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了?"赵格非憋着笑,吻了左腿换右腿,轻重缓急恰到好处,弄得叶提心里痒痒的,最后终于不耐烦地撑起身子:"你***要做就快点,别跟老子磨菇!"
"哟,着什么急。我都没着急,你就急上了。"赵格非不慌不忙地,轻轻啃了一下叶提右腿根,惹得叶提轻轻颤抖了一下。
"这可是你说要我快的哦。"赵格非不怀好意地笑了一声,从床头的抽屉里掏出一支软膏。
"你干吗?"叶提不明所以地看着赵格非拧开软膏盖子,将里面的膏体挤在手上。
"不会吧?你连这个都不知道?"赵格非愣了一下:"你不是号称马子无数,什么花样都玩过吗?"
"那,那毕竟是和女人......而且,我,我......"叶提脸红。
"算了,反正你知道不知道都无关紧要。"赵格非摇摇头,一手揉着叶提的屁股,沾满软膏那只手的中指插进了叶提的后庭。
叶提惊讶地睁大眼,老半天才反应过来赵格非在碰他哪里。大惊之下,竟然忘了反抗,连一直没停过的语言攻击,也突然失灵了。
果然看猪跑是一会事,吃猪肉又是另一回事。
赵格非缓缓蠕动着手指,将药膏涂遍了内壁的每一处。润滑得差不多,又加进了一根手指。
"喂,有点疼......"叶提本能地将自己的体会说出。
"没关系,一开始可能会有点疼,适应就好了。"赵格非哄着叶提,突然觉得自己好像狼外婆哄小红帽。
不过反正小红帽是"自愿"上门,送给狼外婆吃的,那狼外婆还客气什么呢。
"乖,呆会儿不要挣扎啊......"赵格非凑在叶提耳边,低声哄着,抽出了手指。还没等叶提问"什么?"赵格非那早就起了反应的灼热分身,用力挺进了叶提的身体。
"啊!!疼......疼......55555555妈的,爷老子不干了!不干了!你送我去警察局吧......55555"
叶提猛地尖叫起来,身子用力往后缩着,将赵格非夹得紧紧的,痛得赵格非脸都绿了。
"你放松点!我不是告诉你会有点疼,让你别挣扎么?"赵格非扯着叶提两条腿,用力盘在自己腰上,制止他乱踢乱踹。自己的宝贝分身卡在叶提紧窒的后穴里,进不去出不来,要多痛苦有多痛苦。
"不要,不要!这哪是有点疼,这么疼!比狗咬的还疼!他奶奶的你诓老子......老子不干了,你快出来!"叶提疼的泪眼模糊,抽抽噎噎地推着赵格非的胸膛。赵格非叫苦不迭,心想我这是遭哪门子罪?找个经验丰富善解人意的,那不是要多少有多少?凭什么他要在这儿和一个偷了他车牌长得还算过得去的小毛贼上什么互动教学课程?
不过事已至此,只能前进不能后退了。赵格非忍耐着不动,一边安抚叶提的情绪,一边等他慢慢安静下来,再想办法。
"好点儿了没有?"赵格非温柔地吻着叶提挂满泪水的睫毛。手指在后穴周围轻柔地按摩着。等那地方稍微软了些,叶提也不怎么哭闹挣扎了,赵格非才小心翼翼地向里推进了一下。
"呜......"叶提身子又一紧,正想挣扎,突然想到刚才赵格非威胁自己"你越动后面就越疼"。因为不想再遭罪,叶提只好强忍着,抿着嘴唇,只是闷闷地抽噎,也不敢乱动了。
"乖,这才对......乖乖听话......别夹太紧了,放松点,再松点......好,就这样......"赵格非像哄小孩一样哄着叶提,心里委实有些哭笑不得。
折腾了快半个小时,赵格非总算是全部推了进去。叶提那里也不像一开始那么紧了。赵格非吻吻叶提的睫毛,鼻子,嘴唇,最后落在胸前的小红豆上。牙齿轻轻啃咬着,不时地用舌头卷起吮吸。叶提身子一颤,转移注意力到胸前来,后面就没那么紧了。赵格非一边温柔地抚慰着叶提的胸,一边缓缓抽动着分身。从一开始慢慢的进,慢慢的出,到后来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顺利。叶提虽然还是会痛,但胸前的快感还是将后面的疼痛冲淡了些。他低低呻吟着,因为刚刚哭过还带着鼻音,在赵格非听来更是分外性感。于是也不管叶提是不是完全准备好了,开始以正常速度运动起来。
"啊......轻,轻点......"叶提呻吟着抗议。赵格非知道,他已经开始适应这种做爱方式了。于是更加放心地出入着。深入到叶提体内,撞击摩擦着温热的内壁,不时碰到那敏感的一点,惹得叶提身体一阵发抖。双腿无力地盘在赵格非腰间,抓着赵格非肩膀的手也深深陷进去。
"啊......坏人,流氓......变态......"叶提咬着牙挤出一句破碎的呻吟。他越发适应了赵格非在他体内的冲刺,哽咽着骂得不成句,眼角发红,一部分是因为方才眼泪的冲洗,另一部分是因为欲望的侵蚀。低哑的声音不知是单纯因为那已经不明显的疼痛刺激,还是因为疼痛中夹杂的快感而感到羞耻。叶提忍不住,泣不成声,一边呻吟一边骂:"啊......你***死变态......轻点!你等老......哎呀!老子翻身那天,饶......饶不了你......啊!"
赵格非听得想笑,惩罚性地一挺身:"我看你还是先老实点吧。你这种叫床法我倒是头一次听见。"
"啊......好汉......好汉不吃眼前亏......有种你给老子等着......唔!"叶提红着眼角,薄薄的嘴唇微张着,突出的威胁话语起不到丝毫威胁作用,反而让赵格非觉得他这样子真是又好欺负又可爱。
"好啊,我等着你。"恶劣的赵大律师眯起眼,阴森森地笑着,突然加快了速度。完全没有准备的叶提猛地张大了眼,身子弓起来,又软软倒下去。
PS:先这么来吧,权当服务大众^_^不过我真的不怎么会写H的,凑合着看,满头汗ING^
前些天和一个同学聊天,说起她高中时期的一件往事。她说,当时和一个男生聊天,聊着聊着,她突然一本正经地那个男生:"我身上比你少了个器官,多了两个洞。"男生大窘,不知所措。偶这位同学复又一本正经地说:"我小时候阑尾炎,切了。七岁的时候打了两个耳洞--你刚才想什么呢?"
无语中............
六
这场义务性教育活动一直持续到叶提再也骂不动为止。赵格非也是累极--不仅仅是身体,还有饱受摧残的耳朵。他阅人无数,从没见过叶提这么能叫的--而且内容千奇百怪包罗万象,就是没一句和"床"能扯得上关系。赵格非最后一次释放后,便一头栽进被子里,揽着快骂昏过去的叶提沉沉睡去。
赵格非再睁眼时天已经大亮了。还好周末,不用上班。赵格非美美地打了个呵欠。昨晚饱餐一顿,又睡了个好觉--再次对自己完美生活燃起十足信心的赵大律师枕着胳膊,微微勾起动人的笑意,心想生活啊它是多么的美好啊。
"小贼,起床啦。"赵格非美够了,转头招呼身边的叶提。不想胳膊扑了个空,身边早没人了。
"小鬼!小毛贼!小流氓!"赵格非躺在床上,中气十足地大吼几声。屋子里除了回音就再没第二人的动静。赵格非想那小贼八成是觉得留在自己身边太危险,趁着自己没醒,赶早跑了。
"唉,难道我真有那么可怕么......"赵格非"幽怨"地自艾自怜,边坐了起来。呵欠打到一半,僵住。
赵大律师这周以来已经是第二次失态了。这在从前几乎是从没有过的--不然怎么敢号称是"完美生活?"然而现在赵格非的确失态了。他呆呆望着屋子,嘴巴好半天才合拢。
刮台风了。
赵格非脑海里第一个窜出的就是这个词。然而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即便是刮台风也不可能刮到房间里来而他自己毫不知情。即便是刮进房间里来--那抽屉里的手表也被台风刮到地上的?靠,会开抽屉--现代化高智商微电脑调控台风啊!
赵慕秦这个有整洁癖以的人是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屋子怎么可能会乱成这样子的。地板上铺满了各式各样的衣服:西装、衬衫、领带、内裤......赵格非怎么看怎么眼熟,细一看原来都是他自己的。而原本用来装衣服的衣柜则空空如也。几乎每一个抽屉都大开着,有的还翻到地上。里面所有的东西都不翼而飞。
赵格非头晕目眩地呻吟一声,习惯性摸到床头柜拿水杯,却发现连自己最喜欢的印着紫葡萄的马克杯也不见了。赵大律师终于忍无可忍地爆发,大吼一声后抓住了头发。片刻后冷静下来,苦笑着看着大敞的窗户,上面系着原来的窗帘现在的麻绳。心想这小贼的体力还真TMD好。
请来保洁员工,清理了战场。赵格非大致算了一下:丢的都是些乱七八糟的零碎东西--当然那些所谓乱七八糟的东西里包括手工劳力士已经纯白金领带夹。对一般人来说,这些东西不叫乱七八糟,叫望尘莫及。更通俗点说,就是钱多烧的。
唯一值钱点的东西就是几张信用卡和几万块现金,合计有二十万左右。真正值钱的东西由于被锁在壁橱的秘密保险柜里而幸免于难--就算不是秘密保险柜,一般小偷也根本打不开他花高价从美国定做的智能型保险柜。除去这点,赵大律师终于被迫面对眼前的现实:他赵大律师整洁得几乎一丝不苟的家,被他一时性起带回来的小毛贼一夜之间洗劫一空。
"先生,不用报警吗?"保洁工收拾完房间,小声提醒道。是人就能看出来这家是进了贼,被翻个底儿朝天。怎么这个有张完美面容的先生明明脸阴得快下雨,却还是摆手说"不用"呢?有钱人果然都是有怪癖的。这人没准是个被盗幻想狂,花钱雇人来偷自己家。
家里收拾得终于像点样。赵格非环视一下宽敞不少的大厅,身心俱疲,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心想那小子没把他家真皮沙发搬走真是万幸。
休息了一会儿手机突然想了。赵格非边接边加上一条:那小子没把他手机顺手牵羊牵走是万幸中的万幸。
"喂,格非你家电话怎么总占线?"话筒那边传来抱怨声。赵格非苦笑一声,手里把玩着光秃秃的电话线:"我家电话捐出去扶贫了--有事么?"
"当然有事。白雪病了,你快来医院。"
"什么!"赵格非先一惊,继而一叹:他奶奶的怎么这个周末谁都跟他过不去 !!
PS:HOHO......这算不算虐文?而且还是虐攻文!我家小提狠狠给这个自大狂妄的赵律师摆了一道--天下可没有白吃的午餐--吃了我,拿家当抵债!
另,不要相信眼睛所看到的东西。这点我将在下章中予以证明......
七
"白雪!白雪!"
赵格非焦急的声音在走廊回荡着。为数不多的几位患者盯着他,发出不满的声音。赵格非顾不得,直接窜进诊疗室:"白雪怎么样了?"
"哟,你来啦。"正低头配药的医生抬起头,露出让人如沐春风般的和煦笑容:"那边。刚打了一针,应该没事了。"
"白雪乖乖,你怎么样了!"赵格非发出和他成熟气质完全不符的悲切哀鸣,引得一旁的小雪球撒娇似的"汪汪"应了两声,几下子跳进赵格非怀里。
"呵呵,还满精神的嘛。"穿着纤尘不染的白大褂的医生,扶扶眼睛走过来,声音柔和:"昨晚就提不起精神,今早连站都懒得站。我怀疑是不小心吃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拉肚子。"
"喂,有你看着,怎么还会吃到不干净的东西?"赵格非心疼地摸着白雪的头,语气有些不满和责怪。医生也不生气,只是带着歉然的笑意:"真对不起。大概是昨天带狗狗来看病的小朋友趁我不注意,喂了它什么吃。没办法,白雪这么可爱,谁见了都喜欢啊。"
最后这句温柔的马屁显然拍对了地方。赵格非很受用地得意笑笑,宠溺地亲亲怀里小宝贝的头,把它放下来。白雪伸个懒腰,回窝睡觉去了。
"不管怎么说也要谢谢你。"赵格非直起腰:"我太忙,都没时间照顾它。尤其这半年,几乎是完全把白雪寄养在你这儿。你也挺忙的,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
"跟我还客气什么。"温柔笑着的医生轻轻拍拍赵格非的肩膀:"再说我本来就喜欢小动物,工作也是每天和小动物打交道,没什么麻烦。不过,格非啊,"医生的神色突然严肃起来:"你总是拿白雪当挡箭牌也不是办法。那些女人疯狂起来,难保不会究根问底。万一叫她们知道你的心肝宝贝小白雪是只狗狗......"
"你想说什么?"赵格非突然警惕起来,下意识地往后躲。
旁人若是见到,也许不明白赵格非为什么要躲。但是,在看到白衣医生恬淡优雅的笑容突然变得狡黠奸诈,随着赵格非的后退紧紧跟着上前几步后,大致就明白了。
"格非啊......"医生揽着赵大律师的脖子,笑意盈盈:"不如换我吧,考虑考虑?我这么了解你,性格又温柔体贴,善解人意。而且还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你最喜欢的男人哦......"
"喂喂,你又来了!"赵格非无奈地抗议。随着医生低沉动听的声音,他一步步被逼到墙角。医生隔着平光镜片的眼眸深深,温柔得像一泓秋水,嘴角噙着浅浅的笑意,一只手抚上了赵格非的脖子。
"不要啊......姚瑾文你这个名副其实的兽医!"赵格非险险躲过姚瑾文凑上来来的嘴唇,突然觉得自己化身成柔弱俊俏的穷苦小媳妇,而眼前这个顶着张老好人皮相的混蛋兽医就是那无恶不作的大地主。
只不过这出大地主霸占小媳妇的戏码,演员好像挑反了。
但这只是外表,外表而已。真正熟悉姚瑾文性格有多么恶劣阴险又狡猾奸诈的,恐怕就只有和他做了多年"朋友"的赵格非了。
所以赵大律师注定成为栽在姚大兽医手里的可怜人。
姚瑾文就是他的克星。赵大律师战无不胜勇往直前的功勋簿里,不包括这个让他闻风丧胆落荒而逃的名字。
像这种带着倾倒众生的无辜笑容逼婚的戏码已经属于司空见惯的范畴了。赵格非被他折磨的痛苦不堪,心想就是逼我去喜欢女人我也不喜欢像你这样的男人。
"格非,难道我不美么?你为什么总是拒绝我呢?"姚瑾文带着些许幽怨的低哑嗓音,配合他那张"国色天香"的纯良脸蛋,嘴角微微弯下,一波波散发着诱人的性感气息。
赵格非从不否认姚瑾文是个万里挑一的美人。但不否认不代表他就要接受--你会接受一个正吃着饭呢突然就扔出一根骨头叫你叼回来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