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你这个变态,我之前怎么就没有看出来!萧乾这回可真是悔青了肠子了。不对,他的肠子现在肯定是青了。但是不论怎么在心里腹诽,嘴里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萧乾可以从君魍的表情上看出来,他真的是在享受着这个不正常的游戏。妈的,终有一天我要全部讨回来!
但是这眼神,这声音,在君魍看来,就是动情地标志。捧起萧乾的脑袋:"乾乾,你也有感觉的,对不对?"萧乾这才注意到,君魍的眼神出乎意外的迷离,仿佛透过他,再看向其他的地方。是照片上的男孩!萧乾第一个反应就是如此,心里更是千万个不爽了。做了替身先不说,现在更好了,连这种高危险游戏都要代替,早知道自己就别管那什么一瞬的悸动,早点跑路不就好了。
"不专心哦,乾乾!"君魍不悦的声音将萧乾拉回到现实,腾的出现在眼前的是一根粗大的性器,就在自己面前,看得出已经十分的精神了,暗紫的颜色,布满了跳动的青筋。不知道何时,自己口中的口束已经被取下,但是嘴巴被这段时间的撑着,一时间却也没办法合上,而君魍就乘这机会,猛地将凶器顶入萧乾的口里。
萧乾就觉得嘴里弥漫着一股腥气,然后刚有些放松的嘴巴又被堵了起来。而君魍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一手强按着萧乾的后脑勺,往更深的地方深入。而另一只手更过分,直接拉住萧乾股沟中的男型根部的绳子,缓缓地抽出、推入,维持的一定的节奏,每次都维持着一定的幅度,不深入,也不会拔出很多。(这样会有快感吗?当然会有,但是就是那种想要满足却不能满足的边缘,如果没有那一肚子水的话......)
萧乾满肚子火的忍耐着前后两方的抽插,还有一肚子水在肠壁内部随着晃动而到处翻滚的异样,而且这水似乎还有润肠的作用,引得萧乾便意阵阵,还有,原本并不勒紧的绳子,因为分神的膨胀,反而勒紧的难受,不断阻止着萧乾的释放......突然,萧乾觉得嘴里的东西猛地一戳,然后便被呛得咳嗽连连。幸好君魍立刻退出了萧乾的嘴里,让萧乾有了喘息的空间。
"乾乾,你果然是最棒的!"满脸的满足,君魍半跪在萧乾面前,捧起他的脸,丝毫不顾满脸的精液,印上对方的唇就是一阵深吻。然后才探向萧乾身后的男型。"乾乾,你也等了很久了吧?"一边说,一边抚摸着他被勒的发紫的分身,"小家伙也等不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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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魍嘴角含着让萧乾恨不得一拳打过去的微笑,缓缓地讲手伸向了后方的巨型活塞。萧乾本以为可以松口气了,但肚子里突然传来阵阵异样的感觉,让萧乾意识到,现在的情况可不是一般,释放的快感却是很诱人,但是那在人前排泄的羞耻感觉,绝对有让自己去自杀个十次百次的了。想到这里,不顾自己嗓子几乎已经叫哑,扭动着几乎不能动的臀部,希翼可以避开伸过来的魔爪。但是被束缚住的身体,又能抵抗多久呢?
"我可要拔了!"柔声的哄骗着,君魍不费多少力气,便握住了那圆柱的物体。手掌猛地用力一抽,同时,将在那小家伙上的活结往下一扯,萧乾顿时觉得大势已去。后方一泻千里的感觉,怎么也无法抑制,长期禁锢之后,前后双倍释放的感觉,让萧乾在羞耻的同时,感觉到了瞬间的失神,闹钟一片空白,然后缓缓地倒在了一旁,要不是有双手上的绳子拴着,萧乾此时多半已经瘫软在地了。
"怎么样,宝贝儿,感觉不错吧?看你都爽的趴下了。"微笑的抬起萧乾的下巴,君魍的分身显然一次的发泄还不足够让它完全的满意,它用实际行动表明了这点。"但是,我还精神的很呢。"有着伪装出来的无奈的口气,君魍的心情只能用飞上天来形容了。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潜入那幽窄的小穴,来回的猛烈抽插了。可是,还不行。灌肠之后,起码需要排泄两至三次,最后还要用温水冲洗才能算是结束。果然,被抬起脸的萧乾,突然脸色一变,后方便传来的稀里哗啦的声音。这种状况出现了三四次之后,直到君魍确定已经‘干净'了,这才拿着不知道从哪里出现的喷嘴,对萧乾进行清洗。
萧乾此时已经完全没有了抵抗的能力,除了任由君魍如同对待洋娃娃般的对待外,只能在心里不断的提醒自己,忍,忍,不能冲动行事。舔了下刚才被撑破的嘴角,尽量用着哀怨的眼神和语调,缓缓的尝试再次开口说明自己的无辜。那眼神,带着点点的泪花,还有刚才非人对待之后的痕迹,萧乾可以拍胸脯保证,自己现在的样子绝对不需要伪装便已然是楚楚可怜了。
"魍......这不公平......"说话不时的断断续续的,以增加体虚的效果,萧乾此时已经在肚子里把和他有关的人全骂上了,顺带再鄙视下自己看人眼神的不准确。"你不相信我......"然后是抽泣了两声。
"乾乾,你怎么哭了?你以前都不会哭的啊!"温柔的吻去萧乾脸上滑落的水珠,一双手更是毫无遮掩的上下其手,摸着摸着,也就顺利的开始活塞运动了。可怜萧乾,心神还没有从之前的活动恢复过来,立刻就要接受再次的蹂躏,情绪激动下,一口气没提上来,眼里一阵发黑,意识就这么远离了大脑,最后的感觉,就是身后还在被不停的抽插着......
老子以前仕么时候和你玩过这种变态游戏了!萧乾在心里狂吼道,可惜远离的意识并没有让他把话说出口的机会。
萧乾醒来时,已离开了那间混暗的书房了。整个人平躺在床上,天蓝的床单,身旁的毛茸茸的布偶,都清楚的显示着他现在是在自己的房间里。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象上被车子碾过一样,酸疼的紧,虽然已经包上了纱布,上过了药,手腕脚腕处还有一丝丝火辣的感觉。眼神惶惶忽忽的,动了下,便察觉到了身体内部的异样!
"混蛋君!居然......居然给我塞这种东西!"恨的咬牙切齿的,君魍居然在自己的那里放入了一串后庭珠!现在他只要稍稍动作,便能感觉到珠子贴着内壁活动的摩擦。这金主最近是越发的不对劲了。先是玩起了调教来,要知道以前可只有自己耍着别人玩的份,连在床事上,自己也是在上面的那个。要不是自己在见到他第一眼的时候就被他的气势和自己内心的感觉给震撼了,自己怎么会情愿被压在下面!
萧乾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可是这珠子设计还很特殊,如果不是靠人帮忙的话,自己根本无法排出来!萧乾小心的移动着身体下床,慢慢的在房间里跺步。每走一步,都要强忍着内部的异样,同时还要注意着镜子中自己的表情要让人看不出异样。终于,带着大汗淋漓的身体,他终于能够做到面不改色的行动了。虽然体内的物体还是会不时的撩拨自己,但外表上已经看不出来。
满意的对镜子扯出个微笑,镜子里面的人也回了他一个虚弱的微笑。开门,萧乾打算出门找人帮忙,把体内的东西给拿出来。
可是刚开门,便被一堵墙给挡住了。庞氏虽说身材不比日本那些玩相扑的,可是也算是魁梧有力的了。他在门口一站,一扇门就没有了空隙,只要他不让,就没人能出去。
"庞氏,我要出门,备车。"说完,萧乾便错身想要从庞氏身边过去。谁知庞氏往后退了一步,硬是把萧乾的路给堵住,不让他过去。
"你!"猛的收住去势,萧乾狠狠的瞪了这堵移动墙一眼。难道他不知道,这一静一止,给自己要带来多大的冲击嘛!当下,咬牙的给了个白眼,连话语都是从牙缝里给挤出来的。
"王有令。"大山岿然不动,只是从嘴里蹦出几个字来,然后就恢复铜墙铁壁般的一动不动,任萧乾怎么说怎么做,就是不移动分毫。唯一的区别,就是在眼神里多了摸名的愤恨。萧乾这个气啊,莫名其妙的被人栽赃给做了一顿,现在还要受以前使唤人的白眼,真衰到家了!
"我爱你,爱着你,就像老鼠爱大米......"房间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听铃声,萧乾就知道是君魍。乒的一声关上房门,萧乾深呼吸了两口气,按下接听键:"王......"和脸上的表情截然不同,声音里面透着虚弱,委屈,无奈还有撒娇的味道。
"呵呵,喜欢我送你的礼物吗?"电话那头传来了君魍低沉的嗓音,隐约还带着笑意,听起来心情不错。
"王......我......我不是很习惯啊......王......很不舒服......"撒娇的成分占了多数,但是从镜子里出现的表情,分明是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他萧乾何时被人如此对待过了!
"乾乾,怎么会不习惯呢,我们以前一直玩的,不过这次把你弄哭了。我下次会小心的!这次如果不是那两个不长眼的条子,居然想要用你来转移我的在注意,我也找不到这么好的机会呢。自从你回来以后,我一直想者怎么开口,因为你......还好,你还是原来的你啊!"对方的话,又让萧乾心中大怒,以前一直玩?如果早知道君魍有这种嗜好,自己早开溜了,怎么会落到昨天的下场!不对,这已经是他第二次说起以前的事情了,难道......
"王,我们很就没去过北京了,什么时候......"
"好,最近我就有生意要去北京了。如果你的表现......"故意留下个意味深长的尾音,君魍暗示道。
"恩!乾乾回好好表现的。"啪的合上手机盖,萧乾气的脸都青了。好你个君魍,这一年来原来我都当了个莫名的替身啊!365天8760个小时,你动还没弄明白自己的枕边人是谁!原本以为,你虽然找的是替身,好歹也知道冒牌的名字,现下看来,怕是连我萧乾这个人都不认识了吧!明知道自己是被Jay和Tony冤枉,却借此机会玩sm整老子,最后还没有给自己来个沉冤昭雪,就冲这点我们立刻,马上,分道扬镳!
猛的从站起来,但立刻,萧乾只能哎呦一声的坐下。原因无他,便是体内的珠子作祟了。刹时,心里的恨意更是上了几分。缓慢的收拾了简单的行李,缓慢的打开门。庞氏果然还是那酷酷的样子,一言不法的在门口站岗。
"庞大哥,我有些急事,让我出去好不好?"柔声细语,萧乾缓步的移到庞氏的面前,笑吟吟的说道。这声音,就如三月的春风,吹的你一身舒畅。但仔细听来,这普普通通的一句话里,居然还有些音律的味道。
"庞大哥......"又是一声催促,只见此时庞氏原本坚定得到眼神,此时居然浮上了一层迷雾,身形也有些摇摇晃晃。萧乾知道,自己快要成功了。
"庞大哥,现在,帮我准备车子吧......"等到庞氏的眼神完全迷离,萧乾露出胜利的微笑。
庞氏嘴里反复叨念着"备车,备车",一边一步步的往楼下车房走去。不多时,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便呼啸着,驶出豪华的别墅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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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么进来的?"钱坤刚从自家的实验室里出来,突然就看到离开不到48小时的人又出现在自己眼前。而上次出现的后果是,让自己的耳朵饱受了一夜的折磨,使得自己半天后才能静心的开始实验。半天啊!可是12个小时阿,说不定就能想出些新点子来。可是刚惊叫了一个字,钱坤立刻放缓了音调,改用小声来说话。忘了说明了,钱坤是个典型的实验狂,最喜欢的不是泡吧,游戏之类的娱乐,而是和形形色色的化学物质、实验器材打交道。虽说人原本是以表人材,可是长期窝在实验室的后果就是,整个人看上去像是营养不良的文弱书生。而他最爱的,还有一点,就是白花花的钞票!
也难怪钱坤如此小心翼翼的说话,不敢大声地吼,因为萧乾此刻脸色可真的是难看呢,先不说他一脸别人欠百万债务不还的冒火模样,光是他脸色泛青,双唇毫无血色。一看到钱坤出关了,立刻扬起一个笑容:"财迷乾,我还以为又碰上你闭关一个月的时候呢。"那辆凯迪拉克他可没有笨到让庞氏开会这里来。在市区兜了两圈,然后在和这里完全相反的方向下了车,东拐西闯的才从小巷里窜到这个自己称之为避难所的地方。之所以要这么麻烦,就是怕回去之后君魍能够查到自己的行踪。可是这么做的后果,可是苦了自己了。现在萧乾的两条腿,只能作为摆设了,连站立都会发抖,连一丝力气都使不出。
"你怎么成这样了?昨天回去不是还好好的吗?"小心翼翼的靠近,钱坤抓过萧乾的手,开始把脉。别说他只知道研究,好歹也是医大的学生,号脉也学了几年了,西医也在行些,所以这伙人里面,有了些小病小痛的,都是他给看的。
"你这么身体虚成这个样子?"探了探额头,"怎么温度这么高!"不由分说地,钱坤便想将人给拉起来,却见萧乾立刻脸色慌张抬手制止。
"不行,不行啦,不要动我!"慌忙的摆动着双手,萧乾的脸刹时红白交错,看得钱坤更加的心惊,直觉的就是出事了,脑子里就往报纸上"某某得了绝症,最后还不让亲朋好友知道","某某身患绝症还坚守岗位,直到生命的最后一秒"......等等之类的。虽说自己这伙人的工作不需要缴税,不出产党员,也没忙到吐血的程度,可是钱坤就是免不了往那里想。这一番胡思乱想,反倒让钱坤的脸色变得几乎像萧乾一样的难看了。
"死财迷!别乱想,我有事请要你帮忙!"赶快喝止眼前这个呆子丰富的吓人的想象力,否则别说让他帮忙了,只怕自己就先要照顾个昏迷人士,还是给自己吓昏的......
"你......你说吧,只要我能帮忙,一定帮!"那口气,就像眼前的是个临死托孤的。
"告诉你没事,别瞎想!"狠狠地瞪了钱坤一眼,这人爱乱想的毛病从十几岁时就不见好,现在倒是越发严重了!"你凑过来,我告诉你怎么帮我。"实在是那个地方也太过难以启齿了,即使明白这房子里只有自己和钱坤,萧乾也不好意思大声说出来。
"好......"然后,只听两人叽里咕噜了一番,只见钱坤面露难色。
"乾乾......你能不能说大声点,我听不清......"未了,还不好意思地推了推眼镜。
"你!"萧乾可真是气的不清,这种事情怎么让自己开口说第二遍,可是,眼下除了他,也没有人能帮自己了。咬咬牙,萧乾决定,等出去了非送他个助听器,这么近的距离都听不到!
两人又交头接耳了一番,钱坤再次露出吃惊的声色:"不会吧!他不是很宝贝你吗?怎么会......"
"先别关这个,到底帮不帮忙?"
"帮!"钱坤肯定的点了下头,想了下,说,还是到地下实验室安全些。万一在取出的过程中,有些其他人士闯入,这可就不太雅观了。
在万分艰难的情况下,两人终于走过过道,下到了地下室。
"啊,你轻点......"惨叫。
"不行啊,动作轻了出不来!"强硬。
"啊!"这次的声音里,明显有着压抑。
"拜托,你别发出这种声音啊!"无奈。
"你......以为我想......这样啊!"娇喘。(- -||| 乾乾啊,怎么声音就这么就变味儿了......)
"啊!"惨叫!
"好了,好了。拜托,你别叫得和什么似的......"擦擦汗,钱坤好奇的看看自己手中的东西。"看来他还真舍得花钱,这玩意儿我可只在特殊的拍卖会目录里见过,据说不是特殊打造,还拿不到。打造都要提前一年预约呢!"
冷哼一下作为回答,萧乾稍稍恢复了下精神,探手从一旁的衣物口袋里,翻出一叠照片,抽出一张递给钱坤道:"你帮我查一下这个人。还有,把你手里的东西给扔了,看了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