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跟我横————巴比伦妖瞳(红河)
巴比伦妖瞳(红河)  发于:2008年12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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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其实不该取这个名字的,但是实在不知道取什么,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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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亘!午饭要不要吃红烧茄子?"八月在教室走道上对我大喊。
"......好。"我怔怔的看他,一秒,两秒......终于迈开步子向他奔跑过去,"我还要吃鸡腿。"
"那你就吃自己的腿吧,你不是属鸡吗?"
"......那我换成猴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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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名字是齐亘,有个比我大三岁的哥哥,他的名字叫齐蓝。我很喜欢他,但我的爸妈不,因为他在初中便辍学而只身在街头和一群不务正业的小混混成天呆在一起。于是父母把所有期望都寄托在我的身上,小学毕业后特意将我送到县城的私立中学,他们怕我被哥哥带坏,因为我很喜欢粘着他。也只有对我,哥哥不会用阴冷的眼神瞪着。我不想离开哥哥,不想去那什么该死的县城,但我没有拒绝的余地,也做不到像哥哥那样心情不好时能把房子砸个底朝天。我只有把握暑假的时间成天缠着哥哥,他到哪里,我到哪里。

我是在那个时间遇见牟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站在哥哥身边,而牟廷,畏畏缩缩的躲在哥哥的一个朋友身后。他想加入哥哥所在的帮派。他还那么小,看来比我还要小一两岁。哥哥给了他一个考验,让他捡起路边的铁棍把旁边的小店砸烂。而他从开始到结束竟然一丝犹豫都没有。哥哥笑说现在的小孩越来越有种了加纳了他。哥哥说那些话时的笑脸,我感觉到他挺欣赏牟廷。

但我不喜欢他,很讨厌很讨厌。不为别的,只因为他左边眼角下的一颗细小的泪痣。不记得听谁说过,一个人脸上有泪痣是不好的象征,它会给身边的人带去厄运。而那天开始,牟廷就要跟在我哥哥的后面。我不想这样,直觉我哥哥一定会被他克死。

我对哥哥这样说,但哥哥只是大笑摸我的头顶说我还太小,什么都不懂。我没有发言权,于是迁怒于牟廷,我想要把他从哥哥身边赶走。但是已经没有时间,因为第二天我就要远出上学。在那天晚上,哥哥和几个朋友坐在游戏厅里商量着要开家酒吧。牟廷插不上嘴,只能和我坐在远处。我狠狠的瞪他,他对我毫不掩饰的直视有些不好意思,我索性把他喊了出去。

站在大路中间,我告诉他,如果想要跟着我哥哥必须得先过我这关。我要他跪下来对我磕头,天知道我那时竟然会那么幼稚。他很惊讶的看着我,不停的摇头。

"你不是要跟着我哥哥吗?既然如此那你以后就是我哥哥的狗了,狗对主人磕头不是天经地义吗?"

"我不认为你哥哥会把手下当作狗来看待。而且......就算是狗,我也只是你哥哥的,而不是你。"

当他冷静的对我说这些话时,我囤积已久的怒气终于爆发,上前抓住他的头发就向路边的电线杆上撞去。他被撞的头破血流,既不还手,也不痛哼。这让我更加生气,把他摁在地上对他拳打脚踢,直到哥哥和朋友听到外面的动静跑出来制止了我。

我气喘吁吁的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叫你跟我横!我非打死你你这王八蛋!"

哥哥把已经接近疯狂的我领回家,没有告诉父母我在外面打架,这是我第一次动手打人。手很痛,但非常爽快。我没有告诉哥哥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只知道,我一定要把牟廷从哥哥身边撵走,不管花多久时间,不管用什么手段。

初中三年可以学会的事情很多。比如说,抽烟,喝酒,打群架。我知道我的父母一定对我很失望,但我不在乎。我要自己有足够的能力可以呆在哥哥身边,绝对不会让别人代替我的位置。终于在好不容易初中毕业后我被接回了家里的高中继续就读,父母想借此看着我,但他们不会得逞,更不会想到,这正顺了我的意。

哥哥和朋友合伙的酒吧生意如日中天,我终于第一次迈进了这个酒吧。进去后看到的第一个认识的人就是牟廷。他长高了很多,也不再如三年前那么瘦弱。但皮肤还是那么让人刺眼的白,细小的泪痣依然躲在乌黑的头发下面。他看到我没有显得吃惊,反而对我很客套的笑笑,告诉我他现在在这里帮忙,让我坐在包厢里等着正和客人谈生意的哥哥。

或许是因为长大了,我没有因为见到他陡生的怒气而对他拳脚相加。然而一直等到十一点哥哥仍然没有来见我,牟廷跑来告诉我说哥哥带客人出去"玩"了。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便笑着问他:"那你愿不愿意带我这个客人出去玩玩呢?"

"......你想去哪里?"他没有一点情绪,三年的时间,他倒象成熟了许多。那我呢?一副无谓的表情难道他还把我当作以前的毛头小子?哈,我会让他后悔的。

"桑拿,按摩。"

"那你等等,我去交代一下。"

到底是跟了哥哥三年,手脚麻利,地位看来也比之前高了许多,但我不会让他继续春风得意。

满是雾气的小桑拿房里,我和牟廷下身裹着浴巾坐在台阶上。我斜眼瞟他,他闭着眼睛似乎在养神。

"喂,过来。"我不客气的喊。

"什么事?"他倒是听话,很快走了过来站在我面前。

"给我按摩。"

"......一会出去会有专门的人给你按摩。"

"我就要你给我按。"

......他没再反驳,上前坐到我后面的台阶为我捏着肩膀,滴着不知是汗珠还是水珠的小腿不时蹭过我的膀子。他还是这么顺从,或者说隐忍?我倒要看看,他能忍到什么时候?他忍无可忍而对我爆发的那一天,就是一脚把他从哥哥身边踢走的那一天。

我转身抱住他的腰,用嘴咬他的耳朵,脖子,锁骨。他好象呆住了,一句话也不说。恍惚之间好象看到了他眼里的怒气。还在忍?哈!果然是一条顺从的狗。

"喂,我好看吧?"我扳着他的下巴直视我,勾起嘴角坏坏的问他。

"......好看。"

"那你想不想和我做那种事?"

"......但你不是女人。"

"啪!"。他被我一巴掌甩到地上,我抬脚踩着他的肚子,恶狠狠的告诉他:"废话!我当然不是女人。你是!"他睁大了眼睛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也无法理解我说的话。但我很快让他了解。我剥掉了他和自己的浴巾,死命咬遍他全身的皮肤,很多地方被我咬出血,但我不心疼,他也不喊不叫,紧咬着下唇,承受我对他做的一切。

"你果然是天生做狗的料!"我对他这么说,然后把自己送进了他的身体。我听到象是绸缎被撕碎的声音,低头看发现他下面在流血。这让我狂笑不止,更加起劲的凌虐他。狭小的桑拿房里,他被我干了三次,接连不断,到最后几乎站不起来。

"以后你就是我的狗了。"打开门走出去时我转头对他这么说。

高中的课程对我来说可有可无,爸妈不在的时候我会随时一个电话给他把他唤到我家里,让他给我作饭,我喜欢吃红烧茄子。我会让他在我面前唱歌,我要他唱《忘情水》,一遍又一遍,他低沉的声音唱起来颇有一点刘的感觉。一切结束之后我会把他抓到床上不厌其烦的重复在桑拿房里对他做过的一切。我不允许他说一个"不"字,只要他敢,我会狠狠踢他的小腹直到他嘴角滴血,然后再让他下面流血。我乐此不疲,他忍气吞声,他不敢反抗我,这我知道。因为他是我哥哥的狗,现在,也是我的。

哥哥还什么都不知道,没有人知道。这是我和他的秘密,我保守秘密的目的是为了总有一天赶走他,而他呢,大概是为了什么狗屁尊严。这真是好笑,狗还需要什么尊严,只要对主人摇尾乞怜,等着主人摔根骨头便乐的汪汪叫。我没有看到过他在我面前开心的笑,大部分的时候都是微皱眉头,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表情显得更阴暗。我不在乎,我不需要他对我笑,我要的只是他在我面前,在我哥哥面前消失。

有时我会疯了般的狂啃他眼角的泪痣,恨不得把它咬下来。为此他的脸上常有淤痕,哥哥他们问起时他也只说是被门撞到。他被我完全压制,而我很享受这种近乎奴隶主的感觉。

我喜欢骑摩托车带他到湖边的草地上,在做爱的时候看着他在血色夕阳照射下不再白的那么刺眼的脸,大部分的时候都只是眉头紧皱,但是偶尔,当我心情好的时候,我会很好心的给他一些前戏,而不让他血流不止。我让他呻吟给我听,他却从来没满足过我的要求,最多只是呼吸变的沉重。这让我很不开心,更加用劲咬他的后背和乳头,就算是痛,也要让他痛喊出声。可是他却该死的能忍,连嘴唇都咬破了也不让我称心如意。他倔强的结果,只是换来我更恶意的凌辱而已。这个蠢货!

这段危险的和平埋藏到那一天。我到酒吧去找哥哥,却看到他坐在哥哥旁边在哥哥耳边说着什么,两个人不时低笑出声,哥哥的手搭在他的肩膀,有时会滑到他的腰肢捏他一下。莫非他已经被我调教出来,懂得利用自己的本钱来讨好大主?我冷笑,对于不忠心的狗,什么时候应当给骨头,什么时候应当给鞭子,我相当清楚。我把他叫到包厢,他还是一脸漠然走进来,这一次我想撕掉的不止是那碍眼的泪痣,更是他整张脸。

"你把我哥讨好的不错。他有好好教导你怎样在主人面前摇头摆尾么?"

"齐蓝把每个手下都当兄弟,而不会当作狗来看待。"还是三年前同样的话回我,我恨极的咬牙。

"这奉承的话对我哥去说吧。那你觉得自己是什么?对我而言?情人?"

"......我想什么都不是。"

"哦?你知道?那我有告诉过你一只狗只能有一个主人吗?"

"......可惜我的主人不是你。"

在他说出这句话的同时我操起面前茶几上的酒瓶扔向他那该死平静的脸,这还不够,我抬起旁边的凳子疯了似的朝他身上一下又一下的重砸。他还是不还手,很快被我打在地上连痛哼也发不出声音。我扯碎他的衣服,不再咬他,上面有他的血,我嫌脏。我把他甩到趴在茶几上,捏住他的腰:"你很横呃?我倒要来教教你谁才是你真正的主人。"拿起桌上的酒瓶,用牙齿撬开瓶盖,然后狠狠的戳进了他下面。一点不够,我使劲向里戳着,满脑子想着把整个酒瓶塞进他身体里。没有被别人做过这种事,我不知道这样有多疼,但是他很快便昏死了过去。我不相信他这么脆弱,他不是一向很能忍吗?大概是学会了装死来逃避主人的刑罚吧,到底是被我调教出来了。

我止不住的冷笑,一瓶又一瓶的打开啤酒然后统统浇在他脸上,直到把他弄醒。他还没恢复意识,眼神迷茫的看着站在他面前的我,被我一脚踢倒在地上,我穿着运动鞋的脚用力踩在他的阳具上,恨不得将他踩碎。"叫你跟我横!我让你一辈子断子绝孙,你别再做男人了!"我真的那样做了,他终于第一次痛的叫了出来。这让我心底快意更甚,然而就在他再一次晕过去之前哥哥闯了进来。他很惊讶,但没有责怪我。只是立即把牟廷送到医院,在车上哥哥问我为什么那么做,我很讥讽的回答:"我喜欢他!"没有告诉哥哥我喜欢的,只是凌辱他而已。

"是吗?那他以后就是你的了。但是他还要为我做事,你不要做的太过火。"就这样哥哥把他让给了我。哥哥也很喜欢他,我看的出来,但只要是我想要的东西,就算他再喜欢,也绝对会让给我,从小就是如此,到现在也没有改变。

我坐在病床边瞪着牟廷苍白的脸,而他望着窗外,他不敢看我,或是不想。我懒得理会,硬把他的脸扳过来把嘴撬开把什么汤什么药之类的东西灌进了他的嘴里。他没有吐出来,因为他知道那会让他伤势更严重。

"我哥已经把你给我了。"我冷冷的对他说。

"......"他回头震惊的看着我,蓦然低笑,"好,好,果然是对好兄弟。"

"你该感谢我。"我死死捏住他的下巴,"托我的福,你结束了被两个主人共同饲养的生活。今后你只要对我一个人摇尾乞怜就可以了。"

"......为什么偏偏是我?"

"为什么?"我轻笑抚摩着他的脸颊,"因为我很喜欢你啊,你看不出来吗?"

"......你恨我?"

"不,我当然不恨你。只是讨厌。......唱首歌来听听?"

"你在开玩笑?"

"我什么时候对你开过玩笑?这是你为主人应该做的。"

他皱皱眉,然后,他开始唱了,还是我最喜欢的《忘情水》。脸上的余肿未消,每吐一个字就会扯的生疼,这从他压抑的表情就可以看出来。但我不管,我的心情很好,我想听歌,而且只想听他唱。一曲唱完,我托起他的下巴给了他一个吻,他没有反应,但我不会这样饶过他。我掀开他身上的被子,他的浑身绑满绷带。

"你现在的样子让我想起木乃伊。"我嘲笑他,然后把他的裤子扯掉,下面是被我践踏的最惨的地方。我低头仔细看了看,同样伤痕累累,我顿时失去了兴趣,随手在他脸上捏了一把,告诉他:"快点把身子调养好,我没什么耐心。"

他出院的那天刚好是我生日,我想和哥哥一起过,但他要陪客人在外面应酬。我的情绪烦躁,跑到酒吧把牟廷硬拉了出来。没有人拦我,包括哥哥的朋友们。他们已经知道了我和他的关系,在我哥哥的默许之下。这个可怜的男孩,竟然还有颜面呆在酒吧里。虽然是因我而起,但我并不觉得愧疚。这没什么不好,以后他就更没机会接近我哥了。我的目的,算是达到一半。

我让他陪我在外面的大排挡喝酒,我给自己买了个生日蛋糕,自己吹蜡烛,自己许愿。他忽然从饭桌上跑了出去,没告诉我去哪里,如果是以前我会扯着他的头发把他拽回来,但我没有心情,不想理他,随他自生自灭好了。不到十五分钟他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一个盒子被扔在了我面前。我狐疑的瞅他:"这什么?"

"生日礼物。"

"礼物?什么玩意?"

"刮胡刀。"

"送这个给我干什么?"

"你十七岁了不是吗?这个代表你已经长大成人。"

"......你是想说以前的我是小孩?"

"我没有这么说。"

"是也不要紧,终究你还是被个小孩踩在脚底。"我瞟了他一眼,拿起精美的包装盒,看来价值不菲,"你呢?今年多大?"我从来没有关心过他的一切,他却知道我十七岁,一定是我哥曾对朋友说的。

"比你大一岁。"

"你比我大?"我想起第一次见到他时感觉他那么小。

"十八。"

"哦?真是没想到。"我古怪的看他,"今天晚上我家没人,你跟我回去。"

"有什么事?"他很显然的在明知故问。

"既然你说了十七岁代表我长大成人,那么我想在家里举行我的成人礼有问题吗?"

他的伤势没有痊愈,但这并不妨碍我享用他的身体。阴暗的灯光下,我第一次正眼瞧他的身体,皮肤很光滑,而且全身都如脸一样白皙。撇开那颗该死的泪痣不谈,他漂亮的脸孔无可挑剔。很难得的,我没有用牙齿咬他,改成了用舌舔拭。很希奇我也会尽量小心不去碰他的伤处,但是有一个地方,我非碰不可,就是他仍然微带红肿的后庭。我在用手指抚顺他之后才把自己放了进去,手包住他的分身,还可以硬挺,心里有些庆幸这个地方没有真的被我弄坏。我帮他射出来,然后自己也射在他的身体里。这是第一次,我没有在最后关头拔出来。偶尔,也试试在他身体里面结束高潮好了。我对自己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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