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
这一回就算天崩地裂老子也不停手了!
许大志抱住秦知仪,吻的天昏地暗。秦知仪的双手在他身上四移,许大志只觉的全身的每一滴血都变成了火,统统往下流。像剥红薯皮一样开始剥秦知仪的衣服。刚剥到一半,秦知仪在他耳边轻轻呼气:"大志......"许大志从头到脚一阵酥麻。"恩。""先停一下。"
为~~为什么?秦知仪的身子从他怀中抽出来,两人的位置慢慢移到大床边。秦知仪一点一点的压过来,声音低沉而且魅惑。"我会轻一点。你是第一次,可能有点疼。"
疼?为什么会疼?不是应该......秦知仪的手渐渐下移,许大志忍不住喘了一口粗气:"等一下!什么意思!"秦知仪微微一笑,手指一寸一寸瓦解许大志的意志。秦知仪这样笑的时候必定有问题。许大志直跳起来:"难道你要老子在下头?!"
秦知仪的舌头灵巧的玩弄许大志的耳垂,诱惑的声音和着热气直钻入许大志的每一根神经:"放松一点。"
我靠!!!许大志一把抓住秦知仪的肩膀,拉离自己一尺以外:"搞错了罢,看也知道该是我在上头!"一个鹞子翻身,将秦知仪往身下压。老子这次非要你三天起不了床!
秦知仪叹了口气:"那这样罢,公平起见,我们赌一把。"
赌?我上你的当才鬼!许大志埋头继续刚才的红薯皮工程。秦知仪握住他的手腕,"你怕了?"
激我么?许大志翻身站起来:"笑话!是男人就不怕分高下!扔硬币还是抽签?"
秦知仪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副牌。
有预谋啊!许大志心中警铃大作,脸色变了变,可怜兮兮地看秦知仪:"玩牌?玩跑的快?抓特务?"
秦知仪的笑容像极了一杯高纯度的鹤顶红:"我们玩简单的,十三张。"
风渐渐凉了,该是午夜了。街上车辆依旧流水一样来来往往。我居然如此有聊,惦记仪跟许大志究竟是西风盛还是东风强。李儒轸勾起嘴角,按灭烟头:"一赔三,押许大志。"
秦知仪的底牌,顶头一色梅花顺。许大志拉下脸,叹口气,将手里的牌甩到床上。
顶头一色黑桃同花大顺!
哇哈哈哈~~~!许大志终于看到秦知仪变了颜色的小模样,仰天长笑:"哇哈哈哈!老实告诉你,老子从4岁玩扑克牌,二十多年就没输过!跟我玩你还嫩!"
"不可能是黑桃同花顺,许大志你出老千!"
"老千怎么样?可是你要跟我玩的!"许大志笑的分外猖狂。一个饿虎扑食重新将秦知仪按在身下,豪情万丈地扯下最后的障碍,张嘴堵住秦知仪的嘴。恩恩~~爽啊!
输赢的世界成王败寇,管什么手段!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