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君故————真意之风
真意之风  发于:2008年12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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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烈酒的烧灼早已焚毁男人的理智,此刻的邝厉风是一只野兽,残忍冷酷,阴狠暴戾,只想肆虐无忌的发泄,只想撕裂这妖精的躯壳,看看隐藏其下的灵魂到底是什么......]


男人已有七八分醉意,缓步上前,俯身压住尚在喘息的人儿,呼出浓郁灼热的酒气,凑到身下人儿耳畔,邪佞低语道:"只搞后面就能高潮,你还真不是普通的淫荡。刚才的表演是早就为我准备好的吧,嗯?怎么只喷出点儿液体,我原以为你能喷出金子来呢。小贱货,快喷点儿金子给我看,送你价值十亿的‘西毅',我也得收点儿本回来啊。"
男人忽然起身,一只大手把雪白的大腿掰得更开,另一只手抓着刚才喝了一半的威士忌酒瓶,猛然把粗大的瓶颈狠狠插入娇小的菊穴。
黎菲惨叫出声,伴随撕裂般的疼痛,鲜血自后穴涌出,顺着雪白的臀瓣滴落在桌上。男人狠佞一笑,大手抓住黎菲一双玉腿,将他下半身提离桌面,瓶中喝剩的烈酒顺着瓶颈流入黎菲体内。
刚被撕裂的滴血伤口,被烈酒一浸,霎时如万剑戮身般痛楚不堪,黎菲迸出凄厉至极的惨叫,美丽的脸庞扭曲变形,额头冷汗直冒,浑身痛得颤抖不停,慢慢地惨叫变为低低的悲鸣,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烈酒的烧灼早已焚毁男人的理智,此刻的邝厉风是一只野兽,残忍冷酷,阴狠暴戾,只想肆虐无忌的发泄,只想撕裂这妖精的躯壳,看看隐藏其下的灵魂到底是什么。
男人见他昏了过去,怒吼道:"小贱货,给我睁开眼,别装可怜。"大手狠狠掐拧他的大腿,顿时雪白的皮肤上浮起片片红斑,几乎渗出血来。见他兀自昏迷不醒,男人晃晃悠悠的走到卧室,取出一条皮带,又脚步踉跄的回到黎菲身边。灰眸中狠戾肆虐,手中皮带一挥,狠狠落下,霎时血珠四溅,一道狰狞恐怖的伤痕烙在白玉般的胸膛上,见黎菲还不醒来,大手一挥,又是一记鞭打。
黎菲恍惚中觉得身上一痛,缓缓睁开黑眸,立刻感到浑身刺痛绞痛钝痛混成一片,痛到呼吸困难,心口憋闷,胸腔几乎爆裂。
虽说他自小被男人欺辱,但他毕竟是黎家的公子,黎振邦的外甥,那些人最多动作粗暴一些行事下流一些,却从未打他虐待他。是以,这种如遭凌迟生不如死的疼痛,他还是第一次尝到。此刻清澈的黑眸里空若无物,平日的妖冶诱惑、邪魅放荡都已消失无踪。
男人见他醒过来,扔掉皮带,朦胧着一双醉眼,踱到办公桌的另一面,居高临下的直视着黑眸,大手抚上自己硕大坚挺的欲望,上下套弄,片刻,一声低吼,白浊的液体喷涌而出,全部射在黎菲脸上。邪佞的话语响起:"小贱货,想我进去?别痴心妄想了,你下面的口无数男人用过,我想着就恶心。"说罢,再次套弄自己的欲望,又全部喷在黎菲脸上。
良久,男人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相同的动作,直到精疲力竭,跌跌撞撞的躺倒在沙发上,睡死过去。
再睁眼时,天已大亮,邝厉风只觉头痛欲裂,脑中似有千万个锤子敲敲打打,乱作一团,又闭目养神。再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然睡在沙发上,慢慢坐起来,环顾四周,办公桌上横卧的赤裸娇躯赫然跃入眼帘。脑中霎时炸响惊雷,昨晚酒醉后,狠戾残忍的一幕幕浮现眼前。
扑到桌边,不敢查看黎菲伤势如何,立刻拨通私人医生的电话,对着那边大吼:"我现在办公室,限你三分钟赶过来!"
放下电话,镇定心神,望向黎菲。雪白纤细的身子微微蜷缩,粉雕玉琢的胸膛上两道触目惊心的长长血痕,交错呈X状;下身更是惨不忍睹,威士忌酒瓶扔插在体内,大腿上遍布青紫色的瘀痕,勾股和臀瓣上一道道已经干涸的血迹蜿蜒而下,在身体下方的桌面上汇聚成一大滩暗黑色血迹。
邝厉风连忙伸手想探他鼻息,大手却在空中停住,控制不住的抖个不停。黎菲那张娇美诱人的脸此刻被一堆一堆的浑浊白液糊住,有些干了,有些还湿着,根本分不清鼻子眼睛嘴都在哪儿。
邝厉风低吼一声,不及多想,把黎菲从冰冷坚硬的桌上抱起,又轻轻放到床上。冲进浴室拿条毛巾蘸了温水,小心翼翼的擦净脸颊,又擦净下身的血迹。却不碰胸前的伤口,也不敢轻易拔出威士忌酒瓶。

李医生匆匆赶来已是十分钟后,乍见黎菲的惨状不由暗暗心惊,随即认出床上这人便是那晚让邝厉风出丑的黎公子。心道:外间对邝厉风阴狠毒辣的传言果然不假,这孩子不过开个玩笑,怎就被报复成这样呢。
在锐利灰眸的监视下,李医生轻轻拔出威士忌酒瓶,还好没有再流血,小心翼翼的检查肛门周围的伤口,又处理好胸膛上的伤痕,最后给黎菲注射了抗生素。
处理妥当后,回头对邝厉风说:"他肛门的括约肌有点撕裂,但并不太严重;直肠有些淤血,但肠壁没有损伤;胸前的伤痕和腿部的瘀痕可能得一周才能消失。
邝厉风俊脸紧绷,冷冷问道:"你的意思是他现在没事了?那他怎么还没醒过来?他到底伤得重不重?"
"他的伤没有看上去严重,基本是皮外伤。而且,他并没发烧。至于他昏迷的原因,我想是神经性的,嗯... 酒瓶里有一些酒,它们浸到了伤口上...这种剧痛一般人都承受不了,他可能...时断时续,时昏时醒的...嗯...折腾了一夜...心力耗尽,意志崩溃...所以......"
邝厉风面无表情,低头不语,良久,缓缓开口:"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醒?"
"这不好确定,不过我估计最多两天,应该能醒。还有,他至少三天,伤口不能沾水。"

第十一章
[小妖精,只要每日都能看到你绽开生动美丽的笑容,看到你黑眸流转间诡计百出,甚至看到你因为小把戏成功而欢腾跳跃;我任你想怎样就怎样......因为,我是真的爱你]


望着床上昏迷不醒的黎菲,邝厉风在心中千万遍的痛骂自己,前一夜还发誓要永生永世珍爱的人儿,昨晚就被凌虐折磨。就算他是那个人的儿子,又怎样?自己怎能如此卑劣的迁怒于他,他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想到黎菲昨晚所受的痛楚,想到他时昏时醒,被凌迟般的疼痛折磨一整夜,想到那蜷缩在冰冷坚硬的桌上的纤弱身躯,想到......为什么要喝醉?酒害你害得还不够吗?
邝厉风忽的冲到外间办公室,发疯般打开酒柜,噼噼啪啪把里面的酒全摔到地上,见他们摔到地毯上并未碎裂,蹲下身发狠的拿起酒瓶,将它们逐个敲碎。顿时,酒香四溢,玻璃碴满地,各色液体遍地横流。
发泄完了,心里烦闷略减,缓缓踱回卧室。却见黎菲已经醒过来,大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发呆。心中忽的担心起来,他会神志不清吗?
邝厉风轻轻走到床边,一脸忧虑惶恐,小心翼翼的问道:"黎菲,你还认得我吗?"
黑眸中浮现深深的恨意,狠狠瞪他一眼,黎菲猛地转过头去,闭上眼睛不看邝厉风。
见他如此,邝厉风反而松一口气,知道他定是神志清楚,否则也不会瞪自己了。

黎菲躺在一片绿油油软绵绵香喷喷的草地上,仰望天际浮云朵朵,细闻空中飘浮的阵阵花香,感受清晨凉风拂面而过,不时张嘴吃一粒邝厉风剥好的荔枝,甘美冰凉满齿留香,心中很是惬意。自那夜到现在已有十天,身上的伤早好了,他还一直未提那夜的事,也没有道歉,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自己到现在都想不通那种狠佞残忍的折磨到底为了什么,是因为醉酒吗?难道他是个虐待狂?这些天来,那个混蛋把自己接到邝家大宅,小心翼翼、鞍前马后服侍照顾,好不殷勤,好像生怕我会离开。笑话!好不容易熬过那夜,现在又把他收得服服帖帖,若是此时退缩,本少爷岂非白白受罪了。
黎菲正出神儿,忽然一双深邃的灰眸近在眼前,低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妖精,你真美! 眼睛里倒映着蓝天白云。"
冷哼一声,黎菲嘲讽道:"可惜你把蓝天遮住了,我此刻什么也看不到;若是推开你,就只能看到阴云密布电闪雷鸣。
邝厉风轻舒猿臂将黎菲揽进怀里,柔声问道:"小妖精,你认为我囚禁了你?"
黎菲冷冷转过头去,沉默不语。
邝厉风叹息一声,说道:"我怎么舍得困住你,鸿鹄自当万里翱翔,自是不会如燕雀般偎在我身旁。我的小妖精聪明机灵诡计多端,理应去外面施展才华,若是能留下来助我一臂之力那就更好了。"
黎菲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暗自欢喜:他愿意我参与邝氏经营?
邝厉风接着说道:"所以,小鸿鹄现在先乖乖养好身体,然后我们再一起打江山,好吗?"
黎菲垂下眼帘,淡淡说道:"我恐怕一辈子也好不起来了。试想,若我一复原,便又被你虐待一番,如此往复......"
邝厉风紧紧搂住黎菲,心痛不已,凑到他耳边轻声低语:"小妖精,我发誓,再不会那样做了。我很抱歉,我们的第一次就......"
黎菲妖娆一笑,嘲弄道:"是我和威士忌酒瓶的第一次吧?"
邝厉风只觉一颗心都要被他的话生生揉碎,沉声问道:"你要怎么才肯原谅我那夜的荒唐?"
黎菲黑眸轻转,狡诘一笑,说道:"让我干你一次,我们就算扯平了。"
邝厉风微微一愣,随即答道:"好!一言为定!"
黎菲闻言,目瞪口呆,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邝厉风见往日精灵跳脱的人儿,一副呆呆地难以置信的样子,满心爱恋,俊脸上浮现宠溺的笑意。
黎菲回过神儿来,心下得意万分,若真能把他压在身下,肆意妄为,确实解恨。恶劣心思又起,嘴角轻扯,一字一字的说道:"我现在就要。就在这里。"
"不行!万一你被人看到怎么办?"
黎菲几乎气的吐血,抓起一颗荔枝,狠狠砸向邝厉风,冷冷说道:"你是怕自己被人看到吧,哼,高大威猛的邝总被我压在身下,辗转承欢,若是传出去定能让人们兴奋好几个月。"
邝厉风轻抚怀里人儿飘逸柔软的黑发,叹息一声,缓缓说道:"小妖精,只要你愿意放心的把自己交给我;只要你伤心时靠在我怀里;只要让我触碰你那颗多愁善感的心;只要每日都能看到你绽开生动美丽的笑容,看到你黑眸流转间诡计百出,甚至看到你因为小把戏成功而欢腾跳跃;我任你想怎样就怎样......因为,我是真的爱你。"
可惜一番感天动地的倾诉,听在黎菲耳里,只觉虚伪不屑,心道:又来了。还想骗我?经过那一夜,本少爷更加不会信你的花言巧语,哼,你还真以为兵不厌诈啊。
黎菲黑眸闪动,挣开邝厉风的搂抱,大喊道:"黑心的大坏蛋,只会哄我开心,我再不信你了。"话虽如此,脸上却是一副娇嗔表情。
见平日里不是讥诮嘲弄,就是故作妖娆的黎菲,竟然对自己撒娇,邝厉风心下大喜,柔声哄道:"好了,好了,既然小宝贝儿想在这里做,就依你。"
黎菲听他叫自己‘小宝贝儿',心中一阵肉麻,狠狠把邝厉风推倒在草地上,娇软的身子立刻压了上去。
邝厉风猝不及防被压倒,忙说:"小妖精,等等,别急。咱们至少到林子里去,好吗?"
邝家大宅四周密林环绕,宽阔到能跑马的茵茵绿地延展在白色楼宇之前,他们此刻所在离大宅至少几百米,除却偶尔鹊鸟飞过叽喳数声,周曹一片沉寂。
邝厉风站起身来,四下望望,拿起一条薄毯,俯身一把将黎菲横抱在怀里,朝密林深处走去。

第十二章
风停雨歇。
邝厉风趴在地上,一动不动,那个地方又酸又涩,火烧火燎的痛;还好自己皮糙肉厚,并未出血。想到那夜黎菲被自己弄出了血,伤口又浸了烈酒,真不知该痛成什么了。心中又怜又痛,悔恨不已。转头望望躺在身边的黎菲,见他一副心满意足,神采奕奕的样子,便觉身上不那么痛了。
黎菲得意的望着邝厉风,悠然开口:"我的技术还不错吧,都没出血呢。看来,我还真是很有天赋,这可是我第一次做攻......"忽见邝厉风眼里流露惊喜,惊觉自己说漏了嘴,立刻一骨碌爬起来,穿好衣服,转身就走。却听身后邝厉风有气无力的低声说:"小妖精,你好狠心,想扔下我不管吗?"
"你那夜所为比我狠一百倍。"嘴上虽如此说,回头见那混蛋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却有些心软。又道:"你在这儿等着,我想办法把你弄回去。"
邝厉风回想刚才黎菲的话,心中又是一阵痛楚难过,缓缓坐起来穿上衣服,静静等他回来。
一刻钟后,黎菲开着一辆修理草坪用的电动车,停在邝厉风面前。邝厉风立刻一瘸一拐的扑上去将黎菲紧紧搂住,喃喃低语:"我就知道你不会扔下我不管的,小妖精,我的小妖精。"
见他如此信任自己,黎菲忽然觉得很不自在,冷冷说道:"快上车!我既然干了你,当然要对你负责了。"

二人刚进屋,便见韩汉和另外几个经理等在大厅里。
韩汉起身笑着和黎菲打过招呼,忽见邝厉风脸色难看,一瘸一拐,不禁担心的问:"厉风,生病了吗?你的腿怎么了?"
"韩叔,我没事,你们留下来吃午饭吧。我先上楼一趟。"说罢,匆匆忙忙奔向楼梯。
黎菲回眸一笑,众人立刻被那明媚耀眼的笑容惊呆。黎菲不理他们的呆样,缓缓说道:"韩先生别担心,我和邝总刚才在林子里,做了些剧烈运动,他第一次嘛,有些不适应,休息一下就好。" 转身连蹦带跳的上了楼。
韩汉低头不语。另外几人,面面相觑,难以置信。素来行事冷酷,手段狠辣的邝总会被这么个娇弱的人儿压在下面?可是瞧他二人刚才的情形,好像真是这样。

邝厉风洗过澡,踱到黎菲房门前,推门进去。望着躺在床上的黎菲,灰眸中寒光闪动,沉声问道:"小妖精,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是吗?"
黎菲猜他定是听到了刚才自己对那些人所说的话,前来算账,又联想到那夜所受折磨,黑眸中闪过一抹恐惧。
邝厉风见他如此,心中一痛,柔声说道:"那是不是意味着,你愿意公开我们的关系?"
黎菲黑眸半敛,淡淡说道:"你若不怕跟我搅在一起会毁了你的清誉,我无所谓。"
邝厉风无奈的叹口气,说道:"下楼吃饭吧。"

偌大的餐桌边只坐了七八个人,除了黎菲和邝厉风紧挨在一起,其他人都彼此相隔甚远,说话都得喊着说。用餐时气氛严肃, 黎菲真怀疑那些人对着冷厉阴沉的邝厉风不消化不良才怪,转念一想,自己好像没有因为跟他一起而食不下咽,不禁对自己的适应能力很满意。拨弄着盘里的野牛肉,叉起块甜香嫩滑的菠萝吃了,又搅和一气,拣着一粒黑橄榄吃了,就是不吃牛肉。
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妖精,别挑食,乖乖把牛肉吃了,看你瘦的。"
黎菲一听,一摔叉子,大喊道:"这块老牛肉我切不开,嚼不动,吃不下!" 其实那块小野牛肉,烤得松嫩滑软,他如此说是存心让邝厉风在众人面前难堪。
邝厉风却并未生气,伸手把黎菲眼前的盘子端过来,举起刀叉切起牛肉来。
黎菲没料到他会拿走自己的盘子,心道: 想饿死我,没门儿。一把抓过邝厉风的盘子,迅速将盘里的菠萝橄榄一扫而光。却见邝厉风又把盘子放在他面前,里面的牛肉已经切成了一小块一小块的。别人也许会感动,可他黎少爷却不吃这套。
啪的一扔叉子,站起来,转身就走。还未迈步,就被铁钳般的大手按回了椅子上,低沉的声音带着威胁,轻轻说道:"听话,别闹了,好好吃饭。再不吃,我可要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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