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步步为赢——BY:巧克力锅巴
巧克力锅巴  发于:2023年05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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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路一是花钱二是靠人。花钱倒是小事,史菲儿有的是钱,自己已经打定主意,今年的连锁加盟的费用和点心方子的钱不收便是,直接用于各加盟店召集人马修路一事上。至于人呢,也不用愁,只需这些个店铺每日按人头提供一顿点心直到路修好,毕竟这些店里的点心精贵,普通人家通常是买不起的,如此白送如此自然少不了人来报名。这点心钱史菲儿自己也估算了个数目,到时这些连锁加盟的掌柜来京一起返给其便是了。

史菲儿定了主意,便叫来贾赦商议。贾赦倒是奇怪往昔老太太从未对皇上寿礼如此上心,怎么今岁却如此了?史菲儿自然也不能跟贾赦吐露实情。只是说如今贾府收入颇丰,只将钱收着不用,一来也没什么意思,二来时间久了恐惹人嫉妒,三来也怕百姓背后议论其为富不仁。不如找个由头花一些。况且这事对于百姓来言是件好事,对府里也是件好事。

贾赦沉吟半晌道:“若是此事打着府里的名头直接去做倒是有些太过献媚了,不如不去请功,推功于这些店铺掌柜的赤诚之心上。如此一来贾府不争此名,反倒更会让人敬佩。”

史菲儿细想了一番,也是如此。贾赦又提出让那些店铺掌柜将修好路后的功德碑文拓下送来京城,日后一来也清楚具体如何,二来也算是个凭证。史菲儿听了连连点头,便立刻派人去寻白鹭来商议。白鹭听了后道,连连赞叹,应下此事不算,还要自己也承担一部分费用。史菲儿实在推脱不过,便也应了。没想到才过了两日,负责打理酒楼生意的黄鹂也知晓此事,便也来寻贾母。如今望江楼也开了多处分店,生意也颇为红火。黄鹂便要应下这各地修路巡查之事,顺便为本府里修路的那些人提供饭食。史菲儿听了也应了。诸方商议之后,便开始行动,此事先压下不提。

且说迎春见贾母发愣出神,又唤了几声老太太,史菲儿这才回了神。就见迎春望着自己道:“老太太,后日里便是迎春的寿诞,迎春不想吃寿面了,想吃寿诞糕行不行?”

史菲儿被迎春一脸渴望的样子逗笑了,“这寿面照例都是你家太太亲自做的,你若不吃岂不是对不起你家太太的一番心意?若是不吃寿面,我是不应的。”

迎春撅了撅小嘴:“我知道,就是怕两样都吃,到时候琏儿哥哥又要取笑我胖了。”

史菲儿看着其如此说,捏了捏小脸道:“你这个年纪胖些才好呢。我悄悄说与你听。你琏儿哥哥同你这么大时比你还要胖些呢!”

“真的?老太太?”迎春一听睁大了眼睛。

“自然是真的。老太太何时骗过你?”史菲儿抬手在刮了迎春鼻子一下,又用手一点道:“不信你去问你家太太去,看我说的对与不对?”

迎春听闻,又立刻依偎在张夫人声旁,瞧着自家太太,扯了扯其衣角,张夫人点了点头。迎春见了,乐得不行:“下次琏儿哥哥再说我脸圆,我就说他小时候比我还胖呢!”

众人听了又是了一场,此时帘子一掀,有丫鬟报:“琏少爷到了。”史菲儿笑着道:“果然不能背着人说话,这说曹操曹操到。”话音未落,贾琏便进了屋,朝老太太和太太行了礼后,走到迎春旁问道:“是不是方才跟老太太告我的黑状了?要不然老太太怎么会说'说曹操曹操到'?你快老实与我说明。”

迎春笑嘻嘻将头扭到一旁不理贾琏。贾琏吓唬道:“你不说实话,我给你的寿礼可就要改一改喽。”迎春忙道:“不要,当哥哥怎么可以说话不算呢?再说又不是我说你胖,你小时候我又面见过。”

迎春这番话引得众人又笑一场,贾琏也红了脸,对自家太太道:“太太,如今妹妹越发伶牙俐齿了,还要多说说才行。”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 末后 小天使 的地雷 谢谢,么么哒。

其实文中贾琏的隐藏属性是妹控,遇到迎春会激活此属性。

贾琏:妹控是什么鬼?我不过就是见迎春妹妹可爱,给她做了几种玩耍的车罢了。而且女孩子多是喜欢花色的,我又不擅长挑色,便赤橙黄绿青蓝紫都做了,她每日换着玩也好。还有上次逗她说她脸圆了,竟开始少吃饭了,如此可如何得了?得想个法子才行。要不然告诉她我小时候也是圆脸,大了才不圆了?对了,妹妹喜欢的小玩意我还没给她送过去呢……

巧克力锅巴:……这还不算妹控?

慢慢孙辈的戏份开始多啦,儿子要靠边站喽。毕竟未来还是属于美女和帅哥的。
贾赦:喂!你是说我老了?!

第一百九十一回

191

两日后便是迎春生辰,因府中有事, 年纪又小, 自然不会大办, 不过是府里添碗寿面,给小寿星加几道平日喜欢的吃食, 众人各自备些礼物便是了。

迎春倒是欢喜,众人送来的礼物中,唯有贾琏送来的三轮小车颇得其欢心。骑上之后便在院子里一直转悠不肯下来, 直到见张夫人沉了脸才恋恋不舍地下来。

张夫人道:“平日里均是见你娴静的样子, 莫不是都是装的?今日我倒是瞧见你疯起来也不比那些小子逊色。”

迎春素来与张夫人甚是亲密, 听张夫人如此说,自然知道自己令自家太太不甚满意, 回头恋恋不舍地瞧着那车道:“下次定不会如此了, 若是太太不信, 下次……下次就将车收起来吧。”

张夫人瞧着迎春一脸可怜样笑道:“哪里是要收了, 不过是这玩儿也需有个时晌。归根到底还是应该怨你那个不着四六的琏儿哥哥,偏偏给你送了这个来, 等他来了, 我先罚他。”

两人正在院子里说话, 便听有丫鬟报:“琏少爷来了。”张夫人一抬眼便瞧见贾琏笑嘻嘻地进了院, 朝自己走来。贾琏朝张夫人行了礼后便道:“没进门就听见太太要罚我呢, 不知琏儿又惹了何祸,让太太不悦,琏儿自来领罚。”说完便撩袍便跪。张夫人嗔笑道:“你是个鬼机灵, 如今还学会以退为进了,行行行,起来吧,天冷跪地上小心冻坏了膝盖。”

贾琏听了笑嘻嘻起了身:“还是母亲疼我。”

“罢了,我还要与你算算账呢。你且瞧瞧给你妹妹送的这东西,你个爷儿家我不管,可如今带着妹妹也疯起来了。若是让你父亲知道,小心你的皮。”

贾琏听张夫人如此说,苦了脸,忙说道:“太太还是别告诉老爷了。说不定又要训斥我一顿。”

张夫人摇了摇头:“就算我不说,也难保你父亲不知。这些日你的行事你父亲早应知晓。”

听了这话,贾琏顿时像蔫了的茄子,张夫人瞧见了道:“我也是劝你略略收点心,稍微下点功夫在科举仕途之上,日后也好搏个前程。”

贾琏垂着头不答话,沉默良久道:“太太,我志不在此,读书我会努力,但若是要让我以此来考科举走仕途,怕是我这一辈子也难已达成所愿了。”张夫人听了,不由得叹了一声。

“那你且与我说说你志在何方?”贾赦的声音从头顶上忽然冒了出来,倒是将贾琏真吓了一跳。此时迎春也不敢再缠着张夫人要去骑三轮童车了,躲到张夫人身后,不敢吱声。贾赦见了,倒是有点心酸,自己不过是说句话,怎么就将孩子都吓住了。若是贾琏也就罢了,毕竟自己时常训斥,怎么连女儿也怕起自己来了?

贾琏此时挖空心思想着哪个答案能让贾赦满意,又怕想的太久更让贾赦觉得自己是有意隐瞒。当然实话又不能说,说了自然又会讨来贾赦一阵责骂。贾赦瞧着其别扭的样子,心里也是有的复杂。怎么这儿子与别人都是好好的,怎么在自己面前就如耗子见了猫一样。

贾赦见贾琏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自然也是有些着急,索性背了手道:“你且跟我去书房。”张夫人听了怕贾赦又会训斥贾琏,忙要开口,却见贾赦转身将躲在自己身后的迎春抱起,道:“我们家祖上本就是兵戎出身,我幼时记得我的姑太太也会骑马射箭,如今我等皆不如祖上,如今女儿也不过是这一个,也别太拘着了。”张夫人听了这话,倒是有些吃惊,点点头应了。贾赦将迎春放回地上,拍了拍头,又瞧了贾琏一眼,背着手往外走,贾琏也不敢不跟着,虽然也不情愿,但也只能跟着贾赦去了书房。

贾琏进了书房,自然还是有些战战兢兢的,又赶紧想了一番最近自己有没有做什么错事,会惹贾赦不悦。抬眼偷偷瞧了眼贾赦,见其面色不似有怒,稍稍松了口气。还未等气平,便又听贾赦赐了座,贾琏心中更是嘀咕,怎么今日老爷改了性子了。

贾赦开口道:“你且说说你志在何方?”

贾琏心里暗叹,怎么老爷还没忘记此事呢!这事还真不好答,若是让老爷知晓自己志向是从商,那还不要被打断腿去。可若是违心说自己心向科举,那老爷也不会信啊。正左右为难,又听贾赦道:“今日你有话直说便是,若是你说的在理,我倒是可以听听。对与错姑且不论,我只想听你如何做想。错了我也不罚你。”

若说贾赦为何会如此转变,倒是要从贾瑚说起,贾瑚回来,肩上又有了伤,贾赦便专门为其请了大夫给其治疗,此事因都瞒着老太太和张夫人,故而贾赦每日都会亲去瞧贾瑚恢复如何。每次去也要叮嘱一番,再与贾瑚闲聊一会儿,贾瑚便将这一路的风土人情,所见所闻都说与贾赦听。贾赦听着倒是觉得贾瑚不虚此行,见识见地比之前长了不少。贾赦倒是觉得出门走走看看,倒是比总在窝屋中死读书要好。

本来自己只是专心培养贾瑚,一来本就是嫡长子,日后是为了袭爵撑起一府的,二来因自己早年经历之故,便更是对贾琏不大上心。贾瑚去了边塞,贾赦倒是注意起贾琏来。仔细观察一番,倒是觉得此子也算是机灵,但心不向学。毕竟如贾府的情况,日后贾瑚袭爵也不过是降等袭爵,而贾琏这样的,袭爵自然与其无关,若是不走科举之路,末了也不过是府中给捐个官,有个虚职罢了。本来自己觉得自己如此计划倒是颇为不错,但因贾瑚回来之后,又有了些不太好的预感,贾赦倒是改变了些想法。如今府中离这朝堂也是有些距离,但毕竟老底子还在,想躲也是难,更何况如今贾瑚想再往外拔也是难。既然一个都陷进去了,没用把另一个也往里送的道理,

如此贾赦倒也不逼贾琏定要在仕途上如何如何了。但即便如此,贾赦还是希望贾琏有个方向。因贾琏自小就喜欢看帐册,对庶务喜好,贾赦见其如此原来也是不喜,如今倒是也觉得尚好。更何况贾瑚又说了些边塞百姓的疾苦,对商队的期盼,再想到贾母曾经用芳漱了结了贾府的危机,如今贾赦倒对经营一事没有太多偏见。

贾琏这些日子每日都去瞧自行车做的如何,贾赦自然也是知晓,所以今日有此一问。想知道贾琏究竟是个如何打算。

贾琏听贾赦如此问,又觉得今日似乎贾赦心情也是不错,而且自己确无做错什么。想了想,开口说道:“儿子不敢瞒老爷。这读书考功名却也不是我的志向,一来我实在驽钝,二来体会不出书中精妙。再学也不过是如此。”贾琏顿了顿瞧了眼贾赦面色无异又道:“倒是对经营事务,觉得有些兴趣。”

贾赦微微点了点头,虽说此事已是知晓,但是此番还是听第一次从贾琏嘴里说出来。贾赦道:“你对经营事务有意,我且问你这些日子你忙的那些那些木头车,你打算如何经营?”

贾琏本以为自己此事做的秘密,但没想到贾赦是早已知晓,难免心里有些发慌。见贾赦瞧着自己,又道:“如今那东西还欠些火候,如此倒是不好打理。不知老爷看见我与迎春妹妹的寿礼了否?那个我倒是有了主意。”

贾赦听了微微一愣,那种小东西,也不过是给孩子玩的东西,那有什么可经营的,不过是开间铺子售卖便是。贾赦倒是想知道贾琏是如何打算。

“那物件虽说是个只是小娃用的,但做起来还算费事。普通人家的虽也对孩子宠爱,但这东西不知用途怕也是不大会买。更何况此物只有看着能动了,才会吸引人,单放在店里售卖不会有什么用。琏儿想着,真是要卖不如做几个送给市井小孩先玩上三天,若要喜欢可买可租,如此倒是可行。”

贾赦听了问道:“那为何不卖与官宦人家?岂不是能更容易些?”贾琏一脸得意摇了摇头道:“官宦人家孩子更重仪态,这东西好玩,但是仪态差些,官宦人家怕是不喜。不过这也不难,等到京中风靡此事,那时怕是官宦人家也会喜欢。而且他们要的格外精致,也应该会更贵些……”

贾琏说起此事,倒是滔滔不绝,一口气说了半天才算停。贾赦道:“你倒是想的细致。”贾琏听了这话,心里有点打鼓,不知该不该继续。

贾赦笑道:“你只管说便是,难得见你在我面前能说些许多话。”贾琏听了,觉得贾赦不应有气,也是放了些心。

贾赦又问道:“你方才说你那木头车还欠些火候,差些什么?若是那东西你又会如何经营?”

贾琏听贾赦如此问,点点头道:“那车骑上太颠,我现在在寻些材料让其能少颠簸些。不过这东西倒也是有,只可惜却长在塞外。若是此问题可解,毕竟此物方便,不用草料若是能卖到驿站便是最合适不过。天下驿站那么多,想想便觉得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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