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步步为赢——BY:巧克力锅巴
巧克力锅巴  发于:2023年05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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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出了忠顺王府路上也不说话,也无逗留径直回了府,到了书房贾瑚才言道:“可惜了,我仔细编排的那番话还没用上,真想看看说了那番话后翰森公子的表情。”

贾赦道:“此番我等已经是指桑骂槐,占了口头上的便宜。怕是接下来以这忠顺王爷的脾气秉性必然大动肝火动气。自然少不到又要来找府上的麻烦,我们不如早做打算为妙。”

贾瑚点头附和:“确如老爷所说,府上以后行事该更应小心些。”

贾赦回道:“自然该如此,不过他本意就是与府上不对付,则不管我们如何小心,还是要寻事的,既然早已如此,此番也算还与他些。让其知道府上也不是任凭其拿捏的。不过如此一番,心里着实痛快。现在我也该去看看琏儿了,瞧瞧其伤可是好些了。”贾瑚点点头道:“我也正是如此打算呢。”

张夫人接了贾琏去,忙请了大夫来瞧。大夫细诊过脉,称只是皮肉伤,有些淤血红肿,未伤及筋骨,好生养上几日,待淤血散尽,肿消了便是好了。忌食发物,开了些活血化瘀的方子,有内服的、也有外用的,嘱咐了一番才告辞。

待大夫走了,药也敷上吃上了,张夫人才算是稍稍安心了些。坐在一旁瞧着贾琏挨了打可怜巴巴趴在床上慢慢倒气的模样,自然心痛说道:“平日里你最会说话,怎么今日却自己将自己装进去了。老爷明明已经生气,你好歹先说些软话,怎么就如此直接先说了错事,这不是让老爷更气。如今这样怕是好几日都下不了床。”说完张夫人又开始掉泪。

贾琏见母又落泪忙劝解,此时自己倒是明白过来自己这回是撞枪口了,也算是运气不济,否则怎会如此,但这话又不好对着张夫人说,只得说些宽慰的话。过了一会儿贾母亲自又来瞧,自然又是好一番嘱咐,临走贾母忽然小声对贾琏道:“你父亲也知道今日有几分委屈你了,明日应是会去寻了原冤家来出气。你且好生养着。忠顺王府那桩营生也别管了。怕是也不用忙了。”

贾琏听着心里自然也是好奇,今日父亲因自己去了忠顺王府而大发雷霆,难不成明日也去忠顺王府再闹一场?心里万般好奇,身上又痛,不能成眠,直到天亮了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贾赦与贾瑚来时,贾琏仍是未醒。贾赦瞧着贾琏面色苍白,双眼紧闭、眉头皱紧、趴卧在床,此时心里倒有些不忍,伸手微微掀起其身上的棉被,想查看一下贾琏伤情。只见由臀至胫一片皆是红肿,肿起约有一寸多高,青紫瘀痕纵横各处,不少地方还有些破皮见血,只是现在血止了已开始结疤。

不瞧还好,一瞧贾赦此时更是后悔不已。暗暗自责自己下手太重,怎么昨日邪火一起,就抱起板子一通猛打,贾赦微微叹了一下,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如今已是冬日,这被窝里甚是温暖,可是这么冷不丁猛地被一揭被子,凉风灌入,正吹到伤处,贾琏激灵一下就醒了。

一睁眼就瞧见贾赦正站在自己身边,又看着自己,唬了一大跳,急急忙忙想要起身,却因一动又牵动到了伤处,疼得只能又趴回床上。贾赦瞧见忙道:“你且好生地躺着休息休息。这几日不要乱动。也不要去请安行礼了。”

一旁跟着贾赦同来的贾瑚也道:“伤了便好生养着,莫要动了,再牵动伤口,反而不易好了。”

贾赦脸上有些讪讪的,转头将在一旁伺候的丫鬟叫了过来,问大夫如何诊治的,现在又吃何药,昨夜歇的如何等等。问了几句,贾赦瞥见贾琏在一脸诚惶诚恐紧张的样子,想着定是自己昨日将其打怕了,如今就是这样说话,他也是紧张,想想只得先行离去。

贾瑚倒是没有一同离去,他自然也是瞧见了贾琏见贾赦现在如同是老鼠见了猫一般。贾瑚想了想道觉得今日去忠顺王府一事是该和贾琏也说上一句。等贾赦走了,贾瑚便将今日去忠顺王府之事一一学给贾琏听,贾琏听了一脸惊愕,过了半响才算回了神。
贾琏想了想道:“如此这样,岂不是日后真的要和忠顺王府彻底交恶了?这毕竟是王爷……”贾琏说得有些犹豫。

贾瑚看出贾琏的心思道:“此番这事老爷也是真的气急了,故而才会如此。我也是从未见老爷这样气过。你也是运气不济正撞上,若是换了我,怕也是如此的结果。”贾瑚顿了顿又道:“不过此事也算是个警醒,如今看来我倒觉得未必完全是祸事。我们府上这几年又是盛得圣上隆恩,又是口碑在外。府中上下都是只有平顺,未有波澜。我也是万万没想到办个惠利众人的事,也会有人心怀恶意巴不得你出了事才好。如今瞧着许是我们府上之前锋芒太露,才会引出祸来。如此看来若想要长久还是要低调求个安稳。”

贾琏听了连连点头道:“确是如此,别的我倒是不敢乱讲,只是单说我手里的营生,不少若是能推铺开来便是利于民生经济的。但如今却不能大张旗鼓,唯恐被人知晓了,见你获利而眼红在背后算计你,我也是为此很是劳神,如此也真是心累。”兄弟二人自是又叹了一番,贾瑚又叮嘱贾琏好生休养这才告辞离开。

贾琏安生了一会儿,正趴在床上想着贾瑚方才的那番话,贾赦便又命人送来不少东西,外敷的棒伤药、活血的丹丸、机巧的小玩意、还赏了几部闲书说是让贾琏看着消遣,这些东西倒是满满塞了一箱子,贾琏此时瞧着贾赦赏下的诸样东西,心里倒是感触颇多。

不过今日之后,忠顺王府果然也不派人来问玻璃窗子之事,贾琏自然好生在府里养伤。只是每日众人如点卯一般都要来探视其一圈,倒让贾琏觉得有些不安。除此之外贾珠还特意让李纨专门炖煮了药膳每日都差送了来,望其早日康复。不过贾琏本就不是重伤,都是些皮肉之痛。没几日皮肉破处结了痂,瘀紫红肿痕迹渐渐都已消退了,这伤病便也都好了。不过对于府外,还是称身体仍在调养,也不去家学了,贾琏怕漏了馅儿,也只得日日安安生生待在府里。

转眼又到年根,因赖尚荣一事,贾赦命人将贾府上下连并家学又齐整治了一番,好生约束了言行,以防出现因下人管制不周而使贾府的受牵连之事。

一切看似平常无奇,府上众人也只等过年,这一日贾赦在书房看邸报,瞧见邸报上称西海沿子如今又有贼寇来犯,而且这些贼寇甚是强悍彪蛮,当地民众深受其苦,望朝廷派兵来救,贾赦见了自然生出不少感慨,这西海沿子的贼寇跟韭菜一般割上一茬又生出一茬来。原来史老将军曾经打得其丢盔弃甲、屁滚尿流,这才过了几年竟然又是如此,不知道此番朝廷又会派何人前去平定呢!

又过两日,邸报上称江南槽运水贼泛滥,不少江南生意颇受影响。不光如此,这些水贼胆子越来越大,竟已是不满足这水上劫财的营生,竟然开始抢夺富庶人家了。看见此事贾赦自然是上心,不光贾母诸多营生的货品钱款都要走这水上,而且祖籍金陵也不知是个怎样情况,少不得又派人去信问个究竟。只因山高路远,这回信怕是也要到转了年才能有。

贾赦看完邸报心里叹道:今岁这好事多,坏事可真也是不少。

作者有话要说:  天天天天审读不通过,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忌讳

哎,jj能不能正常一点,替换时间硬生生从九点拖到现在,掀桌

第二百四十四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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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赦回想今年这一年可是忙忙碌碌没个安生日子。好事不少,烦心事也是不少, 临近年根看邸报觉得这外面也不太平, 让贾赦心生感慨。

太子薨逝后, 圣上也无心朝政,早朝也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一般。除非有了大事, 否则即便上了朝也是简单应付几句。

贾赦如今这等年纪倒也能明白圣上晚年丧子之痛。就好像精心培养出一个苗子,还未等其开花结果却“咔吧”一下脆生生死了折了,这样的诛心之痛自然不是休养几日便是能好的。况且听闻如今皇后也是病着。如今朝堂之事, 多半都是交由忠敬王爷理政, 不过这王爷到没有因此而生出傲气, 反倒比平常更谦逊低调。

不过这些朝堂之事离自己尚远,贾赦也不过是在闲暇无事时打发时间想想罢了。唯一让贾赦稍稍放心的是, 自从上次登王府指桑骂槐骂了忠顺王府一番, 一晃过了两个多月, 忠顺王爷那里到没有生出什么事来。贾赦心里自然是不指望忠顺王爷就如此安生了, 心里只盼其能安安生生让自己过个年罢了,真有事明年请早吧, 这一年尽是累心了, 想好生休息几日。

这天下事却常是怕什么便来什么。这一日贾赦在书房查看邸报, 妹婿林如海却急匆匆登府而来。贾赦心里自然有些奇怪, 不知何事竟会让林如海如此焦急, 这过两天便是年节,年节上亲戚之间必然是要走动的,瞧其焦急的样子必然不是没事来府上喝酒聊天的。可有什么事不能等过了年节再说?贾赦心里猜疑着, 忙将林如海迎进了书房。

两府本来就亲近,林如海此时也免了俗套寒暄,进了书房拱手施礼毕后,开门见山道:“恩侯兄可知西海沿子又乱之事?”

贾赦点点头,此事到不稀奇。邸报上早已写明,还说盼望朝廷能早日派大将清剿干净呢!只是贾赦也不知道此事和自己能有什么关系,犯得着让林如海专门登府告知。

林如海见贾赦一脸轻松,又忙道:“前次西海沿子乱了,点了史老将军去平定,倒是安稳了几年。”

贾赦将话接过道:“只可惜如今史老将军不在了,想当年舅舅年近六旬仍能征战杀场,着实让我们这些小辈钦佩地不行。想来我们府上也是兵戎出身,如今却无人能继承祖业,还是靠着祖宗的功绩打混,着实惭愧惭愧。”

林如海听了摇了摇头道:“老将军令人钦佩不假,可此次请命领兵的是义忠亲王。”

贾赦听了这话仍不解其意道:“义忠亲王也是有赫赫战功的,若是去平这西海沿子贼寇,怕是也能手到擒来。”

听贾赦这话,林如海连叹两声道:“你竟是一点也不知,我本以为你好歹也能知晓个风声。如今看来你竟然还是什么都不知晓呢!”

贾赦本就好奇林如海的来意,可方才说的那些西海沿子平匪的事和自己也没什么关系,自己也并未多想,此时听闻此言更是一惊,问道:“是何风声,还请妹婿直言,我这几日也没出府。平日里就瞧瞧邸报,想躲个清净,好安安生生过了年罢了。”

林如海瞧着贾赦道:“怕是恩侯兄想求安稳而不得了。义忠亲王请了命去平定西海沿子,可这粮草筹备的差使却是有人举荐你呢!此事你知不知?”

贾赦听了一惊,从太师椅上一下直起身,眼睛瞪大定定看了会儿林如海道:“竟有此事!我是真不知啊。”贾赦迟疑片刻又道:“可此事不合规矩啊。我不过是个虚职,朝堂上不应卯,又是个有无实权的。怎么这事还有会举荐我?况且这粮草筹备一来和户部相关,二来历来担任之人都是军需官。这举荐之事暂且不提,就算我想抢着去应下这差事,也是毫无胜算。这也真是奇了,不知是哪位仁兄竟会如此高看我?”

“究竟是谁人上的折子我不知,但今日朝堂上议军需筹备一事,圣上看似无意提了一句前次西海沿子犯匪寇,还是你们宁荣二府协力交了退欠国库的银两当了军需,这才平静了几年,此番因有人惦念着你过去解决燃眉之急的功劳,还特意上了折子举荐。”林如海顿了顿又道:“结果圣上才说完,便就有兵部的平山侯立刻响应,说此职你颇为胜任。结果没想到平山侯如此一提议,还不等吏部人说此事于理不合,便有更多人复议。”

贾赦听了眼睛都直了,忙问道:“那皇上如何说?”

林如海答曰:“圣上也没多言,只说了句此事需谨慎罢了。当朝也没有个定论。不过我瞧着很多官员听了举荐倒是很惊讶,只是也没人为你而辩就是了。”贾赦心里暗想,如此倒真是有趣了,怎么居然还会有这样的事。

“依我之见,今日当今圣上也没有想到提了一句过往之事,还会有人复议,还会有那么些个赞同。姑且容我斗胆揣测一下,圣上特意提府上先前将国库银子补齐一事,这意思怕是希望此次也如上次一般能有哪个府上能效仿你们府上之行呢!哪里会料到是如此个结果。”

贾赦皱着眉,思寻了片刻,又问道:“那义忠亲王是个什么态度?”

林如海叹了口气道:“义忠亲王倒是简单,他只说不管是何人做着个军需官,他只认这粮草齐备。不管是谁,也不管其资历、背景如何,只要是能筹其了粮草的,他便认谁。”

贾赦听了不语,凭心而论义忠亲王这话咋一听说的是不错,可偏偏在这个结构眼儿如此说话,倒好像是相信自己好像能筹到粮草一般了。贾赦心里“咯噔”一下,总觉得这事不是件好事。

林如海见贾赦不说话,也知其现在心内起伏难平,开口道:“我也是心急将此事先报与你知晓,你也莫要太过着急,毕竟军需筹措是件大事马虎不得。若是真耽误了,怕是会引来杀身之祸呢。圣上也不会因有几个人举荐你,便定了此事。”林如海犹豫片刻又问道:“不过此事着实古怪,我只问你一事,你最近可是的罪了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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