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呱坠地————草本精华
草本精华  发于:2008年12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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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里生 我在这里死
母亲的羊水 没能杀死我
我睁开眼睛 就已经死去
-------题记

说到叶加子,就不得不说一下他那眼。叶加子的眼是清泉,是深潭,那眼珠子一转,万千风情流动。看他一眼,还没回过神来,那眼就勾走了人的魂,自此就在心上,扎下了刺儿,想要拔掉,会剔骨般痛。
叶加子,十五的年华,性狡猾,恶劣,村里人尽皆知,可有的是自动送上门的。只有他那养父叶立斋坚信他单纯干净,还不准人家在他面前乱讲,否则就提着菜刀乱砍。
叶加子的第一次是在村后的小河里,被村长的女儿摁在下面。在分不清是水流还是鱼鳞的滑腻触感中,那女孩就坐了上来。处女破瓜的血从交合处流下,叶加子竟兴奋莫名。那血染红了河水,也染红了叶加子的眼。
一次次做爱后,叶加子就说:"你前面不新鲜了,我要插你后头。"村长的女儿自被叶加子破了身,识得那滋味,竟跟亲父搞上了。听得叶加子这样讲,知道他已知晓,嫌自己变松,便塞了一块碎银给他。那叶加子得了银钱,高兴了,插她后面,弄得爽利无比。自此,那后庭性事滋味就如噬魂毒药,烧得叶加子心都焦。
他要叶立斋插他后庭。那叶立斋生性极度洁癖,连处女都不屑于碰,哪肯做这等肮脏透顶之事,断然拒绝了。
叶加子何许人物?他转身就走,进到邻家,拉那自小长大的何小一到草丛里。草丛比两人都高,黄黄的,泛着不健康的色泽。
叶加子二话不说,扒掉下身衣物,压在何小一身上。何小一红通着脸,结结巴巴地说:"你......你干嘛?"叶加子眼珠子一转,勾得何小一没了魂,吃吃笑道:"你看到了吧,我跟那女人在河里的事。你想插我很久了吧!"说着,竟生生坐了上去,涩涩的通道,流出了红彤彤的血,染红了叶加子的眼。他疯了似地扭着腰,摆着臀,弄得何小一舒坦无比,竟一下子就射了。
以后,叶加子经常找何小一出来,翻云覆雨,好不快活。日子久了,何小一掏干了身子,一次做时连射了几次,最后射出了红红的精血,竟就此一命呜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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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立斋是农夫,可没有半点乡土气,粗硬的麻布料子衣裳穿在他身上,也遮挡不住满身贵气。他皮肤细白,村里的男人肖想了好久,都染指不得,怕被他砍死。如此这般,两父子表面安安生生地过日子,倒也自在。
直到那天叶加子跑回家,要叶立斋插他后庭。
叶立斋气红了一张粉脸,坚决拒绝了。叶加子转身就离开了。儿子走后,叶立斋烦恼透了,气他不学好,寻思着送他去那后山外的寺庙里修修行,戒戒欲。叶加子被何小一插完,回到家,听了养父的打算,百般不愿。好说歹说半天,叶立斋打消了念想,但要小叶乖乖去学堂,不可惹事。
小叶公子哪是禁欲得了的,口上答应了,照旧去找村长的女儿跟何小一。
有天叶立斋去采草药,撞上小叶正跟那两人赤条条地抱着,行那苟且之事。叶立斋气晕了头,拿着砍刀就砍下了村长女儿的头。何小一看着苗头不对,早逃了。
村长要杀叶立斋,被叶加子用那乱伦的证据威胁,只关了几日了事。
那叶立斋砍死人时,溅了一身血,放出来后,立马跳进河里刷洗身子,洗得全身皮肤都破败不堪,血流满河。那之后,叶立斋的身体就落下了病根,三伏的天还要穿棉袄。
叶立斋身子虚了,没有精力去管小叶公子,那叶加子岂会放过这机会,在外面胡天胡地,回到家就摆出孝子样尽心照料养父。
小叶公子本以为两人会就这样生活下去,但他小看了叶立斋。
几年后,叶立斋病死了,死前用一纸婚书绑住了小叶公子,要他在满二十岁时就娶亲,断了他的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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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小叶满喜欢叶立斋的,就算是他死了,他还是很想跟他做做看。
叶立斋告诉过小叶关于他父母的事,那时叶立斋在山上挖坟头偷死人骨,见到一对男女鬼鬼祟祟地把一包东西扔进坑里,扬土掩埋时溅到
了他身上,他生气之下,杀了那对男女。后来听到坑里传来笑声,他伸头一看,发现了小叶,正咧嘴笑得欢。
小叶对自己父母没兴趣,他那时正打叶立斋的主意,不想竟被拒绝了。
叶立斋死后,停尸在家,到了晚上,小叶爬进棺材,脱下叶立斋的寿衣。光着身子的叶立斋尸身惨白瘦削,失去生命力的皮肤,在月光下
紧紧吸引着饥渴的叶加子。小叶公子摸了下僵硬的死尸,低下头含住那不会勃起的孽根,吞吐了几下,脱了自己的裤子,用手扶那冰凉的
东西插入自己。摆了下臀,感到不充实,遂拉过叶立斋的手,一并插入。饱涨感跟体内的冰凉感刺激着感官,小叶挪了下臀部,硬生生将
那尸体的整只手都深深插入,血流了下来,染红了叶加子的眼。
那天晚上,小叶终于跟叶立斋做了,得到了极大满足。
第二日下葬后,小叶公子去村东头的吴寡妇那里买酒,跟她干了一回没要紧的事,不想那吴寡妇患了杨梅毒,还没发出来,过给了小叶。
小叶回家时,感到身子不爽利,这时村长来找他,两人又如此一番。末了,那杨梅毒过了给村长,还得了几吊钱。
小叶不想继续过这样的日子,他寻思着离开村子,到外面看看。一次跟个从外面来的商人上床,完事后,那商人早被小叶吸了魂,答应着
要带他走。可惜这事被村人知道了,村里尝过小叶公子那销魂身子的人哪肯让他如愿,合伙着杀了那商人,烧了尸体。
小叶大为生气,当天夜里卷了几张银票,拿着叶立斋给他签下的婚书,跑了。
行了几日,叶加子到了城里,就直奔那青楼妓馆,找了个看得顺眼的,关了灯,弄将起来。那妓女本是身经百战,遇上小叶公子却只有求饶的份。那叶加子憋了几日,哪会轻易放过,直把那妓弄得死去活来,最后下身都鲜血淋漓。第二日小叶走后,大夫给那妓检查,发现已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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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喜儿原名不叫双喜儿,只因她整天笑嘻嘻的,连被强暴都是笑着,主家就给她改名儿了。
双喜儿长得不漂亮,五官还有那么点扭曲,可她的眉却是顶好的,弯弯的,轻轻一挑,就挑得人心儿乱,痒痒的,只苦于挠不到,那
酥痒就一直在那儿,让人恨不能吞吃了她,连骨头都不剩,在肚里烂掉。
小叶公子第一次跟双喜儿见面,就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双喜儿是他未来岳母的贴身丫头,小叶公子坐在程家的前厅,眼儿直瞄着程
家奶奶身边的双喜儿,看得程家奶奶的心都被勾走了。那程家老爷看起来倒似个正经人物,长得威严犀利,那眼神跟尖刀似的,一刀
刀刺向叶加子。
小叶公子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扭了下身子,那程老爷似是想到什么,招了个家丁,道:"去叫少爷出来。"那人应了,急急下去了。
不一会就看到内堂慢慢走出个妙人儿,年纪与小叶不相上下,长得水般剔透,白纸般纯净,眼角眉梢带了一股子病态,倒是平添了一
丝媚意。
"贤儿,这是你妹夫。"程家奶奶拉过那少年,亲热地说,刻意得别扭。
那少年淡淡扫了叶加子一眼,没说什么。程老爷咳了声,道:"贤侄啊,他是小女的双胞哥哥,跟你同龄,以后就好好相处吧。"
叶加子看那贤儿的样子,无端地想到了死去的叶立斋,两人长得没一处像的,就是那令人作呕的洁癖感,惊人地像。小叶不再对他感
兴趣,遂跟双喜儿继续眉来眼去。
吃过饭后,小叶偷偷扯着双喜儿到僻静的去处,那双喜儿也是个人物,巴不得有人去招她,便说:"我们去后园子的木屋吧,现在那
里没人的。"叶加子听了,大喜,两人拉拉扯扯向后园走去。
木屋盖得隐蔽,倒是偷情的好地方。叶加子爬上床,边解开衣扣边问:"你手边有什么润滑的东西吗?"双喜儿一听,立时明了,挑
着眉道:"我房里有,我去去就回。"说着,就走了出去。
双喜儿拿得槐花油,正要往木屋去,不想程家奶奶身子不爽利,让她在屋里伺候着。双喜儿春情萌动,又不敢忤逆主家,只好强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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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两头,小叶公子左等右等都不见双喜儿回来,心想她是反悔了,沮丧地躺在床上,也不穿好衣服,竟自睡过去了。
这木屋本是程家老爷跟丫头偷情的地方,此时程老爷搂了个美艳的厨娘,往木屋来,欲行那销魂之事。不料却看到屋内躺着个勾魂的东西。那程老爷自第一次看到叶加子,就琢磨着要爬上他的床,好好尝尝这朵血腥罂粟的滋味。此时看到那春梦中的人儿就在面前,忙打发走那厨娘,走进屋子,扑将过去。
叶加子睡得朦朦胧胧间,感到有人在咬他的嘴,咋咋作响。他以为是双喜儿,也不睁开眼,伸开双臂就环上了那人的颈子,又舔又咬,把平日练就的功夫都使了出来。程老爷见他那么主动,哪还按纳得住,双手用力,撕开了小叶下身的衣物。
叶加子还在程家老爷身上乱摸,摸到了胯下,竟有那鼓涨的物件。小叶一下就惊醒了,看清眼前之人,开始惊厄了下,随后眼珠子转动,勾了下程老爷,吃吃笑道:"岳父大人,找小婿有事?"
那程老爷魂儿早被小叶勾走,一副急色鬼样涎笑道:"贤婿啊,为父有什么事找你,你应该心知。"说着,就拧了下小叶的乳首。

小叶轻颤了下,推开程老爷的手,冷冷笑道:"岳父大人,这床第之事,要你情我愿,才能充分享受到鱼水之欢的至高滋味。"
程老爷碰了钉子,有点恼火,但看小叶那勾人的样子,又不肯轻易放弃,遂低眉顺眼道:"那依贤婿之见,你我这事儿,就没指望了?"
叶加子挑了挑眉,道:"我跟你女儿的事,本就不是自愿,只是我那死鬼父亲作的主,我就想退婚。但看岳父大人,似是不会答应的了。"
程家老爷听了,急道:"不必退婚,你成亲后还是可过以前的生活。"小叶公子见目的达到了,这才露出笑脸。他本就生得魅惑无比,这下子更是如妖物一般。
程家老爷胯下胀痛,推倒小叶,摁在床上。小叶媚笑着,拉下岳父的裤带,那肿胀发紫的孽根就跳了出来,青筋满布,顶端还有淫水渗出来。小叶抿唇一笑,把程家老爷压在下面,分开双腿跨坐上去。
叶加子手扶着那粗大的活物,想塞进自己的后庭,可洞口太窄,那东西又太大,无法进入,便用手指伸入按压了下,只感那洞内仿若有意识般,紧吸着手指不放。
程家老爷眼见这活春宫,血脉喷张,腰部向上顶去,插进了叶加子体内。有点勉强,血都流出来了,可叶加子更加兴奋了,就着鲜血上下摆动,把个程老爷弄得是舒坦无比,淫叫连连。
弄到大半夜,两人都有点疲累,就搂着一头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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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欢儿是程家奶奶蓄养的面首,生得明眸皓齿,眉心一点红痣,端的是仙童下凡。身材虽不高大,但阳道壮伟,床上功夫了得,深得夫人宠爱。其实说白了,那合欢儿也是程家老爷的老婆,前后都通。
合欢儿自叶加子来到程家后,感到地位受到威胁,本想拉他出来谈谈如何瓜分天下,却看到小叶跟双喜儿拉拉扯扯地向后园子去。这合欢儿与双喜儿也有点不清不楚的纠葛,此时是气得要死,回到屋里生闷气。程家奶奶去找他,搂抱着求欢。那合欢儿心情不好,程家奶奶又多日没做,一不小心就弄伤了。合欢儿晦气地给夫人上了药,寻思着去外面打打野食。
这时听到双喜儿回房的声音,合欢儿就对夫人说还有事要做,把双喜儿叫进屋里去伺候,自己跑了。
走到书房门口,碰到少爷程之贤在那儿逗鸟儿唱曲。程少爷的洁癖是人尽皆知的,都快双十的人了,估计连女人的手指都没碰过,一个人独来独往,倒也轻松自在。也不知他会栽在谁手里。
合欢儿想到那洁癖的少爷自给自足的模样,就忍不住偷笑。那程之贤耳朵也灵光,听到有声音,皱了皱眉,随手抓过一支狼毫,簌的一声,就飞向合欢儿站的窗边,擦着鬓角,险险而过,插入了外面的柱子。合欢儿吓出了身冷汗,忙走出来,行了个礼。

程之贤见是他爹的兔儿爷,就没有好脸色,哼了声就进屋去了。只把个合欢儿气得只有出气的份了,又不敢在这里开骂,待走得远远
的,才朝着程之贤的屋子"呸"了声,嘟嘟呐呐道:"又不是多清白的人家,自己还不是那色老头跟那黄脸婆娘狗腿子恋作一块生下
的,论辈份,你还得叫我后爹呢,小崽子!"说着,还不解气,踢了一脚园子里的石块。
他走到常去的妓院,那鸨母笑吟吟地迎上去,一张盖满粉的老脸,看得合欢儿胃泛酸水。他拉开一点距离,耐着性子道:"我来找春桃的,叫她出来。"鸨母很无趣地甩甩手帕,尖着嗓子道:"春桃啊,没啦。"
合欢儿一听,问:"什么意思啊?"那老虔婆苦着脸道:"就是前天没的,她那客人看起来人模人样,很面生,我还没见过那么俊的人呢,纤纤弱弱的,谁知道弄起来会那么不要命,春桃的身子就被他给废了。"合欢儿听说是前天的事,想到叶加子,就问道:"妈妈你再说清楚点,那人长得如何?"
鸨母就道:"那公子虽然风尘扑扑,但容貌上乘,特别是那眼,会勾人,转一下,我这里的姑娘魂儿都没了。"许是想到了那美公子的脸,鸨母的老脸红红的,连厚厚的粉都遮不住。
合欢儿这下子肯定了,那人就是叶加子。这恨意啊,就生了根,扎在了那心坎儿上,等着破土而出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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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加子毕竟年轻,体力好,天刚刚亮就醒来了。他悄悄起身,出了木屋。
树叶上都是露珠,那些早开的花儿也很鲜嫩。在村里时,这时候,也是叶立斋的睡觉时辰。叶立斋看起来文弱,又不喜欢作脏活,可
还是有那银钱供养着小叶。小叶有问过他钱的来历,叶立斋笑笑,没说。
夜晚是叶立斋活动的时间,小叶有次跟在他后头,看他走到后山的乱葬岗,开始挖那坟头。包了几块骨头又回家了。叶立斋在生时,
小叶从来没见他在自己面前摆弄过那些骨头,等到他死后,叶加子整理遗物时,发现了一口铁锅,锅里黑呼呼的,不知道是什么。
到这里,就要提提青莲子。青莲子是何小一未过门的媳妇,长得水灵,笑起来左脸一个小酒窝儿,眼弯弯地像月伢儿。她有一条皇帝
俐,尝东西一说一个准儿。小叶悄悄包了一点锅里剥下的东西给青莲子,让她看看是什么。
青莲子蘸了点在指头,舔了舔,竟然吃上了瘾。
那黑事物,像鬼的爪,抓住了青莲子,吸干了她的灵气。叶加子最后一次见到她时,她就快没了。她招手叫小叶走近,附在耳边,咬
着牙轻道:"你跟你那父亲都是妖孽,我知道,是你吸干了小一。总有一天,你会被你父亲吸干。"
青莲子,豆蔻年华,玲珑少女,就这样,留下那几句话死了。小叶也不在意,渐渐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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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之贤长相招人,学堂里因着他的到来,兴起了男风。小叶未满二十,终日无事,跟着之贤去学堂瞧瞧。这一瞧,就瞧出了事端。
那天,夫子刚好不在,学生们就各自玩自己的。小叶与程之贤一到,那帮同学就跟围着佳肴的苍蝇似的,在眼前转来转去。小叶公子
对这事毫不排弃,眯着那勾魂眼四处飘,迷得那帮小子浑浑噩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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