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扶着自己坚硬如铁的阳具一举刺入......
"哈啊!!!!!"
有了唾液和爱液的润滑,被贯穿的不适不多时就被骚动的快感所取代,竹吟轻摇腰身,下体挺立的玉茎随着晃动。
郑世达轻颤了一下,即刻猛戳起来。
"啊......啊......呜............恩啊...............戳死我......啊.........爷......你好猛............"
竹吟迷乱中握住自己的下体,疯狂的套弄着,跟随郑世达大力抽插的节律,两人欲仙欲死。
"啊......吟儿......吟儿......我爱死你了......"
说罢,郑世达火热汗湿的胸膛贴住竹吟的玉背,一口气最深入的插进他的体内。
胸前的两点在竹吟身上划过,挺立酥麻。
"啊........................"
灼热的液体从肠道几乎喷进腹腔。竹吟手中也是一阵痉挛,精液喷散......
口水和汗液涎着两腮滑到锁骨,满室淫靡,春情荡漾。
郑世达拥着竹吟双双卧进丝软锦缎。
临近梦乡前,在竹吟儿边轻声呢喃。
"吟儿放心......我绝不会让轻扬那小混蛋为难你的......"
竹吟不语,轻扬自幼丧母,对郑世达带回府中的女人多冷言苛刻,甚至不惜至之死地,可见他对母亲感情深厚,非
同一般。若因他致使这父子儿人更加不堪,那将成为他实现最终目的一个牵绊,甚至也许会导致破坏整个计划。
所以万万不可硬来......
唇边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窝进郑世达怀中酣然入梦去了......
8
自那日见了竹吟,郑轻扬便是夜不能寐。
只要一闭上眼,脑海中就会浮现出他哀怨堪怜的目光。
又想到他每日与父亲夜夜缠绵,不禁怒从心生。烦躁不堪。
对他,究竟是一种什么感觉?不过一个下贱的九流伶妓,竟然如此媚惑人心。
若留此人长久在府中,将来必为祸害。
想到这里,轻扬越是心乱如麻,
抓了件薄衣,气急败坏的出了房间。
廊回路转,树绕池宽,西亭翠被,信步来到后院中。
不知不觉,就站在了那间小厢房的门口。走也不是,进也不是。
只气的把门前竹吟精心照顾的花草踩踏的一片凌乱。
好似一个吃不到葡萄的小孩子。
"呀!你干什么!"
轻扬被人从身后一推,本来正抬着的脚还未落地,一个没站稳,扑通一声摔倒在地,十分狼狈。
可竹吟连看也没看,只望着那些残花败叶,气的直哆嗦,眼上蒙起一层似有似无的水气。
轻扬见状,满腹的怒火忽然被一盆冷水倾头倒下一样,又有些心疼起他来。
"竹......"
"你看不惯我!可我的花与你有什么仇恨!"
"我............"
"你是少爷,是这个家的主子!我一个无依无靠的奴才,你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可是何必牵扯到一堆无辜的花
草......"
说罢眼中的泪水泫然欲出。
"你......你别哭......我......我不是有意的......不是,我......我......我错了,你......诶......"
轻扬急的慌忙跑过来,也不敢碰他,两手在他周围急促促的摸哪也不是。
竹吟见他的样子,嘟起红润的小嘴,最后忍不住抿成一道直线,唇角略微弯起,嫣然一笑。
轻扬一张秀气的脸直从额头红到脖子根......
"你......你不生气了?......我......我以后......不......不这样了......"
看他说话做事,怎么也不象比自己大上四岁的人......真是个傻小子。
"我讨厌你......"
讨厌我!
轻扬的表情如遭雷击,竹吟姑娘讨厌他了......
不过......他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不是就希望竹吟不开心,难受,郁闷的受不了滚出相府的吗?
怎么如今难受的反是他自己了?
竹吟也不理他,提起衣摆扭头进了屋。
轻扬呆呆的看着那背影,又痴迷了。
这一幕,又恰巧落进刚刚早朝回来的郑世达眼中,他只觉得那两个人站在一起是如此和谐的一幅画,而自己,恍然
变成一个旁观者。
不可能......他怎么嫉妒起自己的儿子来了?
他相信,竹吟最需要的人是他,心中所爱,必然也会是他。而轻扬一向排斥他带回家的女人,绝不会跟竹吟有什么
的............
但是此时他也忘记了......竹吟,根本不是女人啊。
"莫不是我疯了?"
此刻屋内......
竹吟正攥着合紧的檀香折扇,偏头单臂支在圆桌上。
一手拎起翠玉小壶,往杯中倒茶。
明明是故意想去让轻扬对自己放下敌意的,可一见到他就火大,还总一副傻忽忽的样子......
竹吟边想着刚刚轻扬的迟笨,边笑了出来,连水满茶溢都未曾察觉。
真是 一曲相思赋,三枕痴人梦。
9
郑世达每夜召竹吟侍寝,完事后,两人也议论些闲话。
竹吟知道,他对刘隗和刁协十分不满。欲除之后快,可愁没有机会。近日二人又对皇帝进言,欲另郑世达出使战乱
连连的襄国,说是为求与征东大将军石勒议和,高官使节才不失诚意。
这是何道理......真把郑世达气个半死。
石勒为人天下皆知,阴狠毒辣,诡计多端。此去必然凶多吉少,即使有命回来,也难免被人拔羽拆党,万一议和不
成,更难免会得皇上怪罪......到时候......诶......
总之无论如何,都是一个火坑。
怀抱美人,心中万般无奈。"吟儿,并非是我怕死,实是舍不得你啊......"
"爷怎么尽说些不吉利的话呢?"纤指抚上郑世达的双唇,示意他不要胡思乱想。
"吟儿何尝舍得您,若您真的不要吟儿了,吟儿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虽是一番违心之论,但听在郑世达耳中,胜过世间任何甜言蜜语。竹吟啊竹吟,真不枉我如此待你......
感动的一塌糊涂,也就越陷越深了。
于是竹吟趁热打铁,枕边献计。
郑世达听完,
心动,但又不忍。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如此。也暗中发觉竹吟的用心真让人不寒而栗......
软磨硬泡之下,郑世达终于决定放手一博。
三日后,边关报急。
郑世达自请前往襄国议和。司马睿大喜。遂赏黄金万两,锦缎珍宝数箱。
刘隗和刁协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当郑世达是穷途末路,破罐子破摔,图个死的风光罢了。暗喜。
当夜郑世达在家中设酒席,宴百官,为壮士气,还特别请来西域乐师助兴。
十分排场,热闹非凡。
也有不少人总算松了一口气,庆幸没有被皇上钦点自己......
"佳瑶美酒,锦色琵琶,如此热闹的景象,怎可没有美人助兴!"
"哈哈哈......刘大人说笑了!郑大人乃高洁之士,自夫人去世便无再续,又怎么会与你我一样............"
一番话说的郑世达脸色数变,知道是他二人存心揶揄,又不便发作,想到大事不远,看谁人笑到最后......
"什么高洁,知道刘大人喜欢,我自然是准备了,若不嫌弃,即刻便可让她们为刘大人舞上一曲。"
"哦?那下官真是义不容辞了,刁大人,你低估郑大人了......哈哈......"
郑世达轻蔑一笑,回手击掌。
片刻,一行丽人鱼贯入席,娉婷婀娜,丰姿非凡。
和着西域奇乐,翩翩起舞,煞是绚丽......
让百官不由一阵称道。
众人纷纷入席,观看表演,
这些舞姬都是特意挑选的,无论容貌,舞姿,全无懈可击,但最妙的是与人伴舞的默契十足,应变灵活......
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仙乐风飘处处闻,
缓歌漫舞凝丝竹,辗转萦回间闪出一抹绰约身影--
云鬓花颜金步摇,风吹仙袂飘飘举,珠箔银屏迤俪开......
舞姿似水如蝶,妖娆玲珑,手中彩带折扇戏耍自如,缓逐烟波起,如妒柳绵飘。妙不可言。
众人都看呆了眼,暗暗赞叹,就是天仙下凡,也不过如此罢......
场中这抹旖旎仙姿正是他郑世达夜夜春宵,宠幸无度的人。
竹吟着这一袭盛装让郑世达心花怒放,面子十足。果然不愧是他的吟儿。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怨流泉水下滩,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渐歇。
水袖盈盈万千不舍,众人都禁不住要哀叹起来,想必他很不情愿郑大人此去吧......
一曲舞罢,竹吟莲步轻翻,口含折扇,仰身下腰,将空白的纸扇至于刘隗桌上。
回转双膝点地"大人可愿为小女子刚才的舞技提一副评对呢......"
刘隗还沉浸在方才的幻景之中,听竹吟一语,竟不知何所云,不由啊了一声。
惹的大伙哄堂大笑......连刁协都忍不住戏弄起他来
"刘大人,这位姑娘想请你应这良宵美人写副评对,你神游到哪里去了啊......哈哈哈......"
刘隗好不尴尬,几位舞姬却捧墨端笔而来。
他提笔思索片刻,却写下了两句让人不解的话来--正是江南好风景,落花时节又逢君......
竹吟只觉心口一凉,不可能......
刁协奇怪道"莫非刘大人与这位姑娘是旧识?"
刘隗呆呆的看了一会,摇头道,"只是姑娘让刘某想起一位故人......神似,神似......失礼了......"
众人议论纷纷,有人猜测说竹吟定是哪家青楼里的姑娘............
竹吟收扇谢过刘隗,又朝众官施礼,便随着众舞姬一起下去了。
直走到后院中,才发觉手心后背早已湿透。
远处的凉亭中,一素白身影迎风而立,轻扬望着天上的明月,想起刚才那幕精彩绝伦的舞蹈,自言自语道
"造化弄人......为何你先遇到的,竟是父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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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世达次日便动身起程前往襄国,同行的还有都尉冯冲。共计人马不过两千。
临走他对竹吟说了一番话。
他说,此次若事成,你也算为全族报了大仇。
竹吟不解。
郑世达又道,当日若没有刘隗参你父一本,皇上又怎会下狠心,指使刁协诱你叔父逼宫,诏天下你王氏谋反,令诛
九族......
"原来如此......"竹吟一笑"即使不为家仇,竹吟也定会尽心竭力。"
郑世达随手斟满两杯酒,一递与竹吟,二人交颈环臂一饮而下。
"保重......"
此一眼,思绪万千,情意无尽。竹吟心中却一片空荡,为官难,莫为官......
10
日渐凉意。府中近来格外宁静。
竹吟正对扇冥思,门就猛然被人踢开了。不禁皱眉轻叹,冤家来了......
"好啊,父亲才出门几天,你就整日对着那扇子思念外人,你!你果然是!是他们说的那种......那种......"
"那种贱人......"竹吟笑着帮他接过来,也不生气。
"你......你自己说的!我......你......你说!
你是不是见异思迁,红杏出墙,喜欢上那个猥亵刁钻獐头鼠目的刘隗了!!!!!!"
"噗......"
竹吟笑的腰都弯了,刘隗虽然长的一般,略微有些小人之相,也不至于象轻扬口中说的如此不堪,他与我有不共戴
天的仇,我都没有这么形容他,你怎么对他如此怀恨啊......
"你还笑!你承认了!你果然! 你......你......你就是!不对!你解释啊......我信你的......不是这样对不对?"
轻扬已然语无伦次,
竹吟却表情泰然的依旧坐在床上看他的扇子,偶尔用余光轻瞄一眼,也不说话,就是心中几次忍不住想笑。
见竹吟如此反映,轻扬气的全身哆嗦。脑中一热,挥手就是重重的一个耳光。
竹吟呆了......温热的血从嘴角缓缓流出,心口一阵莫名刺痛。
"我......对不起......我......我平时,不打女人的......我......我......"
轻扬慌了神,而且这句话他说的心虚啊,他不仅打女人,还曾打跑了好几个女人,甚至还害死过父亲即将娶过门的
小妾............他就是容不的有人代替母亲在父亲心目中的位置。
".................."
沉默......再沉默。竹吟这次真的生气了。
轻扬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又憋着一肚子气。
"你!你!!!............"
冲动之下,不管不顾的一把将竹吟推倒在床上......
"呜......呜恩......呜..................哈啊......你......呜......恩......干什......么......呜......呜呜......"
竹吟只知道,他的心,快从胸腔里跳出来了,轻扬,不要,我是你父亲的人......你不能,不可以啊......
湿热的舌从牙龈掠过,气息亲密的迎面罩上竹吟的脸,夺走呼吸。
轻扬趁他缓气的当,将舌头更深入的探进去,与竹吟的纠缠在一起,直至舌尖抵到他的舌根,仍旧不肯罢休,那一
个深吻最后竟变成了噬咬吸啃......
竹吟只觉得小腹上抵着的坚硬十分恐惧,那灼热的温度他怎会不知道......
而更可怕的,是自己也在渐渐抬头的下身......怎么办......
轻扬本能的摇晃起来,竹吟感觉到他那根跃跃欲试的阳刚隔着裤裆撞在他大腿上。下腹一阵紧绷,不,轻扬,快放
开......竹吟慌乱的想用手去挡那身下的骚乱,却不当不正的摸在轻阳的灼热上......
"恩.................."
一声闷闷的呻吟......刚刚那下,无非是火上浇油,足以另任何一个正常男人失去理智。
轻扬的手隔着外杉在竹吟胸口一阵乱摸,抓皱了衣服,却仍旧没有发觉不对劲的地方......
"恩哼............啊............"
竹吟敏感的身体受到如此激烈的刺激,再也无法抑止的叫了出来,立刻咬住嘴唇,再做下去必然一发不可收拾了。
轻扬单膝分开他的腿,将下身贴着竹吟腿根内侧摩擦起来......
竹吟只觉天旋地转,下体肿胀起来。
火热贴着火热,两根坚硬的肉棒隔着彼此的裤裆蹭到一起,竹吟只觉得那两颗小球都在痉挛的跃动着,这样的快感
是和郑世达在一起时从不曾有过的......
而此刻轻扬就象一头发情的野兽,头脑一片空白,只知道凭本能去行动。
扯掉竹吟衣衫,雪般晶莹的肌肤呈现在眼前,细腻而温暖的触感,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蹂躏一番,胸前两点缨红,
娇艳欲滴,在暴露于空气中的瞬间挺立起来。原本停留在竹吟脖子上噬咬的热唇,呼吸到飘泻而来的淡淡体香,随
之含住左边的一点,轻舔柔吸,又用牙齿重重的刁起......
"啊......哈........................啊恩......恩......哈.........恩...疼...啊......恩...不......不要......恩啊............"
伴着竹吟断续的呻吟,轻扬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奋力的撕扯掉竹吟已然落至腰畔的长裙,只剩下一层薄薄的雪缎里裤......刚才的一番前戏,让那里早以勃起,前端
渗出的透明汁液染湿了裤裆,粉白的包在内里的玉茎上......
轻扬松口,以手撵着竹吟的两颗红豆,一路从胸口吻到脐间......
布满血丝的眼睛即时停留在竹吟下腹处的昂扬上......
"你.............................."直到此刻,他才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