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王子养成之(惨)绝(人寰)食————宸起颛桀
宸起颛桀  发于:2008年12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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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王子养成之(惨)绝(人寰)食  

所谓的王子就一定是英俊潇洒得能迷倒一片,武艺超群能斩魔杀龙吗?不见得吧!毕竟王子也是人,也会有弱点吧!完美绝对不是天生的,下面的几个小故事便是讲述王子们如何通过磨练变得迷人的。

外交大臣霍德紧张得肌肉开始微微的颤抖,让他如此的国王在大殿正中央踱着方步,两道浓眉隔眉心的皮肤拼了命的想要挤在一起。
"霍德,我当年是每位公主舞会上最想要邀请的人,为了得到我国的一张污秽的邀请函而大打出手的众淑女们夺得能填满一个国家。为什么?为什么现在连邀请函都没有人接受了?"
霍德只是微微颔首没有接任何话。
"他们的母亲都是万里挑一的美人,为什么他们好像一点也没有遗传到呢?"
"臣认为,三位王子为人都很善良。"
"善良又什么用?作为一个男人就是要坏!女人都喜欢坏的男人,像他们这样能有人想要吗?"
"......"
"霍德,大臣中就只有你有个未嫁的女儿了,我没有记错吧!"
"确实如此,陛下。"
"配王子刚好。"
"可小女才一周大。"
"总会长大的,你就不用担心了。"
天都知道霍德担心的根本就不是这个,小孩子会长大市必然的,纵然王子们都很善良,但他还不想因为他们的善行而英年早逝。
"陛下,或许可以找伊莉娅德仙女大人商量一下,当初她许下的祝福目前还一个也没有实现呢!"
"伊莉娅德?"
"正是。她是王子们的教母,陛下不会是忘了吧?"
国王的脸微微一红,如果不是霍德提醒他的确是......忘了。
"她会有办法吗?"
"仙女总是有让人意想不到的方法。"

的确是让人意想不到。
国王眨巴着眼睛看着立在正殿大厅中央的三只趾高气昂的大雕,满脸疑惑。
"请您尽管将王子交给我的三位下属,我能保证最多一年以后给您三位完美的王子殿。"
伊莉娅德优雅的抽着烟,艳色的唇中吐出一个完美的烟圈。
看着伊莉娅德自信满满的样子,国王却犹豫了。
而在此时,向来野性预感极灵的三王子----杰罗德忽觉一股恶寒爬上背脊,没有多想便立即打包离开。拜异常癖好而人脉超好(?)的二王子--杰斯也得到消息迅速落跑,整个皇城中只留下了被兄弟遗弃又后知后觉的大王子--杰里恩尤不知道危险已经临近。
"请您不要在犹豫了,我并不是很有时间。"
"是......请阁下......照顾好我的儿子。他们从来就没有吃过什么苦,我实在是有些不忍心......"
国王刚毅的脸上出现了难得一见的脆弱表情。
伊莉娅德阿力莎的拍了拍国王的肩,叼着烟笑得异常豪爽。
"放心吧!"
"陛下,"霍德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门口,"除了大王子外,二位王子均已经逃出来城。"
"什么?"
国王差点从王座上掉下来。
这些臭小子就只有脚底抹油的功夫最厉害。
"逃了呀!"伊莉娅德撩了下额前卷曲的刘海,"塔卡古,古卡塔,你们俩个去追,追到后直接带到诺恩和伊斯亚特的住处。二王子送到诺恩那,三王子送到伊斯亚特那。不要弄错了!剩下的大王子......"
"我抗议!"
殿中的三只大雕中间的那只蹦了出来。
"卡古塔,你有什么意见?"
伊莉娅德将下巴上扬25度角,表示她生气了。
大雕咽了口口水。
"要......要我一个人送大王子实在是很困难。"
"......"zybg
伊莉娅德吸了一口烟。
"他有那么胖吗?"
国王红着脸望向霍德,霍德定了定神。
"正是因为这样我们才不得不请您来帮忙。请您务必要帮我们。"
语气诚恳又不致于太失面子。不愧是外交大臣。
"那......卡古塔,我再找卡塔古过来,你们务必要把大王子安全的送到索斯瓦德那里,听明白了吗?"
"是。"
"那你们就都出发吧!"
数十分钟后,卡古塔跌跌撞撞的冲到了正在清点谢礼的伊莉娅德面前。
"这么快就回来了?"
"是......不是!我和卡塔古......带不动王子!"
"......"
伊莉娅德叼着的烟斗"啪"的掉到了地上。

杰里恩被三只大雕丢在了沙漠正中央的一片绿洲里,他浑圆的肚子和沙很好的缓冲了他撞击地面时的冲力。丢下他后,三只雕头也不回的飞走了,都没有喘口气。
杰里恩挣扎爬起,拍掉粘在身上的沙土盯着这颇具有抽象派风格和色彩的房子。
这里就是我要待上一年的地方吗?
杰里恩有点困惑,这左看右看也只有他卧室衣柜那么大的房子能住人吗?而且,门在哪?
索斯瓦德透过绿玻璃盯着困惑的杰里恩慢条斯理的喝着手中的茶,没有半点要开门迎客的打算。说实话,他对那个向来只会欺负人,给人添麻烦,又凶又不讲道理的女人实在是讨厌至极,他更不明白她派雕把这么一只又肥又大的蠕虫类丢在他家门口要做什么--制造垃圾吗?还在对方白色的衬衣上用魔法留下了那只能用丑陋来形容的字迹。
"写得那么难看谁认得出来!"
索斯瓦德皱着眉抱怨了一句。他掉过头看了看挂在墙上的蝙蝠骨闹钟,摸了摸肚子,抱起仍在桌上熟睡的宠物甲骨龙--骨骨踱进了厨房。
屋外,杰里恩东敲敲,西扣扣,嘴里还如同念经般小声嘀咕着。
"对不起,有人吗?"
无人应声,只有风过草尖的"沙沙"声。
转到第二十三圈杰里恩觉得肚子饿了。他环顾四周只有房子两旁的椰子树上挂着的几棵椰子看上去是能吃的东西,可是......太高了!
"熟了应该会掉下来吧!"
杰里恩双腿一盘在树下坐了下来。
"骨骨,你说那支肥胖的蠕虫在那里一动不动坐了那么长的时间到底是想要做什么呢?"
屋外,杰里恩仰着脑袋垂涎树上的椰子;屋内,索斯瓦德端着青花瓷杯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茶,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屋外白色的球状人体。
如果一定要记录时刻的话应该是6个小时,屋外的人未动分毫,屋内的人却忍不住了。
"去吃饭吧!"
索斯瓦德望着窗外随风摇曳的庞大身躯,想到了什么,一挥衣袖,窗边多了一个巨大的量角器,一支笔、一块表和一个记录本。
"记录。"
下了简单的命令后,索斯瓦德抱着骨骨直奔饭厅。
之后大约一周的时间里,两人重复着等待和观察的单一行为模式,而记录本上则写着:"x时x刻右倾23.5度,晃动频率15Hz......"之类的东西。
一日习惯早起的索斯瓦德在太阳刚出地平线的时候端着早餐准备开始例行的观察,却发现......
那只虫呢?
手中的碗"哐啷"掉地,食物洒了一地,躺在地上泛着青紫色的蒸汽。
索斯瓦德冲到窗台翻开记录本寻找最后的记录。
"5时48分,不明黑色物体出现,目标物消失。"
消失了?
索斯瓦德有些茫然了。
怎么会消失了呢?
歪着脑袋思考了半天却仍旧没有结论的索斯瓦德摸了摸肚子,晃悠悠进了厨房。
早起果然不适合思考问题。
一边吃着早饭一边如此下着结论的索斯瓦德已经完全忘记了杰里恩不见的事,等他记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了。
"应该是巴拉把他抓走了吧!真是没脑子!"
正吃着午饭的索斯瓦德忽然一拍桌子大声的自言自语,一旁的骨骨一个不着心被他吓得跌进了碗里。
"巴拉也不想想吃了那只又肥又笨的蠕虫只会让小宝宝吃坏肚子的。真是没脑子!"
不用怀疑,索斯瓦德的那句--"真是没脑子!"是在指他自己,他那两句都是在对巴拉--沙漠的双头秃鹰说的。附带一提的是眼下这个季节正值沙漠动物的繁殖旺季,沙漠的十大凶兽也不例外,而巴拉正是十大凶兽中的第十位。
"它们一年也就生一胎,好歹也该挑点像样的食物来喂它们的宝宝才对!"
摇头叹息的索斯瓦德压根就没有想到身为"不像样的食物"的杰里恩的处境,反而一直担心巴拉的宝宝会因为吃了"不像样的食物"而生病。骨骨无奈的从碗里挣扎爬出,对主人的无神经视而不见。
"亲爱的--索斯瓦德--"
突然出现的甜腻嗓音让索斯瓦德背脊一凉。他背对的墙上开始浮现出一个淡淡的漂亮女人的头像。
"有事吗?"
"没什么,只是想看看我寄养在你那的东西是否安好。"
伊莉娅德瞟了瞟索斯瓦德碗里的东西,嫌恶的捏起了鼻子。明明闻不到还做出那种举动的伊莉娅德让索斯瓦德不悦的挑了挑眉。
"我可不记得我这里什么时候有你的东西。"
"那我的三个属下送到这里的人呢?"
伊莉娅德额际的青筋开始跳动。
"不见了。"
索斯瓦德慢悠悠的嚼完口中的食物后说得云淡风轻与他无关的样子。他旁边的骨骨却在他准备开口前就乱没忠诚的找了个安全的角落避难。果不其然,索斯瓦德话音刚落,一记威力不算大的光球正中他后脑勺,顿时一个俊俏的脑袋变成了烧焦的板栗。
"竟然把我的东西弄丢......索斯瓦德,你好大的胆子!你是不想活了吗?"
长发如同注入了生命一般扬起的伊莉娅德那愤怒到发青的脸让索斯瓦德不由得联想到了美杜莎,这让向来没什么危机意识的他意识到--麻烦大了。只见伊莉娅德气到发抖的手中又聚集了数颗光球,她两手一挥,光球齐刷刷的拖着幸福的光尾朝索斯瓦德飞去。只会治疗魔法和一些小法术的索斯瓦德只能满屋逃窜,一时间屋内如同万圣节狂欢般乱成一团,木块、瓷块,光球还有索斯瓦德四处乱蹦。理应在这个时候站在主人前面护驾的骨骨缩在角落努力将脑袋卖在前爪下面,乱没骨气的愣是装作没看见。
"马上去把人给我找回来--"
近乎歇斯底里的吼叫后一颗庞大的光球将索斯瓦德以125度的倾角扫上了天。骨骨抬起爪子透过新开的"天窗"只看见一个疑似主人的小黑点晃了一下,消失了。
余怒未消的伊莉娅德将视线调到了蜷在墙角的骨骨身上。骨骨的小身子抖了一下,张开小翅膀,如同火烧屁股般逃窜,不,是追随主人从"天窗"出去拣人了。
到这里先按下暂停,让我们把时间回拨几个小时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近一个星期粒米未进,如果不是脂肪够厚,晚上有点露水的话,杰里恩早已蒙上帝恩诏,光着屁股吹着小喇叭,高唱"哈利路亚"四处裸奔了。此刻的他饿得连抬起胳膊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放任僵化的身体随风摇曳直到最后倒地。
好饿呀!
杰里恩闭上了眼。他觉得没有哪个时候能比现在更接近上帝了,闭上眼,耳边似乎就能听见教堂里风琴的声音。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忽然他觉得有种东西正在踩着他的脸,"一二、一二"的爬着。
蜥蜴!?
一只灰绿色的蜥蜴正扬着下巴,翘着尾巴在杰里恩的鼻子上傲慢的踩着非正统的军步,那不可一视的态度让人气闭,但此刻的杰里恩已经没有心思去关心他那被一只不足10cm的蜥蜴践踏的自尊了,他脑中浮现出--"上帝啊!竟然是活生生的食物!"的字幕。
似乎是感觉到了潜在的危机,蜥蜴收起尾巴,缩回下巴,急速逃窜。一向被弟弟们讥笑为"蜗牛"的杰里恩此刻原始的求生本能被完全的激发了出来。仅仅一眨眼的工夫,蜥蜴的脑袋已置于一张血盆大口中。
"大侠,饶命啊--"
野性的本能被从嘴里传出来的尖细声音硬生生套上缰绳拽住了。
以超乎想象的意志力将蜥蜴拿出已经唾液泛滥的嘴里的杰里恩瞪着发红的眼努力想看清他手中用尾巴盖住脑袋的蜥蜴与自己知道的有何不同。
"大侠,您饶了我吧!我上有七旬老母,下有几十个待哺乳儿,家中还有三个全沙拉玛最凶的母夜叉等我养活呢!"
蜥蜴转动着眼珠想要从中挤出点水来博取同情,可惜他实在没有什么演戏的天份,水没转出来倒显得它奸诈。但看戏的也没有什么天份,三两下就被蹩脚的借口和下三烂的演技征服了。
"是......是吗?"
"如果牺牲我能挽救大侠一命的话,爬行万死不辞,但此刻吃了我也救不了您,还要搭上我一家老小几十口,您忍心吗?更何况您要是因为吃了我而下地狱,爬行我......我怎么担当得起呀?"
"你说的对。"
"放了我吧!"
"你走吧!"
松开的手指让爬行如获大赦,连声"谢谢"也没有说,甩甩尾巴溜了。
强迫罢工的脑细胞活动了数个小时后,杰里恩觉得自己无论如何也要想尽办法活下去,要像那只会说话的蜥蜴爬行学习,尽管那不是什么好榜样。他挣扎坐起,站立,爬上了他一度认为绝对不可能爬上的椰子树,最起码他离开了地面,虽然在外人看来他只是如同水蛭般停留在树最接近地面的那一部份。就在他努力往上时,一只大鸟将他拽离那棵让他饮恨已久的树飞上了天。
这次不死也不行了。
看着自己距离地面越来越远,杰里恩两眼一黑晕死过去。

杰里恩再度醒来时太阳早已高挂头顶,身旁一只双头秃鹰瞪着两双大眼睛瞅着他直叫唤。他皱着眉看着自己眼前放大的"斑秃",极力压下心中的不快。毛没长全的小鸟很难看,毛没长全的大小鸟就不光是难看能够形容,简直就是恶心。
巴拉并没有喜欢吃腐肉的爱好,通常抓回来的猎物都会乘着鲜活撕碎,杰里恩能活到太阳高照不能不说是个奇迹。事实上窝里的这只小秃鹰的父母正在不远的那个小山头闹家庭纠纷闹得不可开交根本没空理会一个没能耐逃走的猎物。
巴拉基本是一夫一妻制但这只小秃鹰的父亲却不安分。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情敌见面分外眼红,两只母巴拉毫不客气的打了起来,一时间风云变色、天昏地暗、血肉横飞、鸟毛乱舞外加惨不忍睹。凡举是战争就必有胜败,小巴拉的母亲不占地利败落。它用仅存的尊严朝天悲鸣,饮恨离去。交配的时节并没有完全的过去,只要它料理了前夫的孩子它还有机会另寻忠实配偶建立家庭。落败回巢的母巴拉连眼皮也不抬一下的一脚把杰里恩踩在了脚下,伸长脖子准备将毛还没长齐的孩子推出窝好另觅良人。岂料鸟算不如天算,一个黑漆漆的东西将它撞倒,两脑袋磕上树枝,摔到地上,晕菜了。
撞上巴拉的正是被伊丽雅德打飞出的索斯瓦德,一张黑黑的脸上一双没什么精神的紫色眼眸来回扫视被他隆重登场吓坏的小巴拉和杰里恩。
"打搅了。"
索斯瓦德客气的朝巢外地上摔成一个"π"字型的母秃鹰鞠了个躬以示歉意。
杰里恩眨巴着眼睛看着黑得像是烧焦的土豆一般的男人完全无法理解他刚刚多余的行为。小巴拉在一旁惊恐得叫个没完,两个脑袋像是水蛇般扭来扭去。
"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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