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川————是心(gill1985)
是心(gill1985)  发于:2008年12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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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最好赶快去死,否刚你会生不如死。"
"......"
"没有湛少爷的允许不要进湛少爷的房间,不要在身体不干净的时候靠近湛少爷,不要在做爱的时候呻吟出声,做爱以后不要继续躺在湛少爷床上......"
小叶的话在耳边没半点感情的回想,闻川坐在地上,张了张口,硬是把到口的粗话呑了下去。

湛弹了弹烟灰:"他以前对食品最挑剔,从来不吃有一点点粗糙的东西,他从来不睡在没有天鹅绒窗帘,没有KINGSIZE的床,没有羊绒地毯,没有大镜子,没有蚕丝被的房间,他从来不说粗口,从来不会用拳头打人,一件衣服从来不穿两次......"他语气一阵落寞,"他怎么会跑到那种又脏又破地方去住?",提起话机让小叶来换床单。
"少爷以前认识他?"闻川无法想象湛怎么会对浅这么熟悉。
"认识?"湛露出很可笑的表情,"他一出生我就认识他了,他是我双胞胎弟弟。"

第二天湛让闻川去偷一个磁片,回来的时候中了三枪,性命倒没什么大碍,就是失血过多,脸色白得吓人。
湛也没看他的伤口,直接让他到地下训练场去。
"他没有告诉过你吗?枪永远都比刀更快。"湛看着闻川手里的刀,话音里似乎多了点什么,"他总妄想一些不可能的事,这就是他永远都比不过我的原因。"
"他也一直用枪。"
"那是因为他不可以再用刀......看好了,我只教一遍。"湛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拿住枪仔细的和他讲了要领,又示范了一遍,丢下他一个人走了。
听到关门声后,闻川晕倒在地上。
醒来的时候在自己的小公寓里,手上一柄冰冷的枪。

湛很少叫闻川到别墅里去,闻川也不会主动到那里去,除了有任务的时候他几乎都呆在训练场里练枪法,湛显然不喜欢他的身体,从那次以后就没有再碰过他,他看他的眼睛里从来就没有情欲。
闻川有时候一个人倒在床上,想着当初浅总是揍他,虽然是被揍,却会莫名其妙的兴奋,而今湛甚至不会给他脸色看,总是淡淡的表情,却让他一阵莫名的冷。湛这个人就象是蛇,腥,而且冷。
浅惩罚他的时候抱着他做爱,让他在数度高潮过后淫荡的求饶。湛则直接用刀子割了他一段舌头。
想着想着就知道了什么是寂寞,然后就抱着被子,再然后终于忍不住了,就把那三张磁片拿出来看,看啊看不知道为什么眼睛就有一点湿。

"......如果我喜欢你的话,你还走不走?"
"......如果我喜欢你的话,你还走不走?"
忍不住低唤了一声:"老大......"
手上的枪冰冷冰冷,仿佛冷到他心里去

已经走了,就没有了回头的路。
闻川抓起枪,狠狠的对着啤酒罐开了三枪。
两个枪眼,一个进去的,一个出来的。
只是变强了......又怎样......?

"闻川,有你的任务。"
"资料拿过来!"

"阿浅,你一个月都干什么去了,刚找到你,你又人影不见!"
"我去峨嵋山上住了一段时间,先不说这个。哥,你说过了不会给川派生还率低过70%的任务的,现在这个任务他最多有50%的希望生还。"浅穿着一身丝质的睡衣,头发还湿漉漉的就往沙发里一倒,"你说话还算不算数?"
"你就算叫他别去,他还是会去。"湛坐在他旁边,拿起干毛巾替他擦头发,"他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哥,"浅闭上眼睛,任由湛的手轻柔的在他头上抚过,"我从小到大,什么都比不上你,什么都输给你,可是为什么连川你都要和我抢?"
"不是我和你抢,是他自己要来我这里。"湛的手抚上他的脸,"你看,他和你在一起一年,几乎没学会什么,刚来我这里一个月,就已经是一流的高手了。"
"变成高手有什么用,还不是打不过你。哥,你明知道的,你就是在故意抢走他。现在你又想杀了他。"浅有些生气了,脸有些红,一把甩开湛停留在他脸上的手。
"为什么一定要是他?"湛的声音明显变了样,"闻川有什么好,难道比我还好吗?"
"不一样的,哥。"浅抓了一个靠垫抱。
"为什么不一样?为什么一定要是他,我伺候你就不可以吗?"湛一把扯掉浅手上的靠垫,把他从沙发上拉起来,狠狠的盯着他,"阿浅,你以前从来不碰别人的。"
"哥,你要和我发火了?"浅根本不反抗,随着他的力道晃动身体,"我以前有洁癖,现在没有了。哥,你要打我吗?"浅讥讽的笑笑,"还是要把我关起来?"
湛颓然的放开他:"阿浅,你不要这样。"
浅笑笑:"我要怎样?求你把川还给我?就算你不要他了,他也不会回来了。"
湛忽然笑了,一片明媚:"不要去想那个一口粗话的人,我来伺候你,好不好?"他跪下来,撩起浅浴衣的下摆,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划过浅的皮肤,包裹住浅的分身,张开口含住,用舌尖轻轻的摩擦。

浅粗重的喘气,不一会儿就泄在他口里,湛很情色的吞下去,将脸靠在浅腹部:"你很久没有做了,对不对?"他长长的头发如缎子般垂下来,遮住了大半边脸,"只有我才知道怎样伺候你,阿浅,只有我服侍你的时候你才最舒服,对不对?"
浅从鼻子里"嗯~"了一声。
湛用脸摩擦着他:"闻川做不到的,阿浅,你不要骗你自己。"
"哥,我花了整整一年的时间来习惯没有你,可是现在你又强行让我想起来。"浅拉着他走近床边,把他压在蚕丝被子上,轻轻咬着他的颈子,"哥你自己来。"
湛翻身起来,极快的脱掉自己和浅的衣服,从床头找出一支润滑剂,挤出好些抹在自己后穴上,略有些急躁的做着扩张。浅拿过那支润滑剂,笑道:"哥和别人做过吗?"
"没有。"
"可是哥一定自己做过。"
"......"
浅含住他的乳尖,用低沉的语调魅惑的噪音道:"哥是不是一面想着我一面做的呢?"
"是......啊......"湛很久没有被爱抚的身体哪里经受的住他的刺激,在浅含住他乳尖的时候就止不住的呻吟。
"哥你真诚实,"浅玩弄着他的头发,"这么长了,你上回不是想染成金色的吗?"
"嗯,怕你不喜欢。"
"哥皮肤这么白,染成金色更衬皮肤。"
"明天就让小叶替我染。"
"不要挑染,要全都染成金色的。"
"嗯。"湛应了一声,埋头去舔浅的分身,直至它顶到他的喉咙为止,然后便分开腿跪在浅身体两侧,对着他的分身慢慢的坐下去,浅忽然恶质的抓着他的肩膀往下重重一压。
"啊~~~~"没有做充分的扩张的后庭冷不防传来撕裂的痛楚,湛痛苦的呻吟了一声。
"我以为哥哥会喜欢我帮你。"浅碰了碰湛因为疼痛而疲软下去的分身,做出失望的表情道,"这样的话,那哥你就自己来好了。"双手懒懒的抱着头,一动不动。
"阿浅......"湛一面忍痛努力上下律动,一面用祈求的眼神看着浅。
"嗯?"z y b g
"摸一摸我,好不好?"
"哥你在求我吗?可是我怕弄疼你。"
"求你......弄痛我也没关系......"
"那好吧,哥你要让我更舒服喔。"浅轻柔的抚摸湛的身体,爱抚他的乳头和分身,刺激他的敏感部位,满意的听到湛诱人的呻吟。
"哥要射了吗?"浅加重力道摩擦湛已经开始颤抖的分身。
"不......"意识到浅还没有射的迹象,湛忙加快上下律动的速度,拼命收缩着肠壁来取悦他。
终于浅压着他的身体,大力的抽动了两下,两个人同时射了。
湛软软的伏在浅身上,用舌头有一下没一下的舔浅樱红的乳珠,长发覆在浅身上,暖暖的温度。

"哥,你是个变态,你知不知道?"
"为什么?"湛停止舔弄,认真的看着浅。
"因为你喜欢被人虐待!"浅讥刺的看着他,狠狠的动了一下身体。
"啊~~~"身体一阵钝痛,湛夹杂着快感的呻吟。
浅强行把手指伸进他的后庭,动了动道:"你这里肿成这样了,还在撩拨我,你想我把你做到不能动为止,是不是?真是变态!"
湛转过头去咬他的耳垂,低声呢喃:"如果是在阿浅面前,是受虐狂也可以,是变态也可以。再做一次,好不好?"
浅从他身体里退出来,笑道:"我不要做了,哥你想不想服侍我洗澡?"
湛立刻来了精神:"想。"好几年浅都不和他一起洗澡,不管怎么求都不行,没想到今天他竟然会主动提出来,湛甚至有点不敢相信。

浴室,浅泡在大浴缸里,湛伏在他身边揉着他的肩。
"哥,你知道我骂川变态的时候他怎么说吗?"
"......"
"他说:'老大还不是一样?每天干老子的人都是谁啊?',真是有意思......"
"不要提他,好不好?他现在说不定已经死了。"
"不好!"浅大声道,"哥我最讨厌你了!你什么都比我强,却故意处处都让着我。可是我有什么喜欢的东西你都要和我抢,小时候我喜欢养金鱼,不和你出去玩,你把金鱼全都拿到太阳底下晒死了,后来我喜欢和田田打网球,你就把他杀了剁碎了喂狼狗,现在你又抢走了川,不,你抢走了他,还想杀了他!我恨你!!你故意对我这么好,象养金丝雀一样养着我,我不管去哪里你都能找到......"
"不要说了,"湛的脸色明显变冷,"你再说下去我就把闻川杀了剁成肉饼拿到修道院去放救济。"
"你看,你就是这样,不管我怎么样,你都有办法对付。以前我用刀,你说太危险容易受伤,要我改用枪。那时我还不知道天高地厚,硬是要和你比试,以为你从来没拿过刀子,一定比不过练了七八年的我,没想到输的一败涂地......你不用解释,当时你故意把握力道做成险胜的样子,其实你比我强得多,我怎么会看不出来?......你总是说你爱我,从来都没有伤害过我,可是你把一切都握在自己手上,什么事情都逃不过你的掌握......我们家五兄弟,大家都怕你,不敢惹到你,可还是不行,大哥被你用皮筋勒死了,二哥被你吊起来,割破手腕,一点一点放干了血,五弟最喜欢你,天天跟在你后面,常常跑来问我为什么你对他不理不睬,最后还是被你逼着换上最漂亮的衣服,装在密封的箱子里活活的埋掉了,只剩下我一个,你明明是个冷血动物,却在我面前装得像个猫咪一样,哥,你究竟想怎样?"
湛紧贴着浅的身体,把他搂住,很认真的道:"阿浅,你看着我的眼睛,里面只有你。可是我常常在你眼睛里看见别人。"
浅盯着他看了看,转过头去,道:"我什么也看不见,你眼睛里根本什么也没有。"
"阿浅......"
"我要睡了。"

第二天早上:
"湛少爷,闻川他......"小叶一手拿着一张纸片急急的进来了。
"留了一封信走了?"湛头也没抬,继续搅动锅里的薏米粥。
"是。"
"把信给我。"
小叶忙把信递过:
"老子去找老大了,他妈再也不回来了。"字写的歪歪扭扭,却有一股豪气。
"昨天他气江睛给杀了,受了重伤回来,小七给他包了伤口,也没见他有什么异样,今天一早起来人就不见了,只剩下这封信。"
"你去看看江晴的产业是不是都转到闻川的名下了?算了,不用看了,你下去吧。"
"是。"
"哼,成长的速度真是惊人啊!可惜了......"湛摇摇头,把火关了,摆好餐具后就去房间喊浅起床。
才一回头,便见浅披着件睡衣站在房门口:"哥,是川回来了吗?我听小叶说到他了。"
"没有,小叶说他已经死了,刚刚把尸体运回来。"
浅猛然变了脸色:"哥你骗我,你骗我,川怎么会死,他怎么会死?......"
"我让小叶把尸体烧了,阿浅,你要去看看吗?"
浅脱力般的靠在墙上,双目无神的道:"不,我不要,我不要看,你在骗我。"
"阿浅,吃饭了!"湛转身进了厨房,若无其事的烧掉手上的纸片,把薏米粥端出来。


闻川脸烦躁的坐在冯麻子的店里,回这条街已经两天了,每天都出去找浅,每天都找不到,街上小六子王三还是"川哥川哥"的叫,可惜就是提不起劲来:"操!"狠狠吐出一句,三下两下把面条吃完,继续去外面找。
不知道浅会在什么地方,不知道他喜欢去哪里,只能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找,一家一家的商铺酒楼,人来人往的大街小巷,几乎要把他的耐性磨光。
太阳渐渐落下去,街灯便亮了起来,商铺里也闪着霓虹般的光彩,闻川狠狠的抽了口烟,扔在地上,一脚踩熄,正准备去砸一家店泄火,忽见一个人从酒吧里出来,白色的衬衫,系着领带,斯斯文文的往前走。
"老大!"闻川大喊一声猛追上去,那人仿佛没听见般继续走,闻川追至他身后抓着他肩膀死命一扳:"你他妈总算让老子找着了。"
那人吃惊的回过头:"你是谁?"
不是浅。
闻川颓然松了手,那人正要走,闻川忽然抓住他,用枪顶在他的腰上:"跟老子走!"
于是回了浅住的屋子,闻川如同野兽般撕了他的衣服,把他压在床上死命的干,那人也不很反抭,只是实在太痛的时候呻吟几声,便由得他了。
闻川泄了一次,又把翻过身去,却忽然变得温柔起来:"老大......"他低低的唤着,亲吻他的背,一直的吻,再温柔的做,仿佛他是易碎的娃娃一般。

过了好些时候,闻川才从床上起来,拉开了灯。
"我叫唐诗。"那人大大方方道,从床上爬起来,身上全是青紫的痕迹,背上一片吻痕和齿痕,白净的双腿间流下红红白白的黏稠液体,在略显昏暗的灯光下异常淫靡。
闻川狠狠一瞪眼:"真他妈土!"
唐诗一点也不介意:"你说叫什么好听?"
"就你他妈这脓包样,叫什么都土!"
唐诗笑了笑,双手缠上他的脖子:"脓包样你还干?干够没有?"
闻川甩了他一巴掌,下床找了根烟,又到处找火柴。
唐诗光着身子就走下床,在地上捡起件衬衫随便穿在身上就往外走。
"老子没叫你他妈滚!"闻川没找着火柴,把烟一扔,恶狠狠的道。
唐诗阴着脸狠狠的踹了一脚门:"老子没说你他妈可以打我!"那木板门本来就不结实,给他这一脚踹得"咯吱~"一声响,断了两块木头,登时出现一个洞。里面的光漏出去。
闻川立刻变了脸色:"你他妈是什么东西,敢踢坏老大的门!"跳起来揪住他发疯似的打,拳头如雨点般的落下去,唐诗不明白他为什么发这么大火,吓了一大跳,好半天才想起躲闪,闻川死死的压着他,不顾死活的打,打累了才把他扔到一边,甩下他出门去了。回来的时候带了锤子钉子和木板,一下一下的专心钉着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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