用餐的儿子们,在游乐场里面到处征战,直到将所有的游乐设施都体验过两次,卓函米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同意离开。
事情如同卓季希所料想的一样,经过一整个下午的游玩,坐在驾驶座旁的卓函米已经忘了发配边疆这件事情,开心的说著下次还要再来。卓季希一边开车一边与卓函米聊天,让陪卓函米一整天的卓季奇有机会休息,当自己撑不住时,便将话题丢给路亚男。

卓季希将车子驶入新竹市区,找寻晚上休息的饭店。车子在市区里走走停停三十分钟,才到达卓季希心目中的饭店。叫醒已经睡著的兄弟,卓季希领著一家人来到柜台。
身穿白色上衣、蓝色长裙的柜台服务员,亲切有礼的说:「欢迎光临,请问住宿吗?」
「嗯。」卓函米开心的跑到柜台前。
「请问有事先订房吗?」柜台小姐因卓函米的笑容更加亲切。
「没有。我们要相邻的一间双人房。」卓季希展现自己充满魅力的笑容,「可以麻烦你帮我们安排一下吗?」
柜台小姐随即点头,「可以、可以。」
「谢谢你。」卓季希依旧亲切又温柔的微笑。
「外遇。」卓季奇莫名其妙的冒出这两个字。
卓函米困惑的歪著头,卓季奇立刻靠过去一阵细碎的解释,两人随即眼神闪著令卓季希冒汗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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