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缘泣————muzuo tianlei 猫^^ G
muzuo tianlei 猫^^ G  发于:2008年12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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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找不到,你今天也别想睡觉了!"丽云公主威胁着大儿子,一想到还生死未卜的幽儿,又愁眉苦脸,泪痕依旧。
"夫人,你就相信斌儿吧,他一定能找到幽儿的。你别担心,别自己先倒下了!"柔声安慰着哭泣的发妻,给李斌一个你找不到幽儿你就给我等着瞧的更加凶狠的眼神。让李斌苦只能苦在心里,三弟啊,你可快点出来,否则你可把你大哥我害惨了!
"爹,娘,听说三弟不见了?"疾步走进大厅里的李靖问到,掩盖不住一脸的风尘仆仆。
"是啊,靖儿,你大哥已经派人去找了,只是现在还没消息。"李文敬低沉的回答道,伸手擦去发妻眼脚的泪痕。
"爹,那我这就出去找!"李靖一听,就想冲出去。被李斌一把拉住。"二弟,你冷静点,你现在出去知道到哪里去找吗?还是在这里等消息吧"
"我可等不了!!三弟可是我一直看大的,你让我怎么能冷静的等在这里!"李靖冲李斌大吼一声,声音有些哽咽。
"我知道,我知道。我保证一定能找到三弟的。你别急!先喝点水。"李斌气神定闲的倒了杯水,幽儿也是大人了。何必如此紧张呢!幽儿是谁宠的,大家心知独明。
"禀告老爷,门外有人把一封信给老爷。送信的人说他是尚书府的人。"总管出现在大厅,手里拿着一封信。
"斌儿,你帮我看看吧,为父实在是没心情看。"李文敬叹了口气。
"是,父亲。"李斌从管家手里拿出信,脸色从白到红润,再从红到白。
"怎么了?斌儿?"李文敬奇怪的问到。
"父亲,我知道三弟在哪里了。他现在就是在尚书府。不过有个坏消息。"李斌吸一口气,看着被家人期待的眼神。一口气说出来。"现在三弟正处于昏迷状态!"
"啊,幽儿!"丽云公主人不由的往后一倒,倒进丈夫的怀里。
而李靖的第一反应就是去尚书府邸。"你回来!"李老爷子威严的呼唤着正要离去的儿子。
"要去一起去!"
"是啊,二弟,不要这么冲动。大家一起去。"
"管家,替我马上准备轿子,去尚书府!"
"是"

不到片刻,相府一家子就到了尚书府。就看见尚书府邸的人全站在门口迎接。一等李文敬等下了轿子,尚书就赶忙带他们进去。
"相爷,丽云公主,你们请跟我来!"
一行人行色匆匆的赶到李幽的床边。
丽云公主第一个看到儿子就扑到在他的身上,"幽儿,你怎么了?别吓娘啊!"
"公主,李三公子现在只是昏迷,睡一觉就没有事情了。"风炼在背后解释情况。
李文敬深深的看了看李幽,神色严厉的对着风炼,"风大将军,我想你必须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为什么我家幽儿会在你这里,为什么他会昏倒?"
"相爷,还是让老臣来解释吧!"风之翔抢先的说。
"不用了,这件事情应该直接和你儿子有关。让他给我解释!"直接拒绝,眼神锋利的注视着风炼的一举一动。
"没错,你说!是不是你害幽儿变成这样的?!"李靖冲动的抓紧风炼的衣服,本来秀丽的脸旁,现在却充满着危险的气息,就像马上要吞噬食物的猎豹。而自己,就是那只不幸的食物。风炼自嘲的想。却也知道,必须马上给予一个合理的解释。
"二弟,别冲动,让他解释。我想风炼不是那种人。"李斌一边拉开二弟,一边使劲给眼色于风炼。要他赶快解释!
"其实,这件事情确实和我有责任。"风炼理理思路,沉着的先起了个头!
"你继续说!"李文敬的眼光可比刀光,割血穿侯,冷若冰霜。而冲动火暴的李靖,早一按耐不住的一拳就直往风炼的脸上打过去!而这次,吃惊的李斌慢了一步,没有拦住。你给我好好说清楚,否则兄弟没得做!!
风炼心甘情愿的领受了这一拳,心里不由的羡慕李幽能有这么好,这么关心他的父母和兄弟。什么时候自己也能......微微的痛楚提醒着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振奋一下精神,再次开口说道。

3.
"相爷,整件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的。"
风炼用最为简洁的语言快速的向面前这些焦急的等着解答的人进行了解释。
"真是奇怪!幽儿为什么要做那么奇怪的事情啊?"李文敬不得其解的思索着。
"老爷啊,您真是给急糊涂了啊!幽儿做事情哪里有什么道理的啊!如果有道理的话,他还会惹出那么多的麻烦吗?"
"啊!对了,对了,我真是给急糊涂了啊!"
李文敬疼惜的看着自己那躺在床上的么子。
"对了,炼,你刚才说,大夫说他内力消耗过多?"
李斌突然觉得风炼的话中有那么点问题。
"是啊!大夫说他是消耗内力过多,自然昏厥的!"
风炼很尽责的为李家上下解释着。
"那他为什么说三弟的内力要半年才能恢复?如果只是内力消耗过多的话,应该休息个三、四天就没问题的啊!"
猛然间李靖也抓到了风炼话中的结症。
"这个......我也不清楚了!我问大夫,大夫也没具体的和我说啊!只是说他的内力要半年才能恢复。而我也急着通知你们家,把这个问题给忽略掉了。"
意识到问题的重要性,风炼才觉得自己实在是太疏忽了,把最为重要的事情给遗忘了。
"算了,算了,斌儿,靖儿,先不要烦恼这个问题了。最重要的是先把幽儿带回家,再找个好大夫仔细的看看。"
心痛的看看了在自己怀中显得十分疲劳的丽云公主,李文敬稍稍催促了一下自己的孩子。
"也对,一直麻烦尚书大人真是不好意思。"
李靖细心的替躺在床上的弟弟轻轻的整理了一下。
"那么......就不打扰了。我们现在就将小儿带回府去。"
李文敬只是说了一句,就带着自己的妻子往外走去,李靖也抱起了昏睡在床上的李幽,跟在李斌的后面出了房间。
"相爷,您走好!"
恭送着相爷府一家人离去,风炼担忧的看着被李靖抱在怀里的李幽。

"炼儿,跟爹到书房里来一下!"
风之翔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怒气。
"是!爹!"
风炼只是默默的跟在风之翔的后面。进了书房,见自己的爹已做在了书桌前,风炼随手轻轻的带上了书房的门。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风之翔的口气异常的严厉。
"爹,事情就象孩儿刚才在房里解释的那样!"
看着自己爹的脸色,风炼只是简单回答着。
"哼!干什么不好偏偏去招惹相爷府的三公子,你以为那是你招惹的起的吗?"
".............................."
"唉!要知道,人家是堂堂的一品大员,当今圣上的小舅子,皇上赐的李姓,而他的二儿子又是皇上最最宠爱的。在朝中,谁不对他们家恭恭敬敬的,谁不知道惹毛了他们就等于惹毛了当今的圣上!还有,还有,你明明自知道这相爷府三公子是京城里出了名的怪,你怎么偏偏就招惹上这个了啊?"
"爹,我不是说过了吗?不是我去招惹他的,是他自己跑到我们府上来的!"
"逆子,你不用给我狡辩了!你难道没看到刚才相爷是怎么对你爹的吗?那盛气凌人的样子......真是气死我了!"
风之翔气愤的拍这书桌,无辜的桌子承受着,桌子上的东西都随着振动而嗡嗡的作响。
"......"
知道再多解释也是没有用的,风炼只是站在边上静静的待着。
"算了,算了,你给我回房去歇息去吧!记住,以后别再去招惹那个什么怪公子的!别多事了!"
风之翔轻轻的挥了挥手,表示让儿子退下。
"是!"
看了自己爹的那一脸淡漠,风炼只是冷冷的答应了一下。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的爹就不能象相爷关心李幽那样的关心一下自己呢?
风,有点凉,是夜了!
心,有点凉,是孤独!

相爷府,怪闲居
李文敬正在么子的房间里不停的踱着步,伴随着接连不断的叹息声。
李斌坐在桌边苦思着。
丽云公主则坐在床边,轻轻的为自己的儿子擦拭的额头上的汗珠。
"爹,娘!"
"怎么样,靖儿?"丽云公主焦急的看着自己的二儿子,眼中尽是焦虑。
"大夫请来了,大夫请来了!"
李靖上气不接下气的跑了进来。
"哦,是吗?"
李斌一听大夫来了,猛的从沉思中拉回神来。
"请的是京城最好的大夫吗?"
丽云公主焦急的看着床上的么子,唯恐有个什么。
"是!是京城医术最好的黄大夫。"
伴随着李靖回答的是不停的喘息和急促的脚步声。
"相爷!"
一个身着深青色衣衫的老者走了进来,他稍稍的向眼前的两位贵人行了行礼,然后双眼就一直盯着躺在床上处于昏迷之中的李幽。
"黄大夫,你一定要好好的帮我看看我们家幽儿得的到底是什么病啊?"
一看见大夫,丽云公主就冲上前去。
"丽云,别激动,让大夫好好的看看,你这样会影响大夫看病的啊!"
李文敬连忙上前去阻止情绪激动的丽云公主。
"是啊,娘,您别激动,黄大夫一定会看好三弟的,您静下来,稍稍休息一下!"
"恩!"
听了李斌的劝告,丽云公主才稍微安静的在椅子上坐下。
"咦?这位不就是刚才老朽在尚书府看过的那位公子吗?"
黄大夫用奇怪的目光打量着躺在床上的李幽。
"那么......您就是刚才在尚书府为幽儿诊断的那位大夫了?"
一听事情是如此,李文敬立刻赶上前去询问。
"正是老朽。"老者用手捋了捋胡子。
"对了,刚才风炼说,您说三弟是内力损耗过多才造成的自然昏厥,那么,为什么要半年才能恢复原有的内力呢?"
李靖立刻就对黄大夫提出了关键问题。
"说实话,行医数十年,老朽从未见过如此混乱的脉象。"
一边说话,黄大夫又在床边坐下,为李幽搭起脉来。
"此话怎讲?"
"常人的脉象应十分的有规律,即使是病了,稍有错乱,但在这乱中还是有规律的。而令公子的脉象是异常的混乱,忽强忽弱,弱中带强,强中有弱,实在是无任何规律可寻啊!"
黄大夫继续轻轻的缕着自己的胡子,稍做思考的回答了这个问题。
"那么大夫您是如何判断三弟的内力需半年才能恢复的呢?"
李斌趁着黄大夫的停顿提出了大家心中的疑问。
"其实,老朽是根据多年的经验来判断的,如要具体的说,实在是老朽能力所不及啊!但请各位原谅。"黄大夫用极为含糊的语言向 眼前焦急的人们做着解释。
"那么,大夫,我们该给幽儿吃什么药呢?"
丽云公主焦虑的望着躺在床上的儿子。
"无需什么药物,一切顺其自然吧!明早他就会醒来,半年,他的内力一定会恢复的!身子骨也一定会更强健的。"
说完,黄大夫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看着沉睡时,犹自无虑的三弟,"靖儿,你先下去吧。"听到父亲的声音,李靖才猛然间惊醒过来,望向屋外,黄大夫已经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相爷府的早晨依旧是如此的安宁。
不是因为三少爷把人都给整的安宁了。而是今个儿,惹是生非的主儿自个儿没办法惹事了。
慢慢的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异常熟悉的场景。也难怪,都看了二十几年了,能不熟悉吗?
"咦?小白兔呢?"
李幽发现自己忘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
"我......应该是去找小白兔了啊!然后......我陪他玩抓人游戏,接着......是以疯治疯,才把他给治好了,眼睛就突然睁不开了,再睁开的时候就在家了!"
坐在床边的李幽奇怪的挠了挠自己的头。
"难道......是小白兔把我给送回来的?"
"三少爷,你醒了啊?"
完全没有注意到丫鬟绿云已经站在身边了,李幽已经思索着他那个自认为难以解答的问题。
"少爷,少爷?"
看见眼前的人动都不动的坐在那里发呆,绿云有点担心了。
"少爷......"
即使轻轻的推动着李幽的肩膀,他依旧没有给绿云任何的反应。
"难道.................."
放下手中的东西,绿云立刻向外跑去。
"咦?门怎么开了?今天的风可真大啊!"
李幽站起身来,走到门边,刚想要把门给关上,突然,一个东西吸引了他的注意。
"什么时候我种的这朵荷花开的那么大了啊?"
只见,不远处的池塘里,一朵清丽的荷花绽放在碧绿的荷叶之上。淡淡的粉色和清新的绿色形成了一个绝妙的组合。如同李幽身上拿怪异而和谐的红绿衣衫。
"什么时候这朵花变成是你种的了?要说,也只能说是唯一从你手中幸免于难的荷花吧!"
因为听了丫鬟的报告而急忙赶来的李靖,一看见自己的弟弟已经完全没事了,便整个人轻松了下来,慢慢的向李幽走去。
"二哥,这句话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能说是幸免于难呢?要知道,当我在池边,初见这些花时。我就发现,它们有着极为凄悲的命运。而唯一能够解救它们的也就只有我了。所以,我就本着牺牲小我,解救大我的原则。为它们做了一番牺牲。"
"哦............,那么你所谓的牺牲小我就是命人把除了这一朵以外的所有的荷花都连根拔起,还做了什么绿豆莲子羹啊!"
看着李幽的振振有辞,李靖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理解这个弟弟。
"错了,错了。二哥,你怎么和他们一样笨呢?我不是说了嘛,那个是莲子绿豆羹,不是什么绿豆莲子羹的。它们两者是有区别的,而且非常的大。记住了莲子绿豆羹里的莲子绝对要比绿豆多上一倍哦!那样,它的口感才会那么好啊!所以呢,我的所作所为,全是为了它们好啊!而那唯一留下的那一朵呢,就是因为我的努力而有了今天的绽放,所以它当然是我种的喽!"
知道自己一定争不过这个有着一大堆歪理的弟弟,李靖自动的开始转移话题。
"对了,你的身体舒服点了嘛?"询问的语气中充满了无限的关怀。
"啊!没什么问题啊!我的身体向来不错的哦!"
随口答了话,李幽的视线依旧注意的那朵荷花。
"对了三弟,你以后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身体的,昨天你一直不回来,可把爹娘给急坏了。"
"那我昨天是怎么回来的啊!"李靖话引起了李幽的注意,问出了那个他最最想知道的问题。
"是风炼送信来,我和爹娘还有大哥去把你接回来的!"
突然,李靖觉得李幽的眼里有什么东西快速的闪过,但因为太快了,让李靖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眼花了[自由自在]。
"是吗?对了,二哥我有事情要出去一下。"
"可是......你的身体。"李靖犹豫的看着站的还算稳的李幽,他觉得弟弟还是不应该在身体尚未痊愈的时候出门。但是,如果一般的认为可以阻止他的话,他就不叫怪公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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