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王子养成之(惨)绝(人寰)食————宸起颛桀
宸起颛桀  发于:2008年12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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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声而来的骨骨诧异的看着巢里怪异的组合--犹如没睡醒的主人、没进如状况的"消失人口"以及吓得快要晕厥的巴拉,差点忘记了地上那只摆着奇怪"泊丝"的成年巴拉。
或许它该庆幸主人的好运让他们主仆俩省了很多事。

被顺带捎回的杰里恩在经过一翻折腾后总算是领略到了那个让他吐血的"衣柜"的别有洞天和勉强算是救命恩人的真面目还有他那令人叹为观止的厨艺。
柔顺的青紫色中长发(虽然被伊丽雅德烧缺了一块),白净得像是刚出锅的香米的脸,如同生菜叶子般卷曲的长睫毛下一双魔魅的眼眸正以让人脸红心跳的专注看着自己,似刚烤好的腊肠般娇艳的红唇轻启,隐隐可见像草莓布丁一样鲜嫩的小舌在微微颤动......
"你到底是吃还是不吃?"
如果不是问这么尖锐的问题该是多么美好啊!
杰里恩暗暗叹了口气。饿了数天的他此刻面对食物该是狼吞虎咽,而不是这么有理智的瞪着面前的汤犹豫不决。他实在是没有把握自己喝下这碗紫黑色莫名微沸的汤后会不会蒙天父恩宠招他去当第N名吹喇叭的裸奔小P孩--虽然他是有点超龄了,可是话又说回来,谁又会在乎他是不是超龄了呢?
"你对我煮的东西究竟有什么不满?"
索斯瓦德愤怒的把桌子拍得直摇晃,一旁安静进餐的骨骨又一次被吓得跌到了碗里。一向好脾气的索斯瓦德在饮食上格外的强势也有着不同于一般人的坚持。
"没......没有。"
唯唯诺诺应声的杰里恩将木头勺子伸进了汤里,只听见"嗤"一声,木勺表面瞬间碳化。杰里恩脸色发青,"咕噜",咽了口口水。
"这个......"
看了一眼杰里恩举起的勺子,索斯瓦德不耐的皱紧了眉。
"不过是酸化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快点吃!"
--"不过是酸化了。"
多么正当到可怕的理由啊!
"里面......有什么?"
杰里恩艰难的开口。
"不过是些洋葱、土豆、玉米、蜥蜴、蚂蚁、蜘蛛之类的东西。"
"我不吃!"
"什么?"
索斯瓦德眯起了眼,嘴角扬起了一个危险的角度。他冲到杰里恩面前,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硬灌了他一大口。杰里恩在汤进喉咙的一瞬间两眼一翻,口吐白沫,四肢抽搐倒地。
"骨骨,你说他来这么久了为什么还会水土不服呢?"
骨骨没有回答,只是慢条斯理的优雅的喝着自己碗里的汤,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一连一个月被惨无人道的灌食下来,杰里恩身上跟了他二十几年的脂肪在上吐下泻兼中毒的情况下宣告阵亡,整个人如同被晒干的黄瓜般缩水的厉害,再加上乱蓬蓬的头发和一直没有打理的胡子,用现代一点的词来形容是"颓废",时尚一点的说法叫"野性美",人文一点的表述是"后现代艺术气质"。在如此独特气质的人身上却找不到一丝的慵懒和无力,相反杰里恩出奇的有精神,就连肠胃也在饱受摧残后变得不那么排斥索斯瓦德做出来的食物了,这让杰里恩不止一次感叹造物神的伟大和自己超凡脱俗的进化能力。
这日,去外面抓蜥蜴的杰里恩提前完成了目标任务回到了屋子,索斯瓦德在厨房里忙着做饭,骨骨则趴在桌上睡觉。忽然一又尖又细的惨叫声传入杰里恩的耳中,出于好奇,他寻着声音进到了厨房看见了让他颇受打击的一幕。索斯瓦德在不到十坪米的厨房里举着个菜刀追着几个不停在地上滚动的土豆,土豆在地上边滚边叫着"救命"。
好吧,既然蜥蜴有会说话的,土豆会说话也没有什么好奇怪。
杰里恩自我安慰着。
接下来索斯瓦德的举动让杰里恩收回去的下巴又掉了下来。只见一记漂亮的飞刀射土豆,在一声哀号下菜刀将目标物切成了两半,然后他竟然将还带着泥巴和皮的土豆直接扔进了煮开的锅里。紧接着他又从案台上拎起一把哭得惨惨凄凄的青菜手起刀落,利索的将带泥的菜根削进了锅里,把手中剩余物扔进去后,他转身在柜子里拿出一瓶养有白蚁的罐子,拧开便毫不犹豫的将手中的罐子丢进去,顿时汤上继菜叶之后又荡起一层碎木屑和烫死的白蚁尸体。
"你怎么在这?"
索斯瓦德在转身看到一脸菜色的杰里恩时被吓了一跳,手中还拿着的干蝙蝠飞到了杰里恩的脑袋上。杰里恩虚弱的从脑袋上拎下那还凝结着暗黑色血迹的干尸,递给了索斯瓦德,看着索斯瓦德一脸从容的将没有经过任何处理的干尸丢进锅里,杰里恩再也忍不住上翻的胃液,捂着嘴冲了出去,身后还传来索斯瓦德无情的叫声。
"把你抓的蜥蜴拿过来。"
出去将胃清理了一遍的杰里恩还是乖乖的将装有蜥蜴的筐子送到了厨房,正忙着将柜子里所有作料类每样放一些的索斯瓦德瞟了一眼杰里恩,没有停下手中的活。
"麻烦你把它们都倒进去。"
"都倒进去?"
"嗯。"
"就是倒进去?"
"嗯。"
"你难道不稍稍......处理一下?"
杰里恩脸青了又黑,黑了又绿。
"还需要处理吗?"
索斯瓦德茫然的抬起头来,用看怪物般的眼神盯着杰里恩。
"那是当然的,要把皮拔掉,去掉内脏,洗干净。你没看过你母亲做饭吗?"
"母亲是什么人?专门做饭的吗?"
"索斯瓦德,你难道......"索斯瓦德清澈的眼中的疑惑让杰里恩有些懊恼自己说了这么没有神经的话,"是谁教你做饭的?"
"没有人。自己学的。"
索斯瓦德落寂的笑容狠狠的刺了一下杰里恩的心脏,他不由的楸紧了胸口的衣襟。
"伊丽雅德老是说我煮的东西难吃,你也这么认为吗?"
黯然的紫色眼眸让杰里恩说出了违心的话。
"谁说的,挺好的,我不觉得难吃。"
"是吗?"索斯瓦德抄起筐将活生生的蜥蜴全倒进了锅里,"可是每次你吃的时候脸色都很难看。"
"那......那只是因为看起来不怎么好看。"
不善于说谎的杰里恩心虚的低垂着头。
索斯瓦德笑了笑,没有戳穿杰里恩的谎话。
"你最近的水土不服好点没?"
"好多了。"
"那过两天去捡珍珠蛋吧!"
"好。"
以为是捡鸟蛋一口答应下来的杰里恩完全没有想到所谓的珍珠蛋是沙漠十大凶兽之一赤珍珠蝎的卵,险些有去无回。

抱着索斯瓦德好不容易逃出生天的杰里恩在赤色珍珠蝎的洞口如同烂泥一般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十二万分的感谢神让那该死的蝎子不能见光。一旁漂亮的索斯瓦德先生生气的皱紧了秀气的眉,活像刚把他救离灾难现场的杰里恩做了多么不可原谅的事一样。
"你为什么要跑?我差一点就把卵从墙上拽下来了!"
杰里恩难以置信的瞪着眼前不知死活的家伙,忙着呼吸的嘴一时空不下来说话。
想想不到十分钟前,执意什么也不准备就冲进洞里的这个人在看见挂在墙上那些如同夜明珠般闪耀的卵就兴奋得忘记了守在卵旁一直留着腥臭黏液的巨大母蝎。甚至在那个庞然大物都开始攻击了,还在目中无"蝎"的"嘿呦嘿呦"。要不是自己冒着生命危险把他拽离了那个从一开始他就相中的卵拼命逃了出来,他哪里还有命和自己在这里大小眼?
杰里恩劫后余生的感想也就到这里,眼见那不知死活的家伙又准备冲进洞里继续那未完的伟大事业,他纵身扑了过去,抱住那未抬起的脚。
"你不可以进去送死!"
声音难听得像得了咽喉炎的乌鸦。
"好难听的怪声。"
索斯瓦德望了一眼视死不松手的杰里恩,露出了怪异的表情。
也不想想还不是某人害的。
杰里恩没好气的径自生着闷气。
"好了,放开我!"
一脚,毫不留情的踹在了杰里恩的面门上。索斯瓦德在杰里恩松劲的瞬间,潇洒的一甩衣袖,迈着优雅的步子再度走进洞里。身后,杰里恩趴在地上,挂着两条鲜红的小溪,张着嘴发着破碎的颤音。
"别......去......"
度秒如年。
洞内不断传来撼动山谷的母蝎的叫声却始终不见那没良心的人从里面出来。杰里恩害怕了。一切归于平静时,他知道,结束了。
结束了。
那个漂亮的男人此刻也许已经进了蝎子的肚子,准备过两天再度回归大地。
"我......一定......会为你......报仇......"
生平第一次产生了杀意的杰里恩伏在地上哭了起来。忽然一只很熟悉的脚踩上了他的脑袋。
"你趴在地上哭什么?"
冰冷的声音让杰里恩兴奋得抬起了头,看着安然无恙的索斯瓦德露出一口被血和灰染成黑色的牙笑得自以为灿烂。
那张让人倒足了胃口的干尸脸上鼻血染红了一片,再加上被泪水糊成了糊状的灰尘,壮观到无法形容。
"索......斯......"
想要从地上爬起来给索斯瓦德一个拥抱的杰里恩又被一脚踹开。
"脏死了!离我远一点!"
"你没事......好......"
干涸的鼻子被那么一踹又开创了新的源泉,可杰里恩依旧笑容灿烂。
索斯瓦德别扭的转过身去,他不习惯别人的关心,可是感觉好像也不是很坏。
"别哭了。你哭得就跟那蝎子一样难看!"
杰里恩转头看向洞口。
洞里面的蝎子趴在地上像是想创造一条瀑布,如泉水般涌出的泪从似乎闪耀着星星的眼睛中不断的涌出来,嘴里还"呜呜"的发着声。
如此庞然大物摆出"卡哇伊"的哭姿总让人从胃里面觉得不舒服。
杰里恩扁着嘴想。
我哭得有那么没气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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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的日子过起来也还不错,如果抛开索斯瓦德时不时的任性要求的话,杰里恩觉得他似乎可以在沙漠住上一辈子。拜那个超级没有自觉的家伙所赐,每一天都过得惊心动魄,沙漠十大凶兽已经见识过半了,惟独最前面两位的仍旧没有露面。
或许根本就不存在那种传说中最最恐怖的魔王也说不定。
杰里恩躺在吊床上享受着难得的平静时如此想着。此刻的杰里恩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胖得像是球一般的人了,现在的他身材结实,拜经常抱着人逃跑的锻炼,他有着强健的臂力和稳健的下盘,为了保护那位没有危机意识的人而自创的剑术如果在现实的世界中也是相当的强,但这一点杰里恩并没有发现。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杰里恩开始留起了浓密的胡子,一张白皙的脸在胡子和日光的共同作用下显得极其有气势。
"不好了!不好了!"
骨骨跌跌撞撞的扑进杰里恩的怀里,身上的毛都一抖一抖的,看上起格外可怜。
"怎么了?"
已经很习惯动不动要紧急出动去救人的情况的杰里恩身体本能的处于戒备状态。
"主人又去找喀吧了!"
一听到那个熟悉到让自己都忍不住发颤的名字,杰里恩眉头皱成了川字型。要不是担心有一天那个可怜到让人忍不住要同情的沙熊会一掌把索斯瓦德拍成人片,杰里恩早就不想管那一人一熊间的纠纷了。尤其是那个白痴一样的家伙昨天才找过那个熊的麻烦,而且要不是骨骨他早就死在那熊掌下了,哪里还有这么旺盛的精力再去找麻烦?
"带我过去吧!"

说起那只熊啊!杰里恩都觉得可怜!怎么说呢~遇人不淑吧!就算和父母兄弟一起死在沙狼的口中也好过被索斯瓦德救。那个家伙就分不清什么叫做帮忙什么叫做找麻烦,从来都是没事找事,帮倒忙!搞得喀吧--健康的优良公熊据说到了3岁都还没有破初。前不久得知这个消息的索斯瓦德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搞来的外用春药,在完全没有任何实验的情况下就用到了喀吧身上,导致喀吧被附近十几只公熊轮暴。如果只是被强暴的话也就算了,喀吧辛苦寻来的母熊却看到了它"承欢"胯下的样子当即甩了它和强暴它的一只跑了。心灵和肉体的双重伤害下,可怜的小熊阳痿了。可某个不知悔改的家伙再度爆发泛滥的同情,麻倒了喀吧后亲自为它抹传说中能"屹立不倒"的神奇药膏。下面是"屹立不倒"了,但麻药的效用让那勃发的春情无处发泄转成泉水般的鼻血涌了出来。化学是奇妙的,小熊血液中的某种成分竟和药膏反应解除了麻药的效用。重获自由的喀吧在沙漠中攻击每一个有洞的东西,一时间被插的动物的哀号声让沙拉玛成为人间地狱,而一直"屹立不倒"得不到完全的满足的小熊在精尽熊亡之前一时不察插进了腐蚁窝。满足了,腐蚁死了,老二也完了。喀吧清醒后看着自己剩下不到1/3的老二抱树痛哭,在心中立誓要杀了索斯瓦德为自己的老二报仇雪恨,但索斯瓦德并不清楚这一点,昨天拿着白萝卜雕的阴茎去赔偿差点被拍死,今天又拿着红萝卜颠了过去。
杰里恩坐着变化后的骨骨赶到时索斯瓦德正在高举的熊掌下晓以大义。
"喀吧!我知道昨天的那个颜色不对,所以今天特地换了一个。喏,你看!这次对了吧!"
索斯瓦德高举手中的红萝卜炫耀般的扬了扬,完全无视落下的熊掌。
杰里恩让骨骨俯冲,伸手将索斯瓦德扯离了挥下的熊掌。
"喀吧!有得用就可以了,你为什么要那么挑剔呢?这个我雕了很久,还特意参照了其它熊的尺寸,你不要太过分了!"
究竟是谁过分啊?这种没神经的话也只有索斯瓦德说得出来。
杰里恩和骨骨无奈的叹息着。
索斯瓦德有个好习惯--做事善始善终。之后,良苦用心得不到回报的他用药麻痹喀吧后,将红萝卜绑到了喀吧的胯下。
"怎么样?我的手艺还不错吧!"
索斯瓦德阳光般的笑容让喀吧气血攻心倒头晕了过去。
"怎么说晕就晕,前些日闹得肾虚吗?"
索斯瓦德皱着眉在身上一通狂找,希望自己带了什么壮阳的药。
"索斯瓦德,回家吧!"
"可是喀吧病了。"
"没有,它那是高兴得晕了。对吧?骨骨。"
"绝对是这样!"
"那我们回去吧!"
喀吧的危机宣告解除。

转眼就进入了万物休眠的冬天,但沙拉玛的生灵们却在这一年里保受摧残了三季后仍得不到应有的安眠......

或许是进入了冬天的缘故,骨骨变得不太爱动了,就连杰里恩也总是逮到机会就躺着。他们两个单纯的觉得索斯瓦德在没有生物能让他穷折腾的冬天里一定能老实,所以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后就懒散得有点不像话,而索斯瓦德望着几乎一天当中就睁不了多长时间眼的杰里恩陷入了无人知晓的忧虑状态。
要是伊丽雅德知道自己把她送过来的胖蠕虫饿成现在这副德行,会不会闹个没完呢?
索斯瓦德光想到那样的景象就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不行,一定要在冬天结束之前把杰里恩重新喂成原来的样子。
下定决心要完成艰巨任务的索斯瓦德在晚饭后开始了他的行动。
此刻杰里恩的裸重为61Kg。

高脂肪的食物是发胖的必要因素。
OK,这个在冬天是很好解决的事情。凡举是要冬眠的动物没有一只不是膘肥体壮,随便抓上几只就可以了,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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