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这个财阀接地气——BY:银发死鱼眼
银发死鱼眼  发于:2023年05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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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张了张嘴,她已经懵了,竟然有种他说得好像有点道理,自己无言以对的感觉。

她要不是疯狂的想要一个人,如果只是普通按部就班的行驶人生轨迹的话,可能还真的会被他说动。

可是哥啊!你不明白,你再好,能对你做那档子事吗?能对你这样那样吗?能摸你能亲——啊,这个倒是能,只不过要讲尺度。

总之西门庆是已经深刻意识到总二郎对于自己恋爱的态度根本比自己想的还要不乐观。

他居然有以身代之的念头?他咋不上天呢?

但西门庆这会儿是不敢把心中所想就这么耿直的说出来的,怎么说?

‘哥呀,我想睡迹部,这个你替不了吧?’分分钟让总二郎这家伙发疯给你看。

她还没拿出策略呢,旁边的迹部可是忍无可忍了,在西门庆注意力全在总二郎身上,没来得及看着他的时候,终于选择不再忍耐了。

说来说去他之所以默不作声本来就是基于这家伙作为兄长的立场,自己这个处境再怎么也得忍耐几分,天然的弱势没有办法。

可是喂!这家伙明显不对吧?这哪里是出于家人的阻碍?简直是另一个家伙公然在他面前挖墙脚。

迹部冷笑一声“听不下去了呢!”

“刚才的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你,你以为我们的事需要得到你的同意?谁给你的底气大言不惭的对本大爷的恋情指手画脚?说到底哥哥这一重身份的影响力,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大吧?”

如果前面的话总二郎还能当做无关紧要之人的叫嚣,那最后一句却是不能置之不理的。

他抬头,明明仰视的姿势,却是一副居高临下的眼神——

“可以请你闭嘴吗?我只是在和我妹妹商量一件小小的,关于抉择取舍的事而已,这件事甚至没有一会儿回家决定吃什么宵夜重要,你以为谁会在意你的态度吗?怎么可能,这是单方面的,你只要闭嘴等候通知就行了。”

“嘛,虽然等不等都是一个结果。”

“不是这样的吧?”迹部嘲讽到“你以为你面前的人是谁?你以为这是在你的统领区里可以为所欲为?”

“我们换一个结果怎么样?比如你被关进病院里接受精神治疗,并且限制看望妹妹的次数与时间,你不觉得这才是最完美的结局吗?”
“毕竟——”迹部声音低沉,神色冰冷“即使伯父伯母再放任,也不可能对这种不知所谓的念头置之不理吧?”

总二郎像被踩住了痛脚一般脸色大变,别的家伙怎么样都无所谓,他唯独不能接受家人也不理解。

明明他的想法合情合理,千娇万宠的女儿,为什么一定要让她经受人生中那些无意义的破事?想到她会因为一个臭男人跟他渐行渐远,一次次的改变角色,之后生命中会多出更多不知所谓的家伙,比如丈夫孩子之类的存在,把他的地位挤到后面去,他就觉得恋爱婚姻这种事简直是反人类的存在。

可这还没完,迹部说完便弯下腰,在他的震惊中不要脸的把他妹妹抱起来——

等等!他在干什么?他在当着别人的面抱谁的妹妹?

眼看那家伙要抱着阿庆走出去了,总二郎已经顾不上震惊,快步一拦就拦在了迹部面前“你要带她去哪儿?”

“我只是带我女朋友远离变态而已。”迹部毫不退让。

变态?他?同时降生于世,彼此见最亲密的存在——不,不仅如此,他们的羁绊还要追溯到更早之前,他们本来就是同一个人,只是分裂开来温暖彼此而已。

结果现在一个莫名其妙的外人在说什么?要把妹妹带离他?

总二郎牙间因为紧咬而出现腥甜,脸上的表情因内心的扭曲而狰狞,他想都没想就一拳挥了出去——

“把我妹妹还给我!混蛋!”

迹部一惊,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失态至此,完全没有理智可言了。

他手里抱着阿庆,不管躲还是反击势必会牵连到她,正准备咬牙生受这拳,却发现攻击停在了自己面前寸许的地方。

“阿庆?”他俩异口同声,闪电般伸出手牢牢抓住总二郎拳头的人可不就是她?

“总二郎!你要干什么?”她声音发沉,脸色也不好看了。

要她怎么被怼得满头包,面对他的神逻辑回不了嘴都没关系,本来就是她一开始就怕沾事自找的。

两个人唇枪舌战相互奚落她插不进嘴脑袋都要爆也不是事,反正谁没几个看不惯的人?有她作为纽带不代表他们就一定得好好相处。

可动手就在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忍的范围内了。

在她的认知里迹部是她的人,那就不可能是总二郎的敌人,把拳头伸向己方这是什么道理?

可总二郎明显不是这么想的,他脸上的表情不像是攻击被化解,反倒像自己挨了一记重拳一般——

“你为了包庇他对我动手?”

“诶?什——怎么就成了我动手了?”正要严肃训斥他的西门庆被他的倒打一耙弄懵了“我就是抓着你而已,看!没弄疼你吧?”

迹部听了这话牙齿酸,这就被带沟里了?怎么不说自己骨头断了呢?

“你说过的!”总二郎胡搅蛮缠到“你说过不论我和谁发生冲突,又无论因为什么原因,哪怕是错的,你也得站在我这边。”

“可你现在帮着这混蛋对抗我了?”

“不是,咱们得讲理不是?你上来就打我的人根本没道理是不是?”西门庆急到

“呵呵!你跟我说讲道理?”总二郎冷笑“凭什么遇到他就得开始讲道理?你只要立场上一直站我这边就够了。”

西门庆满头包,偏偏那些又都是自己曾经亲口说过的话。

这什么事啊?就跟甜言蜜语山盟海誓拼命的往人家身上堆,结果遇真爱不能履行的时候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一样。

她在这边左右为难,还要紧紧的掐着迹部不让他再开口刺激总二郎。

可在场的另外几人,缩到墙角去的忍足,本来打算过来的理人和芽衣,还有转醒后一直没能说话的诗织和忍,均是一脸懵逼的看着这场年度大戏。

说实话,当初诗织和芽衣竞争继承人的时候,撕的场面不可谓不火热,阴谋构陷,流血受伤都有,可放到眼前的场景对比一下,瞬间觉得那时候她们还算友爱谦让了。

先不说西门少爷那令人瞠目结舌的言论,光是西门家和迹部家两位继承人怼上了就是一件不得了的事。

柴田理人突然觉得,他们好像用不着因为这次的事件太过担心了,因为被自己这边乱成一团毛线的事绊着,谁还有空追究这些?

就算事情捅到西门家主和夫人面前,恐怕心思不得了的儿子这里的事才是惊天噩耗吧?

第38章

其实以西门庆的自我程度, 家里人是谁也做不了她自己的主的。

一般情况下,为难是一回事, 能皆大欢喜最好, 如果大家的意见相悖,内心的纠结也不过是所在意的人情绪没法兼顾所带来的难受而已。

但她却不会因为这妥协,她就是这样的人, 哪怕父母和总二郎都希望她留在东京,哪怕知道自己的任性会让他们心里不好过,但最终难受归难受,那是基于对亲人的心疼,但依旧不会因这份愧疚改变自己的选择。

西门庆至今为止整个人生都贯彻了自己的意志, 端的没有大吵大闹一通就妥协的说法。

那天的气氛闹得那么僵,短时间内她是不指望亲哥和男朋友能够和平共处了。

回到家, 没了碍事的家伙在场, 总二郎是可劲的搜刮尽了一切可以诋毁对方的情报给妹妹做工作。

邪说歪理一大堆,虽然知道他这会儿不正常,但很多话乍一听还真没有什么逻辑上的漏洞,但凡她真的是个还不成熟的十七岁女孩儿, 还真分分钟被他带进坑了。

那家伙无限夸大普遍男孩子的缺点,甚至不惜现身说法, 自黑都没关系, 总之要把迹部拉下马,把继续恋爱的未来渲染得暗淡无光。

把控着这个年纪的少年少女充满憧憬并且容易动摇的特性,稍微缺点自信的都得被钻了空子。

西门庆头疼的听着他喋喋不休的念经, 往好的方面想,至少他以后继承了家族,对于把控人心这块是不用担心了。

最终西门庆捧着他的脑袋,打断他急躁癫狂的状态,迫使她看着自己的眼睛,坚定且毫不动摇到“听着,总二郎,我知道你一开始会很不安,会无所适从,说实话第一次知道你和女孩子约会的时候我会失落,会觉得世界有一瞬间变得陌生。”

“就像早已经适应的位置突然挪了方向一样,本来闭着眼睛都不会出错的地方兜头就撞上了障碍,鼻血横流,搞的人狼狈不堪。

“会恼羞成怒,也会无力怅然,这种心情你以为我不懂吗?”西门庆摸了摸他的脸。

快要长成的少年容貌上已经逐渐褪去了青涩,她以前喜欢掐他的脸蛋,白皙粉嫩还有些肉嘟嘟的,可现在已经完全是斧刻刀削一般的俊美无俦。

“我曾经也不想看着你就这么长大,可时间过得这么快,永远不给人准备好的余地,除了调整自己努力适应还能怎么办?”

“不是的!”总二郎慌忙的挥手,眼里闪过巨大的动容和慌乱。

他从不知道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阿庆背负过这样的压力,如果是那样的话,他有什么立场在这里胡搅蛮缠?简直就跟双重标准的小鬼一样。

一面觉得当时什么都没察觉的自己罪该万死,但另一方面又止不住内心生气一股甘甜。

总二郎抓过西门庆的手“对不起!阿庆,对不起!当初为什么不说出来呢?那些事情根本就无关紧要,只是一时的猎奇而已,为什么你会认为我可以因为这个放任自己的妹妹难过?不是说好了在我这里你可以尽情的任性吗?”

不,她说的重点不在这儿,不要一副‘你居然为我吃醋?真是没办法,敢不敢对自己更有自信,心疼亲亲!’的架势。

西门庆这会儿是知道这家伙脑回路真的和自己不在一个频道了,她有些后悔自己话题的切入点,但事情既然想解决,就得硬着头皮把他掰过来——

“我不是翻前篇给你制造压力的,只不过想告诉你这种心情并不是你独有的而已。”

“嗯嗯!”总二郎点点头,依然一副蜜汁满足的样子。

西门庆抽了抽嘴角,叹了口气“我并不想说什么恋爱婚姻,长大独立,和家人脱离并重新完成组建是人生必经的事。所以必须接受现实,竭力忍耐。”

“你知道,那些对我来说都是屁,我只做自己想做的事。”

总二郎刚才还挂着微笑的脸顿时就僵硬了,他不是笨蛋,这么明显的未尽之意,哪怕他现在再不理智,也听得出来。

他艰涩到“你是说,你不是玩玩而已?也不是气氛条件什么的混在一起顺势而为?”

“你是,打从心底想和那家伙在一起?你——爱他?”

西门庆看着他的眼神,那里面极力的传达的一个信息,他在深切渴望着在她这里听到否定的答案!

她顿时心里有些酸胀,对他整晚无理取闹的不耐和头疼瞬间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只剩下无尽的无奈的心疼。

可她依旧选择了最残酷的那一面作为回答,她毫不闪躲的看着他的眼睛,轻轻的点点头——

“嗯!我喜欢他,打从心里喜欢。他让我的人生都变得不一样了,很期待雀跃的那种,每天都想要在一起,回过神来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很久都没想过要回乡下了,明明收获季马上就要来了。”

总二郎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内心的嫉妒“你现在就和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家伙有什么区别?我知道我说多少都没用,你现在根本看不见也听不见那家伙的任何缺点,可这些不是你选择视而不见就会消失的,我所提到的风险和隐患始终存在。”

“我求你,哪怕分出一点点理智,客观的想想我说的话——”

“谁说不是呢?”西门庆笑了笑,打断他的话“我现在就是个昏了头脑的笨蛋,那家伙也是,我知道或许随着时间的流逝各种问题都会接踵而至,可问题总会有解决的办法,我和他都不是遇事就手足无措的笨蛋。”

“什么东西是可以坐享其成的?血脉亲情尚且需要经营,更何苦爱恋了。把自己永远规避在风险之外,而不去争取自己想要的东西,你不觉得这根本就是失败者的理论吗?”

“对我来说,现在的心情才是最难得的,我从未有过这样渴望到极致的想法,对于自己想要的东西就无论如何要搞到手的我,你让我因为区区意料之中的困难放弃?”

“呐,总二郎,你现在还觉得我会动摇吗?”

是了,她从小就极度任性,只不过执着得东西都在常理之内可有可无,所以显得她乖巧懂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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