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罗守界之凤凰涅槃(男男生子)————沙漠之兔
沙漠之兔  发于:2008年12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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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我给您送做灯的材料来了。"一个驼着背,满目皱纹的矮小老头费力的拖着一车装满尸体的小车来到绝情谷外。
谷内的人三三、两两的坐着,全部都是一席黑衣,从头裹到脚,看不清面目。他们各自忙着手上的活,谁也没有要停的意思。
良久,最靠外的一个黑衣人无奈地站了起来,冲着谷外的老头道:"是最近新鲜的尸体吗?一共多少具?"
谷外的老头听到那黑衣人的话,将本来就直不起的腰,弯得更低了。"大人放心,保证是最新鲜的,这次是从红楼里找来的,全部都是年轻的小孩子,最小的不满40岁(等同于人类八岁)最大的也绝不超过70岁(等同于人类十四岁),一共十二具。您也是知道的,这红楼是男娼馆,这十二个小鬼都是被人做烂了,虐杀的,所以没有您要的处子之身。不过我保证下次一定会找来大人要的处子,请大人放心。"
驼背老头说了半天,那黑衣人抛了一个钱袋子过来,老头伸手一接,掂了掂分量,满意的走了。
在驼背老头的身影完全没入黑夜后,绝情谷内的其他几个黑衣人才慢悠悠地走到了尸车的边上。
"月,这等烂货是做不出好灯的,怎么收下了。"原来最早出来的黑衣人叫月。只听到他冷冷地说:"这批魔夜灯是给黑水族新族长武长青登基用的,黑水族的使者特别吩咐要用年轻的尸体做灯,我一下子哪里找的到十二具这么多,只好让老头儿随便寻寻。他们又没有说男娼的尸体不行,只要你们几个在灯里多注些黑魔法还怕黑水族不买帐。"
月的一席话,让其他的黑衣人都没了声音,大家都自觉的动力搬运起尸体准备做灯。
月伸手把住一具尸体的右手,还很细小怎么看都不满40岁(等同与人类八岁),浑身上下布满了黑紫色的虐痕,小小的瓜子脸更是肿胀得吓人,两股间还遗留些红色的血迹和浑浊的精液。
红馆真是要钱不要脸,这么个小鬼也不放过,那老头也真会滥竽充数,这么小的尸身怎么做的了灯。
月越想越感觉不值,正打算找老头换货时,一道红光从天边闪过,速度极快,若不是月正对着天空定也不会发现。最让月头疼的是,这道红光最终没入了他手里抓着的尸体里,原来冰冷的具体居然有了脉搏。
咚......咚......咚......!心脏开始跳动,一声比一声有力。
倒霉有人借尸还魂,这可是被暗之天罗守界喻为最高魔法的黑魔法。据月所知除了四大族的族长有这个能力施这种魔法外,还没有听说谁成功过。
呜......,细小的声音从"尸体"的嘴里传了出来。
算了,好人做到底,等我把你养大些再拿你做灯。"喂,来帮忙,小鬼活了。"月的一句话,让原本忙碌的众人像施了定形术般,一动不动。
"我说小鬼活了,要你们帮个忙,怎么全不动?"
"小鬼......活了?"终于有一个有反应的,月高兴的点点头,指指后里的"尸体"。"活了,给他洗洗,等大些,我要用他做灯。"
"啊......!"
"啊......!"
"啊......!"
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叫让月的眉头皱了起来,他们是怎么了,一下子定住,一下子又全发疯?算了,总之今天是个好天气,不去管一群尖叫着的同伴,月把手上的"尸体"拎回了屋。
"月是不是疯了,竟说尸体会复活?"一个黑衣人小声的问着身边的同伴。
"我想是我们发疯了,除了还魂术外还没有听说过死人可以复活。最关键的是还魂术是要用魔器、魔物、魔术等一系列复杂的准备工作后,才可能实施的。虽说月的法力不比四大族长差,但还没有强到可以在一瞬间让死人复活。"
"要是月有这个本事呢?"黑衣人不死心地问同伴。
"那我们就完蛋了。"他的同伴回答的十二万分的肯定。
"啊......!"
"啊......!"
"啊......!"
一时间,尖叫声再次传遍绝情谷。

@_@-- 我 在 伪 装 分 隔 线 --@_@

呜......,好疼。身体像是被从中间开始撕碎般,浑身上下更是像被火烧过一样火辣辣地疼。试着动了动腰,一阵酸痛瞬间袭上心头,痛,下半身好似不是自己的。要命,死了怎么还这么难受。
一只冷冰的手抚上眉间,将我紧皱的眉头舒缓、展来。好冷,却很舒服,阵阵凉意从那手上传来,渐渐抚平了我身上火辣辣地疼痛。
"我知道你清醒了,试着睁开眼睛。"冷冷地声音如同他冷冷地手一样,对我而言这声音似乎天籁。
黑暗中出现了一丝微弱的光芒。"你是谁?这是哪?"我睁开双眼,这就是死后的世界,和我活着时生活的地方确定大不相同。没有传说中的天堂美景,却有传说在的地狱阴森。想我生前虽不做恶,却生生杀死腹中胎儿,这是比任何一种恶都应该受到惩罚的万恶之罪。眼前一身黑衣的人定是传说中的地狱恶鬼,我注定是要下十八层地狱了。
"月。绝情谷。"简单地回答了我的问题,"你的名字?"
名字?这是不是地狱吗?怎么我的名字连上勾魂簿的资格也没有了,也罢。"镜,镜子的镜。"已经撒过一次弥天大谎,再撒一次又有何妨。
"这里不是地狱,我会把你养大。用来做魔夜灯。"
用我做灯?魔夜灯?又是一个从未听说过的事情,我还真是无知到可笑的地步。
"月,他醒了吗?"门外不知何时已经聚焦了一群人,穿着打扮与月一样,一席黑衣从头包裹到脚,连头发也没有露出来。
"我去做灯,不能误了黑水族的吉时。"说完,月丢下我独自离开,原先站在门外的一群人却一下子涌了进来,七嘴八舌的同我说起话来。
与是乎,我知道自己成功的还了魂,只不过没有到我原先设想的身体上;与是乎,我知道现在的自己只不过是个被别的男子虐杀的小男孩;与是乎,我知道我将是月做魔夜灯的好材料;与是乎,我知道未来的岁月里绝情谷三个字将伴我生活......
"镜,你今年多大。"一个自称是高的家伙同我熟练了起来,时不时的引我说话,我无语地坐有月的身旁,看着他做灯。
"喂,你怎么不理我。我在同你说话呢?"高气鼓鼓地看着我。"你要是想学做灯我也可以教你,没有必要让月交你。"
"高,什么时候你学会嚼舌了。有时间废话还是快去做灯吧。"月仍还做他的灯,连头也没有望高看一眼。我猜高此刻的表情一定很尴尬,为了我一个外人被自己的同伴嘲笑,换做是其他人也一样会不高兴。
"高不会不高兴,我们早就不记得高兴是怎样的一种感觉了。"我惊恐的盯着月,他就像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无论我在想什么,他都可以在第一时间知道。
"你们这的人,名字都很有意思。你叫月,他叫高,还有那个叫火,那个叫夜,那个叫时......连起来就成了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时。噢,不对,少了个叫人的。"我随口胡话着,企图掩盖我的情绪。
"闭上你的嘴。"一下子所有的人都望我所在的位置看了过来。"人已经死了,他没有你这样的运气可以还魂。"月的解释让我低下了头,也让所以的人都陷入了沉思。
"对不起。"我是真心道歉的。
月伸手摸了摸我的眉心,我知道在那里有一颗痔,洗脸的时候我用手摸到过,正中眉心的痔,珍珠般大小,我像我现在的长像一定很丑,不然月不会老是摸我的痔,他也不想看见它吧!
"你想知道你的肉身在红馆呆了多久?我问过老头,你在那里才呆了一个晚上,却被一群男人轮奸。想到自己重生后却拥有了如此肮脏的身体是不是很难过?"虽然我看不见月的眼睛,却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他眼神中的戏腻。
这是我对人不敬的惩罚,不过我不会让他如愿的。
"能活着真好。"我的孩子没能有机会出生在这人世,他来过,被我剥夺了出生的权力。过去我生活在谎言中,现在虽然活的很辛苦却万分真实,我会替我的孩子以真实的感情,生活在真实的人生里,不管前途多么艰辛、困苦,都是真实的,没有谎言的真实,残酷的真实......
"你......很特别。"我的回答显然出乎月的意料,再次摸了摸我眉心上的痔。"想活下去吗?我们来做笔交易吧!"
"月......"
"月......"
"月......"
月还没有说出交易的内容,高、火、夜、时......就急的叫了起来。
"成交。"
"镜......"
"镜......"
"镜......"
一下子我又成了高、火、夜、时......惊叫的对象。
"不问问交易的内容。"月的声音充满玩味。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活下去,我还有未做完的事情等着我去做。
"用、你、的、身、体、换、在、绝、情、谷、的、生、存。然、后、替、我、杀、一、个、人。"月一字一顿的话。"如何?现在想反悔现在还来的及。"
反悔?不,我没有反悔的本钱却有搏一回的所有条件。"这身体你现在就要还是等晚饭后当餐后运动?"
"现在。"
"月......"
"月......"
"月......"
高、火、夜、时......再次叫了起来,随后将发言权交到了高的手中。"月,他不行的,你会害死他的。还是让他长大些,当你做灯的材料好了,别......"
别什么?别折磨我?别伤害我?不,折磨我吧,伤害我吧,这是我的罪。
"凡可怜之人,必有其可恨之处。你说呢?"月的目光像是一把利剑直穿我的心脏。
"对。"我微笑着迎上月的目光,这才是真实的我,不用隐藏任何的思绪,可以自由的呼吸。
我已经重生......
"你们还呆在这里干什么?想免费观赏,还是想来插上一脚一起爽爽。"
"月,别太过了。"高留下这句话,拉上不怎么情愿的火、夜、时等人,离开了我们所在的溶洞。
"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我要准备什么,我身上带件衣服也没有,一张脚。"来吧。"
"先吃了这个,我对死鱼不感兴趣。"月递给我一颗一看就知道是春药的东西月,脱掉了从不离身的黑衣。我第一次借着魔夜灯的晕暗光芒看清了他的样子,他有着张绝美的面孔,蛾眉带秀,凤眼含情,面似娇花拂水。腰如弱柳迎风,体态轻盈,汉家飞燕同称;性格风流,吴国西施并美。蕊宫仙子嘀人间,月殿嫦娥临下界。
"男生女像,必是祸害。"我喃喃道。
"说你自己呢。"月他不恼反笑道,手一扬一面水镜出现在我眼前,借着水镜我看清了自己的容貌,果然如月所言,我比他更加地男生女像。水镜中的我身材娇俏,腮凝新荔,鼻腻鹅脂,观之纤细嬴弱。一头乌黑的长发配上金色的眼眸,有就一种说不出的妩媚,任由谁都要压在身下发泄一番。最奇特的是在我的眉头原来不是一颗痔,而是一颗珍珠般大小的血色玉玲珑。
躺在月怀里的我因药力而眼神涣散,雪白的小脸上像是抹上了胭脂般的艳红,媚丽娇艳得引人爱怜。双手纷纷扯开了月残留的衣襟,胸部强烈的上下起伏我困难的喘息著,黑亮如绸的长发披垂在身上,月看著眼前这一幕生香活色,而感到下身一阵燥热,邪气的眼流露出强烈的情欲。
然後在他低下头用他那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在我的耳边低喃:"镜,有时候我在想,你还魂前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为什么这般飘渺,让我恨不得就此将你藏在绝情谷,再也不让世人见你一面。"听月说著那湿软的语调,一股战栗顺著耳朵直窜全身,那感觉又痒又麻,让我感到一股蚀骨的情欲从下腹部窜升而出,连涣散的目光都流露出娇媚无比的媚态。
我抬头看著月的那双有如深潭的眼睛,然後目光顺著眼、看到他的鼻、他的嘴唇。突然,我伸出双手拉下月的脖子,红艳的嘴唇不由自主地吻住他的唇,在一阵唇舌嘻戏後。月飞快的脱掉他的衣衫,将我轻放在床上,又在度低头吻著我雪白赤裸的肌肤,留下一个又一个专属於他的红色印记。
欲火以经焚去了我所有的理智,用雪白细瘦的双脚紧紧地缠在月精实的腰上,整个人在他的身上卖力扭动著,想让自己身上那火热的欲望可以碰到月的身子。
我感觉到只要我那火热的皮肤碰到月的身子就像是鱼得到水般那舒适,因此我在月的身上扭动得更放浪了。
月满意的看著因药力而主动的我,伸出手轻抚著我那一头被汗水湿透的长发,眼神中的邪气更深了。我早已经失去了理智了,哪里还会知道月在说些什麽。他说完後,充满欲望的故意轻咬我的耳垂,这样的举动令我忍不住发出呻吟声。只能躺在他怀里一再颤抖著,乖乖的任由月随心所欲爱抚著我的全身,月的修长的指尖轻滑过我的红蕊,顺势而下来到肚脐眼,然後在下来到了我火热的欲望,我由轻轻低吟转变为狂乱呻吟声,然後我在他的手中到达了高点。
月再度低下头,狂野的吻住我那不断发出呻吟声的唇瓣,掠夺著口中甜美的汁液,下身更是轻轻的扭动,让自己饱满的欲望抵在我的下腹。
突然,月抱起了我的身子,我倏地低呼一声,他一举将他硕大的火热挺进入我的体内,还不停手则还在我得到满足的欲望上不停摩擦著,分散我的注意力,来减少我的疼痛感。
这样一个举动让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动起来,汗濡湿了长发,就连月的呼吸也变得和我一样快,他吻上我紧拧的柳眉,含泪的大眼,然後红豔的唇,让我的痛苦的、快乐的呻吟全都在他的狂吻中消失,我用力抓住月的臂膀,绵细的内壁包含著他硕大的欲望,及欲望强烈用力的冲刺,最後在他低吼一声我和他一起到达顶点,一道灼热的液体喷撒在我的体内。
激情过後,我带著淡淡的微笑,昏昏沉沉的依在月的怀里。"镜,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的。"
"因为我们是同一种人吗?"只为自己而活的人,自私、自利,容不下别人对我的半分欺瞒,不爱任何人,只爱我自己。
"对。我将你还未清醒时,泡在死水谭中,若你半分杂念便会腐烂而死。可你没有,你无心、无情。天地之间你爱惜的唯有自己,这一点让我十分满意,所以我选择你来做我的接班人,我可以将毕身所学全部传授于你。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用交媾之术传递法力世上不多见,你是巫士族。"我玩弄着自己的长发,在月的怀里蹭了蹭,找到个更舒服的位置。
"镜啊,我的镜好聪明。我原是巫士族的死士--巫雅,我族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族人一生只能爱一次,若失去爱人,便等于失去生命。"月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继续道:"我曾有个愿意用生命去守护的人,可到头来才发现,只不过是他赋予我的一场感情的游戏。我累了,也乏了。于是乎,跑到这人烟稀少的绝情谷和高他们一起做魔夜灯。你眉间的玉玲珑就是我法力的凝结,我会将全部的法力慢慢的传给你。"
"不甘心,是不是?高他们大概每个人都有像你、我一般的绝色容颜,有着一颗被情所伤的心。想借着做魔夜灯来告诫自己要看清人心,莫被表现所迷惑。这世上除了自己哪还有真心待你好的人。月,你和高他们一样是个大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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