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呱坠地————草本精华
草本精华  发于:2008年12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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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叶趴在窗台上,笑道:"是关于我与令妹的。"
程之贤皱皱眉,打开门道:"那就快说。"
叶加子见他上钩了,便推说这里不方便讲话,硬扯着程之贤出了程府。
来到一处房子的后门,小叶敲了敲门,门开了,内里出来个脸色发青的女人,长得还不错,披件白衣,头发蓬乱,像只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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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欢喜佛
那女人一见小叶公子,立马扑将上来,又是掐又是亲,口里叫着:"小冤家,小冤家,总算把你给盼来了。"
程之贤咳了一声,满脸不快。小叶笑嘻嘻地对他说:"这是惠觉尼姑,我的相好。"又对惠觉耳语几句,惠觉连连点头,把他们让进庵里。
说是尼姑庵,其实都是些寡妇浪女,在家耐不住寂寞,春心难锁。
家里怕会闹出丑事,就逼着她们进了庵,带发修行。她们本就不是一心向佛,长期压抑着,欲念如狼似虎。
小叶公子上京投亲,暂住过这里,与这帮尼姑交欢过,自那次后,庵里的女子都对叶加子死心塌地。
惠觉带他们到尼姑庵的密室,那是个很大的地下佛堂,供着一尊金灿灿的欢喜佛。那欢喜佛抱着的竟是个活人,那人在佛像上扭着。
从叶加子的角度,可以看到,欢喜佛的两根孽根,正插在那人的后庭与阴部。
仔细看,那人也是个尼姑,长得算白嫩,面色潮红,地上还翻着只酒瓶儿。
惠觉走近几步,把那尼姑拉下,口里笑骂道:"你这小骚蹄子,喝了点酒,不在屋里安分守纪挺尸,跑到这来撒野!"
那尼姑连连讨饶,叫着:"唉哟,我的姑奶奶啊,快撒手,我这样子下不来,快插穿了。"
惠觉放开手,那尼姑自己拔出来,整整衣装,从那神台上下来。
程之贤满面鄙夷之色,转身想走,小叶一把捉住,扯到欢喜佛前。惠觉与那尼姑关上门出去了。
叶加子指着那佛像的男根,那俩男根竟是呈螺旋形,有小突起,上面沾着白色的稠液。小叶问道:"襟兄熟读圣贤书,想必听过欢喜佛。"
程之贤冷冷道:"听过又如何,只不过是个淫神罢了。"叶加子道:"非也非也。这肉体性事,本是天性使然,欢喜佛就是正确引导人们如何进行情事。襟兄你与我年岁相当,怎么就参不透这一点呢?"
程之贤听了,当下明白过来,怒道:"是我爹叫你来的?少管闲事!"
小叶公子见软的不行,转了转眼珠子,收起笑脸,寒声道:"我便是看不惯你那假清高的样儿,怎么着?今天无论如何都要破了你的童身!"
说着,就动起手来,想抓住他。
程之贤也不是善男信女,一招就制住了小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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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初夜
话说叶加子被程之贤按在下面,手扭在背,痛得他龇牙咧嘴。
"罢了罢了,我与你玩闹呢,快放开。"小叶立刻讨饶。程之贤冷哼一声,松了手。掏掏袖口,却找不着布巾擦手。
叶加子灵着呢,看程之贤的样子就知道他那洁癖又犯了,便抛给他一只袋子,道:"里面是令妹的帕子,昨儿个岳母给我的回礼。"
程之贤恼了,但都到这份上了,也不能拿他怎样,只好闷不吭声地接过。谁料袋口一开,就有粉末扑面,程之贤被喷个正着。
"这是何物?"程之贤气急道,身体却慢慢软倒在地。
小叶公子笑道:"这可是好东西,让你好好享受一下鱼水之欢。"对门外叫道:"快快请进。"
门应声而开,进来几个年轻女子,为首的是惠觉,后面跟着三个,都身着灰色尼袍。惠觉吃吃笑道:"小冤家,今儿坑的是谁家的小少爷啊?模样还挺俊的呢。"
叶加子笑笑,拖着程之贤上了榻,招呼那几个女子上来。其中一个面容清秀的女子怯生生的,一直低着头,扭扭捏捏,不肯上前来。
惠觉笑道:"小骚货,还不快上去!"那女子后退几步,想走,被惠觉一把拉住,按在床榻上。那女子眼都红了,像是快要哭出来。
小叶皱皱眉,道:"她不是自愿的吗?快放开她。"那女子听到叶加子的声音,抬头看他,这不看不要紧,一看,那魂儿就没了。惠觉放开手,把那女子推到一边,招那剩下的两个上榻。那两个女人,一个长着狐媚眼,一个是黄蜂腰,端的是风情万种,千娇百媚。
药力发散开来了,程之贤的胯下已是高高顶起,像要爆开来。叶加子解开他的裤带,肿胀粗大的男根弹出来,那颜色,粉嫩粉嫩的,分明连手都还未曾碰过,小叶用手指弹弹,轻笑一下。程之贤满面通红,可又无力挣扎。
两个女子脱了尼袍,狐媚眼伏在程之贤腿间,张口含住那孽根,慢慢吞吐着。黄蜂腰则咬着程之贤的一只乳头,舌头翻飞,淫欲毕现。惠觉也脱衣上榻,搂着叶加子,弄将起来。
程之贤只感到陷入深深的地狱,那些礼仪廉耻,扑天盖地,淹了他。他的灵魂飘到半空中,看着自己的肉体,与那两个女人纠缠着,射出来了,却还是坚硬如故,没有变小。小叶公子边与惠觉交欢边对站在一旁的女子招手。
那清秀女子走过来,脸红道:"公子,我......"目光痴迷,分明一个痴情种。小叶一个挺身,插得惠觉淫叫连连。他道:"你去那边,让他破了你的身子,我就与你好。"清秀女子听了,咬咬下唇,似要流泪,但小叶坚持,她拗不过自己的心,急急爬上榻,衣袍也不脱,对着那高翘的坚挺坐了下去。
红红的血流下,程之贤绝望地闭上眼,任那女子泪流满面,摇摆着腰肢。毕竟是初夜,没有坚持太久,就射了几次,孽根变软了。清秀女子已累得倒在榻上,起不来了,眼睛自始至终,都紧随叶加子。
小叶体力倒好,搞完了惠觉,还插得那两个欲求不满的尼姑只有求饶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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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诈尸
睡到半夜,叶加子醒来。佛堂里点着灯,宽大的床榻上,程之贤与那清秀女子裸着,整个身子缩成团,睡一头;惠觉与黄蜂腰搂着睡另一头,狐媚眼躺在她们脚边,都没穿衣服。佛堂暖烘烘,倒也没什么。
小叶爬近程之贤,摸摸他的脸,唇边挂着丝笑意。爬下床,走到欢喜佛脚边,摸着那坚硬冰冷的男根,又想到了死去的叶立斋。
叶立斋还在的时候,小叶就一直很好奇他的来历。
叶立斋有洁癖,脾气怪,喜欢拿刀砍人,可没人知道他的来历。
小叶公子记得,村长说过,他是二十年前突然来村里的,只知道姓名。
刚来那阵子,天天半夜去后山扒坟,拣些骨头回来,后来就渐渐少了。因为扒的是无主孤坟,村人也不好阻止。
而那副当成命根子看待的骷髅也是一开始就带在身边的。
有几个想插他后面的人,被他赶出后,就怀恨在心,说他跟那骷髅相好。
叶立斋懒得辩解,照样搞鼓他的死人骨头,家里的烟囱,从没起过烟,像是不食人间烟火。
直到五年后,叶立斋捡到了叶加子,才稍微有点人的感觉。
有件事,小叶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在叶立斋死后,与小叶交合完,他的尸身曾经有点蹊跷。小叶公子的精水射在他胸口,他那白白的胸竟然向上涨起,里面的内脏像要破开皮肤爆出来,秀气的脸也变扭曲了,口中吐出白沫。
小叶见诈尸了,倒也没吓坏,拿过一条干净毛巾细细地擦洗,连干塌的孽根都弄净了。
擦去精水的胸口,皮肉溃烂了一块,骨头跟心脏都看到了。那心,竟是残破不全的,像被野狗啃了。
小叶公子一边叹着他那要命的洁癖,一边为他穿上寿衣,还要仔细着棺材里的卫生,香料用了一堆,总算在下葬时安然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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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自宫
小叶在想着叶立斋的当口,程之贤醒了。药性过了,身子能动,他一骨碌爬起来,什么也不管,光着身子,踉踉跄跄地跑出密室。叶
加子被他吓一跳,跟在后头跑。
程之贤跑到庵堂的水池边,跳下去,狠狠地刷洗着身子,刷得皮肤都红了,还是不肯停。小叶看他这样,竟与叶立斋重合了,心里满
不是滋味。
洗了一会儿,程之贤爬上岸,湿着身子,四处乱跑,身后一条水道,混着点点血腥,那是用力过猛,擦伤皮肤所置。他脸色惨白,眼中有着深深厌恶。
叶加子怕出事儿,也紧跟着。程之贤走着,就找到了柴房,摸了把锋利的砍刀,小叶公子想上去夺,不想那程之贤的洁癖症一发不可
收拾,力气大得出奇,挣开了小叶。
程之贤手握砍刀,拿着自己的命根子,干脆利落地砍下。小叶只见寒光一闪,血从程之贤的胯下喷涌而出,流了满地。程之贤身体摇
晃了下,硬是撑住了。握着那刀,想捅叶加子,可是没力气动了。
小叶看着程之贤的脸,就像看到叶立斋。他扑将上去,捧着那张脸,又是亲又是啃,口里叫道:"你不是清高吗?不是嫌我脏吗?还不是被我搞过!你跟我一样!一样肮脏!"
程之贤阉割后,那血一直流,脸白得像纸,又被叶加子粗鲁对待,竟晕过去了。
小叶公子扶着他,慢慢滑落在地。月光照着叶加子的脸,白白的,像个鬼。
他笑着,抱住程之贤的脸,低语道:"青莲子说了,你会回来,你可是从不骗我的,我一直在等你呢。"边说,边亲着程之贤。
尼姑找到他们时,程之贤只剩一口气在,还好那清秀女子会医术,救回了他的命。只是他下手彻底,割得干净,断了子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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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成亲
程之贤成了阉人的事儿,小叶跟他都保持沉默。程老爷子只道他那儿子识了人道,给了叠银票小叶,算是意思意思。小叶也不推辞,
大方收下。那女人也不知用了何药,程之贤养了几日,竟好了。
此事按下不表。叶加子与昭灵王结成后庭朋友,有时见面欢乐一番,不然就跟程老爷子,还有双喜儿厮混,日子过得倒也舒心。
不自觉地,就过了三个月,这期间,程老爷子曾提过要给程之贤讨房媳妇,都被程之贤拒绝了,这事儿也就淡了下来。
这日,小叶偷溜去尼姑庵里,想跟那帮尼姑好好亲热下,进门后却看到惠觉满脸不快。叶加子细问之下,原来那清秀女子竟怀有身孕了,再过几个月,就会看出来了,尼姑怀孕,这可是天大的丑闻,惠觉正为这事儿烦着,口里骂道:"做也不涂槐花籽油,急色鬼一个!"
小叶公子眼珠子骨碌一转,计上心来,道:"这事儿你就交给我去办吧。"
惠觉听了,松了口气,两人又干了回那事儿,小叶才走了。
回到程府,叶加子找到程之贤,告诉他那女子的情况,程之贤脸色青了一下,厌恶地瞟了眼小叶,拿着狼毫的手紧了紧,摆摆手,道:"怎样都好,别再来烦我。"小叶就等他这句话,出了程之贤的房间,就去找程老爷子了。
程老爷子正跟合欢儿恋作一块,那合欢儿的淫穴吸得正爽,叶加子走进去,面不改色道:"岳父大人,小婿有一事要得您首肯。"程老爷子老脸也厚,继续插着合欢儿,道:"说吧。"
小叶公子道:"之贤兄答应娶亲了,想您首肯。"
程老爷子一听,大喜,道:"是谁家的姑娘啊?快快迎进来吧。"小叶笑道:"您怎么比新郎还急,那姑娘虽然出身贫寒,但也是好人家的女子,很得之贤兄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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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程家奶奶
却要说说这程家奶奶。
程家奶奶不是程老爷子的原配,她本是娼妓,原配夫人还在时,就与程老爷子有些不清不楚的瓜葛。后来怀上了程之贤兄妹,老爷子便把她娶进府里当了侍妾。
程家奶奶进了府,这也不满意,那也嫌多余,闹得是鸡飞狗跳,没一日安生。原配夫人本就身子骨弱,这一下,更重了。生下程之贤后,原配夫人欢喜得紧,把那孩子当成亲儿对待。程之贤也敬爱她,两人比亲生母子还亲.
程家奶奶见儿子被抢走,闹心,便说府里有小鬼作祟,克着自己,请来些古怪道士,闹了一场,什么桃木剑黑狗血的,生生闹死了原配夫人。
程老爷子本就不喜那结发妻子,嫌她满口道德义理,这一死倒好,扶正了侍妾,自己在外继续风流。
程家奶奶也不管,自己养了几个姘头,过得挺滋润。
这些荒唐事,都被程之贤看在眼里,越发厌恶了。那自胎中带的洁癖,也更严重。要不是怕脏了手,他老早就弄死那对狗男女了。
直到小叶公子到来,程家奶奶才知道,世上还有这等人物。俗语道,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程家奶奶正处于这交接点,性欲旺盛,一心想爬上叶加子的床,但又碍于自己的身份,只好憋在心里。
这日,正是儿子的大喜之日,程家奶奶喝了点酒,由双喜儿扶着,摇摇晃晃地回房去,却见桐花的贴身侍婢念儿,鬼鬼祟祟地端着盆东西,往天井去了。
程家奶奶支双喜儿跟去看看,自己回了房。合欢儿正在她房里睡着,昨儿个跟老爷子滚到天亮才歇下,这会儿正补眠呢。
程家奶奶酒劲儿上了,便想试试合欢儿的后庭妙处。解开他的裤带,伸了一指进去。这一弄啊,就上了瘾,每深入一寸,就像一步步接近极乐净土,时而纤细,时而宽广。程家奶奶只恨自己身为女儿身,没有那活儿,无法插进去。
被她一弄,合欢儿也醒了,却躺着任她摆布。程家奶奶没孽根,就用手指插,整只拳头伸进去,竟还富有弹性,吸曛吞吐,滑腻紧致,直弄到自己下体都湿润一片。
此后,程家奶奶便迷上了这后庭性事,而正是这喜好,要了她的命。这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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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胎异
双喜儿暗中跟着念儿,看她把那盆东西倒在沟里。待念儿走后,近前一看,暗红暗红的,有淡淡腥味。
她是过来人,当然闻出那是什么味儿,只是不太敢相信,那是桐花流的。
桐花自之前与双喜儿一夕风流后,便深居简出,连程之贤成亲也没出席,推说身子不舒坦。双喜儿琢磨着,往桐花的住处去了。也不敲门,就直闯进去。念儿上前阻止,被推倒在地。进到内室,桐花正坐在帐内,拿条黑网线,包着腰身,正用棍子扭了几圈。脸色惨白,满头冷汗,嘴唇都咬出血来了。细看那腿间,流下红红的血。
双喜儿劈手夺过棍子,掀开她的衣袖,只见雪白藕臂上,绯红一点朱砂。
"是老爷的?"双喜儿道。桐花瘫在榻上,咬牙道:"我才不要生那老色鬼的孩子,要生,还不如生我哥的。你帮帮我。"
双喜儿道:"这样吧,我去给你拿点西藏红花,你不要再用这法子了,很难流得掉。"说着,就出去了。
桐花只道她是去拿药,躺着乖乖等。那胎儿倒也命硬,这般折腾,竟然没有流掉。
却不曾想那双喜儿心里正打着小九九,往叶加子的屋里去了。叶加子不在,便去到后园子的木屋,果然在那,正与新娘子厮混呢。
酒席未散,程之贤就不见了影儿,叶加子本想去找他,却见着静慈孤零零坐在新房,便邀她爬灰。
双喜儿把小叶叫出来,对他耳语几句,叶加子脸色大变,沉吟一会儿,道:"我知道了,先给点安胎药她,以后再说。"又问:"要一起来弄吗?静慈承受不了我的。"双喜儿道:"我去拿药,过会儿再来。"
双喜儿在药房抓了点补药,交给了念儿,让她熬了,给主子喝,念儿答应下来。
做好这事,双喜儿就去找小叶,与静慈三个人,共赴巫山,搞得是天翻地覆,静慈一连两天都无法下床,躺在新房里。好在腹中胎儿平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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