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界————秋红叶
秋红叶  发于:2008年12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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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玥看到我时,审视我良久,然后,皱眉问:"你怎么了?瘦成这个样子?"
他的眉头皱得能夹死蚂蚁。
"没什么,"我摇头,转移话题:"我仓促的请假一定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真是抱歉。"
他看着我,没有说话,良久,才轻叹一声:"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你一定要告诉我,不要老放在心里。"
他眼中的诚挚我看得一清二楚,他是真的将我当作朋友,但是,我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来回应他的关怀,我是个污秽的人,不值得对我这么好。所以我只能淡淡的点头,跟他保持距离会对他好一些。
我的冷淡让他眼神一暗,停顿片刻,才说:"工作不要太累,我不希望你累病了。"说完,他神色复杂的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去。
我看着他落寞的背影,心中苦涩,若他知道全部的事实,又怎会这样关怀我,怕只剩下鄙视了吧?我知道我将会身处地狱,没有被救赎的一天。
再次接到唐擎的电话,是恢复工作后的第三天。放下听筒,才发现手心已经沁满汗水。我每天都在想他什么时候会再来找我,持续的紧张让我的头常常涨痛不已,我知道他不会放开我,至少现在不会。
仍 是那个豪华的充满恐惧记忆的房间,他坐在卧室的床上,神态淡漠,跟我的紧张形成强烈的对比。在他的示意下,我颤抖着手指,磕磕绊绊的解开我的衣服,尽管已经认命,但即将而来的痛苦折磨仍然让我不由的颤抖。
他看着我几近赤裸的身体,不满的皱眉:"怎么瘦成这样?"
他的话与东方玥曾说过的没什么不同,但是其中所含的意思却有天地之别。
我默然不语,咬牙拉下身上最后一件衣物,然后,不知所措的看着没有丝毫动作的他,他怎么不动?
似乎对我牺牲似的的行为很感兴趣,他微眯双目,细细的打量着我。
虽然房里温暖如春,我的皮肤上依旧暴起了小小的颗粒。
我咬牙,拼命压抑想穿上衣服的冲动。
他伸手拉过我,宽厚的手掌抚过我裸露的肌肤,欣赏我因恐惧而僵硬的表情。
"你听话的让我吃惊,"他的声音仍是淡淡的,"看来,上一次的教训很有效。"
我一颤,忍住涌到喉间的胃液,坚持,我告诉自己,如果你不想招来更大的痛苦!
搭在腰间的手一收,我身形不稳的跌向他,气息熟悉的怀抱,我的灵魂深处深刻着来自于他的每一分记忆,包括他给我的极致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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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 章
"放松!"悦耳的声音有着些微的沙哑。
我伏在床上,下腹垫着厚厚的软枕,觉得自己像一只待宰的猪。上次的旧伤愈合的并不好,因为我没有及时处理所以导致了感染,我不敢上医院,只是靠从网上查来的一些知识随便用了些药,或许误打误撞用对了方法,体温降了下来,身后的伤口也不若初时钻心的疼,可是,现在他强硬的侵入我身体的手指让我依然疼的发抖,似乎伤口有些裂开的迹象,疼痛和恐惧让我无法如愿的放松。
"这是你自找的!"他的呼吸急促,语声更低沉了,其中蕴涵的危险让我浑身僵硬。下一刻,撕裂般 的痛让我差一点狂喊出声,我死死咬住被角,汉如浆涌,身下湿湿黏黏的液体汩汩流出,显然,我的伤口裂开了。这是我应受的惩罚,我知道,这种违背常理的交和所致的伤害是我应得的惩罚。
侵入身体的物体碰到我未愈的伤口,疼的我浑身僵硬,许久,才勉力停下浑身的颤抖,这时才发觉,他并没有进一步的行动,侵入我身体的静止不动的部分也不是他可怕的硕大,是手指吧。我模糊的想。
正猜测他下一步的举动,我便被翻过身体,迎视上满脸不悦的他。
"怎么伤口还没长好?"
他皱着眉头,怪责的看着我。
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想笑,但我明白要是真的笑出来我会死得很惨。明明是你的错,怎么成了我这被伤害的人的不是?所以我只能沉默的看着他,看着我为之痴迷的脸庞。
他低咒着凝视我半响,灼灼的视线让我想把自己缩成一团,但没想到,他下一步竟是将手指伸进我的口中,灵活修长的手指在我口中翻绞,勾缠着我的舌尖,晶亮的唾液顺着他的手指流下,我难受的皱着眉,却只能发出近乎呜咽的低吟,他的眼神突然闪过晶亮,手指抽出,我正要松口气的时候,取代手指的是更粗大的,属于他的,贲张的欲望,而且,在我的口中,它竟然不停的膨胀,充满了我的口腔,使我几近窒息。
好--难--受,我挣扎着试图将它推出口腔。
"含进去。"伴随着低哑的命令声,口中灼热的肉块更深的想我的喉间抵入,我的视线一阵模糊,干呕着,伸手抵住他健壮的大腿。
"又想反抗?"
他阴沉的语声如来自地狱,我勉力睁开双眼,看到他俯低的身影,冷历的眼神。反抗?我怎么可能反抗,什么都在他的掌握中!我不能反抗。
松开双手,抓住身下的床单,闭上眼睛,笨拙的让我的舌尖滑过我口中的硕大,似乎听到他急促的吸气,头发被抓住,他开始在我的口中迅速的抽插,每一下都深深的顶入我的喉咙,好痛苦,浓重的腥味夹杂着他的气息,一次次的将我凌迟,不但是我的身体,还有我的自尊。仿佛有永恒那么长,口中的硕大一阵跳动,浓浊滚烫的液体涌进我的口中,呛的我几近 窒息。我呼吸不到空气,觉得全身的血都涌到头上,意识渐渐模糊,突然,堵塞我呼吸的已经软垂的肉块离开,大量的空气涌进我的口中,我扑到床边不断的呛咳,不断的干呕,看着地毯上从我口中咳出的红红白白的液体,视线不觉模糊起来,两眼似乎有水滴流下,呛得眼泪都出来了,我恍惚的想。
有力的大手将我拉回,我垂着双眼不想看他残酷的表情。稍显粗糙的手指滑过我的唇,擦去我唇边沾满的粘浊,手指施力,让我不得不抬头看他,他的眼神晶亮,深邃如海,让我有一瞬的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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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章
"张开嘴!"他命令。
我顺从的张开,精神的疲惫让本就没打算忤逆他的我乖乖照作。
他伸指压住我的舌尖,审视片刻,松开手,深思的看着我:"你似乎很容易受伤。"他不悦的口气刺的我一缩。垂下头,眼角的余光看到他因粘了我的唾液而显得晶亮的男性上,除了乳白色的体液外还有红的--血。喉咙破了啊。难怪这么痛,我麻木的想,鼻间一阵酸涩。
"恨我?"他突然问。
我摇摇头,我无法恨他,虽然我很想,如果能恨他,我就能少爱一点,也就会少受点伤害,但是,悲哀的是,我不能。
粗糙的手再一次指抚上我的唇,我一僵,握紧双拳,强忍着没有避开,又要来了吗?
手指离开,一个温暖的柔软的触感贴上我,我惊讶的抬起眼帘,那双黝黑深邃的眸子近在眼前。他竟然在吻我,笨拙的摩擦,笨拙的咬噬,有点痛,但足以让我沉迷,口齿间都是他的气息,如此近的距离--我半睁着眼帘,近乎贪婪的在眼中烙印下他的每一个表情,他笨拙的动作很快熟练起来,牙齿不在会碰伤我的唇,舌尖在我口中起舞,迷惑着我的神志,迷朦中我被放到在床上,迷朦中,他温暖的指尖强硬的侵入我的身体,我抓紧身下的床单,竭力放松身体,手指渐渐增加到三根,然后抽出,然后,又一次被撕裂,冷汗狂涌而出,肌肤的摩擦变得湿滑,双腿被大大的分开,由于他的撞击,身体在不断的摇摆,腰被折的几乎要断掉,我抑制不住的颤抖,体内穿插的凶器挤压着我的内脏,似乎将我彻底的贯穿,我拼命的仰着头,急促的喘息,不想像个女人那样哭喊,像个女人一样被压在下边已经够凄惨了,我不想在让自己凄惨下去。
疼痛渐渐麻木,我茫然的看着头顶,半眯着双眼,面色绯红的男人,原来激情时的他竟这样让人惊艳,腹部一阵紧缩,他睁大双眼,似乎有些不悦,大手深深的掐入我的臀肌,低吼一声,灼热的体液冲进我的体内。
俯趴在我的身上,他定定的 看着我,一脸阴沉。
不知哪里又得罪了他。我小心的动了动身体,他软垂的欲望仍留在我的体内,粘腻的体液顺着结合处溢出,我身下因为他刚才的求欢而裂开的伤口一阵钻心的疼。他真重,我要喘不上气了。
这次竟没有晕过去,真的有点奇怪?上一次,他第一次射的时候我已经神志模糊了。
腰间一阵剧痛,我不解的看向他,为什么这么用力的掐我?
他似乎很不高兴,漆黑的眼底有火焰闪动。
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虽然仍让我痛得死去活来,但是明显不若上一次的粗暴。
夹杂着怒气的唇贴上我的唇瓣,尖利的牙齿咬噬着我唇上的伤口,我痛得一阵涩缩,似乎有点惩罚的意味,体内的欲望再一次膨胀,我惊赫的抽气,他,他,他怎么还要,他好像不是个如此重欲的人啊!
那一晚,我不知道他到底做了几次,只知道我晕了又醒,醒了又晕,每每醒来,都是因为难耐的疼痛。
醒来时,天已大亮,身体痛得不似自己的,他照例已经消失,枕边照例有一套全新的衣服,还有,药膏!
他选周末召见我,真的很有先见之明,我这种狼狈的样子根本无法见人,带着一身的粘腻回到家中,将身体浸入温热的水中,才发现身体的每一根骨头都在呻吟,涨红着脸,将手指探入体内,强忍着疼痛让体内残留的体液流出,如果不清理干净又会发烧,经历过一次,再上网查了些信息,我也大概明白怎样才能减轻身体的损害,原本就不是符合常理的交和,再加上那人不知满足的侵略,能平安走回来已经不错了!
躺在床上,身体已经像散了架一样瘫做一团,明天要跟姐姐出去的,不知道身体能不能支持?陷入昏睡中,这是我脑中最后的疑虑。
整整一天都在半梦半醒间度过,晚上起身时身体的酸痛好了很多,如果除外几乎要断掉的腰,和走动时身下的撕痛,比上次好多了。
简单的吃了些粥,不敢吃太多,身后的伤口好之前得尽量减少上厕所的次数,想到这里,我不由得苦笑,违背常理与同性交和,这种痛楚应该就是所谓的代价吧。
唐擎留下的药显然比我胡乱买的好很多,用了以后伤口便不太痛了,晨光中,我审视着颈中的自己,除了面色苍白了些,其他还好。
见到姐姐和雨晴,让我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慨,其实只有半个多月没有见面而已,只是,发生了太多事了。
"工作在忙也要注意身体,看你都瘦成什么样子了?"姐姐看见我,一脸忧心,"不如以后我中午给你送饭吧!"
我看着姐姐关切的神色,鼻间一酸,为了她们,我什么苦都可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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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 章
"不用了,我都这么大了,我答应你以后注意,好不好?"我故作求饶的看她。
"你在我心中一直都是那个整天围着我打转的孩子。懂事的让人心疼的孩子。"她一脸宠溺的看着我。"我答应你不干涉你,但是你也要答应我好好照顾自己,别什么心事都放在心里。"
我重重的点头,喉咙似乎被什么堵住,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不管原因如何,背叛了姐姐是个不变的事实,但是我无力挣脱。
第二天上班,东方玥审视我半天,神色十分奇怪。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似乎没有什么异样,就算腰部的酸痛让我行走时有些辛苦,但是我自问掩饰的很好。
"为什么这样看我?"他的眼神让我忍不住问。
"你是不是有女朋友了?"他舒眉一笑,眼中却没有笑意。
我一愣,哪里有?摇头否认。
"还骗我?你看你,脚步虚浮,嘴唇红肿,一副纵欲过渡的样子。"他挑眉,似笑非笑的表情,"虽然年轻,也不能这样玩命啊。"
我在心里暗惊于他的敏锐,嘴里却还得为自己申辩:"我发烧了,自然跟平常不一样,我没有女朋友,信不信由你。"
听到我的话,他立刻收起戏谑的表情,走近我,将手放在我的额头:"是有些热,生病了就不要来上班,我准你的假。"他看起来似乎比我还焦急。
"没事的,已经好多了,"我拉下他的手,"如果真的不行,我不会来的。"
他凝视着我,神色严肃,"惜雨,工作不是最重要的,照顾好自己,否则,我会担心的。"
他最后一句话说得模糊不清,我勉强能分辨出内容。
我点头,庆幸自己逃过一劫,但是,他的话总让我觉得有些不对,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周末的例行公事唐擎从来没有取消过,我发现人的适应潜力真是让人惊讶,并且无奈,从最开始生不如死的痛楚,到现在逐渐的适应,撇去进入时的不适,甚至连痛也不甚明显了。躺 在他的身下,从微眯的眼眸中看着一脸诧红的唐擎,几乎有些痴了,总是喜欢在这时看着他,这么近的距离,这么清楚的线条,包括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是那么迷人,我真是不可救药了,这样的情况下¬--
他蓦然加快的动作让我的呼吸一滞,我仰起头,以求缓解体内来自于他的压力,狂猛的力量让我怀疑自己将被刺穿,终于,他低吼着在我体内迸出热流。
我放松的吐气,憋气太久,胸口都闷的生疼。
房间里一片静寂,只有我们两人的喘息声相互交织。我平息着紊乱的气息,等待他下一波的折磨,我知道仅次一次他不会满足。正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连压在我身上的沉重躯体都可以暂时忽略,我闭上双目,让脑中一片空白。突然,有只顽皮的手抚上我的下身,拉拽着我脆弱的囊皮,恶意的拨弄着我软垂的欲望。我一惊,伸手想阻止,但是,被始作俑者重重的压在身下,双手也被拉到头上。
"干什么?"我无措的看着身上的男人,我从未有过这样的经验,虽然曾经有过多次机会,最后总是临阵退缩,我觉得这种事应该跟所爱的人作,可我爱的人不可能跟我有这样的接触,日子久了,也就不想了,我原本就是欲望极淡的人,这些年,甚至连自慰的次数都少得可怜,更别提会被别的人触摸,这个人还是我的爱人,而我们此时,正处于如此尴尬的立场。
黝黑的眼睛定定的审视着我,眼底的晶亮让我寒毛倒竖,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物猎豹,有着致命的危险。
"你这里--好像一直也没有起来。"他优雅的说着,手指灵活的缠弄着我的脆弱。
奇怪的感觉从下腹升起,熟悉又陌生,比我认知中的欲望更加猛烈,我不觉低喘,弥漫全身的热意使我的肌肤开始沁出汗水。
"别,别这样--"我喘息着在他身下扭动身体,奇怪又鲜明的感觉让我想哭。
"别怎样?这样?还是这样?"他手上的动作更加猥亵,半眯的眸中有着错不了的戏谑。
我扭动的更剧烈了,下身的灼热被强硬的操纵,急欲发泄的冲动让我不觉祈求的看他。
"想要什么?"他恶意的问。
想要!意识里只剩下这两个字。
"给,给我!"我以身体磨莎着他的身体,眼神迷乱。
"给你什么?"他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给我--"眼前一阵迷茫,脑中充溢的都是欲望无法缓解的焦灼。
"什么?"他不为所动,恶意的以手指掐住我脆弱的顶端。
"我-我要--射--"我喊出那个羞耻的字眼。他手一松,灼烫的湍流自我充盈的欲望之源喷射而出,我的眼泪同时流出眼眶。太过剧烈的快感让我的身体不住的颤栗,奋力抽出我被他捆住的手,遮住我通红的眼睛,我的脑中乱作一团。在我的认知里,我与他的接触是上帝给我的惩罚,是我为我不伦 的爱恋应当付出的代价,所以我视接触时的痛楚为里所应当,不该有快感的,怎么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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