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着你[上]————生生死死
生生死死  发于:2008年12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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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妈妈顿了顿,又低声暧昧地询他:"你以前一个晚上要两三个女人,而且经常是从不断夜的,现在那个男人承受得住吗?我看他好像被你弄得身体挺不住了,所以,为了顾及顾及他的身体,你是不是有时召阁里的姑娘帮帮他的忙?我可不想你弄出人命来哦!"
这个北辰移的性格她是知道的,前辈子八成是那个说过"不可一日无妇人"的汉武帝刘彻,因为谁叫他最喜欢做的事便是夜夜春宵来着。
有时,她也颇为受不了他这种喜欢纵欲的脾气,但心里宠着他,哪里舍得骂上一句?
北辰移听了她的话,也颇为有些忧虑。
接近他自己总会控制不住地一再要他,虽有时强压住了,但成效总是不大,不大功夫,又会是更加猛烈地压倒他,索求着他,有时遭到他的求饶他心里虽不忍心但仍是控制不住地一次次贯穿了他。
虽然因为武功的关系他现在还挺得住,但照这情形再下去,他势必有一天会因为他的原因病倒不可。所以听了王妈妈的话,他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他还不想伤了他。
王妈妈见他沉默下来,知他是对里面的人颇为在乎,只得摇了摇头,出了院子。
她老喽!也不知道年轻人到底是怎么想的,还是让他自己爱怎么就怎么的吧!儿孙自有儿孙福嘛!
送走王妈妈,北辰移回到房中来,暗中,仍可看到那人仍倚柱而坐着,于是便将蜡烛点亮了来。
来到床边,却看到那人正抬头看着自己。
"没睡吗?"
将那人拥进怀里,北辰移将下巴搁在他肩上,轻声问他。
那人摇摇头。
北辰移轻笑,转身从墙上取下那幅月下美人图,道:"萧,来见见我娘吧!你可算是她儿媳哦!"
萧三十听了北辰移的话,脸腾地红了起来,堂堂一个七尺男儿竟手足无措得死握着双手,双眼哪儿也不敢看,只是盯着月下的美人不语,这样的羞样,简直可爱之极,让北辰移直想一口吞了他,让他一根骨头也不剩,这样的想法,要不是顾虑着萧三十的身体确实不宜再做某种运动,否则他非扑上去撕了他的衣服不可。
"你自己慢慢看啊,我去弄点酒菜来,你要是等不及了,可以先休息会啊!"
--其实他不是去拿酒菜,而是准备找风嫚,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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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真的不是故意不传文啊,只是,某生很倒霉的,网络又坏了,电信的人刚才才将它修好,一修好某生就赶紧来传文了,请朋友们原谅原谅......

第四十四章
才出院子,便碰到了他的克星--柳飞烟。
"听众家姐妹说,你又搬回来一个男人?"
柳飞烟话说得不疾不徐的,煞是动听,可惜自从上次被她下了药后北辰移对她是更加地防之又防了--他最恨被人下药,而柳飞烟好死不死的,硬是犯了他的大忌,所以现在再动听的声音听在他耳里也和魔音穿耳没什么两样。
"是啊!是我娘子。"
"娘子?"柳飞烟提高了声音,"男人怎么能做娘子!"
"我觉得可以就可以嘛!不是吗?"
北辰移满不在乎地绕过她。
"北辰移,你给我站住!"
是柳飞烟在后面大叫的声音。
北辰移没听她的话,仍旧往前走。
"好,好,你够狠,以前我还以为你是因为想要自由才会想着不娶妻的,现在,我明白了,你不是不想娶,只是不想娶柳飞烟而已,对不对!"
柳飞烟气得嗷嗷叫,他以前再怎么浮浪她都可以不在乎,因为她知道他对那些人他从没在乎过,但现在他认真起来了她才明白这么多年来自己的心血全白费了,叫她怎能不气?
"我对你的一片心意你能全不顾,却跑去娶一个男人回来,北辰移,你好样的!"
"你说够了没?你好像没搞清楚一件事吧!如果所有对我有一片心意的人我都要在乎,我一个人能在乎得过来吗?我是不是娶了所有对我有一片心意的人才算是对的?"
北辰移说得伤人,却也是实情。
说句实在话,天下间,钟情于他的女子真的是太多了,若真依柳飞烟的想法,他北辰移非得像皇帝老儿那样弄个三宫六院不可!
说完这些,北辰移不再理柳飞烟,径直来到前面,找到风嫚住的地方,却听从里面传来男人的声音,知她有客人,于是只得托王妈妈随便给自己找了一个没客的。
压着身下的女人,脑里想着萧三十的样子,北辰移便不由异常兴奋起来,过度的激烈动作让身下的女人发出既痛苦又兴奋的尖叫。
正办着好事呢,门却被人从外推了开来。
"老兄,你走错房间了吧,没看到这里有人在办事吗?"
北辰移懒洋洋地警告着来人。
那人似乎没走,仍是立在那儿。
被人看着办事那可不得劲,于是,北辰移便转头欲将那家伙瞪将出去,一回头,却看到了那张令他肝胆俱裂、面无表情的脸孔。
他不由从身下的女人身上爬了下来,紧跟着那人焦急地离开了,一回到自己的院子,他还没来得及解释,便被那人一下子扑倒在了院子里的地上。
"好好好,是我不对,我任你打,不过不要打脸,别的地方任你打......咦,你干什么?别,别,别这样,这样会伤了你的......"
原来萧三十并不是要打他,而是将他推倒之后,便将里面的底裤给褪了下来,露出那个地方后便缓缓坐到了北辰移的子孙根上。
没有润滑的紧窒处箍得北辰移的男物微有些疼,但更多的却是被他激起了莫名的兴奋,看他不得要领地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便不由猛地挺了下腰杆,又伸手扶住他的腰好让他极力下挫,那人被他一顶一按,疼得不由额头直冒冷汗,北辰移看他是承受不住了,但自己却被挑起了欲望,此时箭在弦上,已是不得不发,只得记着过一会警告他不得再做这种伤害自己的事,这会儿,他所能做的,只能是尽快结束他的痛苦,于是自己和他换了个位,让他在地上趴好,抬高他的臀部,操起凶器,不管如何便凶猛地干了起来,直做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自己才泄了出来。这才从他身体里将那根混合着精液和鲜血的凶器给抽了出来。微歇了口气,赶紧将他抱回房里的温泉池子替他洗身上药。
萧三十这次受创不轻,整个后庭,可以说是被他活活给撑裂了开来,露出了鲜红的肉来,看得他心下不由恻然。
除了那次自己被柳飞烟下药他将床伴--居然还是这同一个人,如此一想,他就更觉内疚得无以复加了--弄伤过外,他何时会舍得将他们弄到如此的境地?
"唉!萧,不是我要背叛你,只是一和你在一起我就每时每刻都想做那种事,但你的身子已经承受不住我的索求了你知道吗?所以我才会去找别人的,不要生气,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将他搂进怀里,手从他的发丝里穿过,北辰移有些无可奈何地问。
"现在先别睡了,先吃点东西吧?"扳过那个背对着自己的人儿,北辰移伸手在他腰部时轻时重地按摩着,刚才的撕扯看来会让他未来三天都下不了床了。
萧三十没说话,北辰移只得在他唇边印下一吻,出去找吃的,走到门边时,他低低道:"这次是真的去拿吃的去的。"
第四十五章
端着酒菜回到院子时,又碰见了柳飞烟,北辰移心情正不好着呢,便不想搭理她,绕过了她便欲进院子。
"看你脸色不好,看来刚才你的娘子是把你捉奸在床喽?"
柳飞烟幸灾乐祸地,下一刻,却变成了满目的惊骇。
"是你在他面前说什么了是不是?你这个臭婊子,你让我觉得恶心!!"
原来是听到她说的那些个话后冲至跟前的北辰移举起的拳头吓坏了她。
闭上眼睛,她就欲直接承受时,却听自己身后有人轻声道:"是你自己做得不好,还好意思怪别人吗?"
北辰移听了那人的话,沮丧地泄了气,放下了拳头,乖乖跑到那人身边道:"你身体不舒服,下地干什么!快点回去!"
一手托着酒菜,一手搀着那人,进了房门,再抬脚将门给"啪"地关上了。
萧三十由于那儿疼,自是坐不了,北辰移便让他跪坐在床上,自己在床中间支了个小几案,将酒菜摆了上去。
"萧......你还生我的气?"
北辰移攀过去撒娇,顺便将一口酒以口对口的方式灌给了他。
萧三十没反对,顺从地吃下了它。
北辰移见他很乖,便眉开眼笑了起来,更加腻在他的身边边吃着他的小豆腐,边殷勤地给他夹着菜。
"萧......你都不说一句话。你要再不说话,我就要再要你一次哦!"
北辰移本来只是想吓吓他而已,没想到萧三十却在他讶异的目光下,缓缓解开了他刚刚才给他穿好的衣服,然后晕红着脸闭上了眼一幅似是想等他临幸的样子。
北辰移的嘴张了几张,不知该讲些什么。
最终,理智战胜淫魔,他缓缓重又替他束好衣服,爬到了桌子的另一边--离他远点,这才开口道:"萧......这样诱惑人是不对的哦......你不怕死我还怕伤了你呢!"
其实心底若是想着只要他身体哪怕好上那么一点点他都会马上将人压倒。
"我没那么娇气。"
萧三十有些无奈地反驳。
他终究是练武之人,身体哪会那么弱来着?
"你你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太不道德了,勾引这么没有自制力的我......"
话未完,那人已将摆着饭菜的桌子一掌震飞了去,然后猛地扑到他身上,急不可耐地扯着他的衣服,脸上竟是惶急的神色,嘴里亦是无意识地喃喃:"给我,给我。"
今夜一直来的异常让北辰移的心里升起了更大的疑云,难道自己刚刚出去找女人的那会功夫,柳飞烟跟他说了什么挑拨离间的话?抑或是自己和别人纠缠在一起的那一幕对萧三十的打击太大,让他重又走进了什么魔障?否则,他怎么会生出这样的神色来?
一边手中动作着,一边脑里想着,明天定要找那个柳飞烟问个清楚不可!
"舒服吗?"
北辰移问着身下的人,宠溺地问。
--不过甭担心,北辰移不可能再要他一次了,只是在做上次在天下第一庄里所做的那种事,因为北辰移知道,再做一次非留下什么后遗症不可。
"给我全部......呜......求你了......"
为什么,他不要他了?
萧三十没有上次被他侍候时那样产生极致的快乐,反而是莫名其妙地落下了泪。
第一次,在他面前落泪。
即是他在洞中那次伤了他时他亦是没掉下一滴泪来,而如今,他竟然能落下泪来,为什么?
这样无助的萧三十让北辰移心底忽地恐惧了起来,千万别让我的努力付诸东流才好!千万别再回到过去的萧三十啊!
心底一边痛骂着柳飞烟,一边极力安抚身下没有安全感的人儿,将男物在萧三十已经撕烂的鲜红后庭入口处再三地划来划去,北辰移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刺进去。
正犹豫着,萧三十却已是一个挺身想自己来,北辰移无法,只得一闭眼狠心贯了进去。
刚涂好药的内壁再次因为他的贯穿而渗出血丝,萧三十也因为撕裂的痛楚而皱紧了眉头,却仍是咬紧了牙,没吭一声。
看来,自己只有仍像以前那样索求于他,他才能找回点对自己的信任吧?
于是,北辰移放掉了理智,任由自己的欲望主宰着自己,一遍遍地在那人身上换着各种不同的体位做了一遍又一遍,那人极是硬气,做到后来即使床上沾满了血迹,他仍是挺着没晕过去。
这种血腥的味道,最容易激发人类嗜血的本能。
于是刚开始还有些顾忌的北辰移在看到那些红红白白的液体不断地从萧三十的后庭里冒出来时,不由兴奋之意更增,抬高萧三十的臀部,一次比一次更加用力地贯穿到最深处。
萧三十无力地呻吟着,喘息着,"给我......给我更多的......再深点......",嘴里断断续续地不停地重复着这些话,身体也是一次次地迎向他冲刺的方向,让本来就更加兴奋的北辰移不由狂性大发起来,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意志,犹如脱缰的野马般在那人的体内横冲直闯、兴不可遏起来,每一次的洞穿他都不由自主地大声狂喊着,像是在战场上冲锋陷阵似的。
到这种境地,萧三十虽是无意识,北辰移亦是陷入疯狂的状态,房内,只剩下由欲望主宰的两只低级的长着人身的动物......
第四十六章
第二天,两人俱因为一夜的颠狂而一直没有醒过来,反而是王妈妈因为见小童一直来报告说那两人早饭没吃,午饭也没吃,不得已,便推门进了来,想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在任何时候,看到两个裸身的男子不论这个女人有多大年纪了都会脸红的,只是房里的情况,让王妈妈不仅没脸红,反而只能说是吓得差点没晕过去。
床上的两人还保持着交合的姿势,两人都是倦极,但显然那个萧三十的脸色更是吓人,床上一片狼籍,布满了血迹,让人都不禁要想着昨夜这儿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命案之类的事。
"造孽啊造孽!我说这个萧三十刚进来的时候脸色怎么那么差呢,任是铁打的身子,也经不住这个畜生这样的蹂躏啊!可怜的孩子!我这都是造了什么孽哟!居然养出了这样的畜生来!"
小跑几步上前,也顾不得羞,扯着北辰移的头发,上去就"啪""啪"给了他几个耳光,将他打醒了来,这才拧着他的耳朵道:"我命你马上把这个可怜的孩子医好了身子,然后再到我房里来!听到了没!"
--幸好北辰移在潜意识里明白自己是在摘星阁不用警惕个什么,否则王妈妈这一阵好打依北辰移对外界的反应能力只怕她连个衣角也沾不上吧!
却说那北辰移本来睡得昏昏沉沉的,虽然被王妈妈这么一顿暴揍揍得挺疼的,但意识还是没有立时回到脑子中来,直到鼻端传来淡淡的血腥味,这才让北辰移猛地记起自己昨晚干的好事来,不由看向身边那人,却见那人伏在那儿一动不动的,吓得北辰移直打了一个激灵,急忙将手伸到那人的鼻下,呼--,还好,气息还算较强,但是那人的后庭不用说至少得上十天才能好了。
看来练武之人的身体是较常人强些,这只怕也是叶归尘被骆士廉那样困在床上三天而没死去的原因吧。
经过了昨晚,自己对那个骆士廉倒是起了同道中人的感觉,自己原来,血管里流的竟也是比较残佞的血液!要不然,怎么会在太守府因为见到叶归尘被骆士廉蹂躏的后庭而兴奋?怎么会在昨晚因为见到萧三十后庭那种冒出血丝的样子而颠狂?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其实在性格的最深处,也是有阴影存在的,这种阴影导致了他对做残肆的事容易产生兴奋的感觉。
他一直以为自己没因为十二年前那件事留下过阴影,但如今看来,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因为那种被他强制遗忘的某件事情其实一直没被真正地遗忘过,不仅没有遗忘过,还深深地扎在了他的脑海里,以致导致了他内隐的充满了恨意的性格。
呆坐了半晌,这才将身边的人儿抱进了温泉里,在他清洗的整个过程中,那人一点知觉也没有,要不是替他把脉知道他一切正常,他还真的会怕极。
将萧三十打理妥当了,想起床上的凌乱,便将萧三十暂时放在了池子里,来到房里将床上的狼籍整理了下,换上新的床单,这才将萧三十从里面捞了出来,替他轻柔地涂好药、盖好薄被,北辰移这才赶到王妈妈的房里准备聆听她的"教诲"--想来应该称为痛批比较合适。
果然......
"你这孩子,以前不这样啊,怎么现在变成了这种兽性大发的样子呢?早上我进去的时候,只差没被吓晕过去。妈妈知道你在这种事情上比旁人的需求是多了点,但他毕竟是男子,是承受不了你那种日夜不停的折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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