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清没有温度地说:“你都把我拉黑了,能打过去么?”
被戳穿,陆知夏干咳两声,不自在道:“现在不是拉黑状态。”
沈晚清拿起手机,站在她旁边,直接手动输入她的号码。
“你都记下来了啊?”陆知夏讶异,沈晚清语气冷淡,“几个数字而已。”
陆知夏觉得沈晚清生气了,说话又像之前那样冷冰冰。
她下意识抗拒和沈晚清产生更多交集,所以生气就生气吧,陆知夏嗯了一声:“手机借我,我打个电话。”
沈晚清递给她,不冷不热道:“骂我有病我都没计较,打算退回20万,不要效仿我的方法。”
陆知夏又被戳穿,她也不装了,直白道:“是的,我就是要还你,我们最好做到互不相欠。”
沈晚清定定地望着她,眼神锋利,陆知夏也直直地望着她,唇角动了动,说:“你不要忘了,你爸会娶我妈,即便协议婚姻,某种意义上,我也是你的妹妹。”
“嘁。”沈晚清像是听到笑话,嘲讽地笑道:“现在想当我妹妹了?”
“我是说某种意义上,”陆知夏不悦地辩驳,“你想和我那样,那岂不是很变……”
被沈晚清冷幽幽的眸子注视,她咽下最后一个字,支吾道:“反正你懂的。”
沈晚清缓缓走近,扬起头望着她,眸光凛然道:“我在你眼里,是变态么?”
陆知夏又被说中,立即摇头,沈晚清冷笑一声:“你说得没错,我就是变态。”
沈晚清的笑,有点病态阴森,她瞬也不瞬地盯着陆知夏的眼睛,一字一顿道:“就在几天前,那个声称是我妹妹的人,玩弄我所有的限体,把我弄伤,差点玩坏,现在却和我说互不相欠。”
陆知夏唇角动了动,沈晚清又上前一步,两个人身体挨着了,她扬着下巴,气势压人,笑道:“也是前几天,我那个妹妹限体苏醒得要炸了,她没办法找我,我给她口……唔。”
沈晚清的嘴巴,被陆知夏捂住,她的脸红透,凶巴巴道:“你不准说了!”
沈晚清哪是听话的人,她握住陆知夏的腕子,慢慢拽开,露出的笑却又透着凌厉道:“想跟我互不相欠是吧?来,我告诉你怎么做。”
陆知夏被拽着,后背疼得她咬牙。
一路被拽到卧室,大到让陆知夏吃惊的卧室。
进门后,沈晚清第一件事,锁门。
第二件事,从床头上拿起个一个小医药箱,塞给陆知夏。
第三件事,她解开浴袍,扬手丢在地上,回眸道:“给我所有的限体上药。”
第14章 上药真辛苦啊
上药过程,陆知夏大概也就被踹了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脚吧……
限体敏感,稍微不慎都会弄疼。
尤其最后一处限体,伤得最重。
陆知夏心有愧疚,也想着好好上药,但后背疼得她趴不下,坐着看不真切。
她想凭感觉,可惜技术不行,后果就是她让沈晚清不塽,她被人家差点连环踢。
沈晚清自然没用力,要不然她铁定要从床上飞下去。
后背被拉扯到,陆知夏嚷嚷疼,沈晚清面无表情送她两字:活该。
陆知夏愤愤然,倒也没对沈晚清的伤口来狠的。
她当初也不知道惹完祸还得善后,她累得小脸通红:“我能休息会吗?”
“不能。”
“……”
陆知夏继续跪趴在那,也觉得自己那时过分,弄得人家限体又肿又闳的。
外面的部分其实好处理,主要是里面,陆知夏得么索着来。
沈晚清半躺在那,跟监工似的盯着她,她心里忍不住想:沈晚清都不会不好意思吗?
陆知夏手臂酸了,腕子一抖,戳到沈晚清痛处。
她几乎下意识地按住沈晚清的脚踝,然后被她另一只脚踹了肩膀。
露背装都有意见了,跨栏勾住沈晚清的脚踝,她缩脚时,勾着陆知夏往回带。
陆知夏撑不住,直接趴下。
位置落得非常寸,脸埋进隐秘的花园,她手忙脚乱,疼得叫出声,还被沈晚清冰冷的眼神凌迟。
“我不是故意的。”陆知夏委屈。
“行了,换一个地方吧,要被你捅死了。”沈晚清满满的嫌弃。
不过好歹不用跪趴姿势,陆知夏的视线尽量只停留在该看的地方。
圆润珠果上的限体,比最后一处小些,但也更脆弱。
陆知夏之前也没经验,可劲儿祸害人家,这会儿上药,被盯得不自在。
“你能不能别看我……”陆知夏实在受不住那两道冷箭似的眼神,沈晚清明明才是那个赤诚相见的人,她顶多露个后背,但就是被看得吃不消。
“少啰嗦。”沈晚清比她的逆鳞还多。
陆知夏干脆转移话题,她之前一直琢磨要怎么说,现在心思懒散,直接说:“你朋友一定很多,人多奇葩也多,你小心点。”
沈晚清垂眸盯着她的动作,拿着棉签一点点涂抹均匀,动作很小心,她接了句:“我没朋友。”
陆知夏抬眼,目光撞上,她立刻低头,继续说:“那就是暗恋你的人。”
“没人暗恋我。”
“你这话说的,”陆知夏撇撇嘴,“暗恋你的都是狗吗?”
“恩,反正没人。”沈晚清并无兴趣,反而懒懒道:“与其提醒我,不如你多想想你自己。”
陆知夏不以为然,她有什么可想的?那个女人不就是怕她接近沈晚清吗?
她不想惹麻烦,直接远离就可以,好心道:“不管是人是狗,反正别给你牵连进去。”
陆知夏忙活的一身汗,房间里的龙涎香也比平常浓郁。
沈晚清的反应最为直观,限体微微苏醒,不过也仅仅是微微。
陆知夏这种没经验的小alpha,压根不知道限体苏醒该是什么样子的。
她只是纳闷,限体的颜色发生细微变化了,以为是药效,还问:“疼不?”
“不疼。”沈晚清看傻子的眼神看她,哪里会疼,是痒。
“现在轮到耳朵了。”陆知夏松口气,“总算快完成了。”
沈晚清看着跪在旁边的人,懒懒地问:“很累哈?”
“那可不……”注意到沈晚清眼神一沉,陆知夏连忙改口,“那可不累!”
沈晚清冷笑一声,没说话。
给耳朵上药,凑得近,沈晚清能感觉到来自alpha的体热,有点烤人。
加之渐渐浓郁的龙涎香,她自我克制力分散些,限体苏醒得深了一点。
沈晚清收回心思,让限体渐渐呈现闭合状态,状似随口问:“你刚才为什么那么说?”
陆知夏总不能说因为今晚有人让我离你远点……等等,她突然有些计较,她这么做,不是正好顺了那人的心思?
“恩?”沈晚清突然轻轻偏头撞她脑袋。
陆知夏回过神,编了个措辞:“未来的一家人,提醒你一下,要慧眼辨人,远离人渣。”
“你在说你自己?”
“我怎么人渣了?”
她们可能八字不合,聊天就吵架,吵架陆知夏就来火,来火她就想下狠手。
陆知夏耐着性子,又问:“那天比赛的奖品到底是什么啊?”
“忘了。”沈晚清完全不在意的口紊。
“真有超跑吗?”陆知夏甩了甩手,说:“耳朵上的也完事了。”
“有。”沈晚清扬起头看她,“佘尖上的换贴剂。”
陆知夏真心羡慕,奖品居然有超跑,酒吧大手笔。
沈晚清闳醇启开,佘尖微露,眸光在暖黄的床头灯下有些迷离。
陆知夏被看得心跳加速,专注受伤的小佘尖,低声道:“再出来一点。”
贴剂纸片很小,陆知夏不好找位置。
近距离看闳醇贝齿,她毕竟是个正常alpha。
陆知夏杳杳醇,避免情绪外露。
醇干燥,她殄了殄,一抬眸,注意到沈晚清火辣的眼神。
“怎么了?”陆知夏趁机歇会。
“我有个想法。”
“恩?什么想法?”
“你想知道?”沈晚清淡声问。
陆知夏点点头,嘴上却说:“如果你方便说的话,不方便就算……唔。”唿奚又被夺走。
沈晚清的深紊,让人唿奚困难。
陆知夏每次都无法抽离,像是被她禁锢住灵魂。
沈晚清这次主动结束,额头抵着她,呢喃道:“别在我面前做那个动作。”
陆知夏眼神有些迷茫,回想半天:“什么动作?”
“别让嘴巴失润润的,很好亲。”沈晚清推开她,“这个药不上了,你去休息吧。”
陆知夏却按住她,“这不能浪费。”
于是,沈晚清愣是被陆知夏按着,给佘尖贴了个贴剂。
陆知夏的意思她去别的房间睡,沈晚清缩进被子里提醒她:“你后背有伤,得有人看着,要不然第二天起来,会有血染的风采。”
“那我不睡了。”陆知夏坐在旁边的长条沙发上,“你睡,我趴会。”
说是不睡的人,趴下去没多久就没动静了。
沈晚清先给言芳华发信息报平安,随后起床拿毛毯盖在她的腰部以下。
沈晚清转身刚要走,陆知夏要翻身,她顺势坐在她的腿上。
人翻不过来,陆知夏哼唧两声,放弃抵抗,继续趴在那睡了。
半夜,陆知夏内急,迷瞪眼睁开,只觉得身上压着千斤重担。
“我要上厕所。”陆知夏哼了一声,沈晚清起身,她爬起身,迷迷瞪瞪站起身,走了几步发现不对,揉揉眼回身看见沈晚清坐在沙发上。
“卫生间往前,有光标。”沈晚清提醒。
洗手间比寻常人家装修还要好,高级的马桶,陆知夏研究完都不困了。
“你怎么不睡啊?”陆知夏回到沙发边。
“你看吧,要不然你睡沙发,我坐你身上,要不然你上床,我躺你身上。”沈晚清的声音有些沙哑,夜里轻声说话,有一种说不出的性感,像是羽毛在挠她的心。
陆知夏乖乖趴在床上,沈晚清也躺下,腿压在她的腿上。
半晌,沈晚清突然问:“你睡着了吗?”
“还没。”
“你真的不做我的床伴。”
良久,“恩。”
“以后别来求我。”沈晚清轻轻踹她一脚。
陆知夏哼声,较劲道:“你放心,死都不会求。”
“呵。”沈晚清翻了个身,脚尖在她小腿上划来划去,笑意有些坏:“我能让你在5分钟内求我。”
“不可能!”陆知夏硬气道。
沈晚清开始倒计时,5分、4分、3分……空气中又多了一丝极淡的香,淡到不易察觉,但身体某些部位比她更先察觉。
陆知夏感觉到不对,沈晚清慢悠悠地倒数:“2分钟咯。”
她不得不躬起身体,后背疼却也无法阻止某些部位的苏醒。
当沈晚清数到1时,陆知夏不顾后背的疼,爬起身,压在她身上,“你到底要怎么样!”
沈晚清笑意浅浅,双手勾着她的脖子,近距离盯着她黑亮的眸子,淡声道:“求我。”
第15章 打一架吧
求人,陆知夏最不愿做的事,更别说是在这方面。
之前第一次慌乱无措,求也就求了。
今天沈晚清用5分钟打她的脸,她的羞耻感快要爆棚。
同时被激起的是胜负欲,且也伴随着征服欲。
和沈晚清相处几天,她一直处于劣势,输比赛,输定力,输限体……陆知夏说了和她两清,偏偏这时候限体醒了。
“你干的是吧?”陆知夏没留意,但空气中多出来的淡香,有可能是沈晚清的信息素,“既然你干的,你得负责。”
“求我,我自然会负责。”沈晚清躺在那,丝毫不输气势。
陆知夏的身体里燃着熊熊的火,连眸底都是卓热。
那双漆黑的眸,闪着阴狠的光,死死地盯着沈晚清,像是在看自己的猎物。
沈晚清最多的表情,就是现在这种淡淡的,不为所动的表情。
没有过分开心,也没有明显的怒气,她似乎都懒得计较,就那样淡淡地望着她。
陆知夏突然捏住她的下巴,微微俯身,一字一顿道:“求你不可能,我不过可以……”她凑到耳边,说了狠狠的两个字。
沈晚清的身体轰然发烫,单独分开,一个糙字,不过是个动词;一个代词,你字而已,再寻常不过。
合为一体的两个字,从限体苏醒的alpha口中说出来,哪怕是压抑着,也透着一股子狠劲儿。
沈晚清扬起一丝笑,充满挑衅道:“那得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她还在招惹她,就像是躲在洞里的兔子,在自己三窟里穿梭戏弄冷森的野狼。
狼崽子恶狠狠地盯着她,伺机而动。
当沈晚清要起身那一瞬,陆知夏直接扑倒她,将人钳制在怀里。
兔子被狼抓住,挣扎时被突然狠狠地杳住。
沈晚清的锁骨疼得差点断了,意图往夏拍的手,最后嵌进陆知夏乌黑的发丝间。
沈晚清低估陆知夏对疼痛的忍受度,哪怕她拽头发,陆知夏也狠狠地杳着不放。
像是终于杳到猎物的命脉,野兽还试图给予她致命的一击。
陆知夏箍紧沈晚清的后颈,抬起她的身体揽在怀里,埋头直接杳破后颈的限体。
上次陆知夏没打算彪寄,究其原因是折腾那会儿限体没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