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跟我横————巴比伦妖瞳(红河)
巴比伦妖瞳(红河)  发于:2008年12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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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课他也没事的时候我还是会骑车把他带到湖边的草地,两个人交叉躺倒。我还是会不顾他意愿也不顾及会不会有人经过的要他,我没有再强迫他呻吟,既然他不想叫,那就说明还不够HIGH,总有一天我会让他HIGH到不能控制自己的声音。

高二下学期的一个下午,夕阳照射的草地上。

"你说夕阳的颜色像什么?"我让他枕着我的胸膛,眯住双眼问他。

"血。"

"哦?难得我们的意见会这么统一。不知道日出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

"你没有看过吗?"

"起不来。你看过?"

"恩,看过几次。在天文台山顶上。"

"和女朋友?"

他没回答。我继续问:"日出怎样?"

"比夕阳好看。"

"是吗?那下次我们一起去看好了。"

"......"

"你不愿意?"我挑眉语带威胁。

"那就这个周末,你不用去上课。就算白天困了也可以在家里睡觉。"

"哦?你倒很体贴。"

.............................................................................

星期六,我坐在山顶,偶尔会有情侣从我背后走过。我一个人坐在地上等日出。身边没有他,我空洞的双眼瞪着地平线,呆呆的等着。看到太阳的那一刻我站了起来,用尽全身力气大喊大叫,像是发泄。然后我跪在地上止不住的大哭,我发誓我一辈子也没掉过这么多眼泪。

 

有一个月没有再去那家酒吧,这天又如鬼使神差般不自觉的脚步迈向了那里。踏进去的那一刻许多双惊讶的眸子投在我脸上,哥哥的几个朋友走了过来心疼的看着我,想要对我说什么。我对他们摇头,我不想听,什么也不想听。然后牟廷走了过来,他对我轻笑,他竟然已经可以对我笑了。

"好久不见,最近过的怎样?"

"和你无关。"

"是吗?我以为你是来找我的。"

"谁会想要找你?"

"不是吗?可是......我倒的确正想找你了。"

"找我做什么?"

"做什么?因为我......想你了啊。"

我被他拉进了常在的那个包厢,也是我将他摧残的体无完肤的那个包厢。被他大力甩在了地上,我回头恨恨的瞪着他,扑上去想给他一拳时,被他一巴掌挥倒。这是我曾经对他做过的事,现在,全都回到了我身上。只是不同的,是他从不反抗,而我就像一条疯狗对他又抓又咬。我悲哀的发现当他动手我根本打不过他,他比我高,比我结实,力气也比我大,他的一个重拳可以让我头晕眼花好几分钟。我躺在茶几上,身体上方是浑身散发着危险气味的他。

"怎样?还要继续吗?"

"你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被自己的狗反咬一口的滋味如何?"

"你这王八蛋......"

"又要说我横吗?你说的不错,只是以前说的太早,我横的样子,你还从来没有真正看到。"他低笑了几声,我的衣服被他撕的粉碎,他抬手拿起了旁边的酒瓶在我面前晃晃,"想尝尝吗?当酒从下面流进身体的时候,那种感觉......很热辣哦。"

"你给我滚开!"我将嘴里的血含口水吐在他的脸上。他气的身体发抖,摔掉手里的酒瓶,然后......第一次,我被他侵入了身体。我不知道竟然有这么疼,我几乎快要掉下眼泪。他能忍,我也可以。即使是将嘴唇咬出血也不会发出让他得意的痛哼。他一边在我身体里进攻着一边狂笑对我说:"现在让你知道我的感觉,怎样?很爽吧?"

屈辱的感觉让我恨不得就这么死掉,我感觉到了,我的下面在流血,这让我想起以前,我曾经得意的看着他在我身下淌血。

"想要叫出声吧?别忍了,你没那么坚强。"

"我恨你!我恨你!都是因为你!我哥哥是被你克死的!我再也不要看到你这扫把星!"

"啪!"。我被他赏了狠狠一巴掌,他居高临下的斜视着我。然后,他离开了我的身体。就像我以前做的,他对我勾起嘴角一笑:"有空常来玩,我会经常去找你的。我的小老虎。"

他离开后我捂住脸痛哭出声。一个月前,去看日出的前一天,我哥在娱乐中心被一群不明来历的人乱刀砍死,听说是因为生意上的矛盾。而最受我哥器重的牟廷,在第二天就带了一群兄弟将那些人废了。他得到了他想要的,他代替我哥成为了组织的老大,因为他的勇猛和残酷。再没有人可以踩在他的头上,包括我。

以前,他曾经是我的玩物。现在,我是他的。


他会经常到学校找我,只要我对他的要求不从便把我身边的人打得鼻青脸肿,再对我说那些人长的太难看他看不顺眼。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只是不要我有任何朋友。他恨我,恨我曾经对他做过的一切;我也恨他,因为是他的泪痣克死了我唯一的哥哥。

做爱的时候他喜欢拽我的头发,他不咬我,只是用力拉扯我的头发,拜他所赐我曾经引以自豪的浓密黑发脱的渐渐厉害。连父母都注意到了并为我担心,但我告诉他们是课程太忙了用脑过度。天真的我拥有和我一样天真的父母。我的成绩一落千丈,又怎可能为了学业耗尽自己的脑力。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宠物。这是你的身份象征。"被他硬拽到文身店让人在我大腿内侧刻画血红骷髅的时候,坐在旁边躺椅上的他这么对我说,怀里搂着不知身份的妖艳女人。

他并不常对我动手,因为每次的结果都像是两只野兽互相嘶咬,情况惨不忍睹。尽管我的伤每次都会比他重,但也绝对不会让他完好。到后来当他被我冷嘲热讽的话语激怒时,会先绑起我的手脚,用皮带狠狠的抽我的身体,然后在我伤痕累累的身躯上发泄他的兽欲。我恨他,这辈子没这么恨过一个人。

只是偶尔,当他也会像我从前一样心情好的时候,会开车带我到城市里的各处小吃或是景点。这个城市里都已经玩转了再去外地,只要他愿意,没什么不可以。心情好时他还会唱歌给我听,还是那首我最喜欢的《忘情水》,我曾经最喜欢的歌,只是曾经。我也学会了忍气吞声,难道真要为了这样一个人和自己过不去吗?我不会让他得逞。他对我的紧逼愈甚,我开始把剩下的余力全都转移到功课上。不要朋友,什么都不要,没他在旁的时间我完全变成了一个只会读书的疯子。到高二结束我的成绩已经在年级名列前茅。我很满意,我要靠自己现在唯一能控制的分数考到外地的大学,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城市。最好永远在他面前消失......

"怎样?喜欢吗?"这天他的心情难得非常好,开车带我到附近一个从没去过的古色古香的小镇,他给我了买了一个坠子。价格让我咋舌,我不觉感动,只是有些意外,不知道有什么事能让他这么开心,就连在路上走的时候也片刻不松开紧拉着我的手。这太怪异了,我感觉到四周好奇的目光,想甩开他的手却又不能那么做,除非我想得到更大的屈辱。

"哦,还好。"我淡淡的回答他。他送过我很多东西的,价格大都不菲,但我唯一喜欢过的,只有那个精致的刮胡刀。可惜......它已经被尘封在抽屉里很久了。

"你知道吗?今天是我的二十岁生日哦。我四岁的时候就对我自己说过等我二十岁的时候我一定要有车有房,我真的做到了。"他不顾我的冷淡继续说着。

我的心蓦然一震,我不知道......他竟然已经这么二十岁了,而且今天竟然会是他的生日。我突然想起了两年前我的生日。默不作声走到旁边小饰品店里,我没有他那么多钱,不可能买那样贵重的东西。我只能买一个百来块的玉佩,塞进他手里,面无表情的对他说:"你的生日礼物。不值钱。"他看来非常惊讶,这是我第一次送东西给他,用很深沉的眼神看着我良久,忽然紧紧抱住了我,我几乎喘不过气。

"谢谢你。"这也是第一次听见他对我说谢谢,我竟然不能适应的有些局促。

晚上我们没有回所住的城市,而是留在了那个小镇。他不想回去,而给他买礼物差不多花光了我身上所有的钱,我不可能徒步走回去,只得随他留下。在宾馆的床上他表现的从未有过的热情,他没有拽我的头发,也没有用脚踩我的小腹,所有被他鞭打过而留下伤痕的地方他都一一用舌舔过,我很痒,但笑不出来。那晚和他缠绵了多久呢?五次?六次?第二天早晨醒来头晕脑胀的我根本想不起来,但他没有放过我,抓住最后的机会又来了一次。我的天......虽然他前所未有的温柔,但我知道这根本不是我想要的。

回到学校后一个礼拜,模拟考刚结束。我正奇怪这个星期他怎么这样老实没来缠着我,一个与他一起同在酒吧上班的朋友到我家找到了我。

去参加他的葬礼。

天空很不适时机的下起了雨,我痛恨下雨。哥哥出事的那天晚上也下着这样的雨,那个时候我告诉自己是老天在为我哥哭泣。那么现在呢?又是为了什么要下雨?我最痛恨的人终于再也不会出现再我面前......

站在他的遗像前,手心里握着的是我最后送给他的玉佩。带我到这里的那个人告诉我,酒吧失火的时候他原本已经跑了出来,却突然又返了回去,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出来。当人们找到他的尸体时,他的手心里紧紧捏着的,就是这个已经烧的有些变色的劣质玉佩。

我站在雨里让大雨淋我的脸,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想让雨水冲走我的泪水,在我哥死后我真的还有眼泪吗?而我的眼泪会为了他而流吗?我不知道,直到现在,我仍然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在心底嘲笑了他一遍又一遍,这个家伙,他难道以为烈火也会被他的专横而压制吗?就像我......从来没有赢过他。

高中最后一年的清净生活,我终于顺利考上了北京的重点大学,在那里遇见了八月。我和他同班,同宿舍。八月比我大一岁,他属猴,我属鸡。他第一次告诉我年龄的时候,我想起了比我大一岁的牟廷。

我和八月形影不离,和他在一起很轻松,我从来没见过这么会照顾人的男生,对我的所有要求他都无条件答应。他曾对我说因为我比他小,他照顾我是理所当然的。所以,在很多很任性的时候,我会让他到食堂给我买红烧茄子,虽然我不喜欢吃学校做的茄子,因为它吃到嘴里有淡淡的苦味,虽然八月说他不这么觉得,但我始终在茄子里吃到淡淡苦味。尽管如此我还是经常让八月给我买。

我还会让他和我一起躺在下铺的床上,让他给我唱歌,我让他唱《忘情水》。每次他唱到中间的时候我都会一边拍打他的手臂一边大笑,笑的几乎流出眼泪。我嘲笑他唱的不好听,告诉他说我以前认得的一个男生唱的比他好听多了。他反驳说那人家唱的好听你就去听人家唱啊,干吗还每次让我唱给你听。我告诉他我再也听不到那个人给我唱歌了。八月以为我在开玩笑还奚落说那你喜欢人家的吧,一定是因为太调皮被人家抛弃了不肯唱歌给你听了。

太阳照进宿舍的窗户直射在我脸上,我几乎睁不开眼,为什么明明已经是夕阳了还这么刺眼呢?

"八月你看过日出吗?"

"没,你看过吗?"

"恩。"

"好不好看,好不好看?"

"好看啊,你想看吗?"

"恩恩,我们什么时候一起去看好不好?"

"好啊,不过你要在山顶上唱歌给我听......我还要听《忘情水》......"

"我唱的不好听还要我唱干吗?"

"不管啦,我就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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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长篇的,因为我的懒弄到这么短,表怪我啦~~~~其实我也很想写长的^_^,而且写的挺急,不好的地方还请见谅哎~~~

大大们不要吝啬回帖吧,555~~~ 《叫你跟我横》番外《みずの残影》 风有影子吗? ......我想是有的...... 如果有那为什么我看不到? ......因为被它割伤的感觉......那么真实...... -------------------------- 再也没有比刚刚结束让人烦躁的期末考更爽快的事,下午回家爸妈给我做了很大一桌饭菜说是要犒劳我,但我看着桌上不外乎鸡鸭鱼肉之类的玩意根本提不起食欲,勉强扒拉几口算完事就穿着跑到哥哥的酒吧去找他,只可惜,我还是没能见到哥哥。接待我的,依然是那个从来搞不清楚脾气似乎完全没有情绪的牟廷。 "你明天有事吗?"用牙齿叼着饮料瓶里的吸管,我瞥着眼问坐在不远处的他。 "白天还是晚上?晚上我要在这里。" "你觉得我会不知道?没事的话明天下午四点到我家楼下等我。" "......有什么事?" "问那么多干什么?你只要说来还是不来。" "......好。" "那就行了。"我起身走出包厢,忽又想起了什么在门口又停下转头对他说,"带上你的泳裤,我可不想到了那边还要再去买那么麻烦。" ....................................... 虽然已经四点多,但下午的阳光仍然刺眼,这就是夏天。 我懒懒躺在泳池边的长椅上,冰镇的可乐瓶在手里摇晃着。虽然是我提议来体育馆游泳,但看到泳池里满满的人却又没了兴致。倒是牟廷一个人在水里游的不亦乐乎,敢情是忘记了我的存在? 我坐了起身,在泳池搜寻他的身影,终于在左边的一个角落看到他正和一群学生样的女孩聊着天。他在笑......为什么我从来没有看到过他在我面前这样放肆的笑......摔开手里的饮料,我跃进了泳池,飞溅的水花吓跑了不少周边的小鬼。 他没有看到我正慢慢的向他游去,因为我所接近的,是他裸露的背影。我悄无声息的游到了他的后面,没有兴趣偷听他们在说些什么,手不客气绕住他的脖子把他的头拧回来对着我。他的表情有些惊讶。有什么可惊讶?狗就应该呆在主人身边不是吗?怎么可以自己溜达在外对其他人献媚呢?我可没有允许他这么做...... "我有告诉过你你可以离开我身边吗?"我将他拉近,嘴唇贴在他耳畔轻声威胁,另一只手的食指插进了他的泳裤,微微向外拉扯。如果他敢说一句忤逆的话,我不敢保证自己不会就这么把他的裤子扯碎。 "......我以为你需要休息......"他的表情很快平静,恢复以往,也没有了刚才的笑意。我轻撇嘴角,食指顺着他的股缝轻轻摩擦:"怎么我看起来很疲劳?" "你刚考完期末考,本来就应该好好休息两天。"说话的语气俨然在教育我一般。只是比我大一岁而已,有什么资格以这样的态度对我说话?我冷笑着收回勾住他脖子的手转而箍住他结实的腰肢:"如果是这样,我倒有个办法让你看看我的身体到底需不需要休息......" 他的身体僵住,他不敢制止我的举动,但又不想回应我。我该觉得他可悲,还是可笑?面前的几个女孩也早已停止说话迷惑的盯着我俩,我眯起眼唇畔勾出轻浮的笑:"唷......好象打搅到你们聊天了。不过抱歉现在我需要用他,等用完了我会考虑要不要再把他还给你们。拜了!"没有耐性等待她们的回答或他的抗议,我把他拽出了泳池,直接拖进了淋浴室里的单间。他被我摔在地面,膝盖被地上的水泥蹭掉了一层皮,有鲜红的血沿着湿润的水流蔓延而开。 他只是轻皱眉头,似乎不痛不痒,也或许是这样的伤受了太多早已免疫,比这更严重的伤也隔三岔五出现在他身体。是我的杰作,我是不是应该骄傲自己培养出了一个这么硬骨头的东西?不过从相遇乍始我也就已明白,他的倔强天生就异于常人。 "你不游了吗?"他没有从地上起来,微抬起下巴没有表情的看着我,手掌覆着流血的地方,像是担心伤口会因浸水而恶化。 "不想游了,自己的狗险些叛逃还哪来的心情游泳。你说是吧?"我走到他面前蹲下身体,同样冰冷的眼神瞅他。这样中伤的话语他也听了太多,大概自从我告诉他我哥已经把他让给我那一刻起,对以后会连续不断重复这样的事他就已了然于心,也不得不认了吧......他还是那样平静的看我:"那我们回去。" "谁告诉你我要回去了?"我的手顺着他的喉结下滑到胸前,蓦然轻声半开玩笑道,"或许我该在你身上做个什么记号,好证明你是我的所有物,这样就没人会蠢到打你的主意了。我想想......在这里刻个‘亘'字怎样?" "......别开玩笑了。" "啪!" 我给了他狠狠一巴掌,他的嘴角渗出血丝,却仍旧没有给我任何反应。有时候我倒希望能在他脸上捕捉到哪怕一丝怨恨的情绪,他这样漠漠然,倒显得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无用功。我忿忿咬着牙,拽着他的头发用力向后扯让他不得不仰头看我:"我看来像在开玩笑吗?如果你敢继续这样拾掇别人扔给你的骨头,我就只好用锁链把你锁起来了。你也不想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吧?" "......你要我怎么做?"他终于让步,只是神情依然倔强。 "该怎么做,还需要我教你?我以为我已经把你训练的相当有素了。" "......我知道了。"他的眉心颤了颤,拉起我搭在腿上的另一只手亲吻我的手指。这不是他的顺从,我很清楚。因为他的嘴唇紧抿,在我手上留下的痕迹也没有温度,如果不是亲眼看着他吻过,我可能会以为有只蜘蛛在我手上爬。天知道我有多讨厌蜘蛛! 我甩开他的手将他推倒,坐在他身体上方轻蔑的斜眼瞟他:"不需要做多余的事。" "......"他沉默着,拉下了仅着的泳裤,白皙的身体一丝不挂裸裎在我眼底。我眯起眼看他,但不是在欣赏,只是他这样老实的自己动手脱掉裤子,却是罕见,若是以前大都是被我扯掉,为此他的衣服也不知换了多少拨。 "哦?真是难得......"我把他从地上拉起站了起来,扳过他的身体让他背对着我。年轻的身体总是精力旺盛,在看到他均匀的肩膀曲线的同时,我贴上去用自己的坚硬顶住了他,"既然如此,今天你就叫两声来给我听听......" "......"他依然沉默,身体的紧绷让我知道他已经做好了被我侵入的准备。我和他已经做过多少次了呢?我自己都算不清楚,然而尽管已经对彼此的身体熟捻到不能再熟捻,他的身体却总是那么僵硬,害得有时候连我都会感觉到疼。 "可能是你太粗暴了吧,温柔一点不就好了吗?"曾经有一次和哥哥说起这些时他笑着摸我的脑袋对我这样说。哥哥叫我温柔......这真是笑死人了,我和他作爱的目的,可不是为了让他得到欢愉呵。只是有时,仍不免因他的反应而产生一点点挫败感。 "你......放松一点......"说这些话时我感到不对劲的人变成了我,他也察觉到,有些意外的回头看我,像是没听懂我说了什么。 "看什么?我叫你给我放轻松一点,听不懂我的话吗?"我冲他低吼,终于还是不耐的褪去了自己的短裤。但在进入他身体之前,我还是暂时停住,情欲的压抑令我的嗓音有些发哑:"如果不想再多一个地方流血的话,你最好别跟个僵尸似的。" 他没有回答,但还算听话的稍稍弯下了身体,身体的线条不再显得那么紧绷,也许还是不够放松吧,但我也懒得顾及那么多了。就算再疼,他也不敢对我说不要再做;如果他让我不悦,最多也只是换得皮肉之苦而已。终究他还是被我踩在脚底,永远没有俯视我的机会。 或许是因为假期伊始,我的心情有些飘飘然,从头顶上方落到身体上冰凉的水柱让我更加痛快。这次他也没有流血,虽然看不到他的脸上的表情,但他身体里的润滑仍让我感到得意。我知道,这是一个男人愉悦时最基本的表现。到底......他还是被我调教出来了......但他仍然没有呻吟,尽管能明显听到他急促的喘气,可就是该死的不肯给我发出一点点声音。 "这样硬憋着可别把身体憋坏了。"我阴阳怪气的对他这样说。我加快了在他身体里的动作,这个时刻头脑里满涨的情欲让我分不清楚自己这样卖力究竟是为了让谁得到欢愉,又或是不死心的仍想听到他认输的声音。敲打在我背脊的水流似乎在耳里渐渐形成了悠扬的乐曲,好象别的什么都已变得不再重要了...... ......一曲终结......我喘着气把他的身体紧紧抱在怀里,最兴奋的那根神经还没有完全平静下来......他缓缓回头,脸蹭过我的,然后......他有些轻颤的手攀上了我的脸颊,我还来不及集中分散的注意力来看他,蓦然嘴唇上传来潮湿而火热的温度,是他的嘴唇......再然后,他的舌头滑进了我微启的嘴......我呆呆的看他,我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虽然和他做过这么多次,也有过亲吻,但只是如蜻蜓点水一般,而像这样舌尖的纠缠,却是头一遭,因为我一直觉得那对我来说是可有可无的,更不愿花心思去这样做......他又怎么会?...... 他似乎完全没有打住的念头,反而越加深入几乎让我以为他会就此欲罢不能。怔忪了一会,因方才激情而短暂流失的思想重又慢慢回到了脑里。我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推开,冷冷的瞪着他:"谁告诉你你可以这么做的?" 对我突如其来的变故他似乎并不意外,但我仍隐隐觉得仿佛在他眼底捕捉到一丝飞快闪过的失落。 "......抱歉,我不会再这么做了。"他这样回答,虽然是顺从的话语但他的语气并不显得屈躬,视线也别到它处。我从来没有遇见过像他骨子这样强硬的人,我想以后也不可能再遇到......对他的倔强我心知肚明也无能为力,但有时又会觉得若不是这样倒无趣了吧。偶尔连我自己都会忘记为什么要和他这样纠缠,但是,只是偶尔。 "我没说不许。"我漠然打断他的话,托起他的下巴让他只能看着我,"不过,以后得由我来决定要不要这么做。"丢下这句话,我前倾贴住了他因惊愕而开启的嘴。那一瞬间,我几乎以为我们在笑。 ....................................... 我像条鱼一般在泳池里穿行,我在追逐着他。从淋浴室里出来时我对他说,如果你游泳能赢过我,我会考虑有时能给你权利做某些无妨的事。 比如?他挑起眉毛。 比如,刚才那个。我半笑不笑回答。然后......我看到了,虽然只有一点点,却确实看到了从他唇角滑过的浅笑。他在开心吗?是为了什么呢?因为他有了获得权利的机会,还是...... 在他迅速跳进泳池后我没有时间再去细想,紧随其后跟了上去,我不会让他从我手里这样轻易跑掉,即使是这样微不足道的小事也不想允许。更不能让他胜过我......在我未捏碎他令人可气的倔强之前,我不会让他胜过我哪怕一点点...... 我抓住他的脚踝将他扯到水底,在阳光照射进来的水底我对他嘲讽一笑,然后给了他一个炫耀意味的吻。等我们浮到水面上时都气喘吁吁,只剩大口呼吸的力了。看着水面上我和他紧贴着的倒影,想到刚才那任性的比赛忽然觉得很想捧腹大笑,我猜他也是,因为他的脸和我一样都跟中风似的抖得厉害。 水吹过水面带过一丝凉意,皮肤上的水珠一半被阳光蒸发,一半被风带走,这就是夏天。 我猛然揽过他,下巴搁在他的肩上。 "你要好好给我记住,直到你能像水滴那样被风吹走之前,你都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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