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这个财阀接地气——BY:银发死鱼眼
银发死鱼眼  发于:2023年05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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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部一脸憋屈的犹豫半天,还是妥协了。

行,让她摸,她都这样了也不好一点甜头不给,虽然这个说法怎么琢磨都有问题。

他知道这是作死挑战自己的耐性,男人是能在在这种事上被屡屡撩拨的吗?可是他能怎么办?当然是选择纵容她啊!

从此过后迹部就亲自把自己推进了水深火热中,成天过着被色中饿鬼盯上的如芒在背的日子。

西门庆的位置比他靠后,隔了一个过道的斜后方,要从后面窥伺他也就一抬眼的事。

迹部从来不惧将自己沐浴在所有人的瞩目之下,赞美和恶意他都能欣然接受,哪怕平时上课,时不时偷看他的人也不是没有。

可唯独现在却像被变态盯着打主意一样,这感觉让他脊背发凉,甚至不敢回头确认一下。

这还没完,他当初第一次妥协的时候就应该料到不可能是第一次,人是得寸进尺的生物,尝到了甜头,试探到了底线,怎么可能乖乖的就坐回原地?

迹部现在每每一个人的时候都得担心那家伙从什么地方窜出来,捂住他的嘴把他拖到暗黑的角落。

同样是谈恋爱,为什么他的就是这种画风?

一旦对她的出格行为说不的时候,她就会委屈的抬头“我就摸摸而已,让我摸摸不行吗?”

然后他就找不着北了!

“也,不是不可以!”迹部看着她那双充满渴望的眼睛,哪里还说得出别的话?

没错,最让他担忧的就是日渐薄弱的自制力,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因为现在他已经时不时的在想,干脆一不作二不休让她得手算了,省得整天惦记。

想现在这样不敢放心大胆跟她相处的方式实在太不华丽了。

西门庆虽然一开始横冲直撞把他吓到了,这种看起来缺乏理性的胡搅蛮缠才是让迹部最顾虑的地方。

可在逐渐的拉锯中她也渐渐回过味来,不再一味的只知道急吼吼的占有。

堵到人亲密的时候,一开始她还那副饿虎扑食的生猛相,可现在她已经学会如何运用优势逐渐磨断迹部的心理防线了。

她对少年的身体很着迷,一开始是生理上的冲动,如今被她的手和唇舌寸寸了解过后,又添了美学上的迷恋。

他的身体很美,很美味,已经趋于成年人的成熟,但属于少年的甘美青涩还等着她采摘。

她知道他的意思可能是觉得两人现在都太年轻了——

干!她要的就是现在这个调调,难得的机会难道要让她错过现在的他在以后追悔莫及?

虽然相信这家伙以后估计也是个不得了的妖孽,但不同的年龄又有不同的吃法,真不知道他在磨蹭个什么。

严格来说在日本他俩都可以领证了,周围谈恋爱的也不少,西门庆就不相信大家都是吃清汤挂面过日子,不然但凡高校周围都有开的情侣酒店做谁的生意?

迹部的外套被剥去,衬衣扣子全部解开,肌理匀称线条优美的上身若隐若现的展露出来。

他的脸色潮红,呼吸已经不稳,仔细看的话,他敞开的衬衣中,若隐若现的肌肤,只要随着扣子暴露出来那片都有些湿润,不是汗水,是某人的口水。
一开始确实只是摸摸,可随着他一次次的妥协已经到了这也能容忍的地步了,迹部有时候绝望的想他们也就最后一步没有做了,他的坚持到底还有什么意义?

西门庆就是用这种方法摧残他的,但今天又有不同。

迹部努力平复隔靴搔痒般的快!感无法平复的欲望,想着今天这样应该差不多了吧?遂要穿好衣服抱着她好好说说话。

刨除这每天心惊胆战的攻防战,其实他们还是很甜蜜的,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恨不得每天都在一起。

然后迹部就看见她不紧不慢的开始脱自己衣服。

先是外套,脱下来放到他的外套上面,然后从裙子里抽出衬衣的下摆,开始解扣子。

“等等!你要干什么?”迹部忙按住她的手,这家伙转眼之间已经解到胸前的位置了,所以他这一按姿势可真微妙。

迹部神色一慌,匆忙松开手,下一秒他的手却被西门庆抓住了。

她牵引着他的手放到自己最近发育良好的xiong前“老是我摸你,来!你也摸我。”

迹部早就已经懵了,他浑身僵硬,所有的注意力不可避免的集中在自己手上,感受着柔软的触感,伴随着震惊和羞涩中还有一个念头。

难怪她这么喜欢摸!

迹部从来不知道光凭触感就可以让人神思恍惚,逐渐失去理智的,他下意识的捏了一下。

耳边传来一声愉悦的低吟,让他的头皮发麻,浑身战栗。

西门庆也没想到有这样的意外之喜,他的手修长干燥,五指合拢可以轻易掌握她,加上常年打网球手心密布的薄茧,这粗糙的触感实在太带劲了。

她不可避免的想要更多,却被迹部一把紧紧抱住了。

少年在她耳边的呼吸有些沉重,类似于喘息一般,连说出来的话都有种带着呜咽的请求意味——

“别这样,你别逼我,我们好好的,不好吗?”

西门庆撇撇嘴,实在无法理解他在坚持什么,但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也不能逼得太紧。

见她不再咄咄逼人,迹部松了口气,伸出手想帮她把扣子扣上,就看到这家伙瞅了瞅自己胸部。

“最近好像又大了一点呢,虽然还没有到理想的尺寸,但做那个应该没问题了。”

接着她凑近他的耳朵,引诱到“最近积攒的份还是发泄出来比较好哦,我帮你弄怎么样?手,嘴,还有胸,都可以哟。”

迹部人都快炸了,才平复下去的绯色迅速又蔓延到了脸上,连耳朵也没有放过,就像个被煮开的烧水茶壶。

他可不可以选择去死?这家伙的逻辑到底是怎么来的?他还在第一步严防死守,为什么她就可以理所当然的认为那些就可以?更重口好吗?一般保守一点的根本不会这么玩儿。

可她的声音太魔性了,脑中不断闪现一些羞耻的画面感。

他彻底恼了,按住她的肩膀,咬牙到“你就是不放过我对吗?得寸进尺也要有个限度。”

西门庆也恼了,她成天看着他在自己眼前晃,眼睛都绿了,就是吃不到,只能舔两口解解馋心中的的郁闷找谁说理去?

她言之凿凿到“想要自己男朋友有什么错?把你能耐的,在这儿跟我犟。”

“我问你,我要是个冷淡的,不逼你,也跟你一样抗拒,我就不信将来你就不想方设法把我骗上床。这是在替你省步骤,严格来说还是你占便宜,我就是主动一点把你给能的。”

迹部正要怼回来却发现这家伙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他心里一慌,是不是自己一次次的拒绝消磨了她的积极了?

说起来是每天对她的纠缠头痛万分,可一旦她态度转冷,如果明天开始停止这一切变得对他毫无兴趣,他反倒会不安得发狂。

迹部意识到这么拖着也不是办法,一天两天没问题,可久了总会生变故,这本来应该是感情更加升华的好事,可照现在这个状况,一个弄不好别鸡飞蛋打才是真的。

他知道自己该尽快下抉择了,圈定好自己最快的准备时间,咬了咬牙,对她到“今天不行,最少也要等你生日以后。”

西门庆顿时眼睛就亮了,这是得到明确的回应了吧?想到生日过后就能肆无忌惮,她差点兴奋得欢呼出声——

等等,不对!

“生日?我的生日在十二月,还有半年呢,你让我等半年?”她不可思议的盯着迹部。

哪知迹部脸已经开始转黑了“你对我连半年的耐心都没有?”

西门庆怂了回来,已经在琢磨怎么避开总二郎的视线偷偷买点工具了,半年得熬过去啊。

忍足这会儿正好有点事要找迹部,一般网球场没人的话他都是在会长办公室,所以他径直的找来了。

正打算敲门,就听见门锁一向,有人从里面打开门。

接着就看到西门从里面出来,脸上还挂着满足的笑意,边出来边不慌不忙的将外套的扣子扣好。

看到他,那家伙脸上完全没有任何羞涩不适,反而大方的打了招呼“哟!忍足,来找迹部呢?你去你去,他这会儿正好不忙。”

当然不忙了,忙能躲在这儿和女朋友亲热吗?忍足想。

他是知道这两个交往的事的,严格来说冰帝其实大部分人都已经知道了,最近校内的论坛简直吵翻天,他无聊进去瞅了两眼,两分钟不到就被那汹涌的戾气逼了出来。

也就西门这家伙能在汹涌紧绷的氛围中若无其事了,某种意义上来说她这素质也堪配做迹部的女朋友。

那天他见迹部那么气势汹汹的把人拉走,还以为两人就这么拉倒了,毕竟那种情形之下,任何暧昧都只能胎死腹中,尤其迹部那样骄傲的人。

没料到之后两人反而更黏糊了,明目张胆的手拉着手走了出来,对周围震惊的目光和之前的揣度干脆利落扔出了答案。

当时忍足是震惊的,他的震惊比其他人更甚,他觉得迹部不是那种委曲求全‘当然是选择原谅她’的类型,实在憋不住,虽然不好意思但还是问了。

结果那怎么说的?总之这笑料够他笑一年的了。当然当时没有憋住笑被迹部公报私仇罚了倍数训练也是很苦逼的。

搞的众人奇怪迹部那家伙明明恋爱了戾气为什么还这么大,有心烧的,看了忍足的下场也默默的收回了火把,这对于迹部来说算是个意外之喜吧。

忍足走进去,就看到迹部也在整理衣服,他手法娴熟的将领带打好,手指优雅的在其中穿梭,见到忍足进来,他倒是没西门庆那样若无其事,还是明显能看出动作僵了一下,然后才状似无意的问“侑士?找我有什么事吗?”

忍足啧啧称奇,这些人真把学校当什么地方了?大白天呢就亲热上了,而且距离学园祭确认关系没多久吧?就已经发展到这地步了?

他一面赞叹迹部的效率,一面将自己要跟他商量的事报上去。

事情倒是不难,但这事不小,得要迹部亲自定夺才行。别看迹部这阵子被西门庆搅得一团乱,但工作能力却是半点没受影响的。

有些人就是能在做事的时候迅速将自己的情绪剥离,以达到最客观精准的判断和常人难极的效率,这就是所谓的天生工作狂吧?

迹部三两下处理好了忍足交上来的事,然后又开始神思恍惚的在那儿发呆。

忍足看这状况觉得有点不对,这不是刚和女朋友亲热过后该有的反应吧?不说得意炫耀,至少整个人得精神饱满惬意满足吧?

可迹部这表情,像是在发愁?

先说好,忍足是不喜欢管闲事的,他更喜欢做事情的旁观者。可之前一个人暗搓搓的看戏也就罢了。

在最关键的时间点还让他见识了那场误会,以至于他在迹部面前过了明路,到现在看迹部发愁的样子,要是自己不问一声呢,好像自己觉得自己有点冷漠了?

所以他硬着头皮开口到“呐,迹部,有什么烦心的事吗?方便的话可以说出来帮你分析分析。”

迹部看了看他,那些事情本来是羞于启齿的,可他身在其中,不得要领,实在怎么也想不通。

虽然刚刚已经和阿庆达成了共识,自己也做好了觉悟,可他并不认为这件事就这么完了。

那家伙不像是会老老实实等半年的样子,而且不光是这个,她对于两个人的关系到底是怎么想的,这也是个问题。

至少现在看来,那家伙就叫一个及时行乐,做事毫无章法。

而且当时没有反应过来,事后回想,他们那场鸡同鸭讲的误会中,她就好像暴露了不得了的东西。

什么叫‘兴趣’?她对于之前有意撩拨却避讳挑明的事管那叫兴趣?再之后通过她的逼迫和重重占便宜的行径也有了基本的确认。

她的层面好像要丰富猎奇得多!

自己谈恋爱就真的只是谈恋爱,心意交付,把对方纳入人生的规划中,这样子。

而那家伙好像更在乎的是怎么从莫名其妙的地方榨取更多快!感,不管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的。

虽然这样的担忧没有由来,但迹部偶尔也会悚然一惊。如果真这样的话,这次满足她了,那么下次呢?

她还会出现什么更新的花招?

他想到头痛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所以听到忍足的问话,下意识的就有了倾吐的欲望。

忍足虽然平时看着吊儿郎当,但却是让他无条件信任的,更何况他嘴严,遇到问题也分析得头头是道。

所以迹部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到“侑士,如果一个人,刚开始交往就跳过巩固感情这一环节,直奔主题的想要占有对方的身体,哪怕对方明确表示想缓慢平稳的发展还是任性妄为,并且这绝对不可能是第一次,这样的情况,到底算正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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