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这个财阀接地气——BY:银发死鱼眼
银发死鱼眼  发于:2023年05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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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心里美滋滋的,也不戳穿他,偶尔看着他笨拙的样子其实很有趣。

回家西门庆把小点心给了总二郎,在他的追问下说了今天的事,那家伙咬着椿小姐做的点心,意味不明的说了句“诶?段位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嘛,要是椿小姐是个男人,那可就难办了。”

关键是现在有神助攻又有什么用?阿司那个蠢货,自己满心满眼里的未婚妻早就是别人的女朋友了哈哈哈!

总二郎心里幸灾乐祸,然而没过多久又开始自顾自的悲哀,还有脸嘲讽别人?自己天天蹲家里守着她呢,都被人撬了墙角了。

“诶?你怎么吃着东西就哭了?难道椿小姐把芥末当抹茶放了?”西门庆看着突然捂着脸泪流不止的总二郎忙给他倒水。

因着头一天周六去给迹部应援,第二天周末总二郎就不准她出家门了,扬言她要再扔下他和混蛋迹部出去玩,那就是有了恋人忘了哥,和她当初承诺的完全不一样。

西门庆没法,只得在家里陪他,好在头一天也没和迹部约好,不然才解禁呢就放他鸽子,真是表现期里找死。

因此第二天也就在家陪着总二郎整理茶具,然后又给狗狗洗澡,这样无所事事的度过了一天。

星期一回到学校,想来是初战告捷的原因,大伙儿心情都很轻松,毕竟对于冰帝来说,网球部的事可就是整个学园相关的大事,和任何社团都不一样。

迹部看到她进教室,便让她中午等他一起吃饭,说是有事要告诉她,便离开教室去开会了。

今天学校上午要召开理事会议,迹部作为冰帝最大的出资人当然得参加。

不过巧了,之前说的交换生正是今天上午报道,同桌君已经告诉她了,说是刚才去教室办公室看到了俩人,一男一女。

果然第一节 课的时候老师就带来了两个人。

西门庆对于吉田家的二公子没什么印象了,只不过前不久在自己和本乡家的宴会上都见过大公子优山,现在看来两兄弟还是挺像的,都是黑发微卷,面容俊秀的样貌。

只不过那家伙一脸痴汉的看着旁边的女孩子,怎么看都觉得有点不对。

女孩子一头橘色的长发,扎成了低双马尾,看上去有些朴素,并且面无表情。

她把自己的名字写在黑板上,然后端正的行了一个礼“水谷雫,请多指教!”

众人没什么特别的反应,这种一看就是优等生的女孩子奔着学习交流而来,也没有特别让人好奇的地方,便由班长礼貌的表示了欢迎。

本以为就到这里了,哪知下一秒吉田春一把揽住水谷雫的肩膀,绷着脸警告到“小雫是我的,不准追,否则宰了你们!”

教室里安静了一瞬,然后各种书籍和文具扑头盖脸的冲吉田春砸过去——

“谁要追啊?自说自话的混蛋。”

“拜山头这天就敢嚣张你不错啊!”

“想追就追用得着你同意?”

水谷雫顿时脸色都黑了,她机械的转过头,对缺心眼的男朋友到“春!”

“嗯?啊?怎么了?小雫?”吉田春边躲着防不胜防的凶器和全班的人对呛,一边分出心神回答水谷雫——

“去死吧!”她冷漠到。

第53章

直到快上课的时候, 两方才消停下来。

不过这一来就得罪了大半的同学,作为政治家的孩子, 吉田春身上真的半点看不到他父兄那里的老辣圆滑呢。

接下来还得安排两位交换生的位置, 因为前不久才调过位,所以班里的空位只剩下一个了,就在迹部旁边——

当时西门庆色字当下就想抛弃同桌君投奔那边, 被迹部断然拒绝了,直言这家伙如果坐他旁边肯定会不分时间场合的搞事。

他对她的自制力完全没有半点信任感,西门庆就这样被残酷的拒绝,然后灰溜溜的回来被同桌君嘲了一顿,低着头夹紧尾巴做人好几天。

这会儿轮到交换生, 当然是女士优先,没有空位吉田春只得在最后单独搭一套桌椅一个人坐一排。

吉田春当然不干, 非要和那位水谷同学一起坐, 指着迹部的位置到“这里不是空着吗?凭什么让我去后面?”

“都说了这里有人了,迹部君只是去开会,下午就会回来。”老师解释到。

“那又怎么样?我先坐着,等那家伙回来亲自跟他交涉。”说着一脸恶意的掰响指关节“相信他会同意的。”

教室再度陷入了安静, 如果刚才这家伙大放厥词仅仅是让人火大,那这会儿的反应是不是傻?他们还头一次看到在冰帝有人敢以迹部为主语说出这么嚣张的话。

众人闭上嘴, 默默的回头, 算了,和死人有什么好计较的?

可也不能就这么放任他坐那个位置,最后班里几个网球部的男孩子互相对视一眼, 然后把人从他们部长的座位上提溜起来,死死按在最后一排已经放置好的新座位上了。

以吉田春的武力值,区区几个人还真不在话下,可从刚才开始就没理过他的水谷雫见他有反抗的迹象,就一双眼睛死死的瞪着他,逼得他整个人都怂了。

西门庆看着好笑,两位交换生的关系一目了然,只不过吉田家这位笨拙成这样倒也是罕见了,看那位水谷同学的反应,应该是平时就已经习惯了被这家伙气得肝疼。

不过这两位的学力是真不错的,据说分别是他们年纪的一二名,在一溜学霸的a班也毫无问题,一开始老师还有些顾虑他们的进度,但频繁问答都能流利对接后,便不再特殊对待按照平时的效率讲课了。

只是吉田春一下课就跑到水谷同学那边,扒着人家的座位各种纠缠黏糊,西门庆好几次看到水谷同学手里的铅笔都快掰断了,又顾虑到新环境生生忍了下来。

显然是被对方烦到了极点,又因为场合不得不压下不发。

西门庆一开始还乐呵呢,然后突然觉得吉田春的样子有种既视感——

没错,就是她自己,她缠着迹部的时候也这德行,迹部也经常被她气得要发不发的。

以自己的视角看来,恋人那种无可奈何的反应是很可爱的,但今天头一次作为旁观者,西门庆就突然开始反思,会不会迹部心里实际上在这个时候是特别烦躁的。

紧接着悚然一惊,早上迹部那么严肃的说中午有事要跟她说,不会就是积攒下来的不满要来一次性算总账吧?

西门庆深深的觉得前面有坑等着她,本来还傻乎乎满心期待上午快点过去的她一下子又觉得时间怎么过得这么快?

这才没一会儿上午的课就快结束了?

最近她是被收拾怕了,胡萝卜近在眼前却被凭空拿远几百米,好不容易追上去又被按住头,说暂时还不能吃,本来就是盼着天数日子,结果又撞上犯事,生怕一个不好就拉倒。

她只一个小小的心愿而已,却如此命运多舛,每次都是眼看着就成了又横生意外。
所以当西门庆哆哆嗦嗦焦虑不尽的来到会长办公室,被迹部告知下个月四号去他家的时候,西门庆首先空白了一瞬。

然后反应过来脑中的各种纠结宛如烟花一样被推挤出去炸裂成烟花,她人都快乐疯了,本以为要倒霉,没想到有这种好事——

“那,那就说好了啊!下个月四号。”她把迹部压在椅子上,眼睛放光的确认到。

现在已经九月下旬了,掰着手指数也不过还有十来天的事,西门庆兴奋得直搓手,眼中的亮光逼得人不可直视“不是说比赛结束以后吗?怎么想通了?”

迹部让她看得脸红,还得强撑气势到“比起比赛后的褒奖,我更想把那当做生日礼物。”

“哈哈哈!也行也行,虽说早了两个月,但提前把自己当做生日礼物送给我我也乐意。”说着就要去解他的扣子。

岂料这平时都不会拒绝的动作被迹部一把打开,西门庆莫名抬头,看到他的脸已然黑了——

“啊嗯?你根本就不知道那天是什么日子?”

“什么日子?”西门庆一开始还傻乎乎的问,随即把他说过的话回味了一遍,顿时脸上的冷汗就下来了。

“对,对哦!你的生日是十月份。”她不是不知道这日子,之前还在琢磨准备礼物来着,也不是没想过趁那个时机一举搞点大甜头,只不过是希望不大,毕竟那天估计会有很盛大的宴会,迹部顾不顾得上她都是两说。

可去了古代一趟,两个多月的时间,把她这会儿的时间认知已经搅乱了,之前的计划也忘得差不多,一时半会儿真的没想起来。

迹部见她心虚的样子冷笑到“怎么?要是本大爷不在今天提起这件事,到了当天还只能等到女朋友彻底无视了?”

“这就是你成天挂在嘴里的有多爱我?你的爱就是除了本大爷的身体以外其他的毫不关心?”

“不,没有!”西门庆手忙脚乱的解释“我要是说我这么多年连总二郎的生日都记不住,你会不会高兴点?”

这是真事,她记得住亲近之人的生日,但自己对平时的日期没多少概念,所以老是临近了才猛然反应过来,偶有还有当天都还没自觉的情况。

小时候有一次忘了总二郎的生日,整个家差点没有被他掀了,要知道那特么也是她自己的生日啊。

所以家里人如今谁要过生日都会早早的有了准备的气氛,这才从此以后没出过差错,好朋友的生日也被记在了手机备忘录里,提前就会提醒她。

可自从搜缴了迹部的手机过后,她觉得比自己的好用,也就成天带着这一部了,自己的那一部放在抽屉里都不知道几天没有充电,可不就一口气忘了个干净?

迹部听了她的话,更是怒由心生“完全没看出哪里有值得高兴的地方呢?”

“我也为我们都已经准备好了,但如果只是这种程度的话,那本大爷不得不再慎重考虑一下,现在的进度是不是快了点。”

“还快?”西门庆惊声叫到“你真的想被按草丛里是不是?”

说着见迹部脸已经黑得没法看,又顿时怂逼的换了一张可怜巴巴的嘴脸“我真错嘞,我不是人,你别跟我拉距离,我心里难受。”

说着干脆跨坐在他腿上去,捧着他的脑袋,不顾他的拒绝追着擒住他的嘴唇,一个劲的又是亲又是哄。

好半天迹部脸色才稍微好看点,他清楚这事也不能全然怪她,有些人就是对日子漫不经心,俗称活得糙。

交往以来,这家伙的心大他也是早有认知,可自己眼巴巴的跑过来告诉她,对方却根本没把重点放心上止不住的就是邪火丛生,怎么做心理建设都扑不灭。

恋爱的甜蜜其实是不能掩盖一些根本性的问题的,就像他们彼此都很清楚,两人的生活态度大不相同。

迹部自己对于华丽精致的追求即使不算到了极致,那在正常眼光看来也是极为苛刻的。而西门庆呢,即使剥掉大小姐的身份,把她扔到中产阶级,甚至平民阶级,恐怕适应起来也毫无违和感。

不能说谁对谁错,但如果要在一起,这截然不同的方式就得互相磨合,直到找到一个平衡点。

如果以后一起生活,迹部会容忍她任性的待在乡下一年到头看不见人吗?分分钟分手的节奏。

见微知著,他敏感的察觉到了今后可能会产生的矛盾,并且在此刻察觉到如果不早早的试着想办法,真等到那天突然爆发不知道是个什么光景。

他本来就是个细心的人,但深刻的爱情让他患得患失,极度珍惜的感情伴随着唯恐夭折的惶然。

所以在这样的事就能轻易让他如此失态,这样的情绪可以轻易将自信掌控一切的骄傲家伙搞得面目全非。

迹部紧了紧怀里的人,摸了摸她的头发,眼神的神色一瞬间有些晦暗——

看不见的隐患,看得见的忧虑,他们的爱情并不是全然轻松抱着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就可以走到最后的事。

但唯独有一件事他可以确认,那就是无论如何他也不愿意松开怀里的人,哪怕有一天两个人抱在一起只会摔得满身狼狈呢。

西门庆觉得自己总算逃过一劫,不知道是不是从古代回来智商脱了一层皮的缘故,最近干的蠢事是越来越多。

还是说眼看着成功在即就得意忘形?她深刻的反思自己,绝对不能做那种到手之后就换一张嘴脸的人渣。

是吧?真把人搞到床上去了又不是终点,还有那么多姿势等着解锁呢(喂!),如果以为别人从了你今后就高枕无忧,那最后指不定人跑了她找谁哭去?

西门庆自认为找到了重点,嗯嗯!完全可以理解的嘛,第一次都很惶恐的,迹部心里不安也正常。

以至于她便更殷勤了,从架势上就是一副交给我完全放心,绝不辜负你的嘴脸。

迹部看得额头直抽,但换个方向,其实她这么迟钝也是好事,如果两个人都看得太透彻,那只会作茧自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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