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满意得回答,小丽得意得瞟严沙一眼,继续贴在多多身上问,"有多爱?"
估计那女人不气到他动手是不会知道什么是分寸的!
多多啃鸡翅正啃得高兴,听了问题,想了想,"你要多爱就有多爱了。"说完继续啃。
看着那女人像只高傲得孔雀般望着他示威得样子,严沙只觉得那女人实在蠢得让他想吐,那女人难道没看出来多多这么明显得敷衍?
严沙现在只希望,多多能在那女人利用完他一脚把他踢了之前认清那女人的真面目,免得到时候伤心难过。
不过想来自己也挺自虐的,明知道出来是这种场面,他竟然还带他们出来吃夜宵......
也许差不多了,已经上课一个月了,多多似乎还挺习惯在那上课的,如果小丽不在旁边烦,说不定多多能考合格。
而自己,也好久没去酒吧放松了,工作让他觉得有点累了,他似乎也没这必要再陪在旁边了。
应该是自己退出得时候了吧?
严沙看着多多啃鸡翅啃得不亦乐乎得样子,心里隐隐得有点刺痛着。
十一、
虽然决定放弃了,但是严沙觉得自己意志不够坚定,反而让自己更想那傻小子。
上班得时候看文件,会想起那些歪七扭八的日文字,然后又想到多多学得怎么样了?
泡吧的时候,抱着帅哥就在想,多多跟那死女人怎么样了?虽然多多没刻意提过,但是他们似乎有过那种关系,想到这严沙就自暴自弃得拖着男人找个最近得地方就上。
忘也痛苦,不忘也痛苦,做个男人真辛苦,做个同性恋更苦,做个暗恋多多的男人是苦不堪言!
也许他该去国外散散心,也许他该去庙里住几天,也许他该去健身房发泄,也许还不如找个男人发泄更好点......
只是一个月没见,严沙觉得自己的心已经绞成了一团肉泥......曾经好几年,他跟多多也只是一个月见个一次面,为什么那时候完全没感觉,现在却这么难以忍受?
再苦得时候,严沙也没想过自己会拿酒买醉,再醉得时候他也能自己开车回家,可是现在,他却经常醉倒在酒吧,再醒来已经是酒吧关门的时候了。
烈性的马天尼像雨一样往嘴里倒,严沙仰着头,一杯酒大部分是被他倒掉的。
所幸那天多多打电话来得时候,严沙才刚刚灌了一杯酒而已。
看着手机严沙不知道该不该接,他想忘了多多,却又好想他,心里想着再一次,再让他关心多多一次,这次过后就再也不管他了。
可是严沙得理志告诉他,接了这次,就会再有下次......
手机停了,严沙却感到无法言语得失落,好像,一瞬间,他变得一无所有了。
所以,当手机再次响起来得时候,严沙几乎是同时的就接了电话。
"沙子!"多多在那边含糊的叫着。
严沙皱起眉,不确定的问,"你喝酒了?"那声音实在不像清醒的样子。
"沙子,你在哪?过来我们去做爱!"多多模糊得说着,然后呵呵得笑了起来。
严沙让他一句话说得三魂七魄通通飞了出去,吓得说不出一句完整得话。
那臭小子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就算喝醉了,那臭小子也不会疯到这地步吧?
下一刻,电话似乎换了人,那边传来一个很清醒的声音,"原来你叫沙子啊!"
"你......"刚想问对方是谁,严沙突然想起来那声音跟某个可怜男人很像,八成就是他了,"你怎么跟他在一起?"
"你那所谓的‘老同学'现在醉得好像不醒人世了,我呢,就暂时帮你照看着,你要是不来接他呢,晚上我收留他也没所谓!"
任谁听那暧昧的语气都知道对方在使什么坏心,严沙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等着,我马上来。"
挂上电话,严沙急奔进停车库。
虽然那男人没说在哪,不过严沙心里大概有数,多多估计没去过别得酒吧,也只会在那里了。
不过虽然心里有数,严沙还是止不住在心里咒骂,那死小子明知道那是同性恋酒吧,竟然还敢在里面喝得那么醉,他不是最讨厌同性恋了吗?他不是讨厌到宁愿不要他这唯一的朋友也不能接受吗?现在明知自己是只小棉羊,还羊入虎口?
停下车连车门都没顾得上锁,严沙直奔酒吧里,门口的侍应生本来想跟上来,也被他挥挥手赶走了。
冲进酒吧里就看到多多那傻小子趴在吧台上,一手还拿着一杯一看就知道是烈酒得东西往嘴里倒。
"终于来了?"男人站在多多身边,看到严沙,得意得扬起嘴角。
还好......严沙这才放下一半的心,如果没那男人在,多多就危险了......
"谢谢!"第一次,严沙这么感激一个人。
"光谢一声就好啦?"男人得意得挑起眉,大有狠狠敲他一笔得味道。
"要怎么样你说!"就算男人要个十万估量计严沙也会凑凑给他。
"下次我要在上面,报上次的仇!"男人恶劣得伸手摸向严沙股间。
严沙身体瞬间绷紧,那只手让他全身寒毛起立。
看他一付大难临头得样子,男人笑得更是得意,"好啦,人我就看管到这了,后面我可管不着了。"
看着男人萧洒得挥挥手就走了,严沙露出个无可奈何得笑,看样子这人情欠了还真不太好还了......
目送走男人,严沙坐到多多身边,多多一张脸红得就像漫画一样,眼神迷离得看着前方,似乎连个聚焦都没有。
"别喝了!"严沙一把夺过他手里的杯子,闻了下,很好,跟他几分钟前喝得是一个东西!
"沙子......"多多连坐都坐不稳,转个身就倒在严沙得怀里,磨蹭着似乎还想坐起来。
"你搞什么?"严沙把他扶正,立刻人又倒了下来,严沙拿他没办法,只能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嗯?"多多抬起迷蒙得眼,然后露出个傻笑,"沙子,我们去开房间......"
我考你个混蛋!
严沙看他这个德性,以前的脾气又上来了,只可怜满肚子的火对着个醉鬼发也没用,严沙只能憋在肚子里没处发泄。
"沙了......你想要我对不对?"多多拉着他的衣服,却露出一付汪然欲泣得表情。
十二、
如果严沙得自制力再差点,看着多多的那张脸,他的理志肯定全线崩溃。
但是严沙不得不收拾起自己仅存得那些理志,把多多的身体拉正,瞪着他问,"你到底怎么回事?干吗喝这么多酒?"
"喝......酒......"多多的眼珠子不知道往哪在看,目光呆滞得没有聚焦,只是重复着,喃喃自语着,似在转动已经一团浆糊的脑袋。
"小丽呢?"严沙快让他气死了。
"小丽......是谁......?"多多想了半天,含糊得问严沙。
"很好!"严沙气得脸色发青了,这臭小子已经醉到连自己心爱得女人是谁都不知道了,估计他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还能记得他是沙子真是给足他面子了。
"她是在气你......那女人根本不喜欢我......女人都是混蛋!"多多突然抱着严沙哭了起来,刚哭了没几声,突然又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势力的女人......就是看上沙子有钱......哼!沙子爱的是我!我就做给你看,沙子不会要你,沙子爱得是我!"
严沙看着多多摇摇摆摆得站起来,心里只觉得一阵阵得恶寒。
多多只为了气那个女人而想跟他上床!多多把他当什么了?多多把他的感受放在哪里?
多多怎么可以对他这么残忍?
"走......我们去开房......"多多虽然自己都站不稳,却伸手还想把严沙拉走。
严沙不留情得一把把多多挥开,冷冷看着多多一个不稳摔在了地上。
多多大概醉得连痛觉都麻木了,坐在地上抬头,迷离的眼连哪个方向都不知道,随手拉住一个从他身边走过得男人,摇摇晃晃得又站起来,一边往外拉一边咕噜着,"走......我们去开房......"
男人站在那奇怪得望着他,不跟他走也不挥开他。
妈的!
严沙一点都不怀疑自己再看下去会杀人,一把拉过多多,然后跟那陌生男人道个歉。
"唔......?"多多头晕目眩得像个不倒翁四边倒,如果不是严沙拉住他,大概早就又倒在地上了。
"你清醒点行不行?"严沙火大的抓着多多用力摇,他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多多的事,要让多多这样来折磨他?
多多竟然睁开眼看了沙子一眼,就在严沙以为他清醒了的时候,多多却说了句差点没让严沙吐血的话,"唔......不是沙子也行......走......去开房......"
如果严沙连多多跟那女人上床都可以忍受,那他大概没有什么不能忍受的,但是他绝不能忍受多多跟另一个男人上床,他绝对不可能!
所有的理志都在多多那一句话上崩溃,山崩地裂般得碎成一地的碎片,严沙所有的念头就是,与其让多多跟别得男人上床,他宁愿先强奸他然后再杀了他再自杀!
拖着多多走出酒吧,严沙连车都不用,走过一个红绿灯就在自己常住得酒店定了个套间,一路把多多拖到了房间里,严沙把他甩上床,几乎就要这样强上了。
可是理志就在最后一秒回到了严沙得脑中,严沙从没像现在这样痛恨自己的理性。
他当然可以就这样在多多酒醉得时候得到多多,就算多多酒醒了,他也完全可以把多多刚才得话重复给他听,不管多多信不信,他完全没有任何责任。
可是多多怎么办?他能忍心这样伤害多多吗?明知道酒醒后的多多会有多后悔,会有多悔不当初,他还要这样做吗?
更何况,严沙在这个同志圈里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对一些事多多少少都会有些了解。
男人一旦破了身,就很难再变回一个正常男人了。
严沙见过很多像多多这样的男人,原本是个正常男人,破了身后却无法自拨,就算再痛恨男人也无法跟女人苟合,走投无路下只能回到这个圈子。
就算多多不走到这个田地,对多多往后的人生来说,这也将了一场忘不掉的恶梦!
他就忍心看多多走到这么凄惨的地步?
严沙坐在床边,用手掩盖着整张脸,他从没像现在这么恨过一个人,从没像现在这样恨过多多。
他恨不得把多多硬生生的撕成碎片......
"走着瞧......小丽......走着瞧......"躺在床上的多多却依然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中,抓住严沙得手就像是灌注了自己全身的力气,抓着严沙得手伸向自己。
把一切都毁了吧!
严沙觉得自己快发疯了,看着多多过来拉扯他的衣服,严沙恨不得在这一刻全世界都毁灭掉算了。
他爱多多早就爱得连尊严是什么都忘了,爱得连最后的一丝丝自傲都没有了,在多多面前他还有什么可在乎的?
他好恨多多,恨多多让自己这么爱他。
因爱成恨......自己竟然能这么深刻得体会这句话,尤如切肤之痛......
严沙由着多多把他的衣服脱掉,由着多多继续脱他的裤子,由着多多把他拉到床上躺好......
虽然恨,却是因为爱,因为太爱,所以无法伤害,所以只能伤害自己,残虐自己......
"哼......你看上的男人......只爱我......他只爱我一个人,呵呵......哈哈哈哈............"多多大笑着,脱光了严沙得衣服,然后摸索着可以代替入口的地方。
严沙不敢相信自己现在竟然冷静得近乎冷血,仿佛现在躺在床上的那个男人根本不是他,他静静得自己张开双腿,然后牵引着多多得手指碰触到自己的后穴,甚至在多多皱着眉,手指伸不进去的时候主动拿出自己随身带得润滑油,为多多把一切都准备好后,指引着多多如何去继续。
没想到多多对着男人也能兴奋起来,这好像省下了严沙不少麻烦,多多天资聪颖的立刻知道该如何下手,挺起腰对准后穴一攻而入。
"呜......"严沙强咬着下唇才忍下这声惨叫,突然而至的巨痛让他一时间神志都晃忽起来,却又立刻在巨痛中清醒。
那是种折磨,严沙抓在手里的床单已经汗湿,并且一次甚过一次得被抓得更紧。
严沙从一开始就没指望多多会怎么温柔得对他,他也不需要多多得温柔,他巴不得多多这样用力的撕扯他的身体。
虽然有润滑油,但是那只是涂了入口,第一次被异物侵入得蛹道既无前戏又没有药物的帮助,在多多一次又一次的抽动中磨擦着,那种痛苦让严沙痛得全身抽搐。
对!就是这样......他就是要这样......
他在多多面前,早就没有任何好坚持得了,他可笑得自尊,苍白无力的满不在乎,甚至他无法舍弃得骄傲......
这样,他就可以彻底对多多死了这条心了,整颗心都死了,还有什么是断不掉的?
所以,就这样了,就让多多这样彻底得把他所有一切的一切都折磨个够,折磨得不成原形,折磨得完全扭曲,变形,把所有能让严沙感到痛得东西都彻底毁灭掉。
也许是喝了酒,多多异常得兴奋,跟严沙得痛苦好像在遥相呼应,严沙越是痛不欲生,多多的律动越是忘我,几乎已经到了本能牵引一切得地步。
终于,多多的抽动渐渐变得茫然,身体微妙得摇晃起来。
在疼痛中几近失去感觉的地方突然感到一股热流,宣告着一切残虐行为的终止。
严沙却依然躺在那,仿如完全没感到这场酷刑已经结束。
多多一头躺倒在严沙得身边,躺下后就不再动了。
过了会儿,严沙才试着略微想移动下身体,下体立刻传来一股痛楚,还有身体下面冰凉得触感。
严沙咬着唇坐起来,不意外得看到白色床单上鲜红得血迹,曾经这画面他看过很多次,只不过角度不同,流血得人也不一样而已。
虽然后穴痛得依然让严沙有种抽搐的感觉,但是还不至于不能下床。
半扶半走的到了浴室,严沙摸了下额头,发现头发全让汗水浸透了,回望床上,刚才他躺得地方现在也是一片汗湿得痕迹。
匆匆冲了个澡,严沙把该洗得东西都洗掉,然后回到房间捡起自己的衣服穿戴整齐。
看着在床上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醉得睁不开眼得多多,严沙竟然发现自己笑了。
多多,这是最后得温柔了,也是我所能为你做得最后一件事了!
没有被男人抱过,你就不会对男人有所依赖,或许等到哪一天,你会再碰到一个爱你,也值得你去爱的女人,为了那一天,所以我不碰你!
"多多......"严沙坐在床边轻抚过多多的脸,动作还是那样轻柔,心里却再没了任何温度。
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为你心痛了!
--你看上的男人......只爱我......他只爱我一个人......
从今以后,我连你也不爱了!
(写到这里,鼻涕自己也禁不住打个冷颤......虽然以前就这么觉得,但是现在更是深深感悟,没有什么能比无知更残忍......其实多多,一直到把严沙吃了,都不明白自己到底对严沙做了什么,更不明白,那些事对严沙来说有多么残忍。)
十三、
"不知道是不是能考出来。"严沙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开着车往某个方向驶去。
今天是日语自学考的日子,快半年了,他除了一开始的一个月,后面都没去上过课,严沙不喜欢浪费精力和时间,所以就算没去上课也一直有在看书,好在自学考得书本来就写得详细,而且严沙报得两门,一门是日语基础,一门是马克思理论,都不是太难的课,就看他今天能不能考出来了。
有时候严沙真后悔,没事去读什么鬼日语,搞得自己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