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受骗记————风之飞儿
风之飞儿  发于:2008年12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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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小白是清白的。"齐严接口,嘴角突又扬起诡异的弧度:"除了接吻和拥抱外,其他的事情都没有做。"
我哀嚎了一声,後面那句话不说不是更好。
母亲显然也很不满意,她皱眉道:"我本来以为这麽优秀的女婿是小白用身体骗来的,没想到竟然还是这麽不稳定的关系,不行不行......"
我看著她,心里有强烈不好的预感涌上来。老天保佑,她不会说出什麽吓死人的话来。
"反正你们两情相悦,今晚就圆房吧!"
显然,老天睡著了。自 由 自 在
三十三
再匪夷所思的话,如果是从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女人的口中说出来,就不要妄想会只是个玩笑。
当我解决掉碟子里最後一个云泥小酥果,心满意足的揉揉自己被美食撑的圆滚滚的肚皮,警戒心也降到了最低点的时候,母亲亲切和蔼的问道:"吃饱了吗?"
我一时不察有它,乖乖的答道:"嗯。"
"你觉得冷吗?"
"不冷啊。"我整个身子都懒洋洋的,舒服的不得了。
"那就好,俗话说‘饱暖思淫欲'。"母亲脸上绽放出绝对和母性光辉沾不上半点边边的神采:"春宵一刻值千金,不要浪费时间了。"
我心中大喊不妙,直想拔腿就跑,偏偏吃的实在太多,脑袋里的声音虽然传递给了双腿,它们却象灌了铅一样,一动不动。我总算明白为什麽屠夫在杀猪之前都会把它喂的饱饱的了,因为那样的话,就算它想逃跑,它也丧失了那个能力了。>_<
还没来得及想出应对之策,只见母亲一个眼色,两个外表憨厚老实忠良诚信骨子里却是为虎作伥欺骗世人长的如狼似虎一身蛮力不思报效祖国保家卫国却作出这等逼良为娼灭绝人寰的惨事的家丁装出一脸为难的样子,低声说了句:"少爷,得罪了。",就一左一右架起了我的胳膊,往门口走去,身後浩浩然跟了一大群吃饱喝足等著看戏的无聊之人。
知道得罪了就放手啊,虽然做下人的要忠於主人的命令,可是也不能太愚忠,难道让你们杀人你们也去杀啊!!!突然打了个寒噤,为时已晚的想到,被那种女人调教出来的家丁,搞不好真能去杀人。
我又急又怒,使出全身力量和他们对抗,不过显然成效十分...十分...十分的微弱。当我惊恐的发觉自己双脚腾空,飞速的向我的卧房前进的时候,我终於忍不住放声尖叫:"啊!!!!~~~~啊~~~!!!!!!"其声凄厉,穿越云霄,如子规啼血,惨不忍闻,隐隐约约听到小孩的啼哭声和各家各户关门关窗的声音,据说次日韩家闹鬼的传闻就传遍了大街小巷。
被连拖带扛的进了卧房,眼角的余光看到圆房事件的另一个当事人施施然的主动走了进来,我来不及理会他,一头就要往门外扑,却被两堵肉墙堵了回来,那两个帮凶满脸歉意的看了我一眼,残忍的在我面前关上了房门。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乖巧讨好: "娘,不要开玩笑了,不好玩。"
隔著门板响起了母亲让人恨的牙痒痒的声音:"这麽重要的事情我怎麽会拿来开玩笑呢?小白,你还真是不了解娘啊。"声音中流露出无限惋惜,但我可以用项上人头发誓,她此刻必定是满脸笑容的!!!
房门外传来了清脆的落锁声,我心一凉,不报任何希望的推了推门,果然纹丝不动。而当发现连窗户都被从外面锁的严严实实的时候,我终於忍无可忍,大呼道:"疯老太婆,你快开门!!!"
门外突然一片死寂,寒气汹涌的窜进了屋内,半晌,母亲阴恻恻的声音响起:"你当真活的不耐烦了麽?"
我身子抖的如筛糠一般,嘴上却仍然不依不饶:"老太婆,你有本事就开了门杀了我!"
阴冷的笑声宛如七月鬼哭:"小白,你就死心吧,今晚这门是绝对不会再开的。你就慢慢享受吧,明早我这个疯老太婆一定会亲自来替你开门!!!"特意将亲自两个字咬的极重,生怕我无法体会她话中的潜在涵义。
我暗暗叫苦,念头被完全看穿了不说,还惹来无妄之灾: "爹爹,救命啊!!!"我惨烈的叫道,不然的话,明年的明日可能就是你宝贝儿子我的忌日啊!!!
回答我的是一声悠长的叹息,伴随著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最後归为一片沈寂。
求人不如求己,反正我本来也没指望过爹爹。我迅速的挽起袖管,开始在墙壁上东敲敲,西戳戳,顺便踩踩地板,看是否有什麽空心的地方,搞不好被我找出一条通向府外的地道呢?
我呆呆的看著檀木桌上从房间角落和床头尾找到的一堆战利品,共计有两颗玫酱糖,两颗松子粽子糖,一颗椰丝胡桃软糖,一颗三原蓼花糖,三颗如!董糖以及一块水晶饼。
对面响起轻笑声:"小白,你的屋子以前是放糖的仓库吗?"
"我们家又不卖糖!"我白了他一眼,"谁让爹娘当初不准我多吃糖,我当然只好偷偷的藏起来吃。"
"是啊,当初我见到你的时候,你就爱吃糖爱的不得了。当时我就在想,你真是老天送给我的糖娃娃。"齐严嘴角漾出温柔的微笑,似是回忆起了旧事。
我也想起了一件一直记挂的事情:"对了,我一直都忘了问你,当年我怎麽会和你私定终身的?"按理来说,我那时候纯真可爱,断然不会是我主动提出的吧,我可能连新娘子代表什麽意义都不明白,我好奇的是齐严用了什麽方法引诱我乖乖上钩的。
齐严的神色微微一变,竟好似有点不安:"十多年了,我也忘了。"
我盯著齐严脸上那抹突然生出来的可疑的红晕,死都不相信他说的话:"你记挂了我十二年却忘了我们是如何开始的?哼哼,齐大少爷,你敢再骗我,我以後绝对绝对不要再理你。"我撂下威胁,赌气般的嘟著嘴唇,心中去笃定他会哄我。
果然齐严叹了口气,脸上的红晕更深,却还是不自在的开口:"我跟你说......假如你做我的新娘子......想吃多少糖我就可以给你多少糖。"
我万万没有料到是这个答案,怔了片刻,突然笑起来:"我还一直在奇怪你是说了什麽甜言蜜语呢,没想到,齐少爷竟然用了这种骗小孩的手段啊。"我摇著头,啧啧有声:"用这种方法骗小孩子,齐少爷,你也太不光明磊落了。"无论换成谁都抵挡不了这种诱惑吧,怪不得我早早的就把自己给卖了出去。
"我不管,反正现在可不许你反悔。"齐严急急的说,眼神急切,象个撒娇的小孩子。
他的不安如此的明显,让我有些意外:"笨蛋,我又没说我要反悔。无论你当初怎麽把我骗上钩的,我现在是真的喜欢你啊,我才不会为了这种事情反悔呢。"
被人骂做笨蛋还能笑的这麽开心,真是服了他了:"小白,你再说一遍。"
红云一点点的袭上我的脸颊:"说什麽啊?" 自 由 自 在
"就是你刚刚说的,我没有听清楚。"齐严嘴角噙笑,眼中又恢复了自信的神采。
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好话不说第二遍,没听清楚就算了,我要睡觉了。"
"小白,我爱你。"虽然仍是带著笑意,说出来的话却无比的认真。
我顿了顿,逃命般的解下外衣,掀开锦被,迅速的钻了进去,侧身对著床壁,不想被齐严发现我比擂鼓还急切的心跳。
一时之间,屋内寂静无声,只听到窗外北风的呼啸声。
身後一直没有半点动静,难道他坐著睡著了?我悄悄的转了个身,正对上齐严炽热的黑眸,有点不自在的说道:"你不打算睡觉了麽?"
齐严的目光闪了闪:"我就这样坐一夜就可以了。"
坐一夜?"可是很冷啊。"这样坐一夜,就算他的身体再好,也会著凉的吧。
"如果和你同床共枕,我怕我会控制不住自己,作出你不情愿的事情来。"
不情愿的事情?就是指那个吧。我的脸再一次红透了。深吸了一口气,我把被子再往上拉了拉,确信已经遮住了我大半个脸,只露出一双眼睛後,轻轻的掀开了被子的一角:"你......你过来睡吧..."
齐严的眼睛里放射出了不知道是惊讶还是喜悦的光彩,嘴中却还犹豫道:"我真的不能保证自己睡在你身边,还可以不做任何事情。"
"我...我一个人睡觉觉得很冷嘛,我向来都很怕冷的。而且..."我闭上眼睛,不去看他:"而且,反正到了明日,就算我们当真什麽也没做,也不会有人相信,还不如...还不如..."我的勇气终於全部用光,嗫嚅著,再也接不下去。
身旁的床明显的往下陷,那个化身为正人君子柳下惠的人,终於躺到了我的身边。
三十四自 由 自 在
我紧闭著双眼,屏住呼吸,忐忑不安的等待著齐严接下来的举动。
等啊......
等啊......
等啊......
我都僵硬的快变成一块石头了,身边的家夥竟然一动不动!
他不会是想我主动吧!!!还是...还是...他现在才发现我没有什麽吸引力,对我这个平板的身子提不起"性趣"来了?对了,我差点都忘了,他当初还嫌我胸部小呢,说什麽"怕作出我不喜欢的事情来",说的那麽冠冕堂皇,害得我还小小的感动了一下,搞了半天,这家夥喜欢的根本就是大胸脯的女人嘛。搞不好在我心情激荡不能成眠的时候,他已经呼呼大睡了。
我偷偷的睁开一只眼睛,准备打量一下情况,正好对上齐严专注的视线,心跳立时慢了半拍,口齿都不清了:"你不想......不想......做的话,我要睡了....."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狼狈,伴著低低的叹息:"就是因为太想了,所以反而不知道要怎麽做了。"
"不知道...不知道...的话,那就不要...不要做了。"事实上,我对於"做"的认知,也仅仅局限於看过的有限几幅春宫图上,本来还打算去青楼实践实践的,没想到,还没来得及一展书上所学就被他给拐了去。既然两个人都不会的话,那还是约个时间,改日再"做"吧,先去研究清楚再说。
"那怎麽行!"齐严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薄唇紧紧的封住了我的嘴唇,趁著我要开口反驳的瞬间舌头也探了进来,柔软而又强硬的物体缠绕著我,让我透不过气来,眼前一片迷蒙,身上的力气仿佛也被抽干了般,胳膊无助的搂著他的脖子。
脑袋里一片空白,模糊的感觉到他一边亲吻著我,一边解开了我的衣襟,一只手钻进了我的衣服里,修长的手指在我的胸口灵活的四处游移著,直到好像确定了某个位置,才定下来,就著那个点开始缓缓的揉搓抚弄起来,又麻又痒的感觉传遍全身。
我惊喘著,被堵住的嘴却发不出声音来,虽然我知道他喜欢大胸脯,可是我不是啊,他为什麽还要玩弄那个地方,难道他只是对乳头有特别的偏好,无论男人女人都可以?
渐渐加重的力道让我在麻痒之外,开始感到微微的疼痛,我皱起眉头,不习惯这种奇怪的感觉。刚要推开他表示抱怨,他的嘴却主动的松开了我。
我刚以为他是要正式"做"的时候,他的手顺势掀开我早已凌乱的衣服,嘴唇往下移动,微一张嘴,竟然含住了刚刚被他玩弄的红豔的仿佛要滴血的地方!!!
被湿润的舌头圈绕著不停的吸吮舔弄让我的身子猛地一震,嘴中差点就流泻出呻吟。我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的看向在我胸前埋头苦干的人。说出的话破碎不堪:"你...你...你干吗还不...不做...啊?快点...快点...做完我...我好...好...睡觉..."
黑色的头颅停了一下,缓缓的抬了起来,微眯著的眼睛里流露出了几分危险的味道:"快点做完?我不是正在做麽?"
没有了胸口的骚动,我大大的喘了口气,说话也比较有力起来:"你哪有在做?你明明是在......"脸红了又红,终究说不出来他刚才的举动:"反正人家做的时候肯定和你不一样。"
"人家做?"他挑高了眉:"没想到你还有偷窥别人办事的习惯?"
"才不是呢!"我涨红了脸,这个混蛋,竟然把我说的跟淫贼一样:"那些春宫图上画的和你做的都不一样,那些图上面的人都不做你刚刚做的那种事情的,都是直接...直接...直接的。"
"春宫图?"齐严若有所思的笑道:"放心,我做的肯定是正确的。你相信我就好了。"
"我凭什麽要相信你啊,你也没有什麽经验,你自己说你不知道怎麽做的。"
"我有经验,你忘了我已经有一个五岁的儿子了。"他一把褪下我的裤子,盯著我的双腿之间,眼睛里放射出炽热的目光,抬头邪邪一笑:"而且我恐怕不能快点做完了。"
"为...啊!!!"正要开口询问的我突然一声惊叫,被他的动作吓的差点弹跳而起。最脆弱的地方被一口含住的感觉让我整个背都弓了起来,温暖的口腔包围著双腿间的中心舔弄啃咬,温柔细致的如同在品尝著美味的糖果。
脊背止不住的窜上一阵恶寒,倏忽间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却不觉得讨厌,反而有一种快被融化的错觉。被吸吮的腰肢酸软,原该推拒的手臂也只能死死的抓住齐严的头发,羞愧的发现到自己正无法抗拒的在他的嘴中挺立,耳边弥漫著细碎而又魅人的呻吟,似乎...似乎是从我的嘴中传出。
从没体会过的激烈感觉让我不住的摇摆著头,眼泪不知道为了什麽原因往下流个不停,我的身子开始发颤,一股莫名的浪潮席卷全身,仿佛要将我淹没,有点恐惧却又有点期待,我只能本能的叫著:"放开...放开...不行...不行了"
齐严非但没有松嘴,反而使劲一吸,我只觉眼前闪过一阵白光,挺立著的地方慢慢的软了下去,我无力的松开手,躺倒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气。
身体被轻柔的翻转了过去,一阵脱去衣物的唏唏嗦嗦的声音後,一个炽热的东西抵住了我的臀部。臀瓣被两只手掰开,上方传来齐严粗重的喘息声:"小白,你忍一下,我要进去了。"身体的倦怠和他语气中不知为何强抑的痛苦,让我点了点头。
"哇!!!!!!"下一刻,昏昏欲睡的头脑被剧痛刺激的完全清醒,被狠狠进入的异物感让我止不住的放声尖叫,眼泪狂飙出来:"好痛,好痛,你出去啊!!!"
"对不起...对不起...小白,下一次就不会这麽痛了。"口中一连声的道歉,却没有半点退出去的迹象。
好痛啊好痛啊,为什麽春宫图上画的男男女女看上去都很快乐呢?完全是骗人的!如果还有下一次的话,可不可以只做到刚才那个比较舒服的一步为止呢?
齐严轻柔的吻著我的背,一只手伸到前方抚弄著我仍然敏感不已的欲望,揉搓套弄著。身後传来他不停的低语声:"小白...小白...,我好爱你,小白,我好...爱你......"痛楚奇迹般的减轻了不少,慢慢的开始适应体内硕大的存在,被温柔的套弄的前方也颤巍巍的再次有了感觉,立了起来,他的身子开始缓慢的律动,火热的摩擦著我的内壁,痛楚和著某种不知名的感觉让我咬紧了牙关,整个人哆嗦著。
他的动作慢慢加快,浅浅的摩擦被越来越深入的撞击所代替。腰肢被另一只手紧紧的扣著,我的头脑麻痹的无力思考其他,只能被动的随著他的节奏摆动。本来只感觉到疼痛的地方随著他一次次的深入浅出而又有了那种麻麻痒痒的感觉,被抚弄和被撞击的地方火热的无法忍受,顶到最深处的奇异感让我呜咽出声,只能死死的抓住床单,扭成十个小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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