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虐----任雪
  发于:2008年12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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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没有答案,得到的只有恐惧,恐惧自己变得象那个男孩一样的木然,只有肉体,而灵魂已经不存在。
"喂,你叫什么名字。"
我希望与他对话,让自己看到他是个活生生有思想的人,解除自己的困境。
"我叫薇薇。"
他会回答我的问题,真是出乎意料,虽然语气是那种完全没有波澜的平静,但是令我感觉到他是真实存在的,不再象刚进来时美得象个幻境。
"薇薇,你好--"
我试图跟他攀谈,却被他送过来的一勺牛奶塞住了嘴,接着不停地一勺接一勺,薇薇再我用餐完之前再没有给我机会开口,我每次为了想跟他说话,总是尽力快速地咽下他送过来的食物,但是他马上会接着送上。
看着空下来的牛奶杯,他的眼中溢出满意的感觉,我第一次见到他眼底产生情绪,竟然分外生动。
正想再次问他,爱德华走了进来。
薇薇可以说是一感觉到爱德华的气息,就变成了刚进门的那个美幻少年,完全的不真实和不可捉摸。
"薇薇。"
爱德华也在床沿坐下,一只手直接从他身后探入双丘。
薇薇可能早已习惯他的行为,波涛不惊地收拾食具,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极细微地颤动了一下,如果不是极敏感就是极痛苦。
爱德华得意洋洋的看向我令我的斗志呈几何级数飙升,象一只长了翅膀的龙。
"沃夫,怎么样,睡够了吧?我特地叫大夫为你多准备了些镇静剂,让你睡足七天,一次休息够,呵呵。"
难怪醒来后病痛全消,我完全是在镇静剂的情况下晕睡一周。
心里早已把爱德华骂了千百遍,嘴里却一遍也不骂。
得到完全休息后的头脑清醒地知道越与爱德华斗越只会撩起他的欲望,我所能做的只有令他失望,令他厌弃才好。
爱德华不理会我的态度,继续讲:"沃夫,洛威集团那边已经联系好,会在半个月后把你接走,不过,他们暗示我可以先调教调教你,呵呵。"
为什么我要接受调教,洛威集团是什么时候竖立的敌人,我莫名其妙。
出道以来,我一直小心翼翼地与洛威集团保持距离,因为只有他们老头子不能得罪。
而且他们用全世界悬赏的方式抓我开始,所有黑道人物都知道是把我送进一个生不如死的境地,不然只要他们发出一封邮件,我一定会准时去见他们。
我想了那么多,爱德华一刻也没有停手,薇薇已经在他手下娇喘呻吟。平整的胸膛低低地起伏着,稚嫩的喉结缓缓地移动,平添一份性感的妩媚。
之前我从未想过男人也可以象女人一样被骑在身下,直到见到薇薇,我已经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想,突然间想起被注射过的"乱红",我的心象掉进冰洞里一样,被注射后我一定也发出象薇薇一样淫乱的声音。
天,我不敢再想下去,只好去看薇薇。
爱德华把薇薇的身体向前压下去,双丘下的秘花突然就在我面前展现出来,令我有些不知所措。
那里有被使用过的痕迹和一个巨大的肛塞。
在秘花的四周有一条精致繁密颜色鲜艳的花朵在阴暗处怒放,菊洞本来应该是大花的花蕊,现在被肌塞涨得变形。
"把这个弄上去的时候,可怜的薇薇哀叫了五个日夜,手工非常精细复杂呢。"
被爱德华见到我在观察薇薇的秘处,不竟有些不好意思。
看不到薇薇的神情,不知道他听到这些话是否还会如进来时一般平静。
爱德华见我的目光闪烁,更加得意地用两个手指扩张肛塞附近的肌肉,通过弹性很好的床垫,我感觉到薇薇身体的颤抖。
肛塞被爱德华拔出来,缓缓地,拔出一寸,又塞回半寸,继续再拔一寸。
薇薇僵直的后背告诉别人他在尽力摒住呼吸,肛塞完全出来的一刻,他依然忍不住呻吟出声,身体完全瘫在爱德华另一只扶住他的手臂上。
薇薇轻轻地,低声地,仿如猫鸣一般地说:"爱德华,我要--"
随着肛塞出来的是五颗手指大小的玻璃珠,上面滚满浑浊的体液,就是爱德华泄入我身体的那种,同样的气味和颜色,已经不知道在他体内折磨了他多久。
我突然拧过头去不再看,薇薇被这样调教过的身子一定在饥渴着别的男人的进入,我不忍心看着外表纯洁无暇的薇薇,就这样在我面前被爱德华这个恶魔玷污。
"嘿嘿,薇薇,想要吗?"
"嗯。"带着颤音的声音已经分不清是呻吟还是回答。
"我今天不会满足你哟,让他满足你吧。"
他是谁?他们要离去了吗?我缓缓地放松,长呼出一口气,却感觉到薇薇的手伸进被子。


9
"薇薇,不要,不要呀--"
被子被揭开,赤裸地展现在美少年漠然的眼中。
手足被黝黑的皮带束缚,少年的粉红色的嘴唇触及我的分身。
比与爱德华口交还要强烈的屈辱,比媚药还要强烈的刺激,我禁不住开口,想唤醒薇薇的意识。
薇薇充耳不闻,喘息着把我的分身放进他的口里。
下体由被子揭开时空气的清凉突然变成湿热,给我带来的惊恐难已言喻。
"薇薇--"
我更大声地呼唤他,薇薇象个完美的电动娃娃,上足了链条,再也不会停止。
"想薇薇停下来吗?薇薇会带给你快乐呢。"
爱德华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支注射器,我再次见到乱红淫乱的色泽。
不管对自己说多少声要坚强,身体仍然开始渐渐僵硬。
室内的空气更加清冷。
爱德华拉过薇薇的手臂,给他注射了大约五毫升。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注射器里的液体渐渐减少,仿佛随着液体进入到薇薇的体内,汇入他的血液,在他身上游走。
薇薇的舌技不是一般的好,轻轻地舔弄,勾挠,尽管我强忍住血液冲上大脑,分身仍然不听话地渐渐竖起来。
爱德华走过一边去,在房间里一张躺椅里坐了下来,准备看一场好戏。
"不要,薇薇。"
我知道,我再大声的呼唤也是无用,注射了乱红的薇薇能做的唯一一件事情就是帮助自己解脱。
我觉得自己在薇薇的唇舌下,身体也渐渐地敏感起来。
少年柔软湿热的舌头,在我的身体最脆弱的地方。
一阵陌生的酥麻的快意从他的口中吐出,通过仅有的接触,传向我的中枢神经。
枪口下冷厉的生活也没有那种感觉带给我的惊恐多。
应该经由女人带来的快感,被薇薇熟练地挑起,他是一具人形制造快感的机器。
逐渐地,一步步地,他把我渐渐变大的分身更加深入地含进口里,直到根部,我可以感觉到他喉咙深处的脉动和呼吸时气管的颤抖。
他的身体越来越潮红,带回我的记忆。
薇薇有些汗湿的长发垂落下来,遮住半边面颊,随着头部地起落,拂过我的小腹,我的肌肤战栗的颤抖,那阵麻痹骚痒的感觉仿佛回到自己的身体,在爱德华的视线下,皮肤感到阵阵悚然。
紧张和恐惧使我不知道薇薇用他的嘴逗弄了我多久,他离开我身体的时候,我的阳物一柱挚天地高举。
接着他手脚并用爬上床来,身体扭动着,即使在行动的时候也令人感觉到他不停地在与体内有骚痒斗争。
我不知道他上床来干什么,只见他迅速地上床来,跨跪在我的上方,把他的菊穴正对着我的下体。
他的菊穴因为肛塞,到现在还保持着开启的状态,肉红色的内壁翻卷出来,在媚药的作用下不停地蠕动,象婴儿吮吸奶嘴的口。
直到做完全做好准备,我才明白过来他动作的意思,惊慌急切中大喊:"薇薇,你做什么?"
极力的抬起头,对上一对充满情欲的双眼,瞳孔轻微的放大,中间的黑点愈加深邃。
白得发亮的身体里散发出幽香的男性体味,面部柔嫩的肌肤更加晶莹,仿佛可以捏出水来。
看着他,有一刻我几乎忘记自己的状况,为他深深地感到可惜。
他没有感觉吗?
他在自己折磨自己呀。
经过了多少的苦难才被变得这样漠然?
我还没有想完全,突然一股湿滑热烫包裹住我自己,我极力抬起头往下看。
"啊--"
"不--"
薇薇得到满足的叹息声和我的呼声交相合奏。
"不--不要呀--薇薇,快出来。"
我停止了呼吸,只会急切地喊叫。
薇薇坐在我的小腹上,头向上仰到极致,优美的颈线和性感的锁骨弧绕勾勒出绝美的线条。
"薇薇,快出来吧。"
我的声音几乎带着颤抖的哭音,被一个宠物少年强暴,心,只剩下高频地颤抖。
有谁过来,拿枪杀了我吧。
谁能给我永恒的黑暗将是我最大的恩人。
死神的冰冷的唇为什么还不强吻我,将我留在热烫的人间。
那个附在我身体上幼稚的生命给了我一生最大的羞辱和讽刺。
我竟然会乞怜一般向爱德华望去,眼中充满渴求,渴求他干脆一点,送我离开这个充满羞辱的世界。
爱德华走过来,从薇薇的身后,环臂抱住薇薇,头从肩上越过来,亲吻他的锁骨和耳垂。
"薇薇,不会动了吗?"低沉而魅惑的声音。
薇薇颤抖着抬起长长的睫毛的眼睑,漠然地望着我,然后摇动他的身体,缓缓地提起来,把我从他的体内滑出。
我见到我的分身上染上他体内的白浊液体,还有一些血丝。
从爱德华抱住薇薇的那一刻开始,我清醒过来,明白不会有人救我,我只可以忍受,他们要给我的就是这种生不如死的生活。
我咬紧钢牙,再不看那两人一眼,把身体完全当做是别人的,望着天花板繁复的宗教图案。
仅管我不看,感觉仍然不能消除。
薇薇不停地让我在他体内滑进滑出,开始只是缓缓的,后来越来越快。
虽然做着男人在做的事情,却比被强奸更加令人痛苦。
我变成薇薇解除欲望的工具,一个自慰的性器。
他的身体随着情欲高涨越来越热烫,象火一样烧炙着我们二人。
淫靡的呻吟声一刻也没有停止,象小猫低鸣一样的声音。
我祈求着世界快点去到尽头,一切随着世界的毁灭而灰飞烟灭。
他体内的一点突起时时在我的分身上磨擦,也给我带来一阵阵战栗的感觉。
我的身体更加僵硬,象块冰一样,一动也不能动,任由薇薇把我鱼肉。
突然他的身体一阵抽搐,紧紧地夹住我,我只觉得自己好象要被夹断一样,连忙向薇薇望去。
爱德华捏住薇薇的一个乳头不停地蹂躏,殷红的果实已经艳如滴血。
薇薇的头仰得更加厉害,完全靠在身后爱德华的肩上。
包住我下体的暗花在不停地颤动,他的肠壁随着身体上行拉出,也是鲜红的颜色,抽搐地收缩。
细小的花茎被爱德华的另一只手捏住,完全得不到解放,情急的身体不停地不安地扭动,可是因为快要达到高潮,紧紧地夹住我,好象被钉在我身上一样。
雪白的肌肤染上情欲的粉红,花茎顶端溢出透明的液体。
"嗯,不--"
娇吟声伴着喘息,含含糊糊地逸出,薇薇被压逼迫制得狂乱。
夹住我的内壁趁放松地一下,狂乱地上下动作起来,我也随着他的猛烈刺激,呼吸急促。
"不,我一定不能达到高潮。"仿佛变成一种信念,不停地对自己说。
可是薇薇极力的催谷下,只怕再过一刻我也将忍不住。
奔向临界点的欲望折磨我的身体,就在最后一刻,薇薇向上拔起时,脱出我的分身。
爱德华立刻把已努涨得粗大无比的分身一下子捅进薇薇的下体。
我看到薇薇下体的秘花与爱德华的粗棒无情地纠缠,明明已经痛苦到极点,在乱红的催动下,还是不停地主动地向爱德华渴求。
"要--我还要--"
猫叫一样的声音在室内不停回响。
爱德华满足的喘息声和我渐渐平息的喘息声回应。
在不停向薇薇冲刺的同时,爱德华还不忘记抓住我的分身不停地上下滑动。
那必竟比薇薇身体的刺激来得小,我尽力封充闭自己一切感觉,在这靡乱的世界里沉静......
时间过得特别漫长。
他们就在我的身边做了半天,直到薇薇完全晕死在爱德华的怀中,不管怎么冲刺也再不发出任何的声音。
爱德华把薇薇抛弃在地上,自己好好地洗了一个澡。
"怎么样?舒服吧?"
爱德华拧过我的脸,让我正对他。
他的眼睛里是情欲得到满足的暗黑色。
我不屑于回答他,学着薇薇一样冷然地面对他。
在听着薇薇在爱德华身下惨呼的同时,我想明白一个道理:只有象一具木偶一样对待爱德华,才会让那个恶魔没有情趣。
我并不象薇薇那样有迷人的身体和绝美的容貌,而且是青嫩少年,我已经是个成年男子,爱德华见到我冷得象木头一样,一定不久就会忘记我。
爱德华看穿我的心事,拍拍我的脸,对我说:"呵呵,别想太多,薇薇每天都会来侍候你。"
真的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爱德华说完话,离去,房间里只剩下我和昏迷的薇薇,还有越来越浓的男性体液的味道。
之后每一天,薇薇都会来调弄我的身体。
不管我有多抗拒,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有时轻轻地抚拂一下,也会有快感涌上来。
我一直抑制着那种感觉,爱德华奇怪地没有再碰我,只是一次次在我的面前把薇薇玩弄得昏死过去。
眼见一天天过去,马上就要一个月,快要到把我交给杰森的日子。
我被束缚在这个整天灯火通明的房间里已经有一个月,这是刚进来的爱德华告诉我的。
他亲自帮我注射五毫升乱红后,解开所有束缚手脚的皮带。
躺进靠椅里里,命令我吮吸他的阳具。
我无言地照做,不挑起任何一丝波澜。
虽然爱德华没有说什么,杀手的直觉告诉我即将要有事情发生。
薇薇始终没有出现,不知道去了哪里。
想起薇薇,我不自觉地模仿起他吮吸的样子,舔弄吮吸爱德华的粗壮,极力忍住强烈的吐意。
不久,爱德华突然坐直身体对我说:"沃夫,你知道我没有再动你的原因吗?"
10
"因为我有足够的自制力,不受到你的迷惑,为了你而疯狂呀,哈哈。"
爱德华笑得肆意狂狷,神情好象一头野兽狠狠地撕下一块血肉。
然后他进来了,我只从眼角的余光里扫到他就知道,要从他手里逃走比从爱德华手里逃要难一百倍。
他有一头迷人的黑发,和黑色黑翟石一样的眼睛,完全的墨黑,让人联想到黑暗的地狱。他站在那里,贵族逼人的气势从举手投足间散发出来,全身带着冰寒的气息,爱德华见到他的那一刻起,就变成狗一样的温顺。
不用爱德华恭敬地呼叫,我也知道他是谁--杰森,黑暗帝国的皇帝。
还是听到,爱德华恭恭敬敬地,缓缓地,带着无比忠诚地叫了一声"杰森"。
"不--"
好象开启的魔咒,他的名字带来的是撕裂一般的痛苦。
全身战栗地疼痛。
每一片骨头,每一寸血肉好象都被研磨碎,再放到搅肉机里细细地搅过,唯恐留下过大的肉块。比遭受一种中国最残酷的刑罚凌迟还要痛苦的恐怕只有现在这样的感觉,从下身的洞口,蔓延到全身的,不能抑制的剧烈痛感,令呼吸都变得多余,哪怕是一根最小神经的抽动,带来的都是无尽的锐痛。
为什么,还没有死。
人痛到这种程度还活着吗?
至少晕过去吧。
回忆令人忘记,可是也把人带回现实。
杰森顶入的瓶樽还在体内,冰冷地填充满它不应该存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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