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 ————小洛
小洛  发于:2008年12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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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过,你也有不对的地方!"我抬起头,"谁让你那天生气不理我跑去自修,害我在这里瞎担心,结果都忘了背书!"
"啊?"他惊讶地睁着眼睛,张大了嘴--好像这个通常都是我的招牌表情吧。"这个嘛~"他凑到我的耳边,"那时候是怕看着你会忍不住啊。"完了完了,耳朵红了,心跳乱了。
"呵呵,不过不急,等你愿意了再说吧。"
看着他的笑容,我不由地轻喊了一声"骆石~~"
"怎么?"
"对不起!"
"啊!~~你!"
......
"呵呵,再次盖章!你以后都不能跟别人跑了。"我得意满满地看着刚才狠狠地在他的手臂上咬的一口。
疼的龇牙咧嘴的他委屈地看看我,"小石头啊,以后盖章可不可以换个方法啊,这样下去以后陪着你的就剩一把骨头了。"
"呸呸呸,童言无忌,童言无忌!什么一把骨头!"
"所以咯,以后换个方法咯,比如......"
啾~的一下,又被偷了一个吻去。

 

唉,我想法设法地想哄他说一个诺言,可他却总是趁机占我便宜。
"你想的美哦!"我往他的腰里一捏。那里是他的死穴,别人一捏他就痒的不得了。果然他飕的一下就跳开了。
小小的寝室里,我们闹着,追着,有时候追到了,我捏他,有时候追到了,他亲我,现在想来,都是些极无聊的把戏,可当时,却也是开心的。
当我们跑累了,砰地坐在了地上,他搂着我说:"都盖了那么多印了,谁还敢要啊?这辈子赖你了。"
??
!!
这,辈子?我扭过头,很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骆石......"
"嗯?"
"再让我吻你一次好不好?"
"啊?刚才不是......"
不等他说完,我就覆上了自己的双唇。

 

他明显的愣了一下,也就那么一下,然后,我的主动地位又被颠覆了,5~~~。他扣着我的脑袋,双唇轻轻地一下一下地触碰着我,这种蜻蜓点水般的诱惑让人心痒,看着我渐渐迷茫起来的目光,他微微一笑,灵舌就这样钻了进来,如游龙一般,嬉戏,追逐。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甜美的一吻,而且,是深深一吻。"唔~~"快要不能呼吸的我,忍不住微微喘着,一不留神却发出了令人脸红的呻吟。
之前是谁教育过我来着?说女人的呻吟一定可以激发性欲--这种话一定是许少萧飞他们给我灌输的启蒙教育--原来男人的呻吟也有同样功效的啊!我分明感受到了身后骆石的变化,一下子脸上像烧了起来一样。我试着稍微挪动一下,好离开危险地带,却被他的手大力地压住了。"别动!"他的声音比起往日来要低沉很多,突然想起了另外一段启蒙教育里的话,对哦,这个时候还是不要乱动比较安全吧,不然怎么都变成我在勾引他了。(你是不是忘了你刚才就是在勾引他的说)于是我僵直地保持原姿势,一动也不敢动。"放心,我不会在这里。"他在身后轻轻说着。令我一阵感动。
可是啊可是,同学,你的保证怎么没有效果呢,你说不在这里,可是你的那个好像根本不理你的决定啊。怎么办,怎么办?我发誓我没有往后靠,但它可是越来越挨着我了,而且还越来越硬了~天~!
"
噗哧"一下,他居然笑了。在这么紧要的关头你还笑?!难怪你那儿失控!你根本不会控制自己的么!我瞪了他一眼,他却笑着瞄了瞄前面示意让我自己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天!什么时候的事啊?!我怎么也这样了?5~~~~~妈妈~~你儿子不纯洁了啦~~~(昏,早就不纯了好不好)5~~~我自己的牛仔裤也被撑得顶了起来,这是怎么说的么~5~~而且,不注意还好,一注意更糟,现在它就更加气势蓬勃起来了。

 

这时候,就在这万分尴尬的时刻,骆石同学,在我耳边突然来了一句,"要不要,我帮你?"这句话,就如同战场上司令员那句"为了革命,为了胜利,同志们,冲啊!"一样,刹那间让我的小弟弟完全振奋了。我真是欲哭无泪、欲死不能啊~~~

 

在我要生要死的那空档里,我感到他的手在移动,想拦着他,他却低声说着:"别怕,我只是帮你。"然后再一次沦陷在他的甜蜜的吻中,因为这句话,人渐渐放松下来。他缓缓拉下我的拉链,又褪下了内裤,精神抖擞的小弟弟砰地就跳了出来。我羞得只想转头,他却不让,还笑呵呵地说着真可爱,5~~~小弟啊,你争点气啊,别人家一说你可爱你就更开心好不好~~唉,我现在是真的相信男人的下半身是不受控制的了。

 

"啊!"从来没有外人触碰过的地方,一下子接触到他的温度,令我不由得颤抖起来。他左手搂着我,右手握着我的那儿,温柔地说着:"别怕,会很舒服。"
......
"嗯......嗯......"随着他的手灵活的套弄,我的意识越来越涣散了,只听到自己忍不住快感而发出的呻吟。"啊,......啊......"
"嗯,......嗯......,我,我......"
"舒服吧?"他的声音如施了魔法般令身体里的血液更加沸腾起来了。鼓励我更加热情似的,他舔着我的耳朵,我的脸颊,我的脖子,我的锁骨,手上也越来越快,"我,不行了......我......"我无力地喘着,"喊我的名字"他如幽灵般的声音诱惑着我遵循他的命令。"骆,骆石,......啊......骆石,我......不行了!啊!"我终于在他手中得到了释放,还带着燃烧的温度的身体虚弱地靠进了他怀里。

 

他亲吻着我的额头,问我舒不舒服,我脸一红就低头。这不低还好,一低却又吓了一跳。我是解放了,可是他还没呢!他发现了我的目光,尴尬地一笑,说:"起来得来么?我去厕所。""骆石~~"我一下子哭了出来,"骆石,我喜欢你,我们要在一起!"我带着乱七八糟的眼泪狂吻着他,一面伸手去拉他的拉链,我也要帮他!这是他为我动情的标志,才不要他去厕所解决!

 

可是啊可是!!!就在这么关键,这么美好的时刻,桌上的手机疯狂地响了起来,而且是两个。
"小石头,电话。""不管,不接!"我任性地跪在他腿上不让他起来,一面继续拉拉链。
可是啊可是~~~||| 手机不屈不挠地响了十几声,我手上慌乱还拉不开拉链,结果他用力握住了我的手,在我嘴上啄了一下。"这次就算啦,我自己解决,以后都留给你好吧?"顾不得脸红了,我"哇"的一声扑进他怀里,哭得眼泪鼻涕一把一把。
他安抚了我一阵,和我站起身来,一面叫我看谁的电话回一个,一面自己朝厕所走去。"骆石~~"委屈你了。
"喂!"我恶狠狠的声音就差没把手机给吓瘫了。
"哟,小家伙火什么呢?"你爷爷的,还好意思问!
"呵呵,我和萧飞在解放路,刚才抽奖抽到四张餐券,晚上你和骆石也来吃啊!萧飞刚才打电话给他他没接,不知道是不是有事,你一会打一个给他啊!"
吃吃吃!你们两个就知道吃!
"怎么样啊,来不来啊?"
"来!干吗不来,吃穷你!"
"哈哈,餐券每个人五十,自助不限量的,值吧!哈哈,那晚上七点解放路的凯兴酒店门口见啦!"
"知道啦!"
......

 

"刚刚谁啊?"骆石,可怜的骆石。
"还有谁,许少他们抽奖抽了四张自助餐券,叫我们一起去。"
"呵呵,那很好啊!"
5~~~~你不用强颜欢笑了,我知道你很难过~~~~
"行了,别唱了!"他笑着来挠我的痒,顺道把我抱了起来,"呵呵,先欠着,以后要你还~"
这回我又恢复了脸红的本事,然后点点头说:"嗯,有借有还,再借不难,我一定还!"
立马他笑得抱成了一团:"你个小活宝啊!"

 

18.
"怎么在这里?"一个身影遮住了阳光,令我一阵头晕目眩。扭头,闭上眼睛,一言不发。
猛地,感觉自己被人从地上拎了起来。如果是他,这也不是做不到的事情。
"放开。"
他那双细长的眼睛看着我,像是想要看穿我的眸子似的。
"我叫你放开。"
"砰!"他松手,我落地。
我很满意他这么做。虽然背上还在隐隐作痛,可还是努力地把自己从地上撑了起来。
"上课10分钟了,你再逃课试试看!"说完,他迈着流星大步离开了。
转身,我捡起刚才掉在地上的那个本子。

 

"铛~铛~铛~......"古老的大钟在五点时准时响了起来。
......

 

"兮文!"一个熟悉而又令人厌烦的声音从窗外飘了进来,令人毛骨悚然,我正在收拾书包的手都不禁抖了一下。"哈,你果然还没有走!我就知道你一定不会放我鸽子的!"
我皱着眉头,看着这个隔着窗子搂着我脖子的女孩。拜托,是我彻底忘了要不放你鸽子这回事好不好,要不然何苦自己留在这里受罪!"小姐,请你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虽然这不是第一次,可是谁也不会习惯这种打招呼的方式吧。终于她松开了魔爪,却不是因为我的话。
"咦?你是谁啊?......来找兮文的?...... 啊!啊!啊!莫非,你手里这个是传说中的情书!!!"她之所以放开了我,绝对是因为那时候站在走廊窗前的另外一个女孩子,见到过几次,好像是隔壁班的。我摸着差点被扭断的脖子,看到她眼里放着金光。"行了!交给我吧!我一定帮你给他!"几乎是从一个被吓傻的人手中抢过了那个粉色的信封,她还一脸痴迷的笑容。下一秒,那个被吓傻的女孩子就红着眼睛跑开了。
"她怎么了?"我们这位小姐居然还一脸无辜地来问我那个女孩怎么了,难道她真的17岁了么?
"回家!"谁要回答那种无聊的问题。
"可是,诶!你等我啊!......"
我拿着包走出教室的时候,碰到刚好从外面进来的他。他那双细长眼还是和之前一样,半眯不眯地看着我。原本还以为这次可以整到他,看他那个样子,又是什么事情都没有了,无趣。

 

晃在回家的路上,身旁的小麻雀一直唧唧喳喳地说个没完。
"对了,兮文,刚刚那个女孩子到底为什么跑了啊?"
别的人是用"对了"这个词表示想起某个话题,可是,谁会像她这样在半个小时内用这个词来第十几遍提起这个话题?
"她拿情书给我,你抢过去了,她当然傻了!"我白了她一眼。
"可是!可是!这个可是传说中的情书啊!在2065年居然还有用信纸写的情书出现!这当然稀奇啦!"
"那你也不该抢过来!"
"因为稀奇才要看看么!再说我又没有打开看,而且我都说会交给你的,她还难过什么啊?"她一副受委屈的样子,嘟着小嘴,"哦~"她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意味深长地打量起我,"我知道了,你这么凶我是因为你想自己接过那封信吧!哈哈哈哈!被我说中了吧!"
"......"我看着眼前这个笑得花枝乱颤的小女孩,满脑子只有两个字,"白痴。"
"姚兮文!"不理会深厚的小白痴惊天动地的怒吼,我自管自朝前走去。

 

我叫姚兮文,17年前出生在新西兰。在我10岁的时候,父亲死于癌症,之后的日子里,我和母亲搬进了爷爷在基督城的房子。爷爷是年轻的时候就随家人来新西兰定居的,我只知道我们的根在中国,因为每年我们家都要过农历新年。父亲在大学读书时认识了从中国来新西兰留学的母亲,很快两人就结了婚。等我出生以后,父亲就带着我和母亲搬出来住了。父亲有着和爷爷一样的性格,温和善良,骨子里却透着一种倔强,但是母亲却不似已过世的奶奶那般贤惠。我至今还是痛恨她的那种个性的,就因为父亲事业上稍有波动就在家里闹翻了天,就因为父亲坚持不要爷爷的帮助硬要自己度过难关就威胁说要离婚,就因为父亲去世可以分得遗产就试图扮演起"贤妻良母"的角色,就因为自己的情人股票投资失败就卖了父亲留下的房子而以无处居住为由住进了爷爷的大屋。我想,她应该也是想过我是爷爷唯一继承人这个问题吧,可是在她的算盘打好以前,她就去了。上天也许也看不下去了,于是招了她去父亲身边完成生前未能完成的做个好妻子的任务。之后的几年一直是爷爷照看着我,直到三年前,我和爷爷一起回到了我们的故乡--中国。那时候爷爷执意要买这一幢别墅,我不知道为什么,不过老人家做事任性也很常见的,何况,也许这里有他什么回忆吧。
"喂,你又出什么神呐!"回头,是那个小麻雀。
"我今天不过去吃了,有点累,你和陆爷爷说一声。"
"啊?你连饭都不来吃,不会是和哥哥吵架了吧?我刚才看你们两个在教室门口大眼瞪小眼的!"
"没的事,别瞎想了,我进去了,Bye!"
"哦,Bye~"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小麻雀,我走进这间寂静的屋子,心里有种情绪在一丝丝地剥茧而出。

 

如今,这个屋子就只剩我一个人了。三年前,和爷爷回到这里以后,我们度过了一段快乐的时光。他不像有的老人那样总有很多规矩,他有着含蓄的幽默,也很能接受新鲜事物,和他相处更多的时候像是和一个睿智的老年朋友在交流,而且他回到家乡以后似乎也格外开心。然而也许是因为了了生平最后的牵挂,短暂的快乐之后,一年半前,他在睡梦中永远地离开了我。他和父亲一样,在我的记忆中是柔和、含蓄而恬淡的,但是,一旦离去,却觉得千丝万缕的悲伤就那么不经意地在点点滴滴的回忆中荡漾开来。
之后,我的一个表叔成为了我的监护人。表叔是一个在上海经商的商人,据说事业很成功,爷爷回来以后的很多事都是他帮忙出面联系的。他平时很忙,有空才偶尔来这里看我,爷爷去世以后他曾来看我,和我作过一次认真的长谈,最后他只说了一句:"16岁,你也可以是个男子汉。"也许是我们家遗传的骨子里的倔劲,我看到他的眼神时,严肃地点了头。这是我们的协议:他替我保管爷爷给我留下的遗产,到十八岁时交由我自己管理,我自己住,每月他给我生活费,而他则去忙自己的事业。问题不是没有,只是不到不得已也不去找他,一般自己也都可以应付。
后来,一年以前,隔壁的别墅也被别人买了下来,也就是小麻雀的爷爷。小麻雀的爷爷姓陆,年轻的时候好像是这个城市里很有名气的商人,小麻雀叫陆羽熙,她还有个哥哥叫陆羽丞。羽熙和羽丞都不是陆爷爷的亲生孙女孙子,羽熙说他们是在5岁时被爷爷从孤儿院领养的。自从他们搬来以后,日子好像热闹了起来。由于陆爷爷的友好,我成为了陆家的常客,因为陆爷爷不让我自己在家随便拿泡面什么的当饭吃。羽熙、羽丞和我就读于同一所高中的高二,前者在一班,后者和我一样在三班。三人虽然同样年纪,性格却是十万八千里,羽熙是那种很能说的女孩,天真活泼,却时常整的人头大;而羽丞是那种沉默的人,话总是能少则少,人很聪明,但我就是看他不顺眼,也许是彼此看不顺眼,时常互整;至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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